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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琼气恼的说道,转过了头。
“那我就多搞几次姐,让姐大肚子,”
张小田满不在乎的说道,“到时候领着娃儿去提亲!”
“你!哼,”
方琼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身体,借着河水冲洗一下身子,“你那么胡搞,不怕怀孕啊?”
“这个问题其实我想到过,姐不用担心,唉,”
张小田脸色有些不好看,“不会怀孕的。”
“为啥?”
方琼感到很奇怪,“为什么?”
“我们村的妇女为了响应计划生育的号召,一直采取着避孕措施,好像长期吃着什么药物吧,”
张小田不太确定的说道,“哦?这样啊,我说你咋那么放心呢,不过你刚才可没含糊,哼哼,全留在我身体里了,你等着怀孕的,哼。”
“怀了好,我就把你娶到家,嘿嘿。”
张小田傻笑着,看了看方琼的腰身,“你看啥呢?刚才还没看够啊,哼,”
方琼冷哼道。
“俺娘说过,胸大屁股大,能生儿子!”
张小田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
方琼说道。
“哈哈,走吧走吧!”
张小田穿好衣服,把方琼一路送到上面的山路。
“道不平坦,慢点开车啊。”
张小田嘱咐道,“欢迎随时来找!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的!”
“哼,色狼!”
警车一路绝尘离去,张小田在后面盯着车子,不住的淫笑。
后宫又他妈的充实了。
没过几天,第一批西瓜成熟了,张小田拉着满满的一车西瓜,兴奋的去找唐默强了。
在唐默强的帮助下,很快的张小田就把西瓜销售一空,赚了很多钱。
“朱茜茜那份不用还了,丫的,卖身换来的钱啊,程依依这份也不用了,贺紫玉应该不缺钱吧,那,这点钱还是留着孝敬父母吧!”
张小田兴冲冲的回到村子,却发现,村里很多人都围着他家指指点点的。
还有一个老头,穿着道袍,看起来仙风道骨的,正在赵广发的陪同下,说着什么。
“这户宅子是凶宅,你看啊,此地”老道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堆,听的张小田直皱眉。
周围的村民纷纷附和着,原来是这样啊!
“最好的办法是把这房子扒了,住在里面的人换一个地方住,然后在这里盖一座庙,就好了!”
老道说的振振有词的,张小田在后面听的都快气炸了肺,这他妈的赵广发,贼心不死,居然还整封建迷信这一套!
“你他妈说啥呢?”
张小田推开人群,冲了上去,一把拽住了白胡子老道,“你说谁家是凶宅?”
围观的村民呼啦一下子冲了过来,把张小田分开,“小田兄弟,这可是道长,老神仙,别冲动啊,”
“就是啊,人家说的不对么,没准村子里这么多年受穷,就是你家的凶宅在作祟!”
周围的议论逐渐响起,都是帮着老道长,张小田一下子被孤立了。
赵广发冷笑连连,“张小田,大家伙都认定的东西,你怎么就拧着干呢?我说村子里怎么最近妖魔鬼泣的一直不太平,原来是你家这宅子给闹得,”
“少他妈放屁,还村支书呢,净整这些没用的东西,还带着大家迷信,还道长,这就他妈是一个骗人的老狗!赵广发,怎么的上次诬陷不成,这次又想出新的鬼主意了是不?”
张小田愤然的指着赵广发骂道。
“支书啊,这家的人都透着一股子邪气,你别在意,这孩子年纪轻轻,被鬼附身的不轻了,待我做过道场,然后找人料理了这家房子吧,以后你们村子就太平了!”
那个老道摇头晃脑的说道,一副神秘的样子,把张小田当成了空气,根本都不屑看一眼。
“你放屁!我看谁敢动我们家房子!”
张小田忽的一下子冲上来,被几个人死命的拉住,“都滚开!”
张小田用力一挣,指着赵广发和那个老道,“谁要是再敢打我们家房子的主意,再让我听到你们谁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来,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跳上外面的车,一路按着大喇叭惊走人群,趾高气扬的开进院子,“赵广发,你蹦跶不了几天了!”
赵广发领着那个老道,往自己家走去,“来道长,去我家,好好招待你!”
