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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高高绽放在枝头的花朵,红红白白,风一吹,花瓣儿如同一片片轻盈的香雪,飘飘扬扬洒落,落在树下人的肩头和发间。
几枚小小的红瓣落于小女娃乌黑的发髻,映衬得她可爱的小脸蛋上,益加显得娇美可人,一旁簇拥着的宫女们见了也无不啧啧称奇。
“哎呀,小公主真是天上的小花神下凡,教人瞧了就打心眼里喜欢!”
“正是呢!就拿小公主额心这昙花形状的胎记来说,别说见了,更是闻所未闻呀!”
“可见小公主是个有福之人,打一生下来,总是愁眉不展的鸾妃娘娘就像变了个人,常对着小公主笑,视若珍宝,再瞧大公主,虽是皇后娘娘所出,可一生下来就被迁到了‘千渠宫’,如今都七岁了,跟皇后娘娘一点儿都不亲……”
“你不提我也觉得奇怪呢,皇后娘娘怎么这么不喜欢大公主呢?大公主模样儿生得好、性情又冰雪聪明,怎么看也不比小公主差呀……”
“喂!你们又说什么呢?当心被管教嬷嬷听见了,罚你们!”
“啊,散了散了,秋娘,快抱小公主回宫吧,起风了当心受凉。”
小娃儿伏在乳母秋娘的肩头,津津有味地啃着白嫩的小手,咯咯地笑了……
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转眼间,记忆已跳到了几年后的秋天。
那一日,天色微寒,暮色四合,风吹散宫外一地的枯枝败叶,碧玉池里的荷花也都衰败了,宫人们划着小船在收拾那些破荷叶,这些都令人忽地生出伤感来。
素日里美丽端庄的鸾妃,她温柔的母亲,在这样的天气里却仅着一件薄薄的单衣,赤着脚在“合鸣宫”的长廊中奔跑,竟丝毫不觉得冷。
墨汁一样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明鸾惨白着一张天生丽质的素颜奔进内室,赶走奶娘和宫女们,将年方五岁,刚刚午睡醒来的小女娃紧紧抱在怀里,浑身冷得像冰。
“母妃……”小女娃轻声叫她,用小手去摸她的脸。
明鸾的泪水一颗颗地掉下来,湿了女儿满是不解的小脸蛋,“月儿……月儿……你知道吗?你父王快要被人杀死了……快要死了……”
父王?不是应该叫父皇吗?
父皇没有死呀,他好端端的,上午才刚来瞧过她,还是那么温和,微笑着盯着她瞧,那神情就像在瞧母亲一样,今天尤其高兴,临走前还赏了好些点心和玩意儿。
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盛满了疑问,母亲拥住自己的力气好大,大得让小昙月感觉有些疼了。
不过小昙月一向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就算不解事,也能隐隐感觉到母亲此时有多伤心,所以不声、不响也不动,乖乖地待在她怀里,听她继续自言自语。
“娘亲再也见不到你父王了……也再也回不去了……月儿……月儿……”明鸾泪如泉涌,悲伤得不可抑制,“我恨他……好恨他!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到这吃人的地方来!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我们母女丢下?”
明鸾想起宫外传来的消息,心都要碎了,那十五岁的少年,到底是怎样的心狠手辣!一连七天,每天都只给他一刀,不至于致命,却大伤心脉。
可笑、可悲,偌大的蓟王府,水泄不通地围成铁桶状,竟然拦不住一个少年!
这教明鸾如何受得住,这样的残忍凌迟,他一个血肉之躯得硬生生挨着,只要一日不死,应得继续挨着!
只怕他还没死,她就已经先疯了!明鸾银牙紧咬,恨声道:“月儿,你记住!伤你父王的那个‘漠北狼王’他不是人……他是只在狼窝里长大的狼!”
小女娃眨巴着眼睛,越听越奇怪。
漠北狼王?那的确不是人呀!
而且,狼?她想起平时听宫女们讲的故事里,狼有着尖尖的爪子,森冷的獠牙,血红的眼睛,还会吃人!
呀,多可怕!她忍不住地在母亲怀里瑟缩一下,有些冷。
夜幕将近了,血色的落日斜穿过浮雕着各式精美图案的窗棂、门框,一寸一寸地想往内侵蚀。
第二日,母亲从皇后娘娘的宫里回来,又将宫女们都赶了出来,把小昙月抱在怀里,沉默了半晌。
“娘亲……不要哭。”小昙月乖巧地替她抹去眼泪。
谁知,一双染着嫣红豆蔻的纤纤十指,突然抚上她白细的颈子,她听到母亲的声音在颤抖:“月儿……你父王必死无疑……娘亲救不了他,也不想活了……你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你父王……他一定很想见见你,你说……娘亲和你一起去找他……好不好?”
