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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线条完美,应该是好看的。
见她不应声,他慢慢俯身,凑到她耳边说:“再盯着我看,小心我亲你。”
是威胁吗?应该是威胁的,因为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很快就有狂窒的吻迎面袭来,霸道的覆盖在她的唇上,深深的吻带着电流,瞬间蔓延白素全身,无意识被他吸吮纠缠着。
那天,再多的情难自制,也只是融进了一个意犹未尽的深吻里,很明显楚衍在最后关头克制了。
他亲吻她的脸,声音压抑暗哑:“你需要休息。”
事后,白素才意识到这个吻有多难,那样的亲吻角度,之前从未尝试过,而她和楚衍竟然没有发生唇齿相碰的尴尬,不知道用“难得”两个字来形容,合不合适?
那天,楚衍把她抱到床上,看她入睡,这才离开酒店。
等白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楚衍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酒店,穿着铁灰色睡袍在她身旁躺着,睡颜沉静,手放在她的腰上,似乎怕她离开一样。
她身体刚刚动了一下,楚衍就下意识皱了眉,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眸,看她还在,沙哑的唤了她一声:“素素……”也没察觉她醒没醒,将她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肩,将她当孩子一般,安抚她入睡。
虽然做着这些动作,但楚衍可能并没有醒,这些动作只是下意识的,他似乎很困。
白素知道,如果起身的话,楚衍这觉可能要睡不成了,微不可闻的叹了叹,靠在他怀里,聆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竟不知不觉间又睡着了。
只不过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楚衍就把白素从睡梦中唤醒了,他把衣服给白素拿过来,对她说:“素素,我们去医院。”
楚衍没想到他会睡得那么沉,如果不是记挂着带白素去医院换药,他只怕还会继续沉睡下去。
诸事放下后,似乎变得越来越贪睡了。
楚衍眼光一向很好,知道白素穿衣风格,给她买的衣服都是休闲为主,还有几件藏族演变的刺绣上衣,都是白色,但图案却不尽相同,颜色并不鲜艳,白素扫了一眼,觉得很好看。
衣服她不奇怪,她奇怪的是……关于内衣,楚衍是怎么买的?
她问楚衍的时候,楚衍避重就轻:“你的内衣尺寸我知道。”
“买内衣的时候,不会觉得很尴尬吗?”白素好奇的仰脸问他。
于是,一语起,某人脸色黑了下来,俯下身,直接用唇堵住了白素的好奇。
那个吻,起先有些急,后来随着呼吸温度上升,开始变得难舍难分起来。
白素唇被楚衍吻得有些痛,瞬间清醒过来,推了推楚衍,声音有些喘:“不是要去医院吗?”
某人挫败的叹了一口气,直起身,声音沙哑:“我宁愿你不提醒我。”平时看医生,她总是推三阻四,今天倒是很积极,难得主动提醒他,难得……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嘴角笑容无奈。
那天下午在医院,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两人走出酒店的时候,白素才注意到楚衍不知何时租了一辆越野车,抱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时候,楚衍淡淡解释:“有车比较方便一些。”她现在行动不便,总不能每次出门都叫车吧!
“你明天就要离开拉萨,何必多此一举?”白素说这话的时候,楚衍已经坐在了驾驶座上,倾身帮她把安全带系上,笑了笑,没吭声。
到医院的时候是五点,楚衍先带白素找医生换了药和干净的纱布,拿药的时候,楚衍让白素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坐着等他。
等楚衍回来,却找不到白素,顿时慌了,听说那天满医院,楼上楼下的找白素。
最后他在一楼洗手间门口看到了白素,白素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被一股力道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他隐隐有些生气,他问:“白素,你乱跑什么?”
