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裳这女子不食人间烟火,好似天上谪仙。
这样的人能用珠宝诱惑的了吗?
不可以用这种对待庸枝俗粉的招式来追她,这样只会遭她的厌恶,要不找个枪手写几本悲情小说来打动她?
方想思考着如何走进苏裳的内心而苏裳则发呆的望着窗外,一时间轿车内又陷入了沉默。
窗外灯光迷蒙,黑色的夜在昏黄的灯光中失去了应有的可怕,行人们相挽着欢笑。但不是所有人都有笑的理由,在灯光后还是有无法被温暖包围的人,就像那个步履蹒跚几欲倒地的人。
他的背影有着一种熟悉感,好像是那个人的,会是他吗?
车子一晃而过遥遥甩开了那人,可就在一个照面间,苏裳依稀看见那人的面容,熟悉的却在迷茫着的。
“停车!”
苏裳语气焦虑,完全没有平时的淡然,吓的方想连忙用力踩下刹车!
轿车拖出的黑色痕迹仿佛是一条人生的轨迹。
方想还没来及询问,苏裳就打开车门向车子后方跑去,仿佛在那后面有着几十吨的珠宝正等着她。
跟着打开车门向后探去,方想并有没有看到想象中的珠宝,能使苏裳如此失态只是一个男人。
他的女神,现在居然在抱着一个男人!
方想露出的凶残的笑容,对于竞争者,他从来是不择手段的。
费尽力气最后在方想的帮助下,苏裳才把陈书漠拖进了车里。
车子继续行驶,苏裳抱着陈书漠的头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他满是酒意的样子,苏裳心中猜测起是什么使他如此醉饮。
他几乎没有怎么变还是和那时一样,唇角的笑,眉间的皱纹。
陈书漠长的并不出色,放在人群中就会很快的被人海淹没,可是他在苏裳心中却无人可以替代的,因为世界上只有一个他。
方想透过后视镜,看苏裳的手温柔的在那陈书漠的额头抚慰着,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苏裳如此温柔的对待?
“苏小姐,这是令弟吗?”方想故作随意的一问。
“不是,他是我的朋友”苏裳头也不抬,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投注在大腿上的男子身上。
到底是何方神圣?从他的衣着来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蝼蚁,可眼前这只蝼蚁却可以枕着女神的大腿入眠?这是何等的不可思议!
“要把他送到酒店吗?”方想现在只想尽快把这个男人随便找个地方打发掉,好不容易找到接近女神的机会他可不想有个电灯泡在旁边,虽然只是一个没电的电灯泡。
“不用了,他住我家就好。”
苏裳的话如霹雳一样击打在方想的身上,如果现在陈书漠有一点点意识的话,他会敏感的察觉到一阵杀气蔓延在车内纠缠在他的身上。
可惜,现在的他正处在一个未知的漩涡中。
感觉到大腿上一阵冰凉透过牛仔裤,苏裳发现陈书漠顺着眼角滑落而下的眼泪。
为什么,他哭了?
究竟梦到了什么让你在梦中如此的悲痛?告诉我啊,书漠。为什么你在哭泣?我会用我的所有去换取你的微笑的。
苏裳将陈书漠的头埋进她的手臂里,像照顾孩子一样哼起了优美的歌声,或是这道歌声传递到了书漠的心中,他的眼泪遏制,不再落下。
在被黑色充实的夜晚,女子抱着喜欢的人哼起了带着爱的歌谣,那是一种让人感觉温馨的画面。
除了被妒火烧身的方大少爷。
如果杀人无罪,那么陈书漠已经死了千次。
车子在苏裳的公寓楼前停下,这是一栋单身公寓。
单身公寓一般都不大,只有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还有狭小的厨房。
苏裳的公寓也是如此。
方想实在无法在这么小小的不到五十平方米的空间里发现第二张床,难道他们两个……
“苏小姐,真的不需要将他送到酒店吗?我认识一家酒店的经理,他那的安全很完善的”快点把他赶走吧,这样的蝼蚁怎么能和神共处一室!这是是方想的心里话,但在苏裳的面前他尽力维持着男人应有的风度。
“不用了,谢谢方先生送我们回来,夜已经深了,方先生明日还要工作,我就不打扰你了?”
