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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意珂点头,“有非生下不可的理由。你们别问我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已经决定一个人带大他。因为我们同住在一起快三年,关系一向交好。我不想骗你们。”梁意珂眼角泪花,难舍的表情,微微哽咽,“我下学期会搬出去住。现在孩子五周大,待暑假过后就能看出来了。”
冷轻倾率先上前搂住梁意珂,她见不得这样强忍伤心的梁意珂,安慰道,“别难过,别愧疚。既然你做出这个决定,不管她们两个如何,我始终站在你这边。”
梁意珂感动,发自肺腑地道谢,“谢谢。”
肖潇与左菲也站起伸开手臂紧紧抱住她们俩个人。
左菲恨恨地骂她,“笨蛋,偏偏选择最难的路。”
肖潇也跟着说,“梁意珂,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梁意珂含泪微笑,默默地对肚子里的宝宝说,“这是妈妈为你做的第一件事。”身为人母必须背负起新生命的重量。她已经有了觉悟。
凌晨四点不到,郭芷蔷被手机铃声吵醒,一看来电显示,是位报社的老友。按下接听键,只听见那头说道,“郭姐,最近新晋的新人梁意珂是不是你的人?”
从没听过老友如此急切的声音,郭芷蔷意识到一定某处出了纰漏。她沉声问,“怎么了?”
“我得到消息,有消息称她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是某位优秀的高干子弟。”
郭芷蔷心不住的往下沉,没打断他,静静听他下面的话。
“消息还说有确凿的证据……”
在被告知不能压下消息时,郭芷蔷当机立断打电话给梁意珂,让她立刻收拾足够的衣物。她马上就开车到学校接她暂住。梁意珂问原因。她只是说,“等见到你再说。”
第八章 孕事——蜚语。
S城发行量首屈一指的娱乐报刊《圈内事》封面便是用沈朝因的第二部文艺片《美好的爱情》中女二号安静的剧照,旁边配着醒目的大字标题:“清纯新晋演员被证实怀孕,孩子的父亲疑似某位刚归国的高干贵公子。”一角是模糊的男性剪影,分明就是以他为原型修剪的。
陆信诚扔掉手里的杂志,俊颜被寒霜笼罩,冷静思考一阵,打个电话给父亲的好友王建华,此人在本城的新闻界有头有脸,消息渠道丰富。
王建华知晓陆信诚的来意后,直接就告诉他始作俑者是谁,并十分歉疚地撇清,“向少爷昨天请我喝茶,让我刊登这个消息。我要是知道是跟三少你有关,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做。”
“王叔不要介怀,只是误会。希望您以后能帮忙压住所以关于这女孩的事情。”
王建华拍着胸脯保证,“那是自然。”
陆信诚食指揉按太阳穴,盯着地上散成两半的杂志。再打电话给唐初奕,不给他主动问出口的机会,陆信诚直接堵住,“别问杂志的事情。”
那头唐初奕轻笑,“看样子你知道了。”
“我要你帮我个忙?”
“依照你的性格,回敬别人这种事自然不会假手于人。”唐初奕默契地道,“我会找到那个女孩。”
陆信诚补充,“再查查她跟向皓有什么特别关系?”
唐初奕应承,“我知道。”
梁意珂被郭芷蔷安排到郊外一处环境宁静优美的豪华别墅住宅区。在寸土寸金的S城呆了三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如世外桃源,安静如画的住宅。郭芷蔷告诉梁意珂这是郭芷薇买下的。住在这里的多是为了躲避尘嚣,追求清宁之人。
摆出一张精致的茶桌,梁意珂与郭芷蔷坐在繁茂高耸的银杏树下的浓荫里。满园花草,争妍斗艳。她给郭芷薇倒杯茶,“现在能告诉我,出什么事情了吗?”
郭芷薇无奈叹口气,“你还真是敏锐。我问你要是你怀孕的事情见报了,你预备怎么办?”
梁意珂握住茶杯的手顿住,过了几秒后才想起放到桌上。最近的打击一个接一个,她还是都有些习惯了。该说适应力强,神经够坚韧,还是该说麻木了。“谁放出去的消息?”
“向皓。”郭芷蔷怕她不记得是何人,“就是——”
梁意珂打断她,“我知道是谁。”把她当礼物送给陆信诚的人,她怎么能忘记?
“这件事针对的是陆信诚。”
梁意珂苦笑,“而我就是被殃及的池鱼,对吗?”
