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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造成的,莫风模糊的迈开了步伐,走进了渐渐模糊的世界,而自己的世界已经变得越发的模糊。
莫风开着车行驶在雨幕之中,油门不断的加大,迈速表在不断的上升着,没有下降,只有上升,轰鸣的k5咆哮在上海的路面,莫风不知道自己要开去哪里?或许永远没有中终点,或许只要等到石油耗尽,或许等到出了车祸等等原因才能停下来。
或许是因为潜意识中的想法,莫风不知不觉开着车来到了黄浦江,这个每到失落,惆怅,伤心的时候来过的地方,即使今天黄浦江没有一个人,即使今天的黄浦江已经被灰暗笼罩,和天空一样的悲哀。
莫风下车之后,便是走到了黄浦江大桥,手扶着护栏,被雨淋湿了面容,淋湿了心,淋湿的眼眸望着淋湿的世界,瞭望了片刻,莫风便是突然大喊起来,或许莫风来这里就是释放自己情绪的。
“啊啊。”
莫风的声音在黄浦江岸不断回荡着,压过了雨水击打江岸的声音,只有这么一种声音在此独霸。
在莫风放声大喊的时候,一辆车缓缓驶来,停止了不远处,一个模糊的身影走下了车,打着一把白色雨伞,在灰暗的世界中异样的明显,迈着缓缓的步伐走向了莫风。
雨依旧下的很大,莫风突然想喝一些酒,在这雨地之中,可是并没有酒,莫风叹息一声便是准备去附近买些酒,身躯倾斜的慢慢转过了身,略长的黑发随着雨丝飘零起来,只是那复杂的如一滩死水的眼眸找不出一丝的光亮,莫风转过了身,看着无尽的雨幕,可是无尽的雨幕变得美丽起来,这一刻莫风的眼眸亮了,就连仿佛好长时间没有跳动的心,也闪亮了起来,这一刻的美丽,莫风想要永远的留在心中。
莫风迈开了步伐,向着美丽的雨幕走去,即使自己也处于雨幕,但并不美丽,闪烁着雨过天晴的微笑,抖搂着单薄的身躯,一步一步的踏着步伐。。
363 一起喝酒
而让冰冷的雨幕成为美丽的画面,完全是因为渐渐走来的倩影,本来身影是模糊的,但在莫风的眼里却是无比的璀璨,虽然冷着面容,但莫风看着这冰冷的面容却是兴奋的,一种想要哭的感觉就涌上了心头。
或许是因为复杂的情绪压抑了莫风太久,也或许是因为不能失败的责任,迈着步伐的莫风,眼眶已经湿润,当和拿着白色雨水的伊娜相距只有几米距离的时候,冰冷的伊娜看到莫风狼狈的样子,竟然笑了,笑的是那样的开心,也同样是那样的心痛。
看伊娜的笑容,莫风却哭了,强忍的泪水终究没有忍住,随着细雨一起流淌,温和的说道:“你的笑容依旧那么美。”
莫风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或许这样的话语才能隐藏莫风不想被伊娜发现的哽咽,笑着哭泣,特别在雨里,也很难被发现。
可是却不想伊娜的眼神确实好,一语道破玄机。
“你没出息的习惯还是没有改,来吧,我帮你擦擦,可怜的孩子啊,这是有多么苦啊,大下雨的来黄浦江哭泣来了,无语。”
伊娜将手中的塑料袋慢慢放到雨地上,拿出了一包面巾纸,快速拆开,竟然细心的带着戏谑的神色给莫风擦起眼泪来,只是没有等到擦到脸,便是已经被雨打湿了,但还是用潮湿的纸巾擦拭着。
这一刻莫风和伊娜一起站在了雨伞下,莫风震惊的看着伊娜,没有想到伊娜会给自己擦眼泪,但听到伊娜的话语,更多的还是嘲笑,但莫风心里喜欢这样的嘲笑。
莫风突然用手抓住了伊娜给自己擦眼泪的手掌,目光炙热的说道:“娜娜,谢谢你。”
“谢我什么?”伊娜迅速挣脱开莫风的手掌,疑惑的询问道。
“谢谢你能来黄浦江大桥,让狼狈的我感受到美丽的时刻。”莫风对于伊娜挣脱开自己,显然有些失落,但还是温和的说道,而且还有点肉麻。
显然伊娜是被莫风给麻到了,或许根本不想听莫风的花言巧语,立刻愤愤的说道:“我来黄浦江大桥不是来看你的,而是来嘲笑你的,嘲笑你这个狼狈的家伙。”
“呵呵,尽情的嘲笑我吧,我这是报应,还有对不起,录音中提及了你。”
“没事,本来白晴的事件还有我帮助你这个混蛋。”
伊娜话语落下,莫风抽搐的笑了一瞬,但二人默契的沉默起来,伊娜没有看莫风,而是手撑着雨伞,望着无尽的雨幕,还有那壮烈的黄浦江,一滴滴雨珠掉落在时而汹涌,而是平静的黄浦江岸,掉落的一刹那所产生的波纹格外的美妙。
伊娜看着江岸,而莫风则是看着伊娜,但终究还是和伊娜一起看起了美妙的江岸,看着美妙的波纹,这一刻莫风觉得是陶醉的,没有语言,没有急促的呼吸,没有杂乱肮脏的思绪,只有雨水落地的美丽,看了许久江岸,莫风再次扭头看向伊娜,看着没有被雨水所波及的美丽容颜,心中默默的偷偷的想道:“好想抱着你,表达对你爱,告诉你我想挽回,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
莫风想法涌现,自然就开始挣扎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伊娜,莫风不禁生吞了口口水,因为莫风开始呼吸急促起来,变得紧张起来,不是在床上做原始运动的紧张,也不是那样的急促,而是爱到心口难开。
而正在这时,一直沉默的伊娜,突然开口了,波澜不惊的询问道:“莫风,你后悔吗?”
