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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年是和晗晗一起洗的,出来之后便去了书房,她进卫生间之前他还没回来。
等她洗好出来,秦年已经半躺在晗晗身边,见她过来,轻轻坐了起来。
傅倾城也不说话,只拿了件外套就打开。房门出去。
秦年紧随其上。
这天气去阳台也冷,傅倾城便去了书房,打开灯后便站在中间回身看他。
他轻轻关上。门,见她只把外套拿在手里,上前两步替她披上,她稍稍有些抗拒,却没有拒绝。
开口,便是单刀直入:“对,我今天接了你电。话,并不是打错,是白苓打过来的。”
他浅笑着看她,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我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她还活着。”她抬眼看他,“我早就发现她在了,我和她见过面,就是我伤口裂开的那天。”
他依旧不说话。
她便继续说:“我还是很恨她,永远都不会原谅她,恨当年因为她我才会失去青玺哥,恨她现在又来插足我的生活,恨她不知廉耻,秦年,当年你站在她那一边,所以现在你究竟站在哪一边?!”
她闭着眼睛,近乎低吼着说出了这一番话,说完之后也不敢睁开眼睛,怕看到他的表情,怕看到让她失望的表情。
所以她没有看到,秦年只是笑着,然后慢慢走近了她。
他就这样低头看她,她眉心紧皱,眼睛紧闭,睫毛轻轻颤抖,嘴唇也抿得很紧,灯光下的她脸上像是被打上一层光圈,朦胧而美好。
缓缓弯下腰,他的唇轻轻地印上了她的唇。
只不过是轻贴,却像是有强烈的电流席卷全身,傅倾城蓦地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他那张闭着眼的沉浸的脸。
她似乎被施了咒语,整个人就这样定住,忘记了在第一时间推开他,也让他有机可乘。
他的手绕到她的脑后,按住,而后启唇,含住她的。
不再是刚刚的浅尝辄止,他想包含住她,想要拥有她,彻彻底底的。
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中横扫一切,霸道而又缱绻,让人无法抗拒。
从狂风暴雨过渡到风和日丽,他轻轻地在她的红艳湿润的唇上轻啄:“青青,其实我很高兴。”
他高兴什么?
她有些错愕,回想了刚刚的一番话,不觉得有哪一句能让他觉得高兴。
他不再吻她,直接抱起她,让她坐在书桌上,他捧起她惊到的脸,与她平视:“你在和我坦白,你在和我说你内心的想法,你也在守护这个家。”
他又在她唇上啄吻。他没有说的是,他原本以为她会放弃。
因为她惯常会做的事情就逃避。她就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便用逃避来面对,以为眼不见为净,却不知道事情只会变得越来越严重。
而这一次,她却站出来,为了这个家。
傅倾城看他的眼睛,看到他眼中倒映着的自己:“那你呢?你站在我这边吗?”
她听到自己轻声问,声音有些飘忽不定。
“青青,我们是一家人。”他说,“你觉得我站在哪一边?”
一天之内,他面临了两次这样的选择。
儿子和妻子。
不得不说他做得是有多失败。
傅倾城摇摇头:“你亲口说,秦年,你得亲口说,我不是那么聪明,我不会猜,我之下听到明明确确的答案。”
秦年也正色起来:“是的,傅倾城,我站在你这边,现在的我,站在你这一边,无条件地支持你。”
“我会相信的,秦年,你这样说,我是真的会相信的。”她忍着眼中的微湿。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点点事情都能让她的情绪波动,从前她没有眼泪地过了好几年,如今却总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你可以相信。”秦年吻着她的额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青青,你可以相信我。”
“拉钩!”她吸着鼻子,提出幼稚无比的要求。
偏偏秦年还没有拒绝她,拉钩上吊一百年,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勾住小拇指,然后便是一生一世的誓言。
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个誓言究竟能不能走到一百年。
在发誓的时候,我们都愿意相信自己可以一辈子都不违背,但我们总忘了这个世界弯弯绕绕,一百年啊,多长的岁月,不过一个口头的誓言,又如何才能真正那么久都不会变质?