老道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在村民敬畏的眼神中,一路到了赵广发的家。
“你还真他妈能摆架子啊,”
刚进家门,赵广发脸上恭敬热情的表情立刻就换了样,仿佛成了主人一样,斜视着老道。
那个老道点头哈腰的跟在赵广发屁股后面,像是一条乖巧的哈巴狗,“支书,我做的还好吧?那钱”“等事情办成了立刻给你,一分都不会少你的,你赶紧去筹划,争取早点让那家子人滚蛋!”
赵广发冷冷的说道,然后奸笑着自言自语“张小田,不用得瑟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彻底滚出这个村子吧。到时候,啧啧,村里这些娘们”张小田和那些妇女的事情现在都不是啥秘密了,赵广发对张小田的仇恨,更多的有着嫉妒在驱使。
张小田在,他就眼巴巴的看着那些漂亮女人搞不到手,故此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老道是哪来的?娘,你怎么哭了?”
张小田一进屋,就看到刘惠英躲在墙角流着泪,眼圈红红的,张国安在一边怒容满面,头发乱蓬蓬的,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颧骨高耸,眼眶乌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眼中无神,带着苍凉。
“爹咋了?”
张小田大声问道。
“还能咋了?都是你惹下的强敌,你说你好端端的跟支书结仇干啥?”
张国安蹬着自己的儿子。
“爹你真怂”张小田不屑的说道,然后走到刘惠英身边,“娘你别哭了,到底咋回事?哭啥?”
张国安被张小田气的不轻,站起来大踏步出了门。
“唉,没事,”
刘惠英看到儿子进了屋,连忙收起哭泣的表情,“说吧?是村支书又欺负你们了吧?”
张小田背对着母亲,心中一股抑郁和愤怒升起,手不自觉的紧紧攥住!
此刻,他恨不得活活吃了赵广发!祸害不死,贻害无穷。
“没事啊,小田,别问了。”
刘惠英嚅嗫着说道。
“有啥不能说的,你们还想软弱到什么时候!”
张小田掀起炕上的桌子,奋力一扔,桌子掉在地上,摔裂了一角。
看着儿子通红的眼珠子,刘惠英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张小田会这么跟自己说话。
“咋跟你娘说话呢,小兔崽子,这把你能耐的!”
张国安冲了进来,他一直就在外面抽着闷烟。
抬起宽厚的巴掌,就要教训自己儿子,以前张小田不听话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干的。
但是这一次,他的手被有力的挡住。
“爹我告诉你,又力气跟别人出去,别在家里发火。我是你儿子!把我打死了,高兴的是赵广发!”
张小田用力推回张国安的手,“我现在跟赵广发,必须得有一个倒下,要么我把他干趴下,要么咱们家被人欺负死。该怎么做,不用我提醒你们吧!”
两个人呆呆的愣了几秒,然后不约而同的无力的叹息着。
“以前你们告诉我与人为善,做人要善良,忍让,我告诉你们,那都是错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赵广发和赵大宝为啥总是能横行乡里,就是你们这些懦弱的不敢反抗的,胆小怕事的人促成的。”
张小田看着自己的父母,“到底这个道长哪来的,直说吧!”
“唉,事情是这样的,”
刘惠英镇定下来,开始一五一十的诉说着事情起末。
就在张小田去县城卖西瓜的这几天,赵广发带回来一个老道,说是特意请来的神仙,能掐会算,声称村子里最近妖气太重,大家生活不顺利,自己家着火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真正的原因是,大家一边干活,一边养猪,费用还高,钱紧了,自然不顺心的事情就多。
可惜封闭落后的地方,迷信思想极度严重,一来二去的,大家就对老道的话深信不疑了。
老道自信满满的到处指点,一会儿说这家风水不好,一会儿说那家祖坟不对。
特别让人称奇的是,有一户人家求教时,老道说他家的狗圈下面,埋藏着凶物。
结果那户人家一挖,还真挖出一个青面獠牙的雕塑来,老道说,这是厉鬼正在化形,再等个几年,还不取出,这家人就性命堪忧了。
这种老掉牙的方法,就像当年陈胜吴广起义用的一样,预先埋下东西,然后人前再挖出来,到时候安上一个“石王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那样类似的名义,达到自己谋求舆论支持的目的。
张小田冷哼一声,不停的在屋里转着圈,思考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