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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冷冷地呵呵几声,却,没有表示出来,仅仅只在心里忍不住回了一句:唐姬编,你是何时变得这样废话多多的。
不过,这样的话我终究没有说出来,还是十分不大方地笑了一下,低下头,有些不自然地玩着手指。
唐姬编突然伸手过来的时候,我有些被吓到,想抽回,没能抽回,反而是被唐姬编用力抓住。
“严莉,今天,不许再想其他。”他这样对我说时,我很意外,再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他,“唐姬编,周嫂说,你要带我去骑马?”
“是。”
“为什么?”
“心血来潮。”
“……就这个理由?”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唐姬编反问我,我被问住,愣着,好一会后才纳纳地答道,“难道,不是要因为朱尹和唐姬辰的订婚……”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惹来唐姬编十分懊恼的眼神。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怨恨的表情,就那样,瞪了我一会,“我刚刚才说过,不许再想其他!”
我愣住,却,迎上他的眼神,“我并没有想其他……”
他瞪得我说不下去,真就像是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恶事那样,尴尬,“唐姬编,你这个时候带我出去,我,无法不往那方面想。”
“我为什么非得带你去那种地方不可?”他终是开口反问我。我让问住,“这个,毕竟你是唐姬辰的哥哥……”
“对,我是姬辰的哥哥,可你呢?你现在可不是她的嫂子,还是说,朱尹请了你去?”
“没有,他不可能会请我。”
“既然这样,我还要带你去?严莉,妄想也要有个度。”他居然又恼火生气起来,就像我真的做了对不住他的事情那样。
我想,也许这个时候我跟他提朱尹是有些不应该,但他这种莫名其妙的火大,更是不应该。再说了,这个时候带我出去,难不成,要我想像是他仅仅只是单纯地想与我约会?这种没谱的事,我怎么可能会乱想像呢?
唐姬编又用懊恼又难以原谅的表情盯着我看,就如当时他是郑熵,每回问我到爱不爱唐姬编,爱不爱他的时候,总会露出这种似是矛盾的表情。
现在想来,我倒是可以理解那时候他无法原谅我的地方,但现在,我无法理解他为什么又会对我露出这种表情来。
我又低下头去,表面上倒是不想跟他再纠缠不休,实际上,却是暗自觉得伤心。
我真的很不喜欢他这样的表情,就像我明知道自己矛盾的感情不可能会得到他的反应那样,总觉得,他这样的表情,让我很受伤。
我低着头,手,不自觉地要缩回来。刚刚还似怨恨我的唐姬编却还不肯放开我的手。
我们就这样的僵持了好一会后,他突然又开口对我说,“严莉,今天,我们谁都不谈,只谈我们自己,好吗?”
我愣了下,再一次抬头看向他,他却没有看我,反而是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看。“我也明确地告诉你,唐姬辰的订婚宴,我是不会去的。”
他的话,也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只得瞪着眼睛,无法理解,无法想像。
“今天,我是真的很用心地约你,想好好地跟你培养一下感情。”
啊,他的话,非但没能让我开心起来,反而,竟生出了诡异莫测的感觉,仿佛,就像是他在逃避着什么,而我这里,刚好又成了他可以随时到来的港湾。
这时,我那活跃的思绪,又开始在不断地闪着,跳动,那一种叫我觉得可怕的想法,竟开始要冒出头来。
我憎恨自己的那些个无端的猜想,它们,总是让我多疑,甚至枉自揣测,往往更让自己偏离了事实真相。
自从婳婳出生以来,我就很自觉得约束自己的想像力。但,这一回我却是忍不住,就要在脑中展开这么一幅画面。
画面中,既不是我,也不是唐姬编,而是穿着白色婚纱,美丽得不像人间女子的唐姬辰。她,正一手拿着鲜花,一手挽着同样的出尘化俗的朱尹,竟,显是那样的登对。
啊,我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画面,难道说,这就是我揣测唐姬编的内心活动的结果。