可是当下,在我们的心中,誓言永不会变。
她扑进他的怀里,将脸靠在他的肩窝。
他轻轻抚着她顺滑的长发,低头亲一亲。
她忽然抬起头来,看他一秒,而后闭着眼睛吻上他的唇。
*
☆、你爱我吗?【1W2,嘿嘿。。】
书房的窗户没有关紧,有北风呼呼地透进来,将窗帘都吹得飘起来,像是有人躲在里面。
傅倾城就这样环着秦年的脖子,温柔而又缱绻地吻他。
她脑中是第一次见他时候,他脸上的笑意。
后来的磕磕绊绊,弯弯曲曲,在这一刻好像全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她对他的,深深的眷恋。
她一直都那么爱他,没有停止过的爱。
她以为可以越逃越远,却不想心中的爱意其实一丁点都没有减少。
我该怎么对你?
我是不是可以忘记过往的恩恩怨怨,只做一个妻子,只做一个母亲。
你的妻子,我们孩子的母亲。
秦年的手轻轻地环在她的腰后,站在她的双/腿/之/间,享受着她专注的吻。
只是温柔的,只是甜蜜的。
口中像是被洒了甜甜的蜜糖,每一口都是幸福。
她的外套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书桌上,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低胸睡裙。
她甚至没有穿内衣,小巧而又挺立,在睡衣下悄悄地绽放。
他的手不知不觉就从她已经缩到腰际的裙角探进去,轻易就拢住了那团柔软。
凝脂般的手感,带着温温的热,还有她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愈来愈急促,他就像是手捧她的心脏。
那么的虔诚和郑重。
手逐渐摊平,按在了她心跳的地方。
他撤开她的唇,吻她的眼睛。
她紧闭双眸,感受他微微颤抖而又温热的唇。
“秦年。”她颤着声音低声问,带着无穷的勇气和不安,“你爱我吗?”
他勾唇轻笑,以吻封缄。
掌心下她的心跳声快得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那不是欣喜,是紧张。
“答案在这里。”他同样抓起她的手,从他微微敞开的睡衣中探进去,没有任何阻隔地贴在他的心口。
他的心跳和她一样,配合着像是一曲和谐的音乐。
“感受到了吗?”他在她的唇边问。
她无辜地看他,摇头。
“我的心,在你的手上。”他说话的时候胸腔轻轻地震动。
她眼中微湿,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那么你的心呢?”他问,无穷的诱惑,“是不是能交到我的手上。”
她微微眨了眼睛,珍珠般的眼泪便从眼角落下,滑过她的脸颊。
他迅速凑过去,吻掉那微咸的泪水:“青青,你的心呢?还在你的身体里吗?”
不。
我的心早就不在我的身体里。
那胸腔中跳动着的,只是傀儡。
我真正的心,早在十六岁那年就双手虔诚地捧到你的面前,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地乞求你收下。
这么多年,它从来就没有变过,一直都围在你的身边,早就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猜不透你的心,而我的心一直都是透明的,里面印着的,永远都是你的名字。
她流着泪吻他,不管不顾地吻,唇舌交缠中,带着微微的涩意。
他唇边还带着笑,逐渐将她压倒在扑了一条外套的书桌上。
他错开她的刀口,侧靠在一边,将所有的冷风都挡住,闭着眼睛感受她的吻。
他再一次贴上她的心口,依旧是砰砰地心跳声,他低笑着将她肩上细细的带子缓缓拨下,她那小巧的胸便袒露在外。
他的唇往下,诚恳地吻在她的心口,然后再度与她的唇碰触,“我收下了。”
吻到后来便有些失控,他将她的上半身全都吻遍,流连在她的胸口不走,含着她的蓓蕾,像是在吃最美味的糖果,津津有味。
丝质的连衣裙很容易就滑下去,她还没好全的刀口就这样暴露出来。
她也意识到,伸手想去遮,毕竟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多出一个几厘米的刀口,她不想让人看到。
他看到她的手,猛地握住,便看到了她竭力想要遮掩住的地方。
她很别扭,低声叫:“不要看了,那么丑。”
他笑着抬头看她:“刀口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不要忘了我是医生。”说完低下头,在她的伤口附近留下轻轻的一吻。
她浑身颤一下,而后僵住,被吻到地方有阵阵的酥麻感觉。
他又吻一下:“缝的很好,如果不是那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