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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她和楚衍因为各方面因素商议订婚。
那天,她在试穿订婚礼服,无意间看到他站在橱窗外远远的看着她,笑中含泪……
过往事涌上脑海,白素双眸开始变得潮湿,就是这个拥抱,曾经让她的内心升起莫名的悸动,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情感在这个再简单不过的拥抱里叫嚣不止。
四年前,他从国外回来竞选副总统,也曾说过这句话,那时候她告诉他:晚了。
两年前,唐天瑜怀孕,他为了不让她知道,试图暗中派人强制打掉唐天瑜怀孕八个月早已成型的孩子。
他做事向来狠辣阴沉,那天如果不是她出面的话,也许这世上早已没有唐天瑜和楚文绪了。
那天,唐天瑜靠在楚衍怀里失声痛哭,她悄然离开,身后响起慕少卿冰冷的愤怒声:“好,我不动她,我祝他们一家三口幸福万年长……”
如今,时隔两年后,他希望他们重新开始。她试图推开这个曾让她眷恋无比的怀抱,却被他抱得更紧。
抬眸,竟然在不远处的路灯下看到了……他!
私奔,为谁辛苦为谁忙?
漆黑深夜,目睹此情此景,楚衍的目光充满了戾气和寒意。
白素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更加不知道他站在那里有多久,她只知道见到楚衍的那一瞬,她没有震惊,没有惊慌,没有不安,有的只是冷漠和平静。
如今,她在慕少卿怀抱里远远看着他,而他站在她和慕少卿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那般无声无息,但却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在楚衍的身体里游走叫嚣。
这种感觉跟七年前何其相似。
犹记得,试穿婚纱那一日,他在阳台上接电话,忽然听到店里喧哗声四起,心一颤,快步奔出去,店员乱作一团,纷纷往店外跑。
喧哗闹市,他只来得及看到一袭白纱快速的消失在车门内。
那天,汽车当着他的面呼啸离去,他忽然预感到她这一走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脑子一片空白,他无意识的追着汽车跑,他在后面大声的喊她的名字,他叫她:“素素……素素……”
她听不到,他甚至能够透过后车玻璃看到她靠在慕少卿的肩上,有一种叫严冰的东西瞬间封住了他所有的气息。
那天,他满头大汗筋疲力尽,眼睁睁看着汽车绝尘而去,狼狈的躺在公路上。天很蓝,阳光很明媚,但他却觉得很冷,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人生生撕裂,痛楚难忍。
也就是那一天,她和慕少卿私奔了……她舍弃国务卿,舍弃白家,只是因为一个慕少卿,只是因为慕少卿闯进婚纱店,拉着她的手,对她说:“素素,跟我走。”
徐泽说:“他们不会再回来了。”
“会回来的。”他说。
足足一个星期,他封锁她私奔的消息,满世界找她,他开着车一条街一条街的去找。
徐泽劝他放弃,“阁下,怕是瞒不住了,先生和夫人这几天没有看到白小姐,已经开始起疑了,今天还把我叫过去问话,要不然还是实话实说吧!”
他看着徐泽,目光慑人,厉声道:“如果此事传扬出去,唯你是问。”
徐泽低下头,精明能干的警卫长在楚衍面前竟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总统就是总统,骨子里透露而出的气势,足以让任何人臣服心惊。
可就是这样一个习惯掌控一切的男人,在白素失踪后一个又一个漆黑的深夜里,他赤脚坐在地板上,一遍遍的给白素打电话。
他语气狠厉:“白素,你快点回来,我命令你回来,你听到没有?”
他语声痛苦:“……我真想杀了你。”
他语声呢喃,轻轻唤她的名字:“素素……白素……素素……”
久久等不到她的回音,他语声绝望:“素素,别伤害我。你回来好不好?我不追究,我什么都不追究,我只要你回来。”
现身,告别青春盛宴
一个星期前,白素私奔离开,措手不及。
一个星期后,白素独身回来,毫无征兆。
那天,听闻她突然现身国务卿办公室,楚衍快步疾奔而至,却在办公室门外蓦然止步,抬手欲敲门,但却迟疑放下,如此反复几次,情绪这才平复下来。
敲门,数声之后,开门入内,她坐在办公桌后面处理堆积多日的公文,见来人是他,放下手中钢笔站起身,平静无波。
没有羞愧,没有尴尬,她是白素,情绪把控拿捏到位,让人挑不出丝毫破绽和漏洞。
那般镇定从容,好像之前的消失只是梦境一场。
不是梦。那天,她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繁华市景,声音浅淡:“不是私奔,虽然有过这样的念头,但在最后一刻,我放弃了。”
他站在一旁,漆黑的双眸胜过浓墨挥洒,她在跟他解释吗?
