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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这么难受呢,不然为什么会感觉是死亡前的宁静呢?夜深人静的时候,坐在房间角落的地板上,她才知道她在这个世上是多么的孤寂,妈妈离她而去,父亲另娶还剩了小孩,后妈欺负她,有了后妈也有了后爹,爹不管她的死活,家里的叔叔也欺负她,连路析疑都欺负她……泪流满面的时候,她觉察到自己被人抱起来了。
熟悉的麝香味刺入鼻息,还有淡淡的酒味,安嘉禾回来了。她不想睁开眼睛,不想面对,也不想争吵,她要留着气力,离开这里,用一双脚的力量,走出这里。
可为什么会有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呢?
安嘉禾将她放到床铺之上,本来轻柔的动作,在触碰到她眼角的冰冷,眼神就冷了下来,一种无以复加的恨意自胸口蔓延,一种情绪疯狂的波动,今天和蒋老爷子的争斗,虽没刀光剑影,却也笑里藏刀。
他疯狂的扒掉她的衣物,应声而下的,还有他的衣物,趁着朦胧的月光,慎言看到了他的身材他的硕大……
她闷哼一声,他已毫无预警的埋入了她的体内,他律动着身体,一次次的毫不留情的冲击着她,如雨水一般冲刷而下,疾风骤雨,多么恐怖的冲击,仿佛整个世界都要碎掉了,她觉得自己陷入了疯狂的境地,又像搁浅的船只再次迎风挺暴浪,身体很痛,像撕裂了一样疼痛,想不动,想无动于衷,可他的硕大充斥在体内,一下就热了,身体慢慢湿滑,他可以自由的进出,那种震碎世界的猛烈的狂风大雨,竟在她强大的意识里又慢慢变得微小,男人渐而辗转承和,倒也和往常的时候滋味不是一样。
动荡的世界渐渐平静,撕裂的伤口也缓缓愈合,在一**的冲击力,她渐渐软化成绕指柔,嘴唇咬的死死的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安嘉禾的汗珠一颗颗滴落下来,他低下头,吻着她的唇,渡过她口腔里的迷津。
直到天亮,两人方才停下来,安嘉禾倒在她身上睡着了,她睁大眼睛,两眼无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前男人帅气的脸无限放大,她苦笑,却怎么也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要收敛了暴力,放纵了心底那本不该存在的柔情,就在刚才。□有点木了,动一下,还是知道男人的身体还埋在她的身体里,随着她一动,他也跟着颤了颤。
“别动,乖乖睡觉。”男人嗓音沉而沙哑。
女人的心里有丝绝望,两年前初遇时的安嘉禾并不是这样的,他看上去挺有风度,会教她射击,带她去打高尔夫,带她喝酒,动作很温柔,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才原形毕露呢?她脑子混沌,竟开始想不明白。
外面的风轻轻吹,帘子轻动,她有些痴妄,望着外面,像是砂子进入了眼睛,眼睛红红的,她闭上眼睛,她告诉自己,睡睡,一觉醒来,这些噩梦都会被驱散的。一入梦乡,母亲的背影又入梦而来,走过街道,走过人群,熟悉的咖啡屋她想去坐坐,人群熙攘中,有人在背后喊她,她回过头,看到一副红森森的獠牙,上面还滴着血。他森森的对她说:“蒋慎言,别背叛我,背叛我的人,没有好下场的。”
这样的印象那么熟那么熟,铭心刻骨,那么凶狠,会用威胁她的语言的男人,不是安嘉禾还会有谁,她一震,惊醒。安嘉禾埋在她怀里睡着,轻微的呼吸声,刺激的她鼻息灼热。
睡不着,将安嘉禾推到一边,起床,去洗澡,安嘉禾摸索着将她团在身下,叫她别动,慎言支着眼皮子往天花板,真想一掌推开他,但身上的人铜筋铁骨,她动不了。
她恍恍惚惚睡着了,直到十点多钟再次醒来,安嘉禾已经穿戴整齐,“看着我做什么,起床,这些天你也憋闷坏了,过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居然就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说要带她出去,她咻的一声就爬起来了,为了遮住那些醒目的吻痕,她找了件领稍高的衣服穿着。安嘉禾看她那头发……之前听管家说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现在一看还是不免被起到了,这女人她真的长气儿了,真把头发给剪了,他口口声声严令禁止的,看看看看,她的头发,那还是当初柔韧的发丝,乱蓬蓬的一头,和乞丐有的一拼,昨晚看到他就气得,可她的神色更气人,所以他一怒,倒把这茬儿给忘了,前几天多富生机的头发啊,怎么就成了一堆堆冬日里枯败的杂草,他还多次警告过她不要剪头发了呢,脸拉下来,“你头发怎么回事?”
