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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还拿着铲子,“啊……要不,一起吃吧!”
“好啊!”二话不说,直接越过我,就迈了进去。
看了看,心里却是在笑,这个人还真是不见外,然而,总算我们又和好了。
他在五十平的小屋子里来回转着,西看看,东摸摸。
“好了!”我端着菜走出来,解下围裙。
他没有说话,看了眼桌上的菜,又望向我,眼神竟有些怀疑。
“你尝尝不就好了!”无奈加气愤。
刚一拿筷子,我和他的手机竟在这个寂静的屋子里同时响了起来。
“喂?”
“喂?”
我们相互对看一眼。竟有不好的预感。
只听说过暴风雨前的平静,或是夜幕降临前的那静谧的黄昏。
却从未知道,原来,自己一向淡漠或是痛苦变得快乐,竟也成为一种遭难的征兆。
LILY靠在容姐的怀里哭泣着,嘴里嘟囔着,“我真的不知道,睡了一觉,就发现已经着起来了……”
“那我的摄影机呢?那个壁挂呢?还有……”老师在旁边怒冲冲的问着。
LILY摇着头。
“我看,就是你吸烟造成的!”老师击着双手,“你知道我那个摄影机跟我多少年吗?
它是……”说着说着,自己竟然也动情了,语音有些哽咽。
“好了,你就别说了!”容姐边安慰着LILY,边责怪着老师。
旁边救火的消防员在忙碌着。
顺着管子,望上十三楼的火焰,不断的滚着黑烟。
仿佛心也在被灼烧,慢慢的只剩下一点点残渣。
明知道这里不关他的事情,可是,我却在那红色的浪海中,看到他诡异的笑容……
这一夜,象场噩梦。
回去时,每个人都仿佛变得混混厄厄。
总是觉得上天的安排,让我一次次的受挫,又一次次的给我希望,却再一次次的给我失望。
是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呢?
还是,只有我,和,跟我有关的人。
望着他们离开时伤心的表情,我的心不断的内疚。
或许,我根本就不应该在他们身边出现。
“月,走啊?”思远看向我。
“恩?恩!”
刚一迈出脚步,却被思远拦了下来。
他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望着我低下的头,“你看看我!”
“看着我!”声音大的仿佛是怒气。
我慢慢的抬起头来。
“你没有错,这是天灾,不关你的事,不要把过错搬到自己身上,一副绝望的表情,我们还有希望的!”他字字咬的清晰有力。
“你听到没有?”摇着我的双肩。
望着他坚定的眼神,象是溺水的人终究得到了浮木一样。
“可以……真的可以吗?”声音带着哽咽。
他一拽,把我抱进怀里,“可以的,可以的……”
象是定心丸一样,不断的给予我安慰。
他,不再象他。而我,还是我。
思远一路不放心,送我到了小区外。
“进去吧!”
“谢谢!”点了下头,脚步向里面走去。
本是习惯性的低着头,因为前面突然的一亮而抬起了头。
依旧是凌晨三点。依旧是这辆黑色的车。
没有摇下窗,看不清里面的人。
车子行得快而急,象是黑夜愤怒的恶魔,飞行而过。
只是睡了两小时,却已清醒。
不想再到窗边去望,因为外面已经熙熙攘攘。
光着脚,来到浴室,对着镜子,照着自己。
这一次,是真正的要把自己看清,没有粉饰,没有任何的遮挡,看上去清秀却又大方。
忘记是谁说过,你要从镜子中寻找自己,看清自己的每一个表情,找到适合这个社会生存的一种。
浅笑了下。
应该就是这样了吧。
早上来到工作室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把一些灰烬扫除掉了,整个大厅,现在只有一张桌子,周围仍旧残留着觉的味道。
思远和LILY坐在桌后,前面排着一个队伍。
“来了!”容姐看向我。
“恩!”把包放下,“是要招人了吗?”
容姐点了点头,“没什么有资质的!”拿出一个小本子,“我昨天又写了一份!”
“明天有两家封面杂志,一家是……”
听着容姐的安排,一边在找寻着老师的踪影。
“你听到了吗?”容姐厉声向我。
我低下头,不免又挨一顿痛骂。
趁休息的时候,我来到LILY身边,思远转过头来,看向我,两双眼交汇,他才收回。
“老师呢?”
