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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翎神情高深莫测,眸子幽深:“她回来,势必会在政坛刮起腥风血雨,首都的天怕是要变了。”
“天,早就变了。已经秋末初冬了,不是吗?”
“我有预感,这个冬天会很漫长。”
“再漫长,也会过去的。”仍是毫不在乎的言语。
楚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Lee轻轻笑了起来,靠在楚翎的怀里,柔软无骨的手指宛如藤蔓一样攀上他的肩膀,带着暧昧的撩拨,吐气如兰道:“我巴不得这个冬天早点来,因为只有这样,我和你才能拥抱依偎的更紧……”
“你醉了。”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从始至终楚翎嘴角的弧度都没下沉过。
他脾气很好,似乎真的一直都很好。
“醉的是人,但心没醉。”
Lee说着,贴近楚翎,鼻息相对,轻轻舔了一下楚翎的唇。
她说:“我和你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想我了吗?”
楚翎嘴角微微勾起,“不过月余不见而已,哪里来的很久?”
Lee在楚翎胸口前深呼吸,淡淡的烟草味,这是属于他的气味。
“你不在我身边,我度日如年。”她嗔怒的看了楚翎一眼:“媒体都说我是你的女朋友,我来的时候有媒体在跟着,你回来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发现可疑车辆吗?”
楚翎笑意加深,怎么没有发现?但……最好装傻,什么都没有发现。演戏,他早就锻炼的炉火纯青。
“你猜,明天我从你这里走出去,媒体会怎么报道呢?”Lee眸光流转,呼吸流连在楚翎的颈侧,带着酒后淡淡的余香。
楚翎目光清明:“别人怎么想我和你的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明白,我和你之间,只有利用,跟爱情无关。”
“没关系,我不在意,相互利用,但你我却迷恋彼此的身体,是谁恨不得每次在床上把我压榨的连水都不留呢?”Lee语声暧昧,半露的酥胸轻轻磨蹭着楚翎的身体。
楚翎身体一热,就在皱眉间,她已经吻着他,滑腻的舌尖带着酥麻感长驱直入,含着魅惑下的引诱和失控。
朦胧的夜,醉人的酒,香艳的人,当Lee挑~逗楚翎的瞬间,怀中的柔软身体干扰着楚翎的神智,那双钻进他衣摆内的灵活手指让他全身血液沸腾。
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呢?
偌大奢华的客厅内,女人热情似火,声音暗哑,低低的呻吟声,致使楚翎耐性全无,将她拦腰抱起,就那么抵在酒吧台上,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Lee修长的双腿夹着楚翎的腰,搂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吻着他的唇,一双眸子勾魂摄魄。
此刻的Lee是迷人的,身体后仰,露出饱满的胸部,单臂撑着吧台,一边锁骨凸起,露出肩膀,连衣裙更被楚翎褪到了腰间,一条修长的白皙玉腿勾着楚翎的腰,眼眸迷蒙,甚至还微微咬着红唇,隐含催促。
相信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血性大发,纵使是楚翎也不例外。
在Lee身上,楚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女人的性感完全和年龄无关,哪怕眼前这位女人比他大了七岁。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
Lee的坏,更深层次的说,应该是她的魅惑手段比较高。
男人是什么?是她的入幕之宾,是她攀上财富顶端的踏脚板,只要她愿意,她随时可以为了她的帝国事业,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迎接任何一个男人。
这就是她。一个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的女人,并且为了达成目标,可以牺牲一切。
这样的女人让人憎恨的同时,却又像烈酒一般,偶时需要。
楚翎对她无爱,但却迷恋她的身体,远比年轻的女人身体还要迷恋,只因岁月渐长的女人,永远懂得什么样的床上方式会更加迎合他的需要。
她在他的攻势下,渐渐变成了一池水,在他身下娇媚的呻吟着,香软的舌在他身上轻轻舔舐着,任由他予取予求。
而楚翎呢?似乎特别喜欢捉弄人,看她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下无力承受,嘴角泛起冷嘲的弧度。
那样的迷乱疯狂,鱼水之欢,一次次激情绽放的刹那,他和她都没有发现各自眼中的算计和冷冽。
也许,他们都知道,但却习惯装傻而已。在一切尚未尘埃落定之前,装傻将是他和她的必修课。
Lee攀着楚翎肩膀喘息的时候,目光看向定格的液晶屏幕,那里白素面容被放大,嘴角笑意完美,虽然额头贴着纱布,但却无损她淡定随和的气质。
Lee嘴角笑容扩大。
亲爱的夫人阁下,欢迎回来,一定要把S国搅得天翻地覆,要不然我会很失望的……
睡后相依,紧张为谁甜?
