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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说什么,他也是刚进门不久,然后你就来了。”不知为何,秦暖没有跟穆斯涵说实话。
“涵哥哥,我饿了。”今天似乎这个房间格外有人气,Angel就那么站在房间门外,无比哀怨的眼神看着穆斯涵,从始至终,在Angel的眼里,秦暖就像空气一般,从没有进过Angel的眼睛。
“让王妈给你做吧。”穆斯涵温柔的走到门边,摸着Angel的头,满脸的宠溺。
“不要,Angel要吃涵哥哥做的曲奇饼,涵哥哥好久没有给Angel做了。”
女孩儿那幸福嗲嗲的声音直直落入秦暖的耳朵,心里竟然一紧,他竟会做曲奇,而且听Angel的说法似乎还经常做给这个女孩儿吃,怎么自己从来都不知道。
门边那一对身影生生刺痛了自己的眼睛,说好的忘了他,忘了这段伤了自己最深的感情,为什么在看见他疼惜别的女人的时候,自己的心还是会有痛的感觉。
“一会儿王妈会把熬好的粥给你送来,好好休息。”转身,只是淡淡的朝着秦暖嘱托了这两句,然后便带着Angel离开。
她亲眼看见穆斯涵的手那么自然的放在那个女孩儿的腰间,而Angel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的笑,那笑,绝对不是一个表妹对表哥充满感激或者撒娇的笑,而是一个女人对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笑。
无力的闭上眼睛,她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似乎已经有些偏离了自己预料的轨道,眼泪无声滑落,心虽然还在疼,但是她知道不论如何,她必须坚持下去。
可是因为秦暖的瞬间低头没有看见那张原本盈满笑意的脸突然朝着自己露出的那抹嘲讽。
*****************暧昧的分界线***
是夜,静静的看着窗外,为什么到了这里自己竟然会悄无声息的掩盖住嗜血的锋芒,是物是人非,还是……
“叩,叩,叩”突然敲门声传来,在漆黑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门并没有锁,可是是谁这么晚来敲自己的门?肯定不是穆斯涵,因为他绝对不会敲门,直接就开门进来了,也不会是忠叔,这么晚,到底是……
“咯噔,咯噔”高跟鞋踏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很明显刻意做了掩饰。
微眯双眼,秦暖没打算要首先出声,毕竟是未经允许就擅自进了自己的房间,而且还在刻意掩饰自己的脚步,很明显来者不善。
黑暗中,人影就那么直直的停在秦暖床边,低着头,整个房间里安静的甚至连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可以忽略。
手刚刚抬起便被狠狠的抓住,“怎么是你?”眼睛蓦地睁开,当秦暖看见那张脸时,不禁吃了一惊。
“呵,怎么不能是我?”被秦暖当场抓手的Angel不但没有被发现的羞愧紧张,反而一脸的泰然自若。
轻轻按下床头台灯开关,“不要跟我说你刚才想要替我打蚊子吧。”靠在床头,淡然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Angel,秦暖笑着说道。
谁知Angel竟自己搬了房间里的凳子放在床边,“秦暖是吗?我以后就叫你暖姐姐吧。”说着,脸上柔媚一笑,笑的让人心头一颤。
可是秦暖怎会被一个小自己不少的小女孩儿震住,“先别乱认亲戚,说说为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到我的房间来干什么?”回以一个讥笑,秦暖打心眼儿里不喜欢面前这个看似柔弱无骨,无害的女孩儿。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淡淡的笑一直挂在脸上,秦暖相信自己的眼不会看错,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孩儿绝对没有看上去的这么简单。
脸上的笑一僵,“暖姐姐,我听涵哥哥说你受伤了,所以好心来看看你,怕影响你休息,所以才想你睡着的时候来看你。”轻柔的声音丝丝入耳,那无害的精致的小脸显得那么纯真,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秦暖。
“然后呢?是不是看完了就可以离开了?”突然背上的伤口感到一阵剧痛,忍着极度的不适,她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显露自己的软弱。