“今天早上来了下,就走了!”LILY边记着面试人的表现,边说着。
“这样!”稍微放下了点心。
“你的爱好是什么?”思远在旁边进行着。
“摄影!”这个声音好熟悉,“我最喜欢的就是人物摄影!”
竟是……社长明慧。
虽然没有过太多的交集,但她仍旧是我记忆的一个导线,涉及小小,还有那两个快要淡忘名字的男生。
等她刚一离开。
我赶忙追了出去。
“明慧!”
她转过身来,疑惑的看向我,眼睛开始发亮,“你是伍月,是伍月对不?”
笑了下,她仍旧是这样,“小小最近怎样?”
她突然惊了过来,“你,认识我?”有些不敢置信。
我没有解释,只是那句,“小小怎样?”
“啊……她,她现在在肯尼百货公司一层当销售员!”她慢吞吞的说着。
当销售员?
“她怎么今天不和你一起来应征呢?”我皱着眉头。
“哎!”她叹了口气,“不知道她得罪了谁,本来她在学校时,都是当模特的,到了社会上,应该也有好的出路,可是偏偏是吃了不少闭门羹。”
心脏仿佛又开始痛了起来。
我以为,已经习惯了用平淡的心情去看待,我以为,自己一定可以控制。
然而,终究还是抵不过心中的那个渴望。
“伍月,给我签个名嘛……”
她在后面嚷着。
我只是在前面不断的小跑着。
“先生,看点什么?”
柔和而娇嫩的声音,让人心为之一荡。
男人脚大步的迈着,根本没有停留。
她的脸上依旧停留着笑容。
我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
“小姐,您要点什么?”职业的笑容,“来点香水吗?”
我迟钝的点了点头,“都,都有哪些?”声音已经有些发颤。
她从货柜上一一拿出,摆放在我面前,“这是VENSACE,由印度麝香、苹果香、栀子花、檀香、香子兰及琥珀香构成。这个是LANEPOEME……”她不厌其烦的作着介绍。
“您是决定……”
似是看到我脸上的泪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她一定不知道,我在心中不停的问,你这几年怎么样?阿姨过得好吗?又快要过节了,你要怎么过呢?现在有男朋友了吗?……
“我觉得你……好眼熟?”她看着我。
我的心扑通一声,她要认出来了吗?
是我,是我,你还记得的,是吗?
喜悦立现在脸上。
真的去爱一个儿女,发自内心的,我想,无论事物怎样发展,人怎样的去变化,都应可以通过一个声音,一个眼神,qi书…奇书…齐书或是一个背影,而辨别出来,是心的记忆,是爱的烙印。如果,它够深的话。
我们这么多年的友情……
“哦,是这个杂志的封面!”她弯下身,从柜里拿出一本书。
眼泪更加不绝。
这次是失望,是彻底的失望。
转身,一点点的离开这里。
抬头向上望着,好象天旋地转,可能是阳光太刺目,额头有些剧烈的疼痛。
“没事情吧!”一个女人适时的扶住了我。
我摇了摇头,但却是越来越打晃。
“准备好了吗?”一辆红色跑车在眼前停下。
“扬!伍小姐……”
还未等她说完,符扬已经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望向我,又看了看玻璃窗里面的柜台,眉头轻微的皱了下,却马上松开。
“你先回去!”从他手里接过我。
女人看了看,没有撒娇,也没有置言!就这样站在旁边。
这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胸怀,甚至熟悉的气息。
唯一渐存的意识,竟让我分外的依恋。
他一把抱起我。
“月!”
一个声音喊来。
好象是思远……
街上的行人纷纷侧头去看他。
符扬没有停下,更没有打算去问我的意见,依旧向前迈着,直到把车门关上。
“月……”
象是强烈的背叛,嗓音喊到沙哑,拖的冗长。
车子急速而过,穿过他,只留下几片飘扬的枯了的树叶……
不知道自己驶向哪里,更不知道自己又被抱进了哪里。
仿佛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有个人影不停的在眼前晃动,不停的在为我掖被子,甚至不停的试探我的额头。
意识逐渐清醒了过来。
眼睛向周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