他把她抱得很紧,好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才肯罢休。她去洗手间属于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但见他似是急坏了,忽然觉得她是有罪的。
“我以为你……”
楚衍最终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更紧的抱着她,他以为她不告而别,他以为她再一次把他丢下,他以为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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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有五千。
宁负如来,不负卿【5000】
西藏,拉萨。言叀頙殩
阳光穿过窗纱,在房间内留下一道道细碎的光影。
白素睁开双眸,忽然很佩服她的应变能力,很好,至少表现的很冷静。
“醒了?”男子清雅声在床边响起,白素不知道他坐在床边看了她多久,她想她不会想知道的。
但愿她睡姿还算不错檑。
她闭上眼睛,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男子笑,声音萎靡低沉,听得人心里一阵撩人心扉的痒。
楚衍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阳光悉数流泻进来鼎。
阳光沐浴下,背影修长英挺的男人,周身散发出浑然天成的贵胄和孤傲,他转头看向白素的那一刻,白素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侧面轮廓完美,男色惑人,害人不浅。
他温声开口:“素素,我还不曾逛过布达拉宫。”
所以呢?白素将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间,她也没逛过,所以他们吃完早餐后,一起逛布达拉宫。
此时,已经是楚衍带白素来到拉萨的第四天。
第一天的时候,楚衍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了古厝,更不知道后续修路事宜,他是怎么处理的,总之等他从外面回到酒店房间时,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我都安排好了,不用回苯日神山,等你脚好了,如果想去,我再开车带你过去。”
白素觉得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什么时候离开?”她问他。
楚衍眼神温润:“你脚受伤,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怎么放心?”
白素想,毕竟夫妻一场,现如今她受伤,他留下来照顾她,推迟回国时间,完全可以理解。
如此过了三天,她脚踝已经消肿,下地走路完全不成问题,这都多亏他的“贴身”、“贴心”照顾。
昨天晚上入睡前,她还在问他:“我脚能走路了,你什么时候离开?”
“好歹逛一逛西藏再走。”他看着她,笑容温温。
入睡前,白素想,他是一国总统,他都不急着回去,她又何必多管闲事?
所以,第四天,也是今天,他和她出现在了布达拉宫广场。
男人和女人眼界不同,决定了对同一件事物认知上或多或少会存在偏差,如果不懂得调和的话,注定会走向分歧。
圣殿共分13层,走上去并不容易,还没“登殿朝觐”的时候,楚衍对白素说:“如果脚受不了的话,在下面转转也是可以的。”
白素是多么沉得住气的一个人,可每次面对楚衍时,都会宣布破功,这次也不例外,爬阶梯的确不容易,越往上呼吸越难,到最后几乎是被楚衍半搂着登了顶。
经殿香雾袅袅升起,虔诚跪拜之人触目皆是。
楚衍说布达拉宫是一处上好的政权争斗地
白素却说,布达拉宫里曾经住着一位旷古烁今的痴情郎。
“何为痴情?”楚衍含笑看着她。
“听说这位仓央嘉措对爱情的追求度远远高于权欲带来的诱惑,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能够做到对权欲淡薄,极为难得。”
白素说完,见楚衍看着她无声微笑,忍不住红了脸:“笑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
楚衍搂着她的腰,也不管这里是哪里,身边来来往往有多少人,低头看她,声音低柔缠绵:“知道你说的是事实,只是……脸怎么红了?”
楚衍这话还真是不客气,白素尴尬的推开他,指着不远处几个藏民,对楚衍说:“你问问他们脸是怎么红的?”
属于藏民的高原红,白素知道楚衍不可能过去询问,之所以这么说,无非被楚衍惹急,这才忍不住胡搅蛮缠。
楚衍搂着她,不忍再逗她:“那位仓央嘉措曾经写的诗词,有几句,我倒还有些印象,你要不要听听?”
白素正跟他置着气,摆明了此刻不想理他。
“仓央嘉措说: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楚衍眼眸漆黑,话语直接:“他对爱情的确执着,也曾在权欲下反抗过,只可惜处境无奈。”
“仓央嘉措说:世间要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楚衍说着微微一笑,眼眸温和的看着白素:“只可惜,世间没有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所以他最终负了如来,也负了那个她。”
最后,楚衍眸子氤氲的锁视着白素,声音虔诚:“我不是仓央嘉措,也永远达不到他那样的天人境界,但今天你我来到了布达拉宫,置身于曾经困守他自由和爱情的权欲之地,我要对你说,幸好我跟你相见了,要不然怎能刻骨铭心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