站起身,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秦暖,“暖姐姐,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回来肯定不是为了跟涵哥哥重修夫妻,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不管你回来有什么目的,我,第一个不会让你得逞。”。
说完,Angel大步流星的走出秦暖的房间,临末,回头看了眼秦暖,将房门关上。
终于,紧皱眉头闭上双眼,背上的疼一波又一波的传来,可能是刚才警惕那个女孩儿的动作过大又把伤口给拉开了。
轻轻的翻身,将伤口平放在上,刺骨的痛感时刻侵蚀着自己的触觉,“嘶~”慢慢的,豆大的汗珠开始渗出皮肤,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她恨这样的自己,竟然一点儿伤痛就让自己难以忍受。
*********小白的分界线****
“小白爸爸,暖暖这几天怎么都没有来看我?”病床上,小家伙儿一边玩弄着自己心爱的汽车变型人一边低声问道。
而坐在床边的白明翰却只能陪着笑脸,“她最近有些忙,等忙了了这阵就会来看你。”他明知道她带着伤痛去找那个男人,那个五年前抛弃她的男人,却还要违背自己的心,将她送到那个男人的怀里,任他蹂躏。
“小白爸爸,这次暖暖的任务是不是跟Zee的真爸爸有关系啊?”小东西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白明翰浑身一颤。
五年前,她怀着孩子进了组织,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男人是谁,甚至连BOSS都不知道,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后来,当孩子降生之后,他们知道了孩子被遗传了一种很怪异很残酷的家族遗传病,而这种病只能隔代遗传。
后来,机缘巧合下,她知道了自己儿子的亲生父亲是谁,而BOSS的调查结果也跟她的想法一致,原来她的男人就是那个口口声声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的男人。
五年来,她完成的任务不计其数,她拼了命的挣钱,只是为了支付那高昂的可怕的医药费和器械费,有多少次她跟死神擦肩而过,但是每次她凭着自己的勇敢和运气活下来的时候,她总是会说:Zee的生命,又延长了一天。
后来,一个颇有威名的世界级医学大师告诉她,Zee的病虽然没有治愈的前例,但是有一种方法还是有可能实施的,治愈效果如何,要看Zee的造化了。
是的,那唯一的办法便是现在她毫不犹豫接下这个任务,重新回到那个曾经伤的她千疮百孔的男人身边的原因。
好不容易忘掉的伤痛,却为了那万分之一救助Zee的希望而重新被揭开。她明知道那个男人绝不是好对付的人,但还是像以前一样,拼了命的去做。
“小白爸爸?你怎么了?”看着突然陷入沉思的男人,Zee喊了两声,手上的玩具不停的在白明翰眼前晃。
“哦,没,没什么,你刚刚问我什么问题来着?”一脸灿烂的笑,看着眼前帅气可爱的小家伙儿。
不满的瘪瘪嘴,“小白爸爸,其实Zee知道的哦!”说着,小家伙儿放下手里的玩具,从被窝里爬出来,跟白明翰脸对着脸,很认真的看着白明翰的眼睛说道。
“噢?让我听听你这小鬼头知道什么。”说着,一把抱住眼睛卜灵卜灵闪亮的Zee,满脸期待小家伙儿的答案。
“小白爸爸跟Zee一样,都喜欢暖暖,对吧。”小家伙儿狡黠的看着白明翰,脸上都是坏坏的笑意。
无奈的刮刮Zee的小鼻尖,白明翰宠溺的一笑,“该睡觉了,今天我就委屈自己一下,陪你睡。”说着,钻进Zee的被子里。
********黑暗的分界线*******
同样的黑暗,不同的是现在的秦暖一直在忍受着背部传来的痛楚,她总是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忍一忍就睡着了,但是秦暖错了,她还是清醒着,而且背上的伤越来越疼。
不停的喘着粗气,满脸的汗往下滴个不停,渐渐地疼痛让秦暖迷失了心智,大脑开始变得一片模糊,甚至连有人走近自己房间都没有察觉,直到自己背上突然传来一阵令人舒适的凉爽。
昏迷中,秦暖只感觉背上的凉意越来越多,从伤口蔓延到整个背部,恍惚间听见了细小的脚步声,明显也是刻意压低的,但不是高跟鞋。
秦暖不知道为什么伤口会突然不疼,而且变得如此舒适,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追究愿意,刚刚承受的痛苦已经消耗了自己所有的意志,慢慢的,伴随着背上一阵阵快意,秦暖死死的沉睡过去。
身后,一个修长的身影趴在秦暖背上,舌尖轻轻触碰着那柔滑,圆润的背部,就像对待世上最珍贵的珍宝一样,小心翼翼。
听到了平稳细小的呼吸声,背后的身影缓缓松了口气,黑暗中黝黑的眸子蓦地发亮,紧盯床上那具娇躯,不知道这双幽深的双眸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