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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明源帝厉声呵斥,将皇后的话给生生打断了。
皇后先是一怔,随即呆呆地看着明源帝的脸孔,低声说道:“皇上又一次想错了臣妾,皇上是不是以为臣妾会说要柳妃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来过继给臣妾,臣妾绝对不会这样想的,柳妃也万万不会同意的。”
明源帝一下子被她说穿了想法,脸色发沉,却又稍稍缓和了些:“寡人也知道皇后不会是那样糊涂的性格,柳妃的孩子生养出来,自然还是由她这个生母带着比较妥当。”
“臣妾只是想,在臣妾身边找个蕙质兰心,相貌出众的贴心人,为皇上生一男半女,然后收养在臣妾身边,这样子臣妾也算是有个寄托,只当皇上是可怜臣妾了。”皇后将声调放到最软的位置,见明源帝这一次没有立时回绝,又小心翼翼地继续说下去,“臣妾绝对不会随便找个人来侍奉皇上的,臣妾也想把最好的留给皇上。”
“你心里的人选又是哪个?”明源帝长长吁出一口气来,沉声道,“千万不要说是你娘家带来的云欢或者云琅。”
“怎么会呢,她们两个年纪也不小了,而且自小跟随臣妾,要是选了她们,反而觉得尴尬了。”皇后留心着明源帝,见他的神情似乎已经被自己的言语轻轻撕开一个口子,打蛇随棍上地接着话道,“臣妾一直看太兴臀的汝月很好,上一回皇上已经亲口答应将她拨来丹凤宫,臣妾觉着她比旁人都要合适,性子又最是温婉大方的,且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明源帝一双眼暗色发沉,看着皇后,过了片刻才道:“皇后原来这般有心,寡人不过是多看了那个宫女两眼,说过几次话。”
皇后见明源帝已经没有排斥之意,轻声又继续说道:“皇上是姹紫嫣红都见过的,一个区区宫女自然没有放在心上。”
“怕是寡人放在心上的,也就留不到身边了。”明源帝不动声色地将衣袖抽了回来,给出个无害的笑容来,“既然皇后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寡人若是再不领情,怕是要伤了皇后的心了。”
“皇上,择日不如撞日。”皇后缓缓退后了一步,右手握住身边的椅背,转而扬声道,“云琅,送皇上去汝月的房中。”
一直等明源帝离开屋子,皇后才苦笑着慢慢将手放开,指节太过于用力,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因为心口的位置已经将全身所有的痛感都吸收到了一点,半弯下身,大口大口地喘气才能够缓和这种痛楚。
明源帝推开房门的时候,坐在床沿的汝月似一只惊弓之鸟,抬起眼来怔怔地看着门口,很快,她又察觉到自己的态度很是不妥,赶紧地低眉垂目,将脸上的情绪统统都收藏起来,明源帝觉着这一幕,好像有些意思,反手将房门给关上了。
“婢子见过皇上。”汝月紧张得有些口吃,舌头压根不听使唤。
明源帝看着与平日里显得不同的女子,稍稍走近了些,汝月站起身来,落梅裙随着她的举动,裙裾飘然,绘着的素梅好似真的旋转着落下,隐隐的,都能闻到梅花的清雅香气。
“寡人倒是看错了你。”明源帝不慌不忙地坐下身来,“过来,给寡人斟茶。”
“回皇上的话,屋中没有茶,只有酒。”汝月一双手都不晓得该往哪里放置,只得交握在一起,互扭着手指。
“那就斟酒。”明源帝唇角含笑,看着眼前人,汝月不敢细看,否则会发现他的眼底毫无笑意,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寒气。
“是,皇上。”汝月双手捧起桌上的青花酒壶,斟出一杯清酒来,“皇上请慢用。”
明源帝的手指修长有力,将酒杯把玩于掌中,若无其事地问道:“你是要寡人慢用这本美酒,还是慢用你这个人。”
汝月整个人一哆嗦,手里的酒壶差点掉落在地,她定了定神,稳住了心绪,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寡人以前在太兴臀就见过你几次,你不过是芸芸宫女中不起眼的那一个,以前寡人记得太兴臀中有个叫灵芸的宫女姿色容貌倒是十分出众,开春节那次,你站出来挡了柳妃的话,倒是让寡人刮目相看,再接着柳妃,皇后都想将你争到自己的宫中,寡人知道柳妃的心性,觉着你这样一个宫女要是去了朝露宫,怕是再无出头之日,所以才应了皇后的请求,却倒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今天这一出,寡人难得看走一次眼,也算是难得。”明源帝一口将酒倒进口中,斜眼看着汝月,“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再斟酒。”
一来二去的,明源帝数杯酒下肚,再闻屋中的袅袅鼎香,已经不是方才那种类似梅花的香气,似甜非甜,更是受用。
“今日之事可是皇后逼迫与你?”明源帝总算是放下了酒杯,认真问道。
汝月慢慢摇了摇头,虽说是皇后的建议,可却不曾逼迫过她,逼迫她的另有人在,只是不能再皇上面前提及。
“那你就是心甘情愿了?”明源帝的手掌一挥,手指捏住了汝月的下巴,忽而笑道,“你的年纪,在宫女里不算年幼,皮肤倒是很好,也算是丽质天生了。”
汝月只敢眼观鼻,鼻观心,低声回道:“多谢皇上夸赞。”
“这可不像是闺房之乐中应该说的话。”明源帝似乎刻意要逗弄她一般,“皇后找来找去,找了个面容本分的,却不知妖妖娆娆的才能打动男人的心,你说,要是寡人这会儿挥袖走人,皇后会如何处置你?”