“啊?”莫风紧张的喊出声来。
“什么后悔?”莫风缓缓神,询问道,但语气都是有些颤抖。
“当初你抛弃白晴,和我在一起,你后悔吗?”伊娜突然扭身看向莫风,那美丽的眼眸紧盯着莫风,仿佛势要将莫风看穿一般。
对于伊娜的询问莫风很是惊讶,但还是想都没想,没有任何的迟疑坚定的说道:“从来没有后悔过,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莫风说话的同时,也是目光炙热的看着伊娜的美目,将自己想要表达的想法示意给伊娜,告知给伊娜。
莫风真诚的目光,坚定的话语,将伊娜一直没有任何波动的眼眸,变得异样起来,深深看了莫风一眼,快速转过了身,同时淡淡的说道:“我们喝酒吧,我想你现在很想喝酒。”
“啊?”莫风再次啊了一声,对于伊娜的不断转移话题,处于仿佛来了大姨夫的状态的莫风,很是不适应。
“怎么?不愿意吗?不愿意我就走了。”伊娜冷声说道,说着说着就准备撑着白色雨伞转身离开。
莫风见到连忙抓住伊娜的胳膊,甚至是用了吃的劲,仿佛非常害怕失去伊娜一般,同时嘴上急切的说道:“不是的,我只是难以适应现在的你,我以为你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对于莫风急切的话语,伊娜没有理会,而是俯身拿起了塑料袋,然后将雨伞扔在了雨地中,自己拿出一瓶啤酒,将其他的啤酒递给莫风,同时说道:“不要废话了,我们喝酒吧,在这大雨中疯狂的醉一次,不需要躲避,不需要雨伞,只有这个青岛啤酒。”
莫风被眼前的伊娜震撼了,本来准备给伊娜拿起雨伞的,可是听到伊娜的话,看到伊娜复杂的坚定,最终还是没有俯身,借给塑料袋,还是担心的说道:“娜娜,你这样会感冒的。”
“好了,不要废话了,你这个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啊,你不也是站在雨中,受着雨淋吗?你能我就不能了吗?”
伊娜好笑的说道,同时打开了易拉罐,便是开始喝了起来,而且好像是要一口气将啤酒喝完的样子。
看到伊娜疯狂的样子,看着无情的大雨击打在伊娜修长的身躯上,莫风一阵抽搐,但还是猛烈的摇了摇头,让头发上的雨水四处散去,坚定的打开了啤酒,象征性的说道:“干杯。”
然后便是喝了起来。
364 一个空姐
二人的把酒言欢更像是老朋友之间的叙旧,表面上开心不已,什么都不去想,可是心里却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而现在二人就用酒精来麻醉心中所藏的思绪。
白晴的事情已经将莫风的心绪彻底的打乱,如果在清醒的状态下就会一直一直去想处于愤恨中的白晴,越想越心力交瘁,加上伊娜一直冷冰冰的,站在雨中喝酒的莫风,连带着雨水已经喝完了三瓶啤酒,但这并没有停止,仍然是用雨水作为下酒菜。
伊娜也是一样,受着雨水狂暴的浇淋着,冰冷的脸都是有些疯狂。
而老天也仿佛看到了二人的疯狂,也是不甘示弱的更加猛烈的下起了雨,春雨已经不是春雨,而是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