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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时容还能有谁?她笑笑:“阿容,你几岁?”
时容瘪瘪嘴,放开她,坐到了一旁,看到她桌上有棒棒糖便拆了一个塞嘴巴里,模糊不清地说:“我再也不要跟韩冰块了,什么呀,以为自己唯我独尊,哼,就看不起别人!不就是会跑步嘛!有什么了不起呀!”
傅倾城知道时容刚出外景回来,将棒棒糖从她嘴里拿出来,哼一声:“还知道偷吃我的东西了。”看着她撅着嘴巴装可怜的样子,她便重新把糖塞到她嘴里,问,“不能申请换人吗?”
“能的。”她嘎嘣一声直接将糖咬碎,“我已经提出申请啦,我也想转到新闻来,跟运动员真是没意思。”
“不是能轻松一点嘛?”傅倾城道。
“哪有轻松,如果跟个好说话的当然轻松。韩冰块那样的……”她似是回想了一番,而后抖一下,“还是算了。”
傅倾城忍不住笑起来。
“对了,”时容忽然说,“台里有年会,你看到了吗?那边贴了告示呢,好像和去年一样有舞会,你好像没参加过吧?”
傅倾城的确没有参加过,去年这个时候她还在大马士,哪有空参加台里的年会,她随意一问:“那去年你的舞伴是谁?”
她撇撇嘴:“哪里有舞伴,我本来是……”顿一顿,“鼓足了勇气去请某人的,没想到他早就有舞伴啦,喏,不就是傅清瑜。两人还跳了开场舞,简直震慑了全场,不过说实在的,虽然两人都很美,但总觉得不大像,或许是性别吧,我瞧你和傅清瑜就蛮像的。”
“那……”傅倾城有些头疼,“可以不参加吗?”
“当然不可以,就算没有舞伴也要来,舞伴是自带的也可以,就像去年傅北易那样。对了,你和秦年的关系现在不是还不错么,可以请他啊。”
傅倾城抚额:“先不说为什么我要请他,你觉得他会答应这种对他来说既幼稚又无聊的事情?”
“娱乐嘛。”时容说,“总比我好呀,舞伴都找不到。”
其实哪里是找不到,时容漂亮性格又好,追她的人永远都排成长龙,可她看都不会看别人一眼,别人再好也不是她心里的那个,她想要的永远都只有那一个人,不是那个人,就宁缺毋滥而已,傅倾城不知道该说她执着还是执拗。
下班的时候她果然看到了那张告示,正想走开的时候遇到魏衍,至少得留下来打个招呼,魏衍回她招呼,眼神从告示上闪过,幽幽开口:“舞会啊,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作为我的舞伴?”
傅倾城一愣,没料到他出口就是请她,她当然不会答应,或许如果魏衍不是这个长相的话还能另当别论,但她做不到面对那样的脸还能视若无睹,所以只能拒绝:“实在不好意思,我……”
不等她拒绝,魏衍已经接过话头:“已经有人选?看来我还是太迟。”傅倾城不好意思地笑,哪有什么人选,可如今照他这样说,倒是必须得搬出一个人来,不然倒像是她为了拒绝他而故意找借口。
她认识的男性朋友本就没什么,应该说她的朋友并不多,想来想去好几天都没找到合适的人选,眼看着都快到年会那天,傅倾城终于开始沉不住气了。
难不成真要找秦年?
其实试探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秦年最近工作很忙,前两天甚至为了一个会议出差了,今天才能回来,两人的关系的确是像时容说的那样还不错,至少可以算作是和平相处。
就像她之前说的,这样幼稚且无聊的事情,秦年大抵不会同意,她又没有别的办法,毕竟如今秦年在一些同事眼里就是她的亲戚,找来也不为过。
可怎么样才能让秦年同意?
傅倾城开始陷入难题。
她找时容询问,时容大咧咧:“就直接说呀,有什么困难的?实在不行,色诱嘛!”
这话说的,果然是馊主意!