素园,深夜12:06分。4
在这样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楚衍联合白素向全世界丢了一枚重型炸弹,在烟火味弥漫的间隙里,他神情寡淡,她平静冷漠。
好像,跟他们事不关己。
冗长的走廊通道里,华丽的天花板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水晶灯垂挂其上,散发出温柔的亮光。
吴为在前面快步疾走,身后跟着八名女佣,因为训练有素,所以就算步伐急切,也显得极其有条不紊槊。
手中端着宵夜点心,依次走进主卧室。
厚厚的地毯上,因为灯光柔和,所以连带地毯上面也被罩上了一层柔光。
主卧室里别有洞天,几乎什么功能的房间都有,如此走进卧房的时候,已经是一分钟之后了气。
房间里,佣人们在吴为的示意下,动作轻缓的摆放夜宵,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望向床榻位置。
那里,总统夫人躺在床上,似是睡着了,适才她刚刚输完液,所以宵夜现在才送过来。
而她们的总统先生好像从回来后就一直守在床边,灯光淡淡的洒落在他的脸庞上,光影下,五官深刻而冷峻。
他自己也犹在病中,守着白素却不忘工作,双腿上放着笔记本,一旁的桌案上散落着一些文件。
吴为将宵夜安置好之后,这才走到楚衍身边,压低声音道:“宵夜已经摆好了。”
楚衍低低的应了一声,并不急,把一旁的文件整理好,关上电脑,这才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
坐的太久,难免会觉得不舒服。
佣人们分列一旁,看到楚衍坐在床沿,因为背对着她们,所以只能隐约听到他的声音,很轻,但却很柔和,他在叫白素起床,用完宵夜再睡。
白素似乎把被子拉高,闷闷的说了一声没胃口。
然后,她们就见楚衍把被子拉低,俯下身体,也不知道凑到白素耳边说了些什么,白素竟然坐了起来,但因为生病,所以面色不太好,有些无精打采和憔悴。
楚衍拿着一只抱枕放在了白素的背后,白素靠在那里,又闭上了眼睛。言夹答列
“阁下,毛巾。”吴为把湿毛巾放在楚衍手里。
楚衍先给白素擦手,当擦到她右手的时候,她蓦然睁开了双眸,里面竟隐隐泛着冷意,但很快就隐了下去。
“擦它做什么?我吃饭又用不到这只手。”白素的话语很平静,甚至声音很低,但在沉寂的室内,所有人都听到了。
女佣们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向楚衍瞄去,楚衍神情淡然,脸上没有丝毫变化,继续握紧白素的右手,在她看不出情绪的目光下,擦干净她的右手,“这只手曾经跟我五指交握过,所以我时刻念着它的好。”
这话听得别人心潮澎湃,听得白素血气翻滚,将脸别到一旁,不吭声。
楚衍原本就是一个冷漠寡淡的人,别人气的口吐鲜血,他往往气定神闲的很。
用湿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这才递给吴为:“宵夜给夫人端过来,她在床上吃。”
像吃饭这种事情,如果楚衍在,他是不可能让白素亲自动手的。
每次看到她使用左手用餐,他都会觉得那画面扎眼的很。
大概是病了的缘故,白素难得配合良好,他喂,她就吃。
沉默的气氛,连女佣们都觉得站立难安了,更何况是正主。
但素园的男主人和女主人真的很平静,并不觉得那气氛有什么不对,低气压下依然能够泰然处之,令人慨叹不已。
不管怎么说,宵夜总算吃完了,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在吴为的示意下,收拾餐盘,鱼贯有序离开。
白素虽然头昏脑涨,但楚衍洗完澡之后躺在她身边,她还是知道的。
身体下意识向床边挪了挪,那是很安全的睡眠距离。
这样一个夜晚,楚衍脾气出奇的好。她背对着他,他看着她的背,目光一片柔和。
但这样的柔和并没有维持太久。
当白素放松沉沉睡去时,他看到她习惯性将身体蜷缩在一起。于是,心在那一刻开始有了疼痛感。
过去的过去,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