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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又走了多久,突然眼前一亮,似是到了丛林的尽头,隐约可见不远处一片开阔地段,昙月心中一喜,快步朝那里奔去!
可是,她很快就失望了!
那里不是出口,而是绝境。
一方悬崖绝壁,下方就是万丈深渊,白雾缭绕,另一侧的巨峰欲坠,仿佛压顶而来,已经足以令人生畏。
昙月喘着气,再也没有力气走了,一时间正想坐到石块上歇歇脚,还未等她朝旁边的石块移步,突觉身后凉意顿生,她猛地回过头,看到身后来回走动的动物时,一颗心刹那间几乎跳出胸口,吓得脸色惨白如纸。
那些是狼!四、五只壮年的狼,为首的那头一身茂密的灰绒毛,湿润的鼻子喷出白气,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两只耳朵立在脑袋上,突然仰起头,发出“呜呜”的长啸,接着身后的狼群也全部仰起头长啸起来。
它们虽然没有围拢过来,可昙月仍是惊恐万状,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直到退到悬崖边上。
她扭过头向悬崖下方望去,只见怪石嶙峋,深不见底,昙月一阵头晕目眩。
她深深地吸口气,如果从这里跳下去,死只是一瞬间,至少不会遭受到被群狼活活咬死,撕扯得血肉模糊的惨状。
闭上眼,转身就要往悬崖下跳,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大掌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扯往一个结实坚固的胸膛!
“啊!”昙月吓得叫出声,一睁眼,那张犹如地狱恶魔般的脸庞近在咫尺,一只利眸似红似黑,发出幽微骇人的光。
看到他,她突然发现自己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只想放声大哭。
摔倒了,她没有哭;手肘划破了,她没有哭;在丛林里迷路了,她没有哭;连远远地看到树枝上盘着的大蛇,在“嘶嘶嘶”地对她吐着舌头时,她也只是强迫自己镇静自若地走开,不哭……
可是当看到他,明明那双眼还是如魔般怪异,她却奇怪地不觉得半点害怕,反而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
至少,他不会让那些狼来吃她。
“这么想死?”
她听到他冷冰冰、恶狠狠地质问自己,心中越发委屈,咬着唇儿看着他,泪珠儿“扑簌簌”直往下掉。
“那好,如你所愿!”下一秒,他一把抱起她,腾身朝悬崖下方跳去!
“啊……”
“呜……”
伴着昙月的尖叫,几头野狼也发出惊天动地的狼啸声。
只不过女人是因为惊恐,原来这男人不仅是个魔头,还是疯子!
狼群则是出于兴奋,跳悬崖,是主人的新游戏吗?
隐匿在黑尖峰下的洞穴,温泉的水浸泡着两具完美的身体。
少女仍因惊吓在嘤嘤低泣,男子眸中余怒未消,眯着眼,冷冷地问:“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跳悬崖还是跳瀑布?选一个!”
“不要!”昙月吓得魂飞魄散,一双雪白藕臂死死地楼主他的脖子,生怕他真的再来一回。
雷貉根本不放过她,连声音都掺着可怕的怒火:“还要不要逃?”
她浑身都在颤抖,边哽咽、边连连摇头。
他继续狠声逼问:“还想不想死?”
“不……”娇软的声音带着惊恐无数,小脸埋进他宽阔的肩头。
“小媳妇,你听好!”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地说道:“我现在很生气,既然有胆子惹火我,那么就得接受惩罚!”
没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大掌强迫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下来!
霸道地纠缠着唇齿,昙月羞红了脸,脑中闪过片段使她挣扎,小手慌地去推,却被有力的大掌扣住,动弹不得。
男人的动作,使原本就破的七零八落的衣裙,被撕扯得更加破碎,娇躯很快如初生的婴儿般裸裎。
乳鸽水嫩饱满、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双腿笔直……每一寸,都留有他昨晚狂野的痕迹,衬着白如玉的肌肤,有几分惹人心怜,有几分不自知的纯真诱惑,也有几分淫靡的勾引。
“唔……”她的小嘴被他堵着,无法呼吸,也无法发声,粉颊如火,鼻翼微扇,头昏沉沉的,渐失了力。
被他抱着压在池边平坦的岩石块上,光裸的肌肤相贴,他低头,看自己结实胸肌是如何磨蹭着她那两团嫩乳的,发上的水珠从肩胛处滴落在晶莹的酥胸上,顺着乳沟急速滑落。
雷貉毫不迟疑地一口咬住那乳尖!
