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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了清嗓子:“想干什么?”
他在笑,修长的手指***她的发间,这是他和她以前私下相处时,他惯常使用的小动作。只是现如今,该怎么说呢?白素自己都知道她头发有多脏,有多乱,在古厝家生活这段时间来,洗澡次数屈指可数,昨天滚下山坡,这头发更是……脏乱的一塌糊涂,也亏得他不嫌弃。
他那么干净一个人,这一路走下来,也不知道他怎么受得了。
他问她想干什么,她总不至于说想看他刚才是不是脸红了,估计这话出口,某人要不高兴了,索性继续趴在他腿上,选择了沉默。
这就是楚衍,唯有他有那样的本事,可以将她的心炙烤的火热灼人,也可以将她的心压在寒冰三尺之下。
一半火热,一半冰冷,冰火煎熬,烈火焚烧,如履薄冰。爱,爱不得;恨,恨不起……
终于找到了司机的汽车,楚衍让她留在车里,然后下车帮司机和司机朋友的忙。
经过一路研究,虽说并没有浪费多少时间,但把车弄出来也并非那么容易。
白素坐在车里,看着他们,天是蓝的,云是白的,颜色格外纯粹,干净的令人心境通透。
那一刻,心事暮霭,难得轻松舒逸。
“要换车回拉萨。”楚衍走过来,将她从车里抱出来,往司机之前的那辆车走去。
待安顿好,司机朋友和司机、楚衍拥抱告别,临别前,握住了白素的手,至于说了些什么,白素听不懂,应该是欢迎他们再来苯日神山做客的意思。
白素送楚衍去贡嘎机场之后,她就会回到苯日神山,虽说修路一切都步入了正轨,但她总要亲自跟古厝一家告别才好。
只是,到了拉萨之后,司机并未开往贡嘎机场,而是来到了拉萨市中心的一处山坡上。
白素起先还有些莫名,按捺着性子,什么都没有问,直到楚衍抱着她下车,跟司机浅淡交谈了几句,司机跟他们挥手,开车离去。
“这是哪儿?”白素问。
“酒店。”楚衍抱着她往酒店走去。
应该是拉萨最好的酒店了,管家式服务,套房里一应俱全,楚衍抱着她走进房间时,白素有看到敞开的书房,布置的很漂亮。
将白素放在沙发上之后,楚衍径直去了浴室,很快白素就听到里面响起了水流声。
“来酒店干什么,你今天不是要回去吗?”白素坐在外面,声音扬高了一些。
“你和我需要洗澡,好好睡一觉。”楚衍说着,从浴室门口探出身体来:“对了,还需要去医院重新包扎一下伤口。”他也是今天早晨才发现,她右手伤口有裂开的迹象,这都快半个月了,估计当初并没有好好处理过伤口。
白素想,她终于听清楚了楚衍的话外音,这么满的行程安排,他今天是不可能离开拉萨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确实有些狼狈,尤其是头发……算了,他知她所需,能洗澡是再好不过了。
楚衍从浴室出来,把她抱到浴室里,她这才发现浴室很大,浴缸也很漂亮,已经被楚衍放好了热水。
他将她放在一旁的置衣凳上坐好,然后开始动手解她的衬衫纽扣,确切的说是古厝母亲的衬衫纽扣,她的衣服还没干,而楚衍呢?楚衍还穿着古厝的运动服……
她微微侧身,避开他的手,看着楚衍,微微皱眉:“没有换洗衣服。”
“你洗完澡之后先躺在床上休息,我出去给你买。”说着,他再次伸出手帮她脱衣服。
“我自己来。”大白天,让白素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她真的做不到。
楚衍这次倒是很配合,站在那里不动,静静的看着她脱衣服。
白素被他看得不自在,镇定道:“我要洗澡。”
“嗯。”
“……你是不是应该出去了?”他故意听不懂她的话吗?
楚衍眉眼间难得有了笑意:“你一个人洗澡,我不放心。”
“那你在外面守着,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会叫你。”
“我想你现在就需要我的帮忙。”楚衍在她面前蹲下身体,目光深邃灼热,温温一笑:“你看,你连纽扣都解不开。”
白素又有皱眉的冲动了,她不是解不开纽扣,是因为他在这里看着,所以她才故意拖慢动作不解纽扣,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劣。
就在这个时候,楚衍说话了,温润的指尖滑到她的后颈,温存的厮磨着,“素素,我们应该算是老夫老妻了吧?”
