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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不薄的打底。裤,他的手便隔着裤子移到了她的禁处,找对了地方轻轻地按压。
她原本就因为他的撩拨有些受不住,他的手指又向来灵活,不过是几下请按,便让她原本就喷涌的欲望释放地更加彻底,她咬着唇,用意志力去抵抗,却输得一塌糊涂。
她忍不住,终于投降:“不要,秦年,你住手……”溃不成声,声音中都是颤意,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秦年喜欢看到这样柔媚又无措的傅倾城,而不再是那个人前总是装得百毒不侵的傅倾城,他吻吻她微湿的眼睛,却不说好。
他的手缓缓撤开,却抱住了她的腿,在她还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就直接将她抱起来,她下意识地夹住他的腰,朦胧着双眼,低头看他,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他抱着她慢悠悠走几步,直到走到镜子前,才将她抵住,她眨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秦年空出一只手,缓缓移到她的腰后,触到她打底。裤的腰际,便开始往下脱。
她被惊到,扭着腰要躲避他的进攻,但他坚决起来根本不顾她的制止,更何况她怕摔下去,根本没有最大程度地止住他,反倒是给他提供契机,很快就被脱下,只余最后一件内裤。
他得逞,笑得很开心,正好抬头,看到了她缩在胸上面的内衣,也看到了那个前扣,犹豫一下,探过头,用嘴轻轻一咬,扣子果然解开,随着她的身体往下掉。她很别扭,幸好连衣裙还穿着,不至于太裸,但偏偏她已经这样不堪,他却还衣冠楚楚,完全就是禽兽一个,她恼起来,反正注定会发生,便不要做那个被动的,直接伸出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他有些意外,没料到她会忽然发作,当然他也满意这样的情景,又抱着她走动,重新回到她方才坐过的窗台,将她放坐在上面,趁着她怒着给自己解扣子的时候,慢慢地将她的打底。裤褪下,白皙修长,没有一丝赘肉的腿便缓缓出现在他眼前。
她已经很久没有跳舞,身材却依旧保持地这样好,无论是腿,还是腰,没有一处有赘肉,全都那样匀称地刚刚好,不会瘦的看上去只有骨头,也不会胖得浑身都是肥肉,摸上去的手感滑腻舒服,再好不过。
在这时间内,傅倾城已经将他的扣子解得差不多,她还觉不过瘾,探过脑袋,张嘴咬在他的脖颈处,没有肉,咬不动,她便又移一下,来到他的肩膀,总算可以咬,只都是肌肉,顶多咬出齿痕,要想咬出血来,还得要更加用力,她觉得累,气得瞪他。
他被她的表情逗得笑起来,吻了一下她湿润的唇:“咬不动?要不要咬这里?”说着抬起手,将食指放到她的唇边。
他自动给东西让她咬,让她泄气,她当然不会放过,嘴巴一张就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用力地咬。
没想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伸手卡住她的下颚,她根本没法咬,他笑一下,脸上都是邪气,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缓缓地在她的唇中进出,指腹还不停地按压她的舌苔。
她又没法闭上嘴巴,口腔中积蓄了不少唾液,他忽然又伸进一根中指,两根手指直接掐住她的舌尖,将她拖出来,然后快速放开手,唇贴了上去……
手指从她的脖颈处逐渐下移,最后来到她的花瓣,已经感受到湿意,他笑了笑:“看,你也很想要……”
她还来不及反驳就重新被他吞噬掉声音,手下动作不减,指尖从边缘探进去,便触到了那温热黏湿的花蕊,柔嫩又紧致。
她皱了皱眉,他已经顺着那柔软的深陷探了进去,像是被嘴巴含住,又湿又紧,他咬着她的唇笑:“来,放松一点,是要把我的手指夹断吗?我快出不来了。”
这样的话他说得一点都不脸红心跳,她却红了耳廓,又缩了缩,感觉到把他的手指又含紧了一些。
她也不敢低头往下看,可一抬头就看到了对面墙上那巨大的镜子里,她面色潮红地坐在窗台上,双腿光裸地夹在他的腰际,而他站在她的腿间,衬衫因为她的抓弄而露出了肩膀,结实又魅惑。
她心律不齐,慌忙移开眼神,正巧看到秦年的眼睛抬起,对上她的。
她一时间僵住,而他的手指却趁势在她的体内进出,手指不时地曲起,指尖便刮过她柔嫩的内壁,大拇指还不停地请安那颗凸起,引发她的一阵颤抖。
她坐不稳,小腹中一股冲动奔涌而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触到了那关键的一点,轻轻一碰就让她软了身体,他发现她的变化,故意用力地按下去,她忍不住轻吟出声,脑袋搁到了他的肩膀上,再也不敢抬头。
秦年笑得畅快,终于将手指拿出来,也带出了不少液体:“今天这么快?我可还没开始呢。”
这话说得又贱又让人难堪,傅倾城脸只管死死抵在他的肩上,红得一塌糊涂,刚刚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她觉得无比尴尬和不自在,原本那样拒绝他的求欢,此时却不过因为他的手指就达到了高。潮,不是打自己的脸么!
