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展劲?不就是前些天江梓笙给她讲的那个展劲,半年多来被闺密们称赞为“B城三年内最值得嫁人选No。3”的那个展劲?原本那天江梓笙跟她提的时候,她还小鹿乱撞了一把,却没想到,今天这个把江雪籽当成心肝宝贝儿呵护的冷酷男人,就是近段时间风头无两的展家二少!
一路回到车里,江梓萱终于忍不住委屈,小声抱怨了句:“三哥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一声,他就是那个展劲?”
江梓遥无声地冷笑,看都不看她一眼,专注地看着前面路况:“你容我时间说了吗?”
江梓萱还是觉得这事儿是自己消息不灵通,所以让江雪籽平白捡了个大便宜:“那最开始看见他们俩的时候,你小声跟我说一句,我也不会……”
“不会什么?”江梓遥为人冷淡又毒舌,接话也接得紧,“知道他是展劲,你就能忍住不埋汰人了?”
江梓萱的火气也上来了,拍着前面的车座靠背嚷嚷:“你怎么又怨起我了?我骂那扫把星有什么不对?大家私底下不都这么说,全家上下谁不是见了她绕路走?每年团圆饭只要见着她我都少吃半碗。还有,咱们家现在这样不都拜她所赐吗?我说她的有哪句不对了?”
江梓遥的语气虽不温不火,却字字诛心:“愚蠢,无知,登不上大台面。”
江梓萱一愣,直接被这句话挤对得掉了眼泪,从包包里拿出纸巾,遮着眼睛就开始哭:“以后再也不跟你出来了!我哥不在,你就知道欺负我,胳膊肘儿往外拐。”
江梓遥依旧专注开车,不闻不问,权当没听见。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五章 不许说不愿意
(她是一个被家族流放的罪人,尽管这罪名来得太突然,也太冤枉。前后经过将近三年,最后她终于放弃了。因为她所抗争的是整个江家,是那个叫做命运的无情推手。)
从音乐厅出来,一路回到江雪籽家楼下,两人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展劲自始至终都是单手开车,右手始终牢牢握着她的手不放。
车子停在楼下,已经将近十点。江雪籽试了两次,都没能把手抽回来。
展劲不仅握得很紧,而且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江雪籽没辙,最后只能侧转过脸,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又很快转过视线,看着车子前方那片生长得并不茂盛的花儿,轻声说:“你别这样。”
展劲那轴劲儿也上来了,眼睛温柔得仿佛能溢出水来,可说话的声音特别冷:“我哪样了?我说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握着你的手给你那个表哥看,哪样我做得不对,你说?”
江雪籽紧紧地抿着唇,一语不发。
展劲气得一把扳过她的脸,强迫她跟自己对视:“亲都亲了,你现在说不愿意?”
一提起这件事儿,江雪籽的口腔里好像还残存着跟他亲吻时,那种吃了樱桃般的滑腻和甜蜜感,瞬间脸颊就染上两道绯色。
展劲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嘴唇轻轻一碰她的唇,语调含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同意让我亲,就是心里有我。毛主席教导我们,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行为,都是耍流氓。雪籽妹妹,你是要跟我耍流氓吗?”