“啊……”昙月痛得哀叫一声,听在男人耳中,无疑在心理又添了把火,他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喘息,用力吮她的乳头。
胸前两团粉嫩雪白,在昨天的痕迹上又添了新的齿印。
“呜……疼……”她呼痛,却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啜泣。
舌尖舔过肚脐周围的滑腻肌肤,扒开两条嫩生生的腿,捧高小屁股,张嘴含住那粉粉的小花穴,吸得那里水嫩嫩的,再沿着中间细细的缝来回舔弄,轻咬。
她嘤嘤哭叫,四肢紧绷起,全身都泛起了樱花的色泽,洁白可爱的脚趾蠕曲僵直,终于,细缝翕合几次,涌出一股晶莹的液体。
欲望早已涨得紫红,粗长硬挺,炙热如火,抵在湿答答的小肉洞前,缓缓地挤进去……
昙月闷哼一声,随着他的进入,那一处像是被整个撕裂了一样,疼痛骤然袭来,她抽着气,痛得额间全是冷汗,两眼失神地望向雷貉,意识逐渐开始迷离。
男人同样不好受,她那里好小,又紧、又滑、又热,紧紧地裹着他,夹得他刚进入就差点儿喷薄欲出。
他见她模样,便知她被破身的痛给惊住了,心中一叹,男根稍稍推出一些,带出鲜红的处子血,再慢慢抵进,反复送入,口中不停地叫着:“宝贝……小月儿……”又去吻她睁得大大的水眸儿、小嘴儿、乳尖儿,百般哄着、爱着,双手不停地揉着、抚着身下僵硬的娇躯。
“求求你……不要……呜呜……”她终于哭出了声,呜呜咽咽地,开始挣扎,哭叫救饶,他每一次的深入、每一回的耸动,都让她觉得在水深火热中痛不欲生!
隐忍的欲望一旦出笼,就如同野兽般难以控制,他抬高她的腿,使自己在她体内进入更深,一下接着一下,速度不快却不容忽视,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被粗壮的肉根撑成圆形的窄小穴口,被迫吞咽,深深地被无情地顶撞着。
“啊……啊……不……啊……”她越发承受不住,痛得直哭,他俯下身,火热的唇舌吞掉她的哭泣。
整根都深抵着花心深处,那里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终于肌理分明的背部肌肉倏地绷紧,种子灼烫着她稚嫩的子宫。
她渐渐迷糊,实在是倦得睁不开眼睛,正要睡去,那粗壮的男根却又开始在两腿间的粉嫩小穴抽插着……
她哭得惨烈,使得他只得硬生生停住,抽出来,又烫又硬地抵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肚子上,高大的身躯半压在娇小的胴体上,低低地粗喘着,缓缓地蠕动磨蹭,好一会,仍是不行,焦躁地拉过她的小手,握住那胀得吓人的男性,不住套弄。
她羞赧地闭着眼,两颊越发红艳如火,柔软的小手随他摆布,摩挲着狰狞欲物,知道他舒爽地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满手都是腥滑。
他抱她入怀,紧紧地,仿佛要把娇小的身子融进自己身体。
三天,她被困在温暖的洞穴里整整三天,被他恣意摆弄,连最后的抗拒也抽干了。
“小媳妇儿,你在敢寻死,我就把你扔到狼窝里去。”
这是他对她的警告,而她,真的怕了!
断横山的风光与漫天黄土的巴丘天差地别,它的山麓极高,覆盖大片的山林,山脚下还会时不时出现一、两条清澈的小溪流。
林中传来各种各样的鸟叫,有的清脆愉悦、有的低沉欢快。
一身粉衫黄裙的昙月,将刚洗净的野生紫葡萄放到木屋前的石桌上,然后坐下,看着正追着蝴蝶玩耍的汪汪。
一岁多的汪汪已经长得很高大了,它比起昙月以前在巴丘时看到的土狗体形,显得更精瘦,毛色也较杂,嘴也更加长窄,尾巴直直的,总是往下垂。
不过与幼时一样,它非常亲近昙月,时而全身伏抵地让昙月坐在自己身上,驼着她到处跑,时而主动舔她的小手以示亲热。
每当此时,男人就会皱紧眉头,不悦地瞪着汪汪,直到它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离开木屋回家去。
昙月没见过汪汪怕谁,甚至那些豺、狐狸和野猪遇到它也要避开三分,每当这时,昙月心中就涌现一股骄傲感。
唯一疑惑的是,她总觉得汪汪越来越像那次在悬崖上,看到的那头银灰色的狼。
她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又很快推翻了这个念头。
狼那么凶残,怎么可能跟人做朋友?
可是如果汪汪真的是狼,也应该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