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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知道那么多。”他再不多说一句话,继续将胶带贴上她的嘴,她的话便就成了呜咽,语不成句。
刚刚那个人说的话,她不觉得仅仅只是威胁,在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看不到的那个男人的杀气。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立刻动手,但知道这是她唯一的生机。
那人没有停留很久,很快就又迈步离开,脚步声依旧那么空洞,像是在踏楼梯,闷闷地一声一声。
她猜不出来这是在哪里,但不管是哪里都没关系,她要做的就是解开自己的禁制。
*
秦年在傅倾城挂断自己电/话之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像是忽然手机忽然没电,也不像是傅倾城在生气,有种不详的预感正在心中升腾而起。
他又打了个电/话给时容:“时容,青青还没到家吗?”→文¤人··书·¤·屋←
时容也有些莫名:“是啊,我还以为她会留在医院呢,如果你说她早就离开了的话,现在不应该已经到了吗?”
“你再给她打个电/话。”他说,“我去看看她的车。”
收了线,秦年便再也呆不住,跑了出去,来到室外停车场,结果居然看到傅倾城的车依旧停在远处,根本就没有开走。
他的不安感越来越浓烈,依旧走近,他不会不认识那辆车,所以傅倾城真的没有开走,那她去了哪里?
灯光不强,他看不是很清楚,刚想离开的时候却感觉踢到什么,蹲下身去查看,竟然看到了那个他在镇上买给她的几块钱的水晶发夹。
他记得她来的时候是戴在头上的,尽管和她有些格格不入,她依旧不管不顾,只因为那是他给她买的。
他今天看到的时候还起过等老太爷出院之后,他再去给她买一个好发夹送给她。
可现在,那个廉价的发夹却静静地躺在地上,而不是在它主人的头上。
他伸手捡起来,攥在手心里,尖利的角刺得他的掌心有些痛,却依旧没有松手。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拿出来看便发现是时容又打过来。
他马上接起:“时容,怎么样?”
“打不通。”她说,“一直被挂掉。青青会不会……”她不敢乱说。
秦年其实差不多已经有了预感,但却不愿意相信:“没事,你别担心,我会解决的,如果她联系你的话,记得通知我。”
时容忙应下。
秦年手里攥着那个水晶发夹,大步赶往医院。
人总不可能凭空消失,停车场都有摄像头,他先去调出视频来看。
视频有些不是很清晰,但是依旧能看到具体情况,就在她和他刚刚分别,便有一个浑身黑衣,带着黑色棒球帽还有黑色口罩的人将她扑倒在地,在把傅倾城打晕之后就匆匆带走。
他仔细查看,却只能看到傅倾城被人装上一辆牌照不明的小面包车,离开了医院。
再也没有别的消息。
秦年的手越攥越紧,发夹的尖端直接刺进了他的手心,刺痛的感觉传来,手中有些黏腻,他却毫不在意。
脑中出现的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傅倾城是在他眼前被人带走的!
如果他小心一些,亲自将她送上车,或许一切就不会发生!
*
☆、生死未卜【3000+】
不管秦年怎么懊悔,事情已经发生,如今能做的就是将傅倾城带回来。
他不确定傅倾城被带走是因为什么,但总觉得和自己有些许关系。
他离开保安室,在走回老太爷病房的时候依旧有些心不在焉。
只是忽然感觉前路被挡去,他顿住脚步,抬头后就看到了丁香满脸怯怯地站在面前,叫他:“秦老师……”
秦年冷了表情:“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不留半点情面。
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但是果然发生的感觉,还是让丁香觉得心里异常难受,只能压下去,闷声叫他:“秦,医生……”
秦年皱了皱眉:“你有事吗?有的话尽快说,我有事情要忙。”
她没想到他对她会这么避之犹恐不及:“我只是想……”
她话还没说完,秦年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他直接拿起来看,在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之后,立刻将丁香抛在一边,接起电/话走了开去。
丁香也看到了来电/话那人的名字,是傅倾城。
她原本的难过变成了羞辱,垂下的手默默地握成了拳。
秦年却没有心思去管她是怎么想的,所有的关注点全在手机上。
他接通了电/话,那头却许久都没有声音。
秦年便知道这绝对不是傅倾城打过来的,顿一下之后问:“你是谁?”