慎言知道他会生气,乃至大发雷霆,她把他的宝贝给剪了呢,早就豁出去了,“不就是你看到的这回事儿。”她以为安嘉禾会很生气,生气的将她毒打一顿或者摔门而出,谁知安嘉禾只是微眯起眼睛,“要剪也要剪得好看点,多好的一头长发,给你整成这样,都见不得人了。”他说出这话,慎言错愕不已,这与她预料的反应差太远了。
“过会儿再去剪剪。”他走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腰,感觉到她在颤抖,“慎言,我知道你在害怕,怕我生气,怕我打你,你告诉我,你到底有多恨我?”
多恨他?恨不得他去死,恨不得他马上消失在她眼前,她只有一种想法,只有他死了她就解脱了。
“不恨。”慎言半微笑着说。
“你会不恨我?”
“那当然,恨一只禽兽,脏了我的思想,脏了那个恨字。”
安嘉禾又要生气,不过接下来他却哈哈大笑起来,他说她真逗,慎言歪着脖子冷笑,这个男的怎么这么不要脸。
“慎言,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不过你若以为我会让你离开,那你就别做梦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参差不齐,真丑,她呵呵直笑,傻样儿似的,若她是安嘉禾,肯定带不出去,多丑呀,跟狗啃似的,“你干嘛要整的我这么苦逼,安嘉禾,你有虐人的嗜好么?”她想,这还用问么?她都快被虐死了,他不但虐她的身,还虐她的心,不止如此,他连她的心都想控制了,想让她不想她在乎的那些人和事,想局限了她的脚步,让她永无宁日,多么嚣张狂妄的人啊,这样的人就真的被她碰上了,回顾一下她的人生,她就像踩着跷跷板,忽上忽下,惊心动魄。在母亲未走之前,她是手心里的宝,在母亲走之后,截然不同的待遇。和路析疑在一起时,是人间天堂,可骑着白马的那个人,最终确定不是她的王子,如今遇上了安嘉禾,她的人生遭遇已彻底颠覆。
“不,我只是想这样整你。”他很老实的说出自己的心声,走到她身边,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不知为什么,我就想整整你。”
多么坦白的言辞,多么让人想剁了他的言语,犀利,真犀利,慎言哭笑不得,“似乎这还成了我的荣幸了?”
“你可以不把它当成荣幸。”
“安嘉禾,你神经病。”
安嘉禾再笑,眼睛弯成了月牙,这男人本来帅的没天理,这会儿这样纯真的笑容完成超出了她的预期,再怎么纯真的笑容,都掩盖不了他心黑面黑的事实。“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神经病。”
搂着她,下。
管家看着他两此刻的和睦相处,多和谐,俊男美女,走在一起多凑合,蒋小姐终于知道服软了还是安先生终于知道疼女人了?
第二十一章
慎言不知道他带她去哪儿,她也不问,作为一只宠物一只傀儡,她只要跟着他走就对了,去哪里并不重要。
安嘉禾先带着她出去把那头发给剪了,就这哪犄角疙瘩还不寒碜死人,这蒋慎言也太不思前顾后了点,好,他就知道因为他喜欢她留长发的样子,她才会下狠手将头发给剪了,他就知道她恨他。可她用得着这样对自己下死手么?现在弄成这样,他都觉得带她出去丢人。
小薇子曾经也有这么一头美丽的长发,如绿色植物缠绕的藤蔓,繁盛,茂密,但后来她还是毫不犹豫剪了,和他一样,她也入了军队,当了女兵,那个纯粹的女孩儿,虽然表面看着柔弱,内心却不失坚强,就像蒲苇,蒲苇韧如丝,她的倔强,她的百折不挠,让她成为了一位优秀的战士。可也是她的优秀害了她,虽然分管涉外事务的战士随时准备着死亡,但他却是极不愿意看着她那样的死去。
生前,为了窃取情报,她又是怎样的苟活,渗透的那一年,她遭受的,他仿佛能感同身受。那时候的小薇子,还是他的女朋友,可一年后,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仇人的孩子,再次见面,她瘦骨嶙峋,奄奄一息。
“安嘉禾,你又在想什么?”见他眼神有些涣散,慎言拉了拉他。
“没什么。”他微微一笑。
带她进入一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