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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星粲闻言怒转身子,狠狠地瞪了屈宁一眼,一甩手,扬手给了屈宁一耳光,骂道:“臭婊|子,你当真不守妇道。”
屈宁脸上挨了一耳光,只感火辣辣的痛,喉咙间,更是有一股甜腻地东西冲了出来。她硬生生地将这股甜腻吞了回去,但那鲜血却依然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其实,拓跋星粲刚开始并没有多动怒。他一直都是好整以暇地等着屈宁。因为他知道,她与无极成亲并不可能那么快完成洞房之夜。但是,为了保险,他还是扯烂了她手臂上的衣服。当他看到她的手臂上洁白如玉,没有那一点红的时候,他的心瞬间就仿佛被人抽空了一样。然后,他的怒气犹如烈火熊熊燃烧起来。
此时此刻的他,只想杀人才能解气。
他一掌打向屈宁,然后,转身,一扬小刀,狠狠地刺了下去。
无极闷哼一声,只感左胸前的肋骨都断了。然后,一阵痛入骨髓的感觉由那里蔓延,向着四周扩散,疼痛让他全身发抖,却咬紧牙关不出一声。
屈宁看了心惊肉跳,张大嘴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只一会,她尖叫起来,哀求道:“不!拓跋星粲,你快,你快制止无极的血……”
她的声音在颤抖,连身子都在颤抖。
无极却是咬着牙,看了屈宁一眼,看到她眼中的痛,他的心瞬间变得坚强起来。他强忍住痛楚,微微一笑,向着屈宁虚弱地道:“宁儿,别求他。我……我没事。”
“没事?”拓跋星粲听了一笑,那笑容,说不出的深沉,说不出的阴险。
屈宁看了,知道拓跋星粲又要使坏心眼,或许,他会在无极受伤的地方再补上一刀,让他的伤上加伤,痛上加痛。
她立即看着拓跋星粲,沉声道:“拓跋星粲,如果你敢再补上一刀,我屈宁这一辈子将与你结仇结恨。”
拓跋星粲冲着屈宁笑了笑,说:“你以为朕是被吓大的吗?”他说着转头看着无极道:“他平白无故就把你的身子毁了,这才是与朕结仇结恨。”他说着又转过头,看着屈宁说道:“你应该知道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谁敢夺去你的清白,朕就会让谁死。”
屈宁连忙说道:“没有人夺去我的清白,是我自愿……”
“啪,”一声,屈宁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拓跋星粲目光噬人地盯着屈宁,他的脸上深沉可怕,他的样子仿佛要吃人。
“臭婊|子,你是不是很喜欢**女爱?如果是,我拓跋星粲可以让你偿偿。”说着,他抓起屈宁,又顺脚在无极的胸口上踢了一脚,唤来他的心腹,叫人把无极带走。
无极虽然百般不情愿,心里也是急着想要救下屈宁。但是,他的穴道被点,一时半会又不能用内力冲开穴道。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屈宁被拓跋星粲抱进里屋,他一时气血攻心,一口鲜血狂奔而出。
屈宁看到无极急得吐血,也是心里着急、担心又挂念。不知道,无极的伤怎么样了,那一刀,会不会要了他的命?
她深深地看着无极,她的眼里充满了悲哀,充满了无助,充满了担心。
无极看着她,他的眸子是伤是痛是无奈……
☆、第248章 撇清
拓跋星粲把屈宁狠狠地往床上一扔,跟着他扑了上去,嘴里骂道:“你个臭婊|子,朕娶了你,本来可以对你宠爱有加,让你这一生都在朕的爱护之下过生幸福美满的日子,你偏偏要这样叛逆……”
“嗤”一声,屈宁的衣服在他的狠声撕裂中碎成了数片,让她白玉般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了拓跋星粲的眼底下。
拓跋星粲深吸一口气,从没有,从没有哪个女人能够让他这样如此震撼和心跳,只是看着,他便已经感觉心都要在颤抖和碎了。
看着这诱|人的肌肤,他本想温柔地陶醉和吸吮,但看到屈宁眸子里的恨意,他心里的怒火瞬间又暴发起来。想他一代尊主,撑管一国人的生死大权,男人面对他不是战战兢兢,便是拍马奉成。女人见了他不是投怀送抱便是娇媚勾引,从没有一个女人像屈宁这样,想尽一切办法躲开他的温存。
他以为她不肯与他在一起,真的只是碍于伦理关系,所以,他不顾文武百官的阻挠,也要封她为封子,为的就是能够与她长相厮守,相爱一辈子。但谁知,她根本就不在乎他,不顾他的感受。既是如此,他又何必顾及她的感受?