那头忽然传来沙哑的声音:“秦年?”
“我是,你是谁?傅倾城呢?”
“你不是医生。”他说,带着狞笑,“你是刽子手。”
秦年皱眉,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没有说话。
“你也应该尝一尝,亲人在别人手里死去的感觉。”他说。
不过是这么一句话,秦年便已经了解了具体的情况,不慌乱是不可能的,可慌乱能有什么用,能救出傅倾城吗?
所以他淡然冷静地说:“你可以直接把我带走,我和你抓走的女人已经离婚了,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可她说是你的妻子呢。”
“不,我们已经离婚了。”他坚决否认。
“杀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呢?你做过很多次了,应该很清楚吧,死掉的人是什么感觉,你的妻子也会一一承受。”他低低地笑起来。
“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但我除了新闻上报道的那一次手术之外,问心无愧,所有的手术我都尽力而为,不存在任何的失误或者故意。”他说,“你……”
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被那人挂断。
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却不放弃,喂喂几声,总算认命。
原本虽然已经猜到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关系,但却是不确定,如今被证实的感觉,却并不好受。
毕竟他想和傅倾城离婚,想和她扯清关系的最大原因就是不希望也将她扯进来,可是现在她却已经被找上了,而且生死未卜。
可是他这些年做过无数场手术,在他手术台上死去的人也并不在少数,但这也是常有的事情,要找到是谁抓走傅倾城,就像是大海中捞针。
他忍不住想要摔手机,可最终还是忍住,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而后翻出通讯录找出一个号码,播了出去。
打完电/话不久,秦年便先往病房走去。
幸而在病房外见到了赶来送晚饭的赵妈,便和老太爷交待一声之后先行离开。
既然知道傅倾城已经是被人抓走,秦年在驶车离开的时候和时容通话。
时容得知之后一惊,忙问:“我可以做些什么吗?”
秦年犹豫一下,说:“前几天有人在医院闹,我记得JNTV的新闻有播。”
说到这件事情,时容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说这不是她跟的新闻,但怎么说JNTV也是她东家,“是的,怎么了?”
“能不能去问一下采访的记者,对那些人有没有什么了解。”
时容当下就意会,立刻应下。
秦年将车开得飞快,只差没有闯红灯了,来到的却是一个商场的停车场。
等了不多时便看到有一对夫妻出现,他下车,走上前去,率先抱歉:“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事情紧急,应该也不会打扰你们的晚餐。”
女人正是和傅倾城也交好的叶青娆,她摇摇头:“哪有打扰,我们本来就吃完了,当然是你的事情更重要一些。”
梁子越侧身看向叶青娆:“先送你回去吧。”
叶青娆忙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你们有事先忙。”
秦年抱歉。
梁子越还是送叶青娆出去打车,看着她上了车,告知了地点,记下了车牌号这才看着她离开。
秦年就在一旁看着,心中莫名地后悔中,见梁子越转过身来,苦笑着说:“如果我也像你这样做到最好的话,她就不会出事了。”
梁子越只有对待叶青娆是温柔细致的,对待别人就有些冷然,可听到他这句话还是回了句:“慢慢,你就学会了。”
秦年点头:“我现在只希望她能安全回来。”
梁子越应一声:“把事情说一下吧。”
*
在这个只有听力和嗅觉的时候,傅倾城能听到穿堂而过的风声,呼呼的,刚刚的闷热到现在已经缓解了不少,大概是因为到了晚上,又起了风的关系。
可也正因为如此,原本方才被汗浸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被风一吹便觉得冷。
她打了个寒战,仔细听周围的声音。
好像是在工地,因为她听到了有一些工地特有的声音,而且鼻尖也闻到了一些泥土的味道。
她猜到自己是被放在建筑工地里,既然是还未建成的工地,那肯定会有一些钢筋砖块。
原本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