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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画,我喜欢你,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每天想你想得茶不思饭不想!如画,孙武那厮无德无能,成天只会喝酒惹事,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把家业败光,到时候你怎么办?你孩子怎么办?
如画,只要你愿意跟我,我一定把你儿子女儿当自己亲生儿女看,真!如画,你跟我走吧!好不好?跟我走吧!”男人近乎哀求拿着一叠银票靠近小姨。
小姨心下慌乱,她身边从来不乏爱慕者,即便成亲后也时常有不少男人色迷迷盯着她,可从来没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小姨连连后退,看着那一叠银票和地契房契,前几日才跟孙武大吵大闹过她其实是有点儿动心!
那男人把她逼到死角,就要触碰到她时,突闻后院一声响动。小姨吓了一跳,顺手抓了根棍子就向男人打去,男人挨了几下,确实很疼,便抱头鼠窜,直到被打出门去为止!
小姨关上大门上了门闩才算松口气,想起方才那响动,她去到后院,发现刚才发出响动居然是春桃!或许这也是当初孙老太太去世小姨把她调到自己身边原因之一。
那次事情,小姨还是有些后怕,那男人光天化日就敢闯进家里来,还跟自己拉拉扯扯,要是传过去,外人不知情,定会说自己不是。
即便小姨不怕那些八婆,但人言可畏,因此她还是决定压下此事,没有告诉任何人;之后不管出不出门她都要留两个身强力壮婆子自己附近。
如此相安无事了一段时日,直到后来孙武摔断腿,成天烂醉如泥,小姨出去时总觉得有人跟身后,一回身又找不到人,她心里很是不安,因此爱热闹她开始喜欢往娘家跑,而且一去就是几大个月不回,这才渐渐甩掉那变态男人!
近一次见那男人是小姨跟孙武和离后不久,那男人又趁着没人时候找上门来,满心欢喜要求小姨嫁给他,这次她掏出银票比上次还厚!不过小姨却一点儿都没动心,孙武事已经让她筋疲力,她不想再受那个罪,因此毫不犹豫拒绝了他。
男人苦苦哀求,甚至当场跪下,小姨都没动心,反而觉得这男人太可怕,应当离他远远。她赶走男人后第二天一大早,就收拾包袱回了岳安镇,此后没事一般不进城。
听完小姨描述,云舒心中惊讶不已,甚至有点儿想笑,没想到小姨竟有如此魅力,那男人显然是她爱慕者之一,而且是个疯狂爱慕者!看来有魅力也未必是好事啊!
“小姨,你知道那人姓甚名谁,家何处否?”
小姨想了半晌,“记得孙武曾经说过那人姓张,其他就不清楚了!”
“姓张?他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银票,肯定不是一般人!小姨,你看他穿着打扮谈吐举止,感觉他家境如何?”
“应该…不错,每次见那人我都没正眼看过,记不太清楚!”
云舒想了想,姓张家底中上云雾城里并不多,如此找起来应该容易多了!云舒看小姨累得说不出话来,便安慰她让她好好休息。
小姨缓缓闭上眼,云舒给她压压被子,准备突然,突然小姨睁眼道:“云舒,这事儿…附近邻里是不是都传遍了?”
云舒顿了顿,安慰道:“小姨,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咱们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他们胡言乱语!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才是正经!”
小姨望着帐顶,轻叹一声:“我倒不介意别人怎么说我,反正这些年他们背地里没少说,只是怕连累了小妹和小涛,小涛今年十三,过两年就要找媳妇了,他又是个不争气,唉~~~”
“小姨,别担心,你看村里那些游手好闲、家里又穷小痞子们都能娶着媳妇,咱们小涛又不比那群人差,肯定能找个不错!您安心休息吧!”
小姨闭上眼,似自言自语似低声倾诉:“唉~~都怪我以前年轻不懂事,等这事儿过了……”
云舒又坐了会儿,等小姨呼吸均匀了才轻手轻脚出门,跟小蝶知会一声,便拿着方才记录纸张急匆匆往县衙去。群书院
☆、第六零零章 有人下聘
云舒将小姨提供线索交给陈军,陈军立刻派人把云雾城里家产两千两以上姓张人家找出来,当陈军将结果递到云舒手上时,她第一眼看到就是“城南张家”!
云舒皱起眉头盯着那城南张家看了半晌,陈军道:“怎样,云舒,你看出了什么?”
