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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卿一愣,皱眉看着楚衍,抿唇没说话。
“当初我和素素结婚,你是不是认为素素之所以嫁给我,是因为我权势逼人?你明明厌倦政坛,但却依然竞选副总统一职,你当时在想什么?你以为权势可以买卖素素?可以让她在你我之间徘徊不定吗?现如今,我卸职总统,你依然稳坐如山,难道你还看不透彻吗?不管素素目的是什么,从始至终她的第一选择都是我,而不是你。”楚衍音调很淡漠,但却很冷。
慕少卿冷冷开口:“她的第一选择,害了她一条手臂,害死了她的妹妹,这就是她的第一选择,好一个第一选择。”
楚衍神色凉淡:“你气什么?她是我妻子,要拯救也是我拯救。那个求救电话,她打给我,我接不接也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与你何干?”
慕少卿不怒反笑,盯着楚衍:“从不曾后悔过吗?从不曾恨过你自己吗?白素出事的时候,你却在医院里迎接楚文绪的诞生……”
楚衍目光寒了下来:“够了,再谈下去,我不认为我们还能继续保持理智。”
慕少卿笑,靠着椅背,淡淡开口:“心虚了?听说那天唐天瑜去楚家做客,忽然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有人看到你就站在楼上,你明明可以伸手拉住她的,但你却选择了袖手旁观,你当时在想什么?杀了唐天瑜母子,毁尸灭迹,以此掩盖你的不堪和背叛?”
深藏在楚衍眼眸中的冷意,在那一刻异常明晰:“楚家佣人为你所用?你这招见缝插针,用的不错。”
慕少卿不甘示弱:“人前护着唐天瑜母子,人后却暗下杀机,要说心机深沉,又有谁能比得上你?”
“我没什么可说的,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未必就是真的。”楚衍轻轻一叹,“你还是不了解我,我如果想要害死唐天瑜母子,还会让人抓到我的把柄吗?”
慕少卿自嘲道:“我确实不了解你,我以为我们是最好的兄弟,对我最好的人是你,伤我最深的那个人也是你,天下女人那么多,为什么你偏偏要跟我爱上同一个女人?”
“女人的确很多,但她们都不是白素。如果不被我所爱,那她们对我来说,注定只能是陌生人。”
慕少卿嘴角笑容适宜:“如果被你所爱,注定要被你所伤,那这样的爱还真是无福消受。”这话明显是在暗喻白素。
楚衍脸色隐晦难测,但眨眼间功夫便恢复如常:“少卿,你遇事冷静,自信内敛,很多时候你愿意听取别人的意见,但却往往坚持己见,因为天生的优越感,所以情绪略显浮躁,但有时候个人英雄主义情结太过浓郁了。”
换言之,慕少卿的个人英雄主义可以适用于任何一个女人,唯独不适宜用在素素身上。
慕少卿眸光如刀,似讥似嘲:“很好,看看你把我剖析的多精准,那我也来剖析一下你。你重感情,自恃清高,对工作极其挑剔,是个完美主义者,但却自我保护意识极强,通常这种人最擅长四两拨千斤,深谙算计之道,浅笑间就能赶尽杀绝。权利为什么不重要,没有无与伦比的权利,你以为白家会和楚家联姻吗?素素当初之所以选择你,是因为我放弃在先,所以她才退而求其次,她跟你结婚,不是因为你这个人,而是你的身份……”
楚衍瞥了他一眼,“这些都不重要,一个女人在结婚前,有过几个喜欢的人很正常,重要的是婚后,谁能跟她相处一生,这才是最重要的。”
慕少卿双眸微敛,话语冷淡:“你和她现如今还有一生吗?楚衍,我不跟你抢,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像你当年看着我怎么离开素素一样,只要你转身,那就是我走向素素的时候。”
楚衍唇角抿成一条弧线,眼睛平视慕少卿,“我可以容忍你,但希望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慕少卿唇角扬起浅淡的弧度:“我曾对你说过,素素我要定了,哪怕跟你们耗上一辈子,我也在所不惜。”
楚衍眸光深邃,半敛着眸瞳,盯着慕少卿,似是要看穿他一般,那样的眼神令人窒息无比,“最后奉劝你一句,不要做第三者,哪怕再喜欢。”
“多谢忠告。”
楚衍开门下车,慕少卿看着他,路灯繁花下,长身玉立,斑驳光线在他面庞上错综交错,透着尖锐和疏离。
慕少卿对着他的背影,语声轻漫:“劳烦告诉素素,我来看过她。”
生灵涂炭,一个都不留
回到卧室的时候,白素还在睡,楚衍也以为她睡得很熟,但当他在她身旁躺下时,她却开口说话了。言叀頙殩
“少卿来了?”她问,睡意朦胧。
“……嗯。”他握着她的手,温声道:“什么时候醒的?”
