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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得好好管管你这色痞子,就是不行还想变着法的折磨女人呢,这不是心理变态么”孙玲花得意的笑了。看到张小田吃瘪,心情大好。
“不是有那么个说法呢,叫: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今天我是见识了!”
张小田悠悠念到,颇有些诗人的底蕴。
“啊~~~”下身被一双小手狠狠的握了几下,尖尖的指甲划过头头,疼的张小田嘶哈一声。
“显你有知识是不?再敢这么编排我有你受的。”
孙玲花恶狠狠的说道。
“嘿嘿,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卧底了!”
张小田豪气干云,跟孙玲花又闹了一会儿。
孙玲花被韩勇接走了,成了他的情妇,张小田也开始部署起来,挑了个合适的时间,领着一大票村民,跑到同安村大闹了一场。
“你们这些黑心的王八羔子,还要脸皮么?我们修的路你们给占住了,还开着收费亭,以为我们好欺负是么?”
柱子扯着嗓子怒吼几声,同安村的村部围过来许多人,大家骚乱在一起,互相指责。
同安村的村长金三顺是个看起来很淳朴老实的农民,破旧的带褶子的黄绿衣服,风吹过,仿佛能扬起尘土来,他脸上的皱纹有序的伸展开来,抽了一口老黄烟,咧着嘴笑了“小崽子,你要不服去县里找县长书记说理去,跟我叫什么劲!”
“爱我去了,”
前方在不停的吵嚷着,张小田隐没在人群中,悄悄的对身边的其他村民说了句话,他这次带来的村民可都是年轻力壮的汉子,本来就没怀好意。
按照他的计划,没过多久,两伙人就打了起来,同安村的人一时间吃了亏,闹得现场一阵鸡飞狗跳,不可开交。
张小田悠闲的退出来,慢慢的沿着村子走,观察着他们生活布局,走过了他们赖以发展经济的造纸厂,和砖厂,看着那些人进进出出,他倒是有些羡慕,工业确实是带动经济的巨大牵引力。
不过,当他看到造纸厂的排污管流出的废水直接流进河流中时,他的眉毛扬了扬,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同安村和新安村相隔不远,但是没有那种山清水秀的感觉,河流上冒着黄嘟嘟的气泡,有着阵阵气味传来,村民们也有很多不兹嗽的,普遍不是特别降。
空气中总是有着特殊的味道,是砖厂的灰烬,还是造纸厂的污水?
这个砖厂和造纸厂成立并不久,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的村民张小田摇了摇头,真是无知愚昧,利欲熏心的村官,还好自己的村子位于上游,不然,只怕也跟着遭殃,这河水,能是人喝的么?
福安村倒是和同安村一衣带水,比邻而居啊!
张小田嘎嘎笑了起来,心里有了更进一步的打算。
就让你们二虎相斗去吧!老子坐收渔翁之利。
“救命,救命啊!啊~~~~”正在张小田站在一块河边的大石头上,沉思许久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声音传来,好像,呼救?
他神情一肃,耳朵动了动,却无法判断声音的方向,一切都戛然而止,只有河水流动的轻微声响。
沿着附近转了一圈,倒是发现了一个建在山脚的草庐,回环曲折,只有一条小路能上去,还没走进就听到了几声凶悍的狗吠。
“倒是不好接近啊,”
张小田感觉这里应该有什么隐情,刚才的求救声可是确确实实的听到耳朵里了,难道还能大白天闹鬼不成?
该找个时间好好的摸摸底,这个小村子,怕是不简单吧?
接下来的时间里,张小田一直隔三差五的就去同安村闹一闹,县城他是不会主动去的,一定要把韩勇这个兔崽子逼急了,让他明白,耍小手段是没用的!
白天闹事,晚上,他也没闲着。
夜晚,大山里的风呜咽着吹响,从空旷的公路上一路疾驰,拍打在收费站那亮着灯火的亭子里。
晚上,车辆稀少,工作人员在亭子里打着哈欠,听着山风呼啸着敲击窗棂,“妈的,大晚上在这留守,真他娘的不爽!”
他是金三顺的一个亲戚,安插到这里,捞一捞油水。
天凉,他来了尿意,就想着起身道外面去方便。
突然,灯灭了,所有。
天地间,只有风声。漆黑一片,暗淡的月光头过来,照在他惨白的脸上。
“咋回事?咋他妈的停电了?”