秦年侧过头亲了亲她露在旁边的通红的耳廓,笑:“害羞了?”
她不吭声。
他抓住她的手,缓缓来到他下腹处,让她深刻地感受到他蓬勃的欲望:“帮帮我,嗯?”最后一个字的音调百转千回,简直要说到她的心里去。
他直接抓着她的手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将内裤的边缘往下一拉,那早就已经跃跃欲试的蓬勃就跳了出来,打到了她的手背,又热又硬。
他让她握住,手心感受到了那上面暴起的青筋,也感受到了它一阵一阵的跳动和涨大。
他咬着她的耳朵慢悠悠地说:“它在和你说话。”
谁相信他的屁话。
他却不管不顾,继续说:“它在说,它想进去,不知道你肯不肯。”
她说不肯他就不继续做下去了?
那他怎么就把东西放到她那里去了,甚至都已经将头部探了进去,这是征求意见的态度吗?
不过他的确没有马上进去,反而故意将她的内裤边缘扯开一点,用尖端轻轻地磨蹭着外面,偶尔路过凹陷处,便探进去一些,又拿出来,又继续磨蹭。
这感觉比直接进去都来得让人难熬,可她又不能直接朝他嚷嚷你进来得了,只能死死咬唇,忍着身体深处,越来越剧烈的空虚感。
忽然想到什么,傅倾城咬牙切齿:“你又没戴!”差点被他蒙混过关,以为弄得她头昏脑胀就能为所欲为,她再怎么糊涂,这件事情还记着呢!
他顿一顿,手在一旁摸索一下,便将扁扁的塑料包装递到了她手里:“你帮我戴。”
戴就戴,谁怕谁!
傅倾城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将脸缓缓地从他肩窝处探出来,将眼神移到她手中的包装上。
倒不是没见过,只是实实在在地用,倒真的是第一次。
她拆开,将那油腻腻的小玩艺儿捏在手指间,却不敢看他的那里,眼神看向别处,摸索着要给他戴,他那里动得厉害,她眼睛没盯着,好几次都被打倒,力气倒是大得很。
秦年实在看不下去,她这简直就是在故意折磨他,也不顾别的,直接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低头。她猝不及防,就看到了那个她一直逃避并且完全不想看到的地方,她一时间竟然还忘记了移开视线。
那地方和她想象地差不多……丑陋……她实在不觉得那里有好看,从形状到颜色到大小,没有一样让她觉得心里舒服,一想到进入自己身体的是这玩意,不觉心里有些膈应。
她的手便顿住,不想继续下去了。
秦年还以为是她不知道怎么做,直接伸手抓住她的,手把手教她。
不想她忽然一躲,手指一松,东西就掉在了地上。
秦年看了看地上,又抬头看她:“这可只有一个。”
傅倾城正觉得尴尬,听到这话直接回:“那就……”
她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他抱起,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凶狠:“惹起了火怎么能不负责?刚刚你爽到了,我可还难受着,难道想让我就这样回去?”
他抱着她,坚硬正好抵着她的柔软,说完话就用力地顶一下,顶到她的花蕊,她浑身颤了一下,刚刚经历过的感觉又有些上头,手不知不觉就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察觉到她的变化,勾唇轻笑,慢慢走到了镜子前,将她抵在镜子上,伸手握住自己的坚硬,缓缓抵上她还未盛开的花朵。
他浅浅地进入,只探进一个头部,又出来,又进去,他不好受,她也不好受,却死活都不肯说一句话求饶。
花蜜越来越多,他开始对不准,总是滑到别的地方,不时地便戳到那已经硬起来的花心,死死咬唇,却还有低哑的呻吟声从她的口中游荡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