想着,他粗暴地握住她的丰胸,俯下身子狠狠地狂吸起来。他的手更是不停地扯,把她的衣服扯得稀巴烂。当她的身上没有一件可以遮体的时候,他便可以为所欲为地在她的身上驰聘。
他急催地扯掉身上的衣服,正想要施欲行为,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皇上。边关急报。”
拓跋星粲很不情愿地停下了动作,却没有放开屈宁。
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秦王恼怒琅邪将军不守军规私自带着两万士兵参加灭夏之列,所以,秦王下令今晚深夜丑时,于秦军校场上斩首琅邪将军。以儆效尤!”
“竟有此事?”拓跋星粲立即穿好衣服,放了屈宁。他伸手拿起被子盖住屈宁的身子,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的眸子里有一丝庆幸,不由得一阵恼怒。想他三翻几次想要得到她,却在关键时刻被人打扰。难道说,就连上天都不允许他得到她?
哼,他偏不信天。他相信的,从来就只有自己!
他连忙走了出去,打开门。看到心腹手中捧着一封加密信函走了进来。拓跋星粲立即接过,便挥手叫退了心腹。他捧着信往回一走,一边走一边撕开信函,走到桌子前,就着灯光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他深深地低头凝思,眉头蹙起,手指不经地敲打着桌面。
屈宁一直都在侧耳倾听拓跋星粲的动静。如今听到他坐在桌子上敲打着桌面,知道他有难事。微一沉思,她便知道他的想法。连忙喊道:“皇上,我知道你心里烦恼什么。”
拓跋星粲闻言抬起头往床上看去,虽然距离遥远,又隔了帐子,但他仿佛依稀能看到屈宁那鬼精灵似的眸子。不由得一笑,问:“你知道我有什么事烦恼?”
“是的。”屈宁立即说道:“皇上。如果我猜出了你的烦恼事,并为你解决了。你是否能放了我?从此以后,你和我就是兄妹的关系?”
拓跋星粲听了目光一暗。心里老大不高兴。实在没有想到屈宁千方百计都要摆脱他的情,难道说,她与他,真的就没有过一丝情意吗?是什么,让她变得如此坚决,一定要摆清两人的关系?
他想得烦躁,忍不住问道:“宁儿,你与我,真的就没有一丝情意?两世的情,两世的缘,都不能让你我成为相爱的人吗?”
他的声音,有些落寞,有些哀伤,这是恒古以来都没有过的事。
屈宁听得一丝黯然,她也无法理清与他的关系。你若说她与他真的没有情,但是,只要一想到在现代的时候,她与他在一起的日子,她的心就会痛,就会伤,就会甜。她与他在一起,什么滋味都有,那是人生百味,怎么可能与他无情?
然……
这里是古代,她的情无法再分出一点给他。
她黯然一会,连忙转移话题说:“皇上,你的烦恼事是既想琅邪将军死,又不想琅邪将军死。你这种矛盾的心,导致了你的心情烦恼。对吧?”
“嗯。”拓跋星粲微一沉吟,既不说对,又不说错,只是微笑着站起来走向床上。走近床边,他低头看着屈宁的眸子,看到她的眸子里含着太多的算计,知道她是想利用琅邪将军的事情来摆脱他的强占与霸娶。
他微一笑,看着屈宁说:“朕为何要如此矛盾,如此烦恼?”
屈宁连忙替他解释道:“在皇上的心里,你认为如果琅邪将军若是死了,就没有人为秦王守土保卫了,你便可以连夜带兵攻打秦国。到时,秦国之地便会成为魏国之地。但是,你又不想琅邪将军死,因为他是一名带兵打仗的强将。所以,你想要收他为己用。但是,琅邪将军是一个铁争争的汉子,又那么憨厚忠诚,忠心耿耿。如果要收服他,降他,那是万难之事。所以,你就想想出一个既可以收服琅邪将军为你所用,又能灭了秦国的办法来。”
“宁儿真是无所不能,连我心里的烦恼事也能猜得一清二楚。”拓跋星粲赞了一句,忽然叹了一口气,伸手解了屈宁的穴道,然后,他脱下自己的外衣为她披上。看着她,他的语气说不出的温柔,说不出的失落:“宁儿,人生若能得你一红颜已足矣。如果你的心里有我,我便是舍弃皇位,舍弃国家也定要与你在一起。”
他说着轻轻地抱住了屈宁。
屈宁靠在拓跋星粲的怀里,感受着他怀中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