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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惠英拽着自己儿子问这问那的,生怕张小田身上少了一块肉。
好不容易解了父母的相思之情,程依依却匆忙的找来了。
一个月不见,小女人变得黝黑黝黑的,还瘦了很多,倒是有些骨感的美来。
“咋了姐?这么急匆匆的?”
张小田惊讶的问道。
“你跟着我来就知道了!”
程依依拉起张小田的手,两个人快速的朝着西瓜地跑去。
“这姑娘也不错啊,你看要不要?”
刘惠英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带着希冀的看着自己丈夫。
“小田这孩子接触的漂亮女人不少呢,我看他自己都不着急娶媳妇咯!”
张国安呵呵笑道,一拍大腿,从炕上跳下来“该去干活了,眼瞅着又要收获庄稼了,反正今年地少,也不用那么麻烦,累的要死要活的。”
“这倒也是,不过这么大了还不娶媳妇,也真是的,哎...”“怎么会这样?”
张小田来到西瓜地里,看着眼前凄凉一幕。
原本生机盎然的西瓜地,叶子枯败,呈现了一种黄绿的的样子,结出的西瓜色泽也不再是鲜绿色或者深绿色,而是带着一种病态的黄斑。
无精打采,仿佛用不了多久就会死掉一样。
“我检查了,西瓜本身没啥大病,后来检查土壤发现,应该是被人恶意的添加了其他的东西,我专门找人化验了,好像是被施放了大量的钾盐化合物!”
程依依看着满地破败的嘲,无奈的说道,“你的仇家真多啊!”
“什么钾盐真盐的,我倒是想知道,是谁干的!”
张小田火冒三丈,自己不再就有人给自己捅娄子,上眼药,是真的把人往死了弄啊,不用猜想,肯定是赵广发找人干的!
“你干啥去?”
程依依一把拉住怒气冲冲的张小田,“别冲动!”
“不用想了,肯定是赵广发干的,村子里就他跟我不对付,总想着下绊子!”
“做事情得讲究证据,你不能一腔热血的就跟着个人情仇下结论!”
“那咋办?我报警?”
张小田歪着脑袋,说道。
“可以找警察问问嘛,你不是认识那个携花么?”
程依依也学着张小田歪着头,和他四目相对,眼眉上挑,“怎么不去?”
“你舍得我去吗?”
张小田知道程依依在试探自己,故意说道。
“哟,这话说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别故意说的那么亲密!”
程依依哼了一声,眼里尽是不屑。
“哎,本来想着姐姐为我操劳一个月,好好的犒劳姐姐呢,没想到这么着急的往外推啊,好吧,那我去找我的琼妹妹了!”
张小田嘿嘿笑道。
“我呸!还琼妹妹,叫的那么肉麻的,你穷的跟大白鼠似的,还犒劳我,自己都照顾不明白自己!”
程依依听到他叫琼妹妹,心里不知道怎么酸溜溜的,带着敌视的看着张小田。
“我可以和上次一样,帮姐姐,清理门户呀,”
张小田坏坏的看着程依依,盯着她下面紧绷的裤腰,“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
“滚!”
程依依气不过,抬起一脚朝着张小田踹过去,“哈哈哈!”
张小田乐不可支的逃走了,调戏完了程依依,心情好了许多,吃过了午饭就赶紧去县里找方琼。
程依依费了很大力气,才弄明白怎么调和土地里的养分,经过仔细搭配,又花了不少钱才让西瓜重新恢复过来。
方琼给西瓜地拍了照,留下证据,张小田这算是报了案,不过还真查不出啥来。
破坏一块土地太容易了,随便挑一个月黑风高夜,背上化肥就可以了。
最后终于是在新盖成的房子后发现了一排脚印,经过仔细辨别,只确定了是女人的脚印,大概三四十岁。
线索,断了。方琼只能劝张小田别生气了,他们会尽力调查。
张小田知道这事情说大不大,说猩也不小。对自己很大,在人家警察眼里,就是一桩小案,不一定什么时候才有眉目。
他却猜测到田月娥身上去了,不禁心里咒骂起来,一直以为这女人还是个有良心的人,没想到竟然会帮着赵广发,为虎作伥。
赵广发,你们如此咄咄逼人,那就别怪我了!
那么,到底要怎样,才能达到报复,还击赵广发的目的呢?
