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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霜听了此言差点失去控制,终抑住伤悲,将两老让至堂屋,解释说因为附近有土匪,溢之去了省府求助,自己身怀有孕,在家静养。
银叶一直板着脸站在一侧,要冷如霜提醒几次才去续茶,其它下人也不见踪影,老太太看上去很生气,没有马上发作。
冷如霜只有收拾心情,强颜欢笑,尽力作些掩饰。
说话间,白天德和七姨太到了,冷如霜介绍这是沅镇的保安团长。七姨太插进来一句,「也是刘县长的好兄弟啊。」
冷如霜强笑道,「不错,白团长是溢之的……好兄弟。」讲的是字字泣血。
两老自然很热情,白天德更是哈哈打个没停。
七姨太悄悄扯了扯冷如霜的袖子,轻笑道,「我们姐妹去里屋说话可好?」
从一开始,七姨太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与以往的谦卑讨好有根本的区别,这笑容里包含着居高凌下的傲气和嘲弄。
冷如霜默默地起身,两人走入里屋。
七姨太嘻嘻笑道,「妹子,给姐姐吃个枣子吧。」
冷如霜脸色发白,道,「果盘中多的是,待妹妹为姐姐取来。」
「我要的枣子上带着女人的体香,可不同于一般喔。」
「姐姐说的是什么,妹妹还真听不懂。」
七姨太变色道,「少装胡涂了,一定要我待会儿当着老爷子的面找你要才给吗?」
冷如霜搪塞不过去,只得羞耻地说,「那请姐姐背过脸去。」
七姨太恶毒的说,「男人都看厌的东西,还怕我看吗?」
片刻之后,两人才从房内出来,七姨太在前,手里举着一颗咬了一大口的青枣,笑容暧昧,冲着冷老爷子道,「你女儿这里的枣子最好吃,多吃点。」冷如霜跟在后面,神态极不自然。
冷老爷子不知其所云,只好点头称是。
白天德狠狠地瞪了七姨太一眼。
晚餐放在后花园水榭,吃得沉闷无味,各怀心思,之后,白天德二人告辞而去。
老爷子提出出去走走,冷如霜害怕他们听到一些什么,推说太热,拖住他们坐在水榭里乘凉聊天,夜深方散。
两老安顿于刘溢之生前的房间,她自己回闺房。
刚进门她就从背后被一双手环抱住,刚要惊叫,听得后头之人言道,「别喊宝贝儿,是我呀。」
白天德闪身出来,一脸坏笑。
冷如霜料不到他连这种时候也不放过她,哀求道,「等我爹娘走了之后再伺候您好不好。」
白天德道,「可以,只要你把我早上给的三粒枣子拿出来。」
冷如霜哑口无言,明明知道七姨太已弄走了一颗,只余下两粒了,哪里还变得出原数来。
白天德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那就怪不得老子了,来,我们到床上去慢慢掏。」
冷如霜的床还是古典式的雕花木床,宽大舒适,暗香浮动,蚊帐放下来就成了一个自由的独立王国。冷如霜侧卧在床上,咬牙强忍着,由任白天德一只手在她的下体内搅。
大半日里枣子在女人腔道内摩来擦去,任是石女也会动情,男人摸时,底下早已湿漉漉的水漫金山了,轻易就将两个指头插了进去。
白天德调侃道,「太太原来也是妙人儿。」
冷如霜脸红到了耳根子上,她对性事原过于拘谨,刘溢之也只是常人之能,从不知高潮为何物,直至昨夜在极度羞辱之下让这些人强迫高潮达数次之多。
而在白天德口中,把她讲成了淫荡之人,实令她不堪以对。
冷如霜只能轻轻摆动一下屁股,以示抗议。
正在白天德要掏出最后一颗浸透了女人阴液的青枣之际,门口传来银叶大声的询问,「老太太,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老太太说,「我找女儿说说话。」
冷如霜花容失色,如果让母亲看到有男人在她房里还了得?而白天德肯定也不会为了她躲起来。
果然白天德道,「你把蚊帐放下来,说你睡了。」
冷如霜依言放下帐子,里外相隔看不清楚,加上老太太眼神不好,不霸蛮掀开的话许会混过去吧。
冷如霜只有祈祷上苍保佑了。
老太太进来了,为银叶的阻拦生了气,口中唤道,「女儿,你睡着了吗?」
冷如霜作出懒懒的声音,「妈,我身子重,有点疲倦了。」
老太太坐到床边,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说,「那你躺着,妈隔着帘子和你说说。」
白天德的手从她的无边袖口滑进去,握住了她没有内衣遮掩的乳房。
冷如霜此时的处境甚于酷刑,外有母亲,内有恶魔,自己的举止应对不能有丝毫闪失,真是崩溃的感觉。
老太太还在唠叨,「女儿啊,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啊,没规没矩,哪是大户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么放得心让她们来服伺你。」
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轻咬着,热腾腾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
「你快要临盆了,凡事要小心,别干重活,别动了胎气,这可不仅是刘家的后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干脆留下来照顾你坐完月子,可是现在不行,以后再说吧。」
冷如霜起初身子一紧,听到后面又松了口气。男人越发猖狂了,开始扯着她旗袍的下摆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露了一大截,还不罢休,要将她整个下身都裸出来。冷如霜不敢言语,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压,给他尽可能地设置一点阻力。
老太太续道,「我和你父亲刚才还在讲,看那白什么团长那两口子不像是好人,眉眼间有些狡诈……」
男人越发放肆,已经将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掰开,手指从她的阴户里掏出些汁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轻信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冷如霜让白天德弄得说不出的麻痒难受,更难受的是母亲的话,忍着泪道,「女儿都记下了。」
男人握着她奶子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呼了一声,老太太听见了,忙道,「你不碍吧,我看看。」
母亲伸出手来,影子映在蚊帐上。那一瞬间,冷如霜差点急疯。
这真是一幅说不出吊诡的画面,床边,年迈的母亲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内,以清高贞洁着称的冷如霜却此时比妓女还淫贱,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干脆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开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着她的一只奶子,另一手捉住她的阴户肆意把玩,而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仅只有一层薄薄的蚊帐。
但此刻,连这层薄帐都要掀开了。
这一揭,可能就是几条人命。
冷如霜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想象不出后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识说道:「妈,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碍事。」
老太太迟疑了一会,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瞧我老了,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亲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觉得额头冰凉,冷汗泠泠,「妈您好走,我要银叶送一下。」
「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门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还准。」
冷如霜默然不语,又羞又恨,差点亲手葬送了母亲的性命,而这一切都是身后这恶魔造就的,真是欲哭无泪。
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刚才在生死关上转了一圈,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开,道,「刘溢之见了你前面的红,老子今天要见见你后面的红。」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说什么,待到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她的菊门上才有些明白过来,决料不到他对排泄肮脏之处感兴趣,大惊失色,不由得将身子扭动起来。
白天德威胁道,「老太太刚走没多远,他们就住在附近,招来了老子可不负责。」
冷如霜果然听话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玩过那么多的女人,白天德也还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屁眼,嫌脏,但冷如霜的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干净,还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他的性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隐私处都舔弄了一会,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她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刚才玩弄了那么久也不见其湿润。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松一点,老子又不是在杀猪。」
冷如霜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有点为难,便叫道,「银叶,拿点灯油来。」
银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