她还不懂得挣扎,下一秒,就被那双纤手掐得直翻白眼。
“娘娘、娘娘!快放手!”
“娘娘,这是您跟王爷的骨血啊……娘娘……”
“秋娘……秋娘……”明鸾猛地松手,大口大口地喘气,看着被秋娘救下的小女儿,再低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浑身都在发抖,“我怎么能杀月儿?我的月儿……我真的疯了吗……疯了吗?”
“鸾妃娘娘疯了,还不快去请御医。”在她们身后,冷冷发话的是那身分尊贵的六宫之主,圣媛皇后。
那晚过后,宠冠后宫的的鸾妃生了严重的疯病,无法控制,父皇忧心如焚,伤心欲绝,只得将她关起来。
昙月再也没有见到母亲,幸福的早春花迟早会凋谢,再耀眼璀璨的珍珠,也会有蒙尘的一天:明鸾,那艳动天下、身世可怜的绝色女子,没多久就无声无息地死去了……
母亲不在了,父皇终日醉生梦死,不再理会任何人,皇后娘娘与外戚大权独揽,内宫开始纷纷传出,小公主昙月其实是鸾妃和小叔子蓟王所生的野种。
很快,她和秋娘被管事的公公,从“重华宫”带到了破旧的“安乐堂”,日子仍是平淡又无情地流逝,安乐堂墙外的那个地方,外表看似繁华满天的春樱,实则深深寂寞伤心。
所幸,这样的日子并没有过太久,仅在第二年,叛军就势不可挡地攻进皇城,她终于永远地离开那里了。
昙月的心,在听到那四个字后,全乱了……
雷貉是“漠北狼王”,是一日伤蓟王一次、最终血洗蓟王府的人。
蓟王若真是她的父亲,那他,他便是她的杀父仇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雪白娇嫩的小脸,血色尽失,心中泛起无数的不安。
一弯上弦月,高高地挂在枝头,树屋内的律动与粗喘渐渐平息。
雷貉不舍地自紧窒湿滑的胴体里抽身,仰躺于枕上,再顺手将全身绵软无力的小人儿揽到身上,调整姿势,让她两腿大张地跨骑在自己腹间,很快硬起来的欲望,又密密实实地插进蜜汁淋漓的小洞里。
大掌牢牢按着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不让她动,猿腰同时重重地向上顶,无止尽地深入,几乎顶入子宫。
她一向最怕这样的姿势,股间那逞凶的粗长插得好深。
若在往常,早呜呜咽咽地哭着求饶,今天却反常地连叫都不愿,柔软的娇躯只微微动了动,身下一塌糊涂,含着那巨大肉柱的私处,却缩得好厉害。
两人的下身紧紧锁在一起,那楚楚可怜、吞咬着粗大肉物的小洞,无论是交合时的轻颤,还是抽离时的不舍,都教他爱极了。
他就是个坏人,是个恶魔!就要把她戳坏掉了……终是被顶得受不住,哭起来,美丽的眸子除了泪水,却无一丝神采。
“怎么了?嗯?叫都不肯叫出来。”他慢下来,插在深处,缓缓地顶弄,捏着她的小下巴,盯着她红润的粉腮,牵唇笑道:“是怕被人听到吗?”
客人死皮赖脸地留下来,住在下面的木屋里,树屋距地面近十米远,哪里会听得见?他想她或许是不习惯,才这般反常。
“嗯……”她软软地伏在他坚硬结实的胸膛上,鼻息全是充满男性的阳刚气味,被他抱着,随着两人交股间的轻摆,嘤嘤地哼出了声。
“别怕。”大手抚过如玉雪背,享受粉腻酥融娇欲滴的触感,他嘴角的弧度甚是愉悦,“明日他们就走了。”
她听了,心一颤,连着小腹一紧一缩,立即听见他发出低哑地粗喘,“小媳妇儿,你故意的吗?”
昙月慌张地发现,那硬硬一条,撑在细致花径中的粗物,竟然又变大了!
“呀……”她来不及逃,一个天翻地覆,便被他整个压在床上,架起两条嫩生生的纤腿儿,从上往下狠狠地插。
他一向精力旺盛,力气又大,她哪里吃得消?没一会,就嗯嗯啊啊地哭叫起来。
直到结束,她还是哽咽不止,将她抱在怀里,亲着、揉着、占着、哄着,男子醇厚的嗓音磁性极了,在她耳边低喃着亲亲小月儿、小媳妇儿,并许诺明日带她去后山摘熟透了的枇杷。
后山有几株枇杷树,五月枇杷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