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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在楼下,匆匆忙忙就跑下去,坐进车里就让他开走:“这么早干什么?”
“不应该早点?”
傅倾城深吸一口气,算了。
眼看着秦年的车不知道是往哪里开,她忙叫停:“这是去哪里?”
“不是你说要教我?”
“不回家?”
秦年忽然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等着瞧。”
没想到秦年最终停车的地方竟然是一个舞蹈教室,那个年轻的舞蹈老师看到她的时候满脸兴奋,笑:“傅倾城?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你应该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苏艺,几几年来着,我们一起参加一个比赛,你得了第一,我是第二。”
她的确不大记得了,这些年她经历太多事情,见到太多人和生死,几年前那些关于舞蹈的人和事她都有些模糊,不免有些尴尬,只能假装自己有印象,笑着和她打招呼。
“我当初还讨厌过你呢,没想到你居然就那样不跳舞了,真可惜。”苏艺叹一声,“好了,教室秦教授已经订下来,我就先走了,下次见。”
看着苏艺慢慢走开的优雅背影,傅倾城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似乎是几年前的场景。
那次全国性的比赛她又得了第一,正跳着从后台跑开,想去找赵青玺要称赞的时候,有个眼熟的女孩拦住了她的去路,表情倔强而又坚持:“总有一天,我不会再得第二,傅倾城,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成为第一,你记住了,我叫苏艺。”
那天她也是这样转身就走,比今天多的是坚决和固执。
几年的时光,人总会变,那个时候她自己得了无数第一名,却轻易地放弃了舞蹈选择了记者,从此和舞蹈再无交集,而苏艺曾经那样执着于一个名次,现在却成为一个温柔的舞蹈老师,甚至能笑看曾经做过的傻事。
傅倾城收回眼神,终于意识到这个空旷的舞蹈教室里,只有她和秦年两人,两面墙都有巨大的镜子,照得人无处躲藏。
他忽然上前,离她那样近,低头看她:“请问,傅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傅倾城在这样宽敞的地方忽觉逼仄,情不自禁往后退两步,想来做得太过明显,她慌忙走到角落,开了电脑选歌。
随便选了一首舞曲,悠扬舒缓的音乐便充盈了整个教室,她也觉轻松许多。
跳舞免不了要肢体接触,傅倾城自认为心无旁骛,认真地教他舞步,但显然秦年没她这样认真,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她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按。
她忍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甩手不干了:“秦年!”“怎么了?”
“你的手放在哪里?”
“什么?放错了?啊,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一点都不懂。”一脸虚心好学的样子,让她想发怒都发不出来,只能深吸两口气,重新开始练习。
他虽然态度不怎么认真,但学得很快,不多久便能跟着她一起跳,而不用她的言语指导。
傅倾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趁他没注意的时候变换动作,是一个她还没教过他的脚步,他居然自如地跟上,一点也不乱。
她还有什么不知道?忽然停下来,定定地看他。
秦年又是一脸无辜的表情:“又怎么了?”
“你会跳!”她斩钉截铁,没有一丝怀疑。
秦年有一时的尴尬,而后幽幽说:“我没有承认过我不会。”
她回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他不过是说他没有舞蹈细胞,但的确没有说过他不会跳舞。
居然和她玩文字游戏,她居然又一次被他骗到!
她为自己的傻气懊恼,转身就要走,他忙上前抓住她的胳膊:“这就要走?这个教室,我约了一个半小时,才过半小时。”
“谁让你约的!”她被祈祷,语气不善。
“可不便宜,真的要就这样走?”
她犹豫一下,最终没有立刻出去,只是甩开他的手,坐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她以前练舞的时候,休息的话便总是坐在角落,看着别人努力地跳着,好像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电脑里依旧放着音乐,她刚刚点了连播,所以一连串大概都是华尔兹的舞曲,悦耳动听,这会儿虽然几近傍晚,但夕阳还没完全下山,有泛红的阳光从大大的窗户里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光亮。
她微微仰头,阳光也落在她的脸上,金黄色的光影在她的睫毛上跳动。
秦年站在原地看着她,许久才慢慢走过去,曲腿坐在了她身边。
☆、耍流氓①【3000+】
“生气了?”秦年问。
“明知故问。”傅倾城闭着眼睛,不想看他,微微启唇。
秦年笑起来,伸手揉乱她的头发:“怎么才能消气?”