江雪籽被他说得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言笑晏晏的展劲,他说起话来比花花公子还油腔滑调。
展劲一看她这双目睁大的娇俏模样,心里就痒痒的,好像有根羽毛在轻轻撩动心里那团未熄的火,再次燎原。不过这次展二少比较克制,没有一上来就攻城略地,而是从她的额头轻轻吻起。从光洁的额头、轻蹙的眉心、泛起淡淡红晕的脸颊,最后来到即便不笑也轻轻向上抿起的嘴角……他轻轻地吮,绵长地亲,慢条斯理地戏弄和教导。
这一吻,展劲享受地乐在其中,沉醉不已,
江雪籽却一直处于脸红心跳、胆战心惊中。
最后展劲松开她的时候,江雪籽整个人都是晕的,嘴唇被吮得晕出一层艳丽的红,与那水光潋滟的双眼衬着,原本只是清丽的相貌显出某种惊心动魄的美。
展劲一时看得情动,还要再吻,却被江雪籽一个侧脸躲过,吻刚好落在颊畔。
展劲轻轻地笑,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在她耳边心满意足地说:“过两天大概得出趟任务,你白天除了去图书馆,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不许出去乱跑。”
江雪籽细细地喘着,反应不过来他说的话。
展劲却有点心急,在她耳郭上又落下一吻,语带戏谑地说:“听清楚没?我不在的时候,别一个人乱跑。不然像今天这样碰上疯狗咬人,我看你怎么全身而退。”
提起遇上江梓萱的事儿,江雪籽的心又是一个紧缩,尽管如此,她依然觉得这一晚的际遇太过于美好,总让她感觉不像是真的。在音乐厅的时候,见到江梓遥冷冷望着她的那一刻,她就以为,这些天的美梦到头了。好在今天自己几番踟蹰,最后送他的礼物送得及时,那个钥匙扣也算是一份临别赠礼。而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就当他回赠给自己的礼物好了。
可她没想到的是,展劲会对两人的关系这么执著,面对江梓遥还有江梓萱寸土不让,还干脆当着两人的面宣告他俩的关系,回来的路上也一直霸道地牵着她的手,好像生怕她会跳车逃跑似的。而在刚刚,在她那么明显地消极抵抗后,他还是无所畏惧,又是警告又是亲吻,直接向自己宣告了他的决心,还有真心。
第二天是周六。电话铃响起的时候,江雪籽从梦中惊醒,看向摆在写字台上的钟表,竟然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
她拿起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有些莫名地接起电话,客气地说了句“你好”,等待对方给出下文。谁知那边一片宁静,只能听到对方轻轻的呼吸声。
江雪籽“喂”了一声,依然等不到回答,觉得莫名其妙,松开手就想撂下,谁知紧接着响起的就是敲门声。
接二连三的奇怪事件让江雪籽有些无措,家里的号码,除了江家还有图书馆那边,就只有展劲知道。要么就是有人打错电话或者胡乱推销的。而会主动登门的客人,更是一个都没有,图书馆的人只知道她的大概住址,江家的人更不会自降身价、纡尊降贵到她这小屋来。老式房门没有猫眼,江雪籽犹豫片刻,只能打开门锁,把门拉开,露出一条小缝。
黑色跑鞋,黑色裤子,棕色宽腰带……江雪籽看着这条腰带眼熟,脑子里正努力地回想着,就感觉门外的人似乎使上了力道。
门被从外面开得更大,展劲故作严肃地站在外面,一手捏着个崭新的珍珠白手机,另一手扶着门框:“怎么不问一声就开门?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江雪籽被他罕见的无厘头问话打败了,打开门让他进来,接着把门关好,轻声说:“三五年都没人敲一次门,这么大点儿破地儿,坏人都不屑来。”
展劲听着这话觉得挺乐和,这大概是重逢以来头一回,江雪籽不带任何防备地跟他讲话,可是脸上还继续端着。
展劲走到江雪籽面前,一脸倨傲,居高临下地看她:“怎么不屑了,我在你看来就那么安全?”
江雪籽被他逗得微微弯起嘴角,绕过他想到卫生间洗漱,却被展劲一把从后头抱住,圈在怀里:“这么不怕我,嗯?”
江雪籽有些窘迫地捋了捋耳畔的发:“我刚起,还没洗脸呢。”
展劲无声地一笑,弯下脖子,从后头亲了下她的脸颊:“昨晚睡得挺香?”
江雪籽“嗯”了一声,用力推开他的手臂,跑到卫生间把门关上,快速洗漱着。
等她洗漱好了出来,展劲已经把整个屋子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等她出来,他倒一脚迈进洗手间,一眼就将里面的情况尽收眼底。他转过身来,神色不明地看着还穿着睡裙、一脸不设防的丫头片子:“你这几年就都住这儿?”
见江雪籽点头,展劲脸色一沉,拉起她的手几步就走到床边,坐上去的同时一把将人抱到自己腿上,用手指着屋里各处说:“就这小破地方,你趁早给我搬了!你们家老爷子那脑子进水了吧,这地方怎么住人?连我们部队的大老爷们儿都住得比这体面。他们怎么就放心把你一个人扔这儿来?”
他的话正戳在江雪籽心里的痛处。尽管她脸上没什么太大波动,展劲还是很快察觉出来,自己无心的埋怨让这丫头难过了,他立刻解释:“我没别的意思,主要是不放心你的安全。你说这门,连个防盗的都没有,门锁是最好开的那种,要真有没安好心的,30秒撬开完事儿。你一挺漂亮的大姑娘,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