“他在哪里?”他开口,声音冷静而理智。
“不知道。”
他皱眉,不吭声。
她淡淡的叙述道:“那天离开婚纱店,我和他在国道上分道扬镳,所以你问我他在哪里,我不知道。”
微愣,他声息迟疑:“你……为什么不跟他走?”他以为她和慕少卿私奔后一直在一起。
是啊!为什么没有跟慕少卿一起离开?她分明还是爱着他的,但在前往机场的道路上,她却让司机靠边停车。
看着深受打击的慕少卿,她说:“少卿,我和你就在这里结束吧!”
“为什么?”慕少卿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声音近乎急躁:“你不爱我了吗?”
她很平静,“我爱,但我从今天起不能再爱了,你应该很清楚我和楚衍快要订婚了,在这个时候我不能让他变成一场笑话。”
慕少卿愤声道:“你不爱他。”
听了他的话,她忽然笑了,很无力:“对,我不爱他,我爱的人是你,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伤我。你要跟我分手,我就只能去接受。我去找你,你不在家,去的次数多了,你父母开始劝我接受现实,说我们或许真的不适合彼此。你离开我将近四个月,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做梦,因为梦里面有你,所以我一直不愿意醒来……但梦总有醒来的时候,如果说你是我的梦,那么楚衍就是我的现实。”
慕少卿表情受伤:“……无爱结合,你开心吗?”
“开心。”
她开门下车,穿着白纱,背影决绝,他大声叫她的名字:“素素——”
慕少卿站在她身后,冷冷的说道:“你骗得了别人,但你骗不了你自己,你和楚衍的婚姻在错误里成长,注定只能在错误里开花结果。”
她还是走了,步伐疾快,脸上湿湿的。是眼泪吗?或许。
楚衍问她为什么不跟慕少卿一起离开。她没有回答,而是转身看着他:“如果你要退婚,我可以理解。”
“……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希望我们能够尽快结婚。”失踪一个星期,她究竟去了哪里,他没问,她也没说。回来后的她依然精明能干,清冷寡言,但却好像一池死水,再也激不起半分波澜……
她说了,她不出台
白素并不完美,熟识她的人私底下甚至会用蛇蝎女来形容她。
所谓蛇蝎,在她身上有着独特的诠释。
她初期任职国务卿,总统府所有人都对她抱持观望态度。
事实证明,这样的观望态度换来的结果却是无尽的敬畏和余惊未了。所幸,他们是她的盟友和战友,而不是敌人。
任职三个月,就足以看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军事手段有多高明。国外军事权威媒体发言称:“国务卿白素阴险如悬崖陷阱,深不可测。”
内阁议员讨论军事冲突,她往往选择沉默,拿着本子坐在一旁,在上面绘画枪械图。等别人说完,她边画图边慢吞吞的感慨道:“说的真好,听得出来,各位都是天生的演说家。”
这就是白素,不认同别人观点的时候,她不会据理力辩,而是选择一两句话就否定对方的长篇大论。
言语不多,却很毒辣,在军事谈判上往往一语成戳。
所以当这样一个她答应直接结婚时,楚衍一时恍若梦中。
他开车到白家住宅外,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他给她打电话,“有关于你我的婚事,你可以拒绝。”
她说:“就这样吧!”
他这才确定她是真的要嫁给他了。
他在想什么呢?他在想,她不爱他不要紧,等结婚后,他们将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培养感情,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一切都将不会太晚。
他知道她的言而有信,知道她是一个责任心很重的人,所以就算慕少卿的出现会让她心思动摇,但却不会选择逃避自己的责任。
她在做什么,她每天都和什么人见面,他都知道,如今这么想来,那时候的他其实从来没有信任过她。
所以慕怀远找她,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