郭芷蔷喝口茉莉花茶,向皓与陆信诚的战争,最大牺牲者却是无辜者梁意珂。老天爷真是瞎眼了。“我除了担心你之外,还怕陆信诚会找你。像他们那样的人才不可能理解你的心情,只会以为你想用孩子要挟得到好处。”
“……”梁意珂抬头,望着细密的树叶,无法击碎的坚定。“这些大概我都能猜到。随便陆信诚怎么想,我都要把孩子留下来。”
今日是六月二十六日,也是S城副市长向天的五十大寿,避免铺张与媒体的骚扰,向家低调在一家中式饭店举行酒席。身为人子的向皓西装革履站在店门外迎接贵客。
向天与陆信诚的父亲陆震伟相识多年。向天一直欣赏陆信诚的独到的眼光与卓越的手段,所以没少数落向皓。从很小的时候,向皓便讨厌这个处处比他拔尖的陆信诚。最可气的是他这边气得鼻孔冒烟,暴跳如雷而陆信诚却像没事人故意无视他。因而从小到大,向皓没少打击报复陆信诚。
一直滴水不漏的陆信诚这次总算落下口实。他一定会揭下他高高在上的天神形象。
陆信诚协同父母一起驱车到达饭店。在门口见到接待他的向皓,深意一笑,怜悯地望着此时笑得张扬的向皓。
向皓主动同陆震伟与陆夫人打招呼,有礼地说,“家父在里面等着了。”
陆震伟称赞,“向皓越来越有老向的风范了。”
向皓谦虚,“哪里?我离父亲还有很远的距离。”
陆震伟拍拍他的肩膀,对陆夫人,意有所指地说,“你儿子要是有人家三分之一的虚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陆夫人护子心切,“他还不是像你。赶紧进去吧,我还要找向夫人聊天。”
向皓伸手作请进状,恭敬地送他们进去。
陆信诚没进去,站在他的旁边。“可以收起假笑了。”
“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向皓收回笑容,提议道。到这地步,他最期待的就是陆信诚低下骄傲的头颅向他告饶。
“不用,”陆信诚慢条斯理地说,“我只是想说,既然你想玩,那么我奉陪。”
向皓冷哼,稳操胜券地回道,“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沈朝因是下午休息时翻阅报纸时才知晓消息。他条件反射得笑出声,这做报道的人也太会编了。要是别人,他或许还能信。梁意珂那么乖的小孩怎么可能?比天方夜谭还无稽之谈。
想到梁意珂此时肯定被留言包围,立马打电话过去。想要宽慰她不必在意,某些无良媒体就喜欢无事生非,身在聚光灯下慢慢就会习惯。
从早晨八点起,梁意珂的手机快被打爆了。关心的人、八卦的人、看笑话的人,形形色色的号码披着朋友的外壳询问事实的真相。梁意珂一律以淡然的否认回应。她的事只要重要的人明白就行,本就不相干的人她不想理会。
两点五十七分,梁意珂刚放下发烫的手机,看了眼时间。铃声又响起,她非常无可奈何地再度接起,“你好。”
沈朝因听到她不似平常,疏离的语气,愣了一下。“意珂,是我。”
梁意珂改换口气,“师兄,你也知道了?”
“恩,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必要的时候,我会帮你安排澄清记者会。所以你别想太多。”
梁意珂默了下,“师兄,是真的。”
沈朝因没听明白,“真的?什么是真的?难道——”他的话头像疾驰在高速上的汽车突遇障碍猛地刹住。沈朝因握住手机的手在颤抖,无法相信也不能相信。太过荒诞,就像意识流话剧,根本就讲不通。
“真的,师兄,我有了孩子。”梁意珂知道她很残忍,但还是重复了一遍。暂时逃避不是良策。既然选择走到这一步她就得一位一位地面对。
“怎,怎么,怎么可能?”舌头在哆嗦。沈朝因始终无法接受。
梁意珂默然。她不知该如何安慰沈朝因。连她也是吞着满心的苦楚慢慢接受现实。从那夜过后,她每天都竭尽全力地修复自己,就如海水自净污垢,枯木自我复苏。她已经高负荷运转,实在分不出精力再去安慰其他人。
“师兄,等以后有时间再详细告诉你。”不等沈朝因的回复,便挂断。梁意珂望着肚子,她虽然穿着孕妇防辐射服,但还是要减少接触电子辐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