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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赵金升气得早已说不出话,恨不得上去打几个嘴巴子,被张谦拉伤了,就这样,三人很不愉快地各自回了家。又挨着通知了其他几户,晚上在赵金升房前的空场上一起商量。
赵金升回到家,越想心里越觉得气堵,心里暗骂:“这小子,这是怎么啦,混蛋,好好的事让他给弄成这样,还让张谦对我不满意,——真他娘的气死人,——”
凑在一起说个明白
晚上,吃过晚饭,张谦、福新、赵猛一干人等都陆续来到了赵金升房前的空场上,有的拿着小凳子,有的拿着小马扎,有的则干脆找此干草放到屁股底下席地而坐。大家围成一圈。
赵金升早早就坐在那里,闷闷地吸了几颗烟,他正与赵猛对面而坐,见大家都来了,赵金升用手指轻轻弹了烟灰,烟灰落了赵金升一裤面一脚背,他忙用手拂去,又跺脚震去烟灰然后抬头看着大伙儿说:“我先说吧,要说,咱们早该坐一块嘀咕嘀咕这事,都是因为我原先觉得咱们这几个人没有那种人,用不着弄那么仔细,也就一直没提这事儿,没想到,这连着几个月咱们‘损耗’都大的令人不相信,这不能说没有问题了,不过我的意思不是说咱们当中有人沾大伙儿的便宜,我确信咱们当中没有这样的人,可是保不准哪家的表坏了,不转了,不准了,这也是说不定的事——”
刚说到这儿,坐在福新身旁的张和咳嗽了一声,抬头说:“升哥,我插一句,我那表坏我确实不知道,也是我安上以后就再没有动过,没料到它不转了,这也没什么,我就和用电最多的户掏一样多的电费吧,我没啥说的,有规矩咱就照着办,不能搞特殊,回头我拆下表来让人家给修修,校准了再安,行吗,升哥
赵金升听出话中有话,却又不好说什么,狠狠地吸了几口烟,将烟头扔到脚下,又用右脚狠狠地踩住拧了几下,烟头被碾成了粉末散陷在土中。赵金升等张和说完,接口道:“我兄弟说的是,咱原来也说过,谁的表不走字,谁的电费就跟最高的标齐,谁也不能例外。今天掐了你的电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当时小猛手快了点,年轻人嘛,你也别往心里去,等回头接上就是了,我今天让大伙来也正是为了这事儿,看是不是大伙儿商量一下,可能除了你的表,别人的表也有不好的——”
“哎升哥,你这话说的,我可没怪你掐了我的电,我可不是那意思,该办就怎么办,我也不怪赵猛——”
赵猛在一旁忍不住插了几句:“就是嘛,人家和叔还没说啥呢升叔倒说我不好,我怎么拉,福新叔的表本来就没事儿,我在梯子上看得明白,一准是你们看的时候福新叔家没有开灯,没有用电,要不,电表肯定会转的,——”
说完,他又转头看了看福新,福新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声响。此刻,他用手神了神衣领,抬眼看了看赵猛,微微笑了笑,又转脸看看其他人,张谦正低头卷烟叶,张和也侧着脸若有所思,福新的目光最后与赵金升的目光相接,福新交微笑着说:“我唠叨两句,刚才张和哥也说过了,按规矩办,谁也别例外。我那个表也有可能会坏的,这个我得承认。不过,要说现在坏了,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因为前两天我刚让人看过,没有查出毛病,一下子坏了,不大可能吧——”
赵金升听他说完,刚想接话,忽听张谦开了口:“福新兄弟,你这么说也是个理儿,可是你的表确实坏了,可能不可能的这是事实,我和金升哥都看到了,最好还是校对一遍,你说呢?——”
狼狈为奸
福新眯起眼,听着张谦的话,右手手指轻轻地点敲着右腿膝盖骨,等张谦话打住后,他睁开眼,笑了。慢声说:“谦哥,不是兄弟不知好歹,谦哥这么说倒显得我福新沾了便宜还要卖乖似的。其实,这电表表盘薄薄亮亮的,难免有时看不准,我这个月用电也确实很少。再说,小猛子也说了,我的表可能没问题,没准儿是你看错了——”
赵金升早就憋不住话了,粗声说:“福新——,你可不该这么说,嗅,看错了,哪能呢,他看错了,我也看错了吗?就小猛看对了?——真是的——”
赵猛在一旁不乐意了,低声嘟囔了一句:“这太有可能了
“你说什么?——”