她睫毛颤动了一下,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只见他眼眸漆黑,里面似乎涌动着什么。
终于,她缓缓问道:“所以呢?”
“所以,让我帮你洗澡。”
PS:还有八千字。
白素,你乱跑什么?
世上男女其实都是一样的,人前身份不同,或风光无限,或黯然落魄;人后却大同小异。言叀頙殩
这里所指的人后,指的是男女独处,私下相处时。
男女身体架构,脱了衣服,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回归床上无非是最原始的沉沦交缠。
白素不是没有在楚衍面前赤~身~裸~体过,也曾在欢情缱绻时,浴室春情糜乱无度,但前提是,楚衍那时候在她面前也是衣衫不整。
如今,她在他的目光下,浑身被剥的精光,而他衣冠楚楚的站在那里,就算目光再君子,也总归夹杂了几分浓郁深邃橼。
白素很想让楚衍把眼睛闭上,但这话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是楚衍,目光直接,但不会给人轻佻的不适感,就像现在你可以说他把白素全身都给看尽了,但他目光中却夹带着点点笑意,那样的笑容是属于楚衍的招牌微笑,带着惯常的内敛和淡定,但总归是不一样的,至少他的目光很柔和。
白素真后悔让楚衍帮她洗澡。
“什么时候这里有了一颗痣?”低沉暗哑的声音伴着水流声缓缓响起菹。
白素微愣,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望去。
在她雪白的右胸上,不知何时有了一颗很小很小的黑痣,如果不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白素觉得她的头有些疼,需要看多仔细,才能看到这颗痣啊!
再看楚衍,只见他眸光凝定在她的胸口上,视线专注,脸蓦然红了,她不自然的咳了咳,抬起湿漉漉的手遮住了那双深邃的漆黑眸子。
“别乱看。”
但,眼睛遮住了,某人嘴角的笑容却扩散开来:“看不见怎么帮你洗澡?”
话落间,男人修长的手指故意滑向了白素的大腿内侧,一点点抚摸而上。
“楚衍……”白素蓦然把手从他眼睛上移开,探入水中,准确无误的握住了他的手,差一点他的手就要摸到她的……
恶劣的男人,手被她握住后,反手握着,竟把她的手牵引到了他的唇边,吻了吻她的手背,嘴角微扬:“怎么了?”
这算不算明知故问?
白素觉得被他吻过的手背也开始发烫起来,心里瞬间焦躁不安起来。
抽出手,她把脸侧到一边,不去看他:“洗快点。”她其实想从浴缸里走出来,水里面有双修长的手把她全身上下都给摸遍了,洗的那叫一个仔细啊!
偏偏楚衍听了她催促之语后,眸中浮起抹不去的笑意:“素素,我们不急。”
白素能怎么说,干脆闭目,任由他对她上下其手。
楚衍伺候她洗澡,这是多大的殊荣,她如果嫌弃的话,似乎显得太得瑟了,她告诉自己,全当泡温泉,全当给她洗澡的人是家里的女佣。
但女佣……不会给她擦身上水渍的时候,不经意间滑过她胸前……
白素微不可闻的轻颤了一下,皱眉盯着楚衍,楚衍失笑:“不小心。”真的不小心,只是白素显然不相信,扯过一旁的浴巾挡在身前,防他跟防狼一样。
楚衍扯了扯唇角,这个比喻似乎不太好。
他给她洗头,她躺在沙发上,枕着他的腿,他给她吹头发。
她看着他,她的丈夫拥有这世上最迷人的微笑和面孔,但他不常笑。
来到这里之后,不到两天时间里,她却见他一直都在笑,嘴角笑容弧度虽然很浅,但却好看的令人不敢逼视,怕那样的光芒会灼伤眼里藏潜的隐晦。
他能找到她,她知道并不容易,见面后,他没有提议让她跟他一起回国,不逼迫,言行举止间小心翼翼,但却恰到好处,适宜有度。
她知道,有些东西变了,从见到他的那刻起,虽然他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说,但有些东西确实发生了改变。
“我……好看吗?”注意到她盯着他有些迷蒙的目光,他的眸光变得温热起来。
好看吗?线条完美,应该是好看的。
见她不应声,他慢慢俯身,凑到她耳边说:“再盯着我看,小心我亲你。”
是威胁吗?应该是威胁的,因为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很快就有狂窒的吻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