张小田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这天晚上,漆黑的夜色笼罩着整个新安村,除了风声呼啸,虫鸣草丛,基本上没什么杂音。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快速的低身奔跑,身上背着一个沉沉的桶状物,一边跑,一边咣当着,发出沉闷的冲击声。
蓦地,神秘的影子来到了一处村舍,气派的一溜大瓦房,宣示着贫穷地区主人的身份。
“哏哏~~”影子发出一声坏笑,放下背着的东西,打开盖子,一股刺鼻的气味儿冒了出来,费力的抬着它,沿着柴垛撒了一圈,又悄悄的找到一些木料等易燃物品,前前后后洒了个遍,让液体连成串。这才把空桶合上盖子,再次背上。
满意的看看周围,咔嚓,一道微弱的火光窜起,影子拿着手里的火柴棍,朝着柴火垛一扔。
然后身子抹油,迅速的消失在遮天的夜幕中。
“呼~~”冲天的大火迅猛的升起来,把半个夜空都照得透亮。
肉眼可见的一条火龙,狂乱的窜起,把这里变成了一片火海。
屋里不一会儿就闪动着几个惊慌失措的身影,跑出来大声喊道“着火了l来救火啊!”
左邻右舍纷纷被惊动,从自家出来,拿着水桶,赶过来救场。
燎原的烈焰中,是纷杂慌乱的人影,呼喊声,惊惧声,间杂着响彻夜空。
第二天,整个村子都知道了一件事情,村支书赵广发的家里,昨晚不明原因失火,损失了不少财产,好在众人救援及时,没有什么人员伤亡。
就剩下孤零零的房子在地平线上矗立了,连看门的大黑狗都被活活蒸熟了,变成了喷香的狗肉。
没办法,昨晚太乱,没人注意到这个可怜的被链子拴住的家伙。
“这是谁他妈的这么缺德,生孩子没**的玩意,跟你有啥深仇大恨的,跑我家放这么一把大火,你们看看,连瓦片都给熏黑了,这得回昨晚跑的快,要不然都得给烧死咯!”
赵广发正在自己院子里骂着,声色俱厉,田月娥被乡亲们扶着,眼睛都哭成了核桃,昨晚损失的可挺大,主要是受了惊吓,差点变成了蒸饺。
众人议论纷纷,现场嘈杂一片。
“支书啊,你咋知道是别人放的火呢?兴许是你家柴火垛自己着的吧?”
一个村民问道。
“放屁!”
赵广发毫不留情的说道,“柴火垛着火能把后院都烧了?再说了,那玩意儿没人点,能着?我早上都看了,估摸着是被人喷上汽油给点了,要不然不能有这么大火,”
赵广发在院子里来回的转了几圈,“汽油那东西,没事的时候谁需要?村子里有车有拖拉机的人都有数的,我看,十有**就是他们干的!”
现场响起一片嘘声,村民们虽然愚笨了些,却也不傻,除了村部的拖拉机,就是张小田的卡车有油了。
拖拉机是柴油当燃料,村支书说的是汽油,这不是挑明了说张小田么?
“哎呀,这是咋了?好端端的怎么围过来这么多人啊?”
说曹操,曹操到。正在这时,人群外传过来一个声音,渐渐的由远及近,大家自动的让出一条路,让他进来。
身躯颀长,穿着笔挺,还拿着一个包,油光水滑的站在了赵广发面前。
起码卖相比赵广发好多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大老板啊,哎呀,听说你跑去县城,砸了县委书记女儿的婚礼,还被人家丈夫给打进了医院,命还真大啊,书记真是宽宏大量啊,竟然还能放你回来,搁我早把你送进监狱了!还留着祸害妇女,伤风败俗么!”
赵广发看到张小田精神利落的样子,再加上对他的怀疑,心头火气,讥讽道。
“呵呵,法盲w得了你还是村支书呢,真让人担心,以后不得带着大家伙走上邪路啊,看见没?你家着火就是上天看你太无德了,坏事做尽的报应!赵广发,别以为你故意卡着我家,不让王长海给我加捎化肥,又是把着村里的脱粒机不让用的我不知道。不就是跟你有点过节么?当官的到你这么无耻的程度,真是少见啊!”
张小田针锋相对,眼里是**裸的嘲笑和轻蔑,声音洪亮的说道。
围着的村民一阵默然,大家都不傻,孰是孰非,都清楚着哩!只不过碍于权势,不说罢了。
“你他妈胡说!少扯没用的!今天来就是看我笑话来了是不?我问你,这把火是不是你放的?你个小兔崽子一肚子花花肠子,没安好心!”
赵广发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