赵金升看着赵猛那副洋洋的神态很有些生气。粗声跟了一句。
“你说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搅泥,你——”
“我怎么啦,我!福新叔的表就是没坏,我见了——”
“放你娘的屁!——”
“你骂我?!——你——’
赵猛唱地站起来,福新用眼角瞥了瞥,嘴角暗挂一丝得意的笑纹,叉着手说:“小猛,小猛,你可不能这样、坐下,坐下,你可不能跟你升叔干仗,他好歹是你叔,即使骂得不对,你也不能跟他干仗,快坐下——”
赵猛一甩胳膊,气哼哼地说:“叔叔也不能这样啊,白天当着那么多人骂我,晚上还不算完,还骂,这分明是理屈词穷,想吓唬我,不让我说实话——”
“你——,你要再说我打你——”
赵金升气得也站起来,举手要打赵猛,其余人早已纷纷起身劝阻,福新推了一把赵猛,很生气似得说:“你真是个猛小子,还不快回去,回家吧,可不能回去再回来,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回家了再拿着家伙回来跟你升叔干仗,我可不饶你,听见了嘛,快回去。——”
赵猛听他一说,瞪了瞪赵金升,赵金升被人拦着,气得直喘粗气,赵猛一咬牙,眼里冒出了寒光,他转身跑回了家,别人也没拦他,其他人又都劝赵金升坐下,继续说事。
狗使棒槌
然而,还没等大家坐稳,就见赵猛手提着一把菜刀,大叫着冲到赵金升面前,”抡起来就剁,赵金升躲闪已经来不及了,用双臂一迎,菜刀砍在胳膊,血当时流出来,赵金升疼得一跳,众人也早已将赵猛抱住,夺下了菜刀,又赶紧扶住赵金升。这是福新却始终没有动静,看着赵金升倒在地上,他像是很生气似得说:“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好好的,打什么架,这我可管不了,我可不愿跟着你们爷儿俩丢人——”
咕哪着……他抬腿悄悄地溜走了。但他并没有回自己家,而是急急地走到赵猛家,故意虚张声势地说:“快快!你们还在家等什么呢,小猛都快让人给打死了,快去吧,拿点家伙,有菜刀……”
故事到这里并没有结束,赵金升受伤住进了医院,赵猛被拘留。’
韩愈在《椰子厚墓志铭》中写过;“今天平居里巷相慕悦,酒食游戏相征逐诩诩强语以相取下,握手出肺肝相示,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负,真若可信,一旦临小利害,仅如毛发比,反眼若不相识;落陷并不一引手救,反挤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
正是说的这种人,平日强装笑颜,讨好别人,山盟海誓,永为挚友,一旦有了小的利害之私,便翻脸不认。非但如此,更有甚者借刀杀人,落井下石。世事纷坛,人心叵测,交朋友一定要细心判断,切不可只凭三句好话就轻易相信别人,更不能将此之道付诸交友活动之中。
方圆兵法(兵法五)
没用的驴子就吃肉
谁要是想揭我的老底
流芳百世与遗臭万年
电视剧《宰相刘罗锅》的片尾主题曲里这样唱道:“小时候爷爷给我讲许多故事,故事里有好人也有坏人,……故事里有好事也有坏事,……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
那逝去的并没有逝去,给后人留下了许多故事。那大大小小的故事集聚起来莫不就是那一串串历史那一段段动人的历史。历史是一面镜子,照出于百年来人世间的情移意迁,喜怒悲愁;历史是一卷翻不完的书本,记载着祖祖辈辈的奋争拼夺,辛酸血泪;历史是一位白发苍苍的学者,讲述着陈旧的故事,却给我们许许多多的新的有益启迪。
世事艰难,人情复杂,历朝历代围绕着交朋友不知幻演出多少故事,让人欢喜,令人掩泪。在满清政府统治的时期,到了中晚清时期,便有一段故事,有一位官大人的红缨是用他朋友的鲜血染成的。他的真实性名已经没人提及,故事在传说过程中,人们便信手拈了一个名字给他安上,叫他作“布世仁”,他的那帮可怜的朋友们也分别唤作——“赵志”、“张琦’、“李正”等等,名字虽不真实,这故事却是有根据的,读者若有兴趣,去查阅一下清朝的稗官史,兴许能找到这位布世仁的原型。好人会被历史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