我不得不用力掐了自己的手指一下,在没能收到效果后,我只得又想狠狠地咬醒自己 。
唐姬编不知道我的内心活动,他只是看到了我的举动,这一举动,又偏偏是他最恨的。于是他不让我得逞,非但如此,还死死地握着我的手,“我说过,不许再咬手指头了。”
我委屈地看着他,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让我无法明白的情绪。
那是恨铁不成钢?不,他对我何曾有过期待呢?就像他对唐姬辰一向都有着我看不懂的情那样,他对我,却除了暧昧之外,再无其他。
第35章 、偏偏上钩
我放弃了咬手指头的冲动,对着他,诡异一笑,然后,又低下头去。“唐姬编,快出发呢!我可不想去得太晚,以至于没法赶回来。”我说着时,完全还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但唐姬编却显然是早就计划好的一切,甚至,他连我的态度都算计在里面。
所以,他也没有再懊恼,也放开了我,收了回去的手,很快握在方向盘上。
“说得对,再拖下去,只怕太阳都要下山了。”
他说着,开始打转车盘。车子缓缓地动了,掉转头,朝着市郊的国道前进。
就算是这样,我都没有意识到周嫂的周到,以及唐姬编话里的真正意思。我只是想着,毕竟骑马这事,不是寻常可以见的,更不可能想玩就玩,总得到达马场,而马场这种地方,a市的市中心没有,郊区,至今也没有听说过。我想,一定是离郊区更为偏远的地方。
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我所想的那样,真的就是在郊区的郊区。但,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里,不仅仅只是郊区的郊区,路程,简直就是一天无法来回的那种。
也是到了这一会,我才突然急了起来,“唐姬编,你这是要带我去那里?”
“骑马当然是马场了!”
“要这么远?”
“不然你以为有多近?”
“可是,不是应该在a市不远处吗?”
“a市有可以建立大型马场的地方?”
我想了一下,摇头。“没有。”
“没有我还带你去,严莉,我还没有小瞧你到那种地步。”他这话,也不怎么的,我听着就觉得不舒服,仿佛是故意在冷刺我。
但我终究不是关心这个问题,我关心的是,他这是要带我去那里,再像这样车子继续开下去的话,只怕都要到达内蒙了。
“唐姬编,太远的话,今晚可赶不回来!”
“我有说过今晚要回来吗?”
我这才吃惊 ,“你,难道打算带我出去过夜?”
“不行吗?”
“不行。”我马上否定:“我们早就不是那种关系了。再说了,婳婳还需要喝奶……”
“婳婳的事。我已经有安排了,你担心什么?”
“……”我更加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后,才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算是这样。没有婳婳喝奶,我,我也会……”
唐姬编没有等我说完,却是十分可恶地荡起了缓缓的微笑,“真受不了的话,我会帮你解绝。”
我一听,更是说不了话来,直瞪着他,用眼神抗议他的无耻。
我想,唐姬编果然是只把我当玩物,尤其是我越是生气,越是窘迫,他就得是得意,像是得逞了一样,之后,更是用那种叫我生恨的眼神,盯着我,嘲笑我,用这样那样无语的眼神,来鄙视我:严莉,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去你的,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了。斤木斤巴。
我这样的心里活动,他居然倒想是猜透了,而且,一看,还心情好了起来似的,倒是把出发之前的那一小段不愉快给忘记了,甚至开始不忘用轻挑的语气来挑逗我。
我被他挑逗得生气,直瞪着他看,“唐姬编,你到底是要多无耻,我劝你不要再打那种主意,我是不会满足你那变态的需求的。”
我说着,顿了一下,突然,忍不住想要冷嘲他,“真不知道,那时假借郑熵之名时,你那正经得叫人恶心的态度,是怎么装出来的。”
“正经得叫人恶心?”唐姬编用一种我不明白意义的语气,重复了一遍。“严莉,既然你觉得恶心,为什么偏偏却上钩了?”
我无法反驳,想想也是,如果当初名作郑熵的他,是现在这种态度的话,我不仅仅会提防他,还会反感他。这样子一来,他就别想再一次拿回原本就属于他的一切。
想想都觉得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