逐客令,无论方想怎么听,这都是逐客令!方想微笑着的嘴角开始发抽,但他还是克制了自己的冲动走出了苏裳的公寓。
在门关上的一刹那,方想嘴角的笑容凝固,咬牙切齿的望着闭上的房门。
苏裳扶着的陈书漠让他倒在卧室的床上,看他熟睡着的容颜,心中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跳。
我在紧张什么?真是的,苏裳捂着发烫的脸颊竭力让自己安静下来,但每触及陈书漠的睡颜,心中开始莫名羞涩。
好像是新婚妻子看着正在熟睡的新郎。
又哭了吗?陈书漠的眼角再次划下眼泪,这是第三次了吧?
“书漠,不要哭了”苏裳红色的嘴唇印在书漠的额头上,软软的,温暖的。
就让这一吻伴你深眠吧。
公寓的灯被关了起来,卧室陷入了黑暗。苏裳趴在床沿在书漠均匀的呼吸声渐渐进入的梦乡。
晚安了,我的王子大人。
第十九夜
睡梦中,好像有人用冰冷的指尖为我拭去了眼泪。
深眠里,似乎有人轻轻哼起了歌谣为我驱散了梦魇。
迷糊间,有一阵温暖从我的额头下陷入心中,那如给黑夜带来微薄光芒的月光一样的感觉。
阳光透过红色的窗帘唤醒了我,宿醉让我现在还头痛不止。
勉强张开双眼,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房间里,躺在一张不大的床上。
白色的被单盖在我的身上,虽然看起来不是很厚,但我却惊奇的没有感觉到冰冷。
我在哪呢?
房间收拾的很整洁,东西的放置的整整齐齐,可见此间主人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从门口一排的女士鞋子,这里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女子,从鞋子的风格来看,应该是一个二十到三十之间的女人。
扫过鞋柜,在门旁边的灶具边,我看见一碗稀饭,一碟小菜以及一张粉红色的便条。
看到那张粉色的便条,我不由想起了CC以前说过的故事。
女人在宴会被搭讪,然后在被灌醉后带去了酒店,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客房的浴室里,在她的手边摆放着一张便条。
“谢谢你的肾脏,我们会帮它卖个好价钱的,对了,如果你还有机会看到这个便条,就赶快打电话给医院吧,也许你还有的救!”
我掀开被单,没有担忧中的恐怖场景。虽然说少个肾,人还能活着。但我还是不希望自己的身上缺少个零件。
昨天和CC分别后,发生了什么呢?
头痛着,根本什么想不起来,却依稀记得自己做了很悲伤的梦。
梦的内容已经忘了,我能记得的只是心被锥子狠狠戳过的感觉。
我趴在床上伸手勾着灶具边的便条,虽然灶具离床还有段距离,但我还成功的在没有下床的前提下拿到了便条。
事实证明,懒人的爆发力是很强悍的。
“醒来后洗个澡,然后把稀饭吃了,一定要吃哦,不然胃会难受的!苏裳”
苏裳?OH~mygod,为什么我会在苏裳的家里?
不过苏裳的家比我想像的小多了,完全不像是一个明星应有的住宅啊。
又在床上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施施然的起床去卫生间冲了把澡,将酒味消除。
在整个人神清气爽后,我捧起了稀饭呼噜噜的吃了起来。
肚子真的很饿啊。
苏裳的稀饭煮的很用心,一定耗费了不少时间,因为只有用小火慢慢的去炖,米饭才会有这样的口感,伟大的苏裳,一定是个很好的厨娘啊。
本来想在苏裳家上会网再走的,但我在这个不大的房间完全看不到有电脑的影子,看来苏裳不是一个沉迷在二次元的人。
给她留了张便条,我离开了她的房间。关上门的一刻,在她的房间中,我似乎感受到春天独有的气味。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阴雨已经过去,四月的天空再次露出了微笑。
走过春之一角,感觉那阳光触碰着肌肤,一夜的宿醉都仿佛消除的干干净净。
连带着我的郁结都被阳光给蒸散。
“啊,多么好一天啊”我闭合双眼,张开双臂迎接阳光的洗礼。
“妈妈,那个叔叔好奇怪啊”
又是那对母子,不过这次孩子的母亲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迅速的抱起孩子离开我的视线,她速度之敏捷好像是只受惊的兔子。
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过,似乎是我的错觉?从我离开苏裳家之后,就感觉好像有人隐隐的在跟着我?
四周并有发现可疑的人,一定是我太过紧张了,宿醉的后遗症?
我敲了敲额头让自己放轻松些,被人跟踪是美女的特权,我这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