云舒将那纸放桌上,指着第一个城南张家道:“陈军叔叔,你觉得这第一个如何?”
“城南张家?……不会吧!张家可是咱们云雾县有名大户,做大多都是些地下生意,手下一大帮牛鬼蛇神,听说有些以前还是做山贼!
如果这个张家公子看上你小姨,何需亲自动手?找几个人装作土匪山贼掳人便是,神不知鬼不觉,即便我们想查都未必能找到头绪啊!”
云舒眉头紧皱,不知为什么,她直觉此事肯定跟城南张家有关,不过陈军说也有道理。她想了想道:“陈军叔叔,能不能…麻烦您拿这画像去城南张家亲自走一趟,看看他们怎么说?万一真有了?他不一定是张家那主家公子,或许是某个旁支了?”
“这个……”陈军明显有些为难。
“陈叔叔身为堂堂县衙捕头,难道还要忌讳那张家不成?”
“你这丫头,说话忒难听!我虽是捕头,却还要听县太爷、师爷、县丞调遣,那张家不同旁人,咱们无凭无据找上门去,万一惹怒了张家,城里或各乡镇挑事儿。你可知会有何种后果?”
云舒怔愣一下,抱歉道:“对不起,陈军叔叔,是云舒考虑不周。短见了!”
“算了算了,你不是官府之人,自然不知道这些弯弯道道!我看通缉令已经贴出去好几天。那人若真是城南张家之人,张家肯定早就得知消息,他们若存心包庇,我们去多少人都没用!”
“那…那我们就弃之不管吗?”
“也不是这样,你让想想啊!”陈军站起来背着手踱着步子走来走去,半晌后他脚下一顿,回头道:
“这样吧。云舒丫头,你小姨不是说那人以前曾是孙武酒肉朋友,你回去问问你小姨或者找孙武随从来,问问看以前时常跟孙武喝酒还有哪些?其中必定有人认识此人,到时候只要他们愿意作证。我们就可名正言顺去城南张家要人!
另外,我让兄弟们把这单子上另外几个张家也都查一遍,或许那人属于另外几家也不一定!”
云舒点头,站起来道:“还是陈军叔叔考虑周到,我这就回去找人!”
“等等,丫头!你一个大姑娘家,不要到处乱跑,派个伙计去问就行了,知道吧?”
云舒愣了一下。呵呵一笑:“陈军叔叔,你怎么这么好了?比我亲叔叔还亲!”
陈军哈哈一笑:“鬼丫头,我可是一直把你当亲侄女看!对了,近有没有去看你表嫂?”
“有啊,大表嫂时常惦记着您了,说等她身孕满了三个月。就回娘家多住一段时间!”
“呵呵,好、好啊!老太太昨晚还念叨小妹了,好了,你去吧!”
云舒出了县衙,往小姨家院子去,才上那条街,见小姨家院子门口又围了好多人!云舒一惊,莫非又出了什么事?她小跑几步,突闻旁边有人唤她,回头见干娘正站她家门口对自己招手。
云舒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干娘好!”
“云舒啊,来,跟我进屋去坐坐!”
“不行啊,干娘,你看我小姨家那么多人,我得过去看看!”
“别急,没出事,你爹和你舅舅都了,就是有人来给你小姨家下聘,那群人都是看热闹,来,跟干娘进屋再说!”
干娘把她拉进屋去,关了门,进到后院才松手,“云舒啊,你小姨怎样了?伤势如何?”
“有点儿严重,不过现已经控制住了,只要好生休养,应该能慢慢好起来!”
“唉!我前两日回娘家去了,一直不知道这事儿,要不就早点儿回去多去陪陪她了!对了,是什么人干?抓到了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已经有些头绪了,应该很就能抓到!干娘,你说有人来我小姨家下聘?给谁下聘啊?”
干娘呵呵笑道:“当然是给你小姨下聘,难道还能给小妹下聘不成?”
云舒愣了一下:“小姨?!小姨现伤成这样,脑袋包得只剩鼻眼嘴,连长啥样儿都看不到,谁会来下聘啊?”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才回来半个时辰,不过听说下聘人来头不小,带聘礼有几大箱,全是贵重物件,邻里们好奇,这才围着不散吧!”
“不会吧!我小姨跟孙武和离那么久,也没见谁来下聘,怎么突然……不会是哪个要死不活老头子打我小姨主意吧?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哎,哎!等等,云舒,你小姨家门口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