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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苏攸禾的心里在想什么,楚木猜不透,也看不清,只知道她好像并没有以前那么多的烦心事儿了。但是这也是一个好的变化,总比的以前他对着她的眼睛却总是看到了一丝不明所以的狡黠和一抹忧虑。
不过,说道这里,苏攸禾突然起了童心,先是看着楚木,盯了半天后就笑了,随口就问道:“为什么刘备三顾茅庐,诸葛亮才肯见他?”
苏攸禾自然知道楚木知道三国的事情,要不那次也不会给学生们讲解曹操的故事,才引出了鸡肋。
楚木微怔了下,连沉思都没有就答道:“前两次诸葛亮不想见他呗。”
“错”
“那就是刘备长的不好看。”
苏攸禾冷不丁的瞥了他一眼,他当诸葛亮是同性恋呢,还不好看呢,真是的。苏攸禾总觉得心里一阵恶寒。这人,唔,到底有多少可爱的一面,又有多少令人不解的一面呢?
以前的那种深思,博学多知,后面的神秘莫测,再到现在的,苏攸禾可以认为他是来无影去无踪一枝梅吗?怎么每到关键处的时候他就又出来了?
“那是什么?”楚木看到她的眼神,立马就知道自己错了,赶紧对着她问道。只是那声音蛊惑,眼神邪魅,让苏攸禾一低头就道:“当然是因为前两次没带礼嘛。”
这句话一出,楚木先是一愣,半响之后就爆笑起来。
她还真是个活宝,这种答案都想得出来。哈哈,没带礼物,要是诸葛亮因为刘备没带礼物而不见的话,那,整个三国可就是另一番天地了。呵呵呵,楚木第一次如此大笑,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了。
苏攸禾一撇嘴,这人,真是的,有这么好笑嘛?她都没说刘备第三次是上门给他自己提亲来着呢。
当然了,这是一个脑筋急转弯,苏攸禾之前想了半天都想不出答案的。她的工作本身是一个极具严肃性而枯燥乏味的,整天面对那么多的东西,自己不去找乐子,恐怕她早就神经崩溃了。因此,有事没事的时候都会去网上看一些有趣的笑话或者帖子,这时间久了,她就知道很多的有趣的东西。
比如,狼来了,猜一水果名,当时苏攸禾也只是想到了羊要逃走,结果那答案就是‘杨桃’,再后来,苏攸禾发展成一上班儿就紧绷着脸,一下班儿窝在自己的屋子里面连父亲都不理会的整天泡笑话坛了。
兴许,这是她解脱压力的一种方式,可是没曾想到,到了夏启天国后,这日子啊,倒是过的紧实凑合的,连点缝隙都不留,每日每日的让苏攸禾的奔跑,就像一个停不下来的陀螺日日夜夜的转动。
但是即使这样,苏攸禾几乎很少抱怨,除了小的时候,对于小猫的嫉妒之外,这以后,她倒是没有发生过什么心里怨恨或者不满的事情,像翠莲,连生媳妇,那都是小事儿,谁家没几个鸡毛蒜皮的事情搅合你了?
只是狗蛋的事情,苏攸禾的想来就心里落满了鸡皮疙瘩,干脆就不去想它了,这也渐渐的就强迫性的从脑中剔除了。
现在啊,苏攸禾看到面前笔挺的似初春那杨柳儿似地楚木,心里是满满的不曾几乎要溢出来的喜悦。楚木被她看得这么毛骨悚然的,心下觉得不好,就要闪开的时候,却一把被她拽住道:“说吧,你有妻子没?”
这句话似乎已经憋了很久,苏攸禾的声音里面带着很多复杂的味道,担忧,期盼,压抑,甚至于强迫性的蛮横,这些楚木都可以感受道。
“你问我好几次了。”
“别多话,问你正事儿。”
“没有。上次都说了。”楚木突然就委屈的说道。
“嗯,我忘了,再问你一遍加深记忆。”苏攸禾说道。
“好吧,你说萧禹是怎么回事儿?”
“你认识他?”苏攸禾不解的问道。
“只是知道。”
“什么怎么回事儿?”苏攸禾的有些迷惑。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寿宴上?”
“这事情,说来话长了……,以后慢慢说吧。”苏攸禾想起来那次是去给萧禹的母亲送寿礼的,那寿礼上有些瑕疵,只得需要她去细心的雕琢下,就去了,再说,那次急的连个南玄城都没好好逛就碰到了那个……,苏攸禾一想到狗蛋儿,心下就咯噔一下的,好像想到了什么苍蝇般的恶心。
“没事,我今儿闲得很,你慢慢说。”楚木一挑眉,语气中的危险气息越来越近。
苏攸禾咽了咽口水,这人是干什么,再和自己对质吗?