汝月咬着嘴唇,憋了一会儿,才又道:“婢子求皇上垂怜。”
“好一个求皇上垂怜。”明源帝索性将她整个人拦腰一抱,大步走到床边,重重的又将她摔了上去,弯下身来,双手撑在汝月的脑袋两侧,近了身,两个人身量上的差异就分明得多,他的影子能够将她整个圈拢在内,明源帝嘴角轻翘,眉毛微扬,戏谑道,“你倒是和寡人说说,你要寡人怎样个垂怜法?”
第六十二章:最是无情帝王家
尽管前几天,耳朵边被那几个老宫女教导得恨不得非礼勿听,汝月还是将侍寝一事想得过于简单明了,只以为到时候吹灯一抹黑,两人会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她就免了再与房公公有任何纠结,宫女与太监对食固然不会违反宫规,她已经是皇上的人以后,房公公再有了那样的念头,便是大逆不道。
皇后为她寻了一张挡箭牌,一张比天都大的挡箭牌。
没料到,从明源帝进屋开始,汝月就已经无法掌控好适度的节奏,她不敢看皇上,不敢随便说话,甚至连笑都不敢,只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是皇上。
此时此刻,她伏在他的身下,能够察觉到对方的体温,还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怒气,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皇上是在生气皇后替他安排侍寝的对象吗,或者是皇上对自己不满,想一想也是,那些嫔妃个个容貌出众,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一无背景,二无身份。
“在寡人的床上,容不得你想其他的心事。”明源帝意外地发现汝月尽管恨不得将身体缩成一小团,眼神却在慢慢地游离,心里的怒气不免更甚,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她的领口,用力往外一撕,轻薄的衣料被撕开个大口子,婉约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一抹鹅黄色的抹胸,统统一览无遗地露了出来。
“皇上。”汝月惊慌起来,随着她的动作,衣领被拉扯地更开,半边雪白的肩膀都挣了出来,“皇上,婢子,婢子……”她说不出来,她不能说请皇上收手,她一个字都不能说,只能用力咬住嘴唇,将双眼都闭紧了。
“该死。”明源帝平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景象,身子底下压着的这个软玉温香,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偏偏还要故作委曲求全,恨得他只想磨牙,“你给寡人把眼睛睁开,不许闭起来。”
“是,是。”汝月听话的将眼帘打开,微微颤颤的,一颗珠泪从眼角滚落下来,她赶紧地想在枕头上将泪痕印干,却被明源帝一点不差,尽收眼底。
明源帝双手一分,索性将整件衣裳从汝月身上剥落下来,她觉得皮肤一凉,肤色莹白,雪一般的颜色,雪一般的温度,他的身体却是更加炙热,一双眼底的寒气已经尽数消褪,剩下的全是火气,簇簇烧灼,将她烫的不自觉地小口吸着气。
汝月不知是哪里说错了话,她能够感觉到明源帝的不悦,他的力气那么大,不过是几个动作,已经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了指痕,她下意识地想要开口,明源帝的动作更快,整个人再压下来些,嘴唇附上,将她的嘴盖得严严实实的,一丝缝隙都不留,明显是不想让她出声了。
老宫女没有说过皇上会先亲人,汝月呆在那里,她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晓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