“没多久。”沉默了几秒,她问:“你们都说了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他语气平淡,嘴角笑容氤氲轺。
过了一会儿,她迟疑开口:“关于我?”
他不说话,眸光宛如深潭下的泉水,但偏偏神情如常,堪似月光如霜,圣洁的令人头晕目眩。
她微微含笑:“楚衍,我爱过少卿,让你很在意吗?鞍”
“无法不在意。”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擦着,声音压抑,有些低哑。
想了想,她问道:“……通常丈夫吃醋的时候,身为妻子该怎么办?”
薄唇终于有了清晰的笑意:“一个吻,或是……”
未完的话语,终止在白素突如其来的热吻里,他微愣,随即动容的搂着她,启唇回应她的吻。
那样的吻注定溢满了浓烈痴缠,熟悉的情潮浮上周身,修长的手指抚上怀中娇躯,肆意游走,她迎合着,动手扯他的衬衫。
“楚衍……”有模糊的破碎声从她唇齿间飘荡而出。
卧室灯光昏暗,楚衍眸子里有光华涌动着,转瞬间眼神已变成一片醉人的黑。
带着薄荷香气的舌卷住她的,霸道中却又带着缠绵,那么温柔的纠缠,能够轻易便瓦解一个人的意志,瞬间让对方无所遁形。
对于楚衍来说,白素的主动,无疑是火上浇油。漫天***宛如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猛兽,狰狞欲出,无从压制。
楚衍动作缠绵,进来的很快,白素意识在抽离,漂浮在半空中,攀着他的肩膀,在欲海中浮沉,她感觉自己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池水,浑身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清晰的心跳和脉搏跳动声,和喘息嘤咛声汇集在一起,她在一片白茫中看向楚衍,白日淡漠清冷的他早已荡然无存,覆在她身上宛如一只被释放而出的禁兽,凶狠而强势。
他一直在看着她,眼神灼热,看着她在他身下是怎样的媚眼如潮,怎样的无助呻吟,那双眸子较之以往更加的***浓郁。
“素素,说你爱我。”
在他恶意的冲击下,她浑身被颤栗感包裹,犹豫片刻,她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他。
他有片刻的僵持,最终咬住她的唇,急迫的啃咬着,似乎要把她吞入腹中才肯罢休……
当一切恢复平寂,她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激烈又缠绵的吻她。
她看着天花板,觉得胃部一阵翻腾,忽然推开身上的人,赤脚下地,捂着嘴就往浴室跑。
她跑的很急,以至于连浴室门都没关,跌跌撞撞奔到盥洗台前,顿时干呕不止。
楚衍匆忙套了睡裤,赤脚奔进去,扯过一旁的浴袍裹在她身上,轻抚她的背。
他竟不知……她吐得这么厉害。胆汁都出来了,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一直都是这样吗?她那么会掩饰,那么……
楚衍眼睛看向别处,将她圈在怀里,没有说话,这时候不管说什么话都显得很苍白。
那天,白素在楚衍的臂弯里,一边吐,一边无声的哭,泪水缓缓滑落。
镜子里,楚衍始终将头别到一旁,不去看她,谁又能看到他的眼睛不知何时早已猩红一片?
那天,他无言的把毛巾递给她,无言的给她洗澡,无言的抱起她,她像个孩子一样,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将她放在卧室床上,准备给她倒杯白开水时,她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因为适才呕吐变得格外嘶哑:“楚衍,你不要走。”
“好。”他坐在床前,声音轻的不能再轻了:“我不走。”
她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将冰凉的脸埋在他的脖颈和肩窝处,他伸出手臂紧紧的抱着她,她……还在发抖。
“我脸是不是很凉?”她问,尽可能让语气显得很轻松。
他好一会儿没说话,然后他似是笑了笑:“的确很凉。”
这一次,脸往他脖子上淘气的蹭了蹭:“还凉吗?”
他目光柔软,紧了紧手臂力道:“不凉了。”
他和她,总要有一个人需要时刻保持着温暖……
她在他怀里睡着了,他看着她,抚摸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