“我说的话,你就做?”她睁开眼睛,缓缓转头,看他。
“如果你说让我从这里跳下去,那恐怕就有点困难。”他还会开玩笑,“这里可有十几层。”
但是傅倾城没有笑,她定定地看他一会儿,忽然指着宽敞的教室:“既然你会跳,那就跳一个给我看看。”面无表情,说出来的却是让他那样为难的话。
他哪里还会别的舞,华尔兹是大学的时候有舞会,跟着别人学的,他记性一向好,所以到现在还没忘,这才会一不小心露馅,让他跳舞,这不是摆明了为难他。
“要不你还是选择让我从这里跳下去?”他说。
傅倾城哼一声,重新转头,不看他,不说话。
面对着傅倾城,秦年总是无措而没有办法的,他什么时候这样耐心哄过女孩子?深吸一口气,心想活着这个年纪,真是什么事情都做过了。
不过让他跳舞还是算了,他忽然伸手撑着地挪了一下位置,出现在她身前。
她吓一跳:“干什么?不去跳舞吗?”
他直接伸手捧住她的脸,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用力地吻上了她的唇,笑着说:“就用这个来补偿你,不够的话,晚上让你在上面?”
他就这样说荤话,她恼得想别过头,但是他死死捧着她的脸,躲不开,他的吻又那样温柔缱绻,她又气又恼,却摆脱不了他这样温柔的陷阱,只能在他微微撤离的时候骂一句:“流氓!”
“流氓?”秦年挑眉轻笑:“这样就流氓?要不要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流氓?”
这话就已经够流氓的了!
傅倾城斜眼睨他,要站起来,可他捧着她的脸的手如今握住她的双肩,叫她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
她气鼓鼓的,侧过脸,在他的手上狠狠咬一口,他吃痛,手劲松了一下,她便顺势站起来,拍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往门口走去。
刚想开门,身后便不知不觉的贴上了一个热烫的胸膛,门才开了一条缝隙,他的手就已经按在门上,轻轻又坚决地关上。
傅倾城回头看他,耳边传来清晰的上锁声,她一怔,反应过来:“你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耍流氓啊。”他歪着头,勾着唇角笑得格外荡漾。
傅倾城算是看出来了,秦年就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动物,从前倒是没发现,可最近越来越显现出来,想起时容有时候和她发短信都称他为禽叫兽,果然是一早就看穿他的本质。
“到时间回家了。”她企图以理晓人,“晗晗该等我们。”
他一脸无所谓:“早就打电。话回家说今天会晚两个小时回去,现在才过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应该足够了。”
一个小时足够了?一个小时干什么?傅倾城用脚趾甲想想都知道!
“这里会有人来的!”她继续拒绝。
“怎么会,我都把门锁了。”秦年无辜,“哪有人会进来?”
“反正我不要!”她下定决心,不管他怎么诱惑她,她都不能妥协!
“真的不要?”他将脸靠近,唇就贴着她的颊畔,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叫人发颤的酥麻。
“不要!”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她攥紧了手,继续拒绝。
“那你就不怕我出丑?”他忽然问。
“不……”傅倾城愣了一愣,“什么?什么出丑?”
“再练一会儿啊,不然我已经有些不熟练,就不怕舞会的时候连带着你一起出丑?”他特别的光明正大,好像刚刚所有的话语都纸围绕着跳舞,一点都没有歧义。
她的脸腾的一下红起来,难堪地简直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进去,她其实知道她没有理会错他的意思,但奈何结尾的时候他想到那样的理由,她能怎么反驳?尴尬的还是只有她而已。
所以,为了避免被冠上“想歪,以及很想做”的帽子,她心不甘情不愿地陪着秦年继续跳起了华尔兹,只是心不在焉,不时地踩到他的脚。
对不起说得多了,她就干脆不说了,反正他能拿她怎么样?
他的确不能拿她怎么样,他只会停下脚步,在柔缓的音乐中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