“我今儿没时间,要说也得说说你这么多年去那里了?怎么今儿又回来了?还走不走?……”苏攸禾一股脑儿的问了好些问题,让楚木也是应接不暇起来。
“该是不走了吧,这由不得我。”楚木略有所思的回道。的确,他是不知道的,这苏靖雁的事情他还是要处理的。
唉,这一想到苏靖雁,楚木就头疼了,要是阿禾的爹爹是一个普通人那该多好的?可是偏生是这样一个人,楚木就烦恼了。
“怎么了?”苏攸禾看到楚木的样子,吓了一跳,他好像很忧心的样子,是不是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于是,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楚木的下方,紧张而关心的看着他。
“没什么,鸡肋。”看吧,苏攸禾就是不能给他好脸色,这态度一好,他就来劲了,又叫鸡肋苏攸禾是挺喜欢这个称号的,可是现在叫出来明显的是想岔开话题。而且,苏攸禾每次对楚木叫自己时无害的表情给害的一塌糊涂就忘了东西南北,连个中都找不到了,现在还要面对着他笑笑,竟然就真的记不起要问什么了。
“那,今晚陪我坐坐吧。”楚木说的很老实,就像说你今儿吃的是不是米饭,不好吃了就来我家吃吃。
“好。”苏攸禾就算回去也是和大牛哥二牛哥在一起的,挤做在席子上一晚上的,楚木该是没有什么坏主意吧。她其实也不怕,反正都接过吻了,以后就……。
苏攸禾想着就仰起头,顺着楚木的下巴网上去,那两瓣荷叶似的薄唇正蛊惑似的诱惑着她,让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色
苏攸禾鄙视自己,唉,这男人啊,真不能长得这么美了,不然,苏攸禾是无法忍受以后是不是有这种冲动了?
还好,苏攸禾立马就低了头,盯着地面,呼一口气,让自己淡定下去。
“那走吧。”
楚木可是觉察到了她的异样的,自然中知道她为何低下头去,就稍微的扬了扬嘴角,笑的很邪魅。
“哦。”苏攸禾不自觉的就跟在他的后面,这才随着他们走了出去了。
楚木带着苏攸禾去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条小溪在屋子后面流淌着潺潺的清水,悦耳的声音听起来美妙极了。
“坐在溪边就不太热了。”楚木找了块大石头,从屋里拿了一件垫子放到了上面,两人坐在了一起。
只是这稍微一伸脚,就可以探到冰凉的溪水里面。
“你要是热的话,就在水里稍微的冲冲脚,就凉快多了。”楚木说。
苏攸禾也想啊,可是这敢吗?哪有古代的女子这么放肆的将脚放在水里,随后还开心的说着话。
楚木看出了她的顾虑,就蹲下身子,拉过她的脚,钳制在手心里,轻轻的除去月牙儿白的绣着一弯儿牙花的小巧的鞋子,再脱掉里面的是裹布,在月光下,她的脚小巧的,精致的就像世上最美的艺术品,圆润的脚趾头,一排排的并拢在一起,白嫩的皮肤紧紧的包裹着这双魅惑双眼的娇软的脚。
楚木只觉得手上似乎不是脚了,而是软软的棉花团儿,柔柔的放在手里极其的舒服。
苏攸禾何曾料到楚木会这样做,惊得说不话来,竟然就忘了抽出自己的脚了,只感到楚木没动一下她的心尖儿就猛猛的跳动无数下,脚心感受着来自楚木手心的温暖,苏攸禾的心里也是暖暖的胀满了饱和感。
都说脚心是连着心脏的。
现在,苏攸禾是用心脏感受着楚木的浓浓情意,能到这般柔情似水,她,苏攸禾,妇复何求呢?
直到两只脚被脱得一干二净,楚木便轻轻的放进了水里,苏攸禾许是感到了一丝的冰冷,稍微的收缩了一下,楚木似乎感觉到了,就托着她的脚先将自己的手放进去,随后才慢慢的一同浸湿她的脚,苏攸禾这才有了适应感,楚木的手在水里泡了一会儿,这才收了手,就又坐到了苏攸禾的旁边。
“现在凉快些了吗?”
“嗯。”
“不能再水里放太久了,不然会渗到身子的。”
“嗯。”
“你身上好些了吗?”
“什么?”苏攸禾一时转不过弯,什么叫身上好些了吗?
“就是,你那……。”楚木有些尴尬,却还是问道:“葵水。”
“哦,那过了。”苏攸禾回答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