因为秦年早先打了电。话说是傍晚回来,为了表示友好,她一早就去院子里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飞机晚点还是他又有事物缠身,直到吃晚饭他都没有出现,打他电。话,竟然还是关机。
这样冷的天,她在外面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个多小时,浑身发颤,喉咙都有些不舒服,心里自然是恼的,只能安慰自己他有突发急事。
哄了晗晗睡着,她坐在一旁,等了许久依旧没等到,坐得整个人都不舒服,她干脆掀开被子起床,想倒杯水喝,不想正好今天赵妈忘记送水上来,她只好披了衣服下楼去拿。
刚刚走到厨房就隐约听到门外有响动,她顿一下,将水杯放在流理台上,快步走到了门口。
果然传来开门的声音,门缓缓被打开,一个冰冷而漆黑的身影就这样闪了进来,关门。
她也不吭声,只站在门口不远处,看着他。
他一抬头就被她吓一跳,刚想叫她,她却忽然转身走掉,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回到厨房倒水,猛地灌一口,没想到却被呛到,咳嗽起来,背后便有一只温暖大手轻拍她的背脊。
☆、注意一点!【3000+】
傅倾城闹脾气,躲开。
他如影随形。
她回头看他,带着一丝恼怒和质问。
他像是看懂了她眼中的话语,自顾自开口:“刚下飞机就被紧急叫到医院进行了一台手术,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说着话便看向她手中的杯子。
她咬咬唇,不看他,却被还有半杯水的玻璃杯递了过去。
他便笑起来,大口喝完,递还给她,她接过,动作熟练地像是结婚几十年的老夫老妻。
“不冷?”他看到她身上单薄的睡衣和外套,微微皱眉,要是想要关心,他绝对比任何人都要细心。
怎么不冷?不过再冷也没有刚刚在屋外等他一个多小时冷,她侧过头,掩着嘴轻轻打了个喷嚏,倒不是装出来的。
秦年解开大衣的扣子,一把就将她包裹在里面:“暖和了?”
当然暖和,再也没有比这样更暖和的了。
他用下巴顶了顶她的头顶:“走吧,回房间。”
一个原本毒舌无赖的男人要是决定温柔起来,那简直是让人无法招架,尤其那是你本来就深爱着的男人。
至少傅倾城是如此的,所以她趁热打铁,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过两天台里有年会。”
“是吗?”他不甚在意。
“是舞会。”她又说,强调了一下,“需要舞伴。”
他带着她走的步子顿了下,然后慢悠悠开口:“你是在邀请我吗?”
她轻哼一声,不肯承认。
“怎么办?”他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遗憾,“你也知道我没有舞蹈细胞。”
舞蹈细胞?
傅倾城转念一想,似乎的确没有见过秦年跳过舞,无论是在什么样的场合。
但那不过是一场舞会,她也只是想有个人充场面而已,会不会跳舞,跳得好不好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反正就跳一曲交谊舞应该已经是极致了。
她想都没有细想,话已经脱口而出:“我教你。”
秦年原本遗憾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期待:“是吗?不过,依旧是以你亲戚的身份?”
她点头:“你答应了就不能再反悔。”
“唔,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什么时候来教我跳舞?”语气暧昧缠绵。
傅倾城反应过来,瞪他一眼:“明天你有空?”
“当然有。”没空也得抽空出来。
如今两人已经习惯睡在一张床上,好像很久以前就是这样的,不尴尬也不那么别扭,自然地紧贴着睡。
傅倾城的失眠也好像很久没有困扰她了,偶尔还会做噩梦,但似乎在他怀里睡去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快到天亮她依旧毫无睡意。
只是,如果那个贴在她身后睡的男人,可以不要这样动手动脚的话,那应该就更好了!
“秦年!”她咬牙,低吼。
秦年手上动作不停,声音里全都是无辜:“怎么了?”
她摸索到她的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抬起来,丢开:“注意一点!”
他不怕死,又跟上来,揽住她的腰,将下巴靠在她的颊边:“要不要这样小气?”
“我小气?是你太过分!”她回头瞪他一眼,“我很困,你明天不用早起?”
“你明明知道我就算再晚睡几个小时,明天依旧能精神奕奕。”
算她问错话,往旁边挪挪,却躲不开他的手臂,最后只能妥协,被他控制在他所想要的范围内,好在没有再动手动脚,不过是轻轻地搂住了她。
她不再躲,反倒是发起困了,不一会儿就睡着。
*
因为傅倾城说要带秦年去练舞,秦年直接提早下班然后来了台里接她。
她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在楼下,匆匆忙忙就跑下去,坐进车里就让他开走:“这么早干什么?”
“不应该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