他掏出烟,哆哆嗦嗦的点,咔嚓了好几下,打火机的火石冒出一串火星,怎么也点不上。
“啊哈哈哈哈哈~~”一阵猖狂凄厉的女声突然回荡起来,格外的刺耳。
“谁?是人是鬼?”
收费员壮起胆问了一句,身体像是筛糠一样,手里的烟调到了地上。
“纳命来,纳命来~~”高亢的尖叫声,凄厉的惨叫声,夹杂着催命符一样的狂笑,像是百鬼夜行一般,缭绕在亭子周围。
“开门开门!”
“砰砰!”
不知道什么东西用力的撞击着脆弱的门,有着令人心酸的嘎吱声响起来,“鲜血我要喝你的鲜血”“呼啦!”
就在收费员,心一横,抄起一根铁棍就要出门的时候,大大的窗户上突然飘过一个白色的影子。
他睁大了眼眸,看着那个影子又飘回来,直愣愣的盯着他。
血红色的舌头漏在外面,眼睛空洞,冒着绿油油的火,苍白的像是悬浮在窗上,手指尖尖的指甲,扒在那里。
映衬着漆黑的夜色和惨淡的月光,混合着门外不停的撞击声,那摄魂的目光距离收费员越来越近,最后悬在他眼前,竟然还诡异的笑了一下。
“鬼啊!”
一声惨叫,响彻在小小的收费亭。
“奇怪了,今天怎么没收费?”
一辆大货车停在收费站跟前,司机下了车,狐疑看着漆黑一片的收费亭。
刺眼的车灯照着周围,他走过去,敲了敲门,有人在么?
倒不是非得给钱,这栏杆驾着,自己车也过不去。
“呜呜,”
屋里似乎是有哭泣声,司机警觉起来,莫非,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用力的拽着门,最后拿着扳子狠狠的敲坏了锁,一根棒子咣当一声,顺着裤腿躺了下来。
难道是从里面顶住了门?这是为啥?
借着月色,一个男人正躺在地上,蜷缩着,屎臭味一下子传进了鼻子,地上还有一滩水渍、这还是吓的大小便失禁了?司机捂着鼻子,上前用力呼唤,结果这人毫不反应,就是神道的在那里干张着嘴,也不知道到底遭受了什么。
司机也害怕起来,四周空间弥漫着诡异和危险,让他汗毛乍起,顾不得太多,把司机拖上自己的货车,一发狠,踩了脚油门,撞断了本就不结实的栏杆,赶去县城报警!
“紫玉,你这法子倒是挺灵光的嘛,啧啧,估计那个人吓死了,”
不知道哪里的黑暗中,传来了张小田得意的笑声。
“哼,这只是牛刀小试而已,你不用笑话他,换做你在里边,也吓完蛋。”
贺紫玉清冷的声音响起,“小混蛋,又欠了我一个人情,你说咋办吧!”
“我倒是想还,可是还不了,我现在是个废人,想让你睡都办不到了!”
张小田叹息着说道。
“哼,谁稀罕睡你!不要脸,接下来我们还要继续吓唬收费员么?”
贺紫玉背着一个大书包,那里是她和张小田今晚扮鬼的工具,两人可是煞费苦心。
张小田提前摸好了收费站的地形,刚才还冒着危险用电工钳把电线断掉。
这是暗中敲一记闷棍。→文¤人··书·¤·屋←
“必须吓唬啊,一天不把收费站给我,就一天不能饶过他们,哼,这只是开始而已,我要彻底收拾了他们,明年可就是合并了!”
张小田冷哼一声,说道。
“好,他们要是不长记性,就来点狠的!”
同安村的村委这几天十分苦恼,没有人再敢去收费站工作了,前后三个收费员都给吓出了毛病,现在还在家里疗养。
他们也派人去蹲点,前后查看,警戒,可是奇怪的是,只要有埋伏,鬼就不来,只要他们放松警戒,鬼准保找上门。
警察来了,又走了,只是立个案。
这玩意儿,没法给你破。阴界的事怎么可以让人界的警察管呢?
最后,只能把护栏高高的挂起,收费站暂时不营业。
“小田,有什么矛盾一定要理智解决,不要背地里下绊子,这可不是一个村官应该做的啊,”
县城里,韩勇看着桌边的张小田气定神闲,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他的话,好像自己在放屁一样,满是充耳不闻的样子。
把他气得是咬牙恨齿,却又无可奈何。还得做出和善的样子亲近下属。
“书记你这就是冤枉人了,我啥时候给人下绊子了?我这么善良的人,你怎么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