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怀里的女子不停地颤抖着,抱着自己也越来越紧,她像个任性的孩子,在面对无助的时候要倚靠,又像迷失了方向感的迷途小傻瓜在找到可以倚靠的地方时就抱着就不肯松开手。
胸口心跳的位置被她的脸填满,感受着她低低地抽噎和颤抖,裴少辰伸手将她揽抱住,高举着伞,在绵雨中静静地抱着她,这般久违的温暖在这细雨绵绵的夜突然变得让人无比的贪恋,
原来有的人却能给你这样感觉,不需要轰轰烈烈,有的爱就如细雨般润物细无声地慢慢渗透,来的时候让你措手不及却又无法避开,它渗透进你的骨子里,参合进你的血脉中,伴随着你的呼吸,跟着你的身体机能一样的鲜活着。
就如眼前的人,在你不知不觉地时候,你会发现,你已经离不开她了!
裴少辰低头时有些无奈地勾起了唇角,修长的手指慢慢地将她的手指翻开,摊开露出了掌心,手指点了点掌心里的那把钥匙,低哑出声说道:“钥匙就在你手里,你却不知道,真是个小傻瓜!”
——————今日更新完毕拉,么么,下午写明天的,呵呵呵,祝大家订阅愉快————
。。
正文 V章109:你有何必要赖着我裴家
当夜,裴少辰发起了高烧。洌璨啚晓
而送他上楼的顾清颜也是在那套新房子里折腾至半夜才找到了凌睿所说的药,蹲在电视柜的旁边,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塑料袋,凌睿说的是放在了客厅的沙发座椅上,其实不然,根本就不在,顾清颜再次打电话去问他时,他也含糊其辞地说应该是在那里的,害得顾清颜到处找,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最后在电视柜的柜子里翻了出来。
“你确定是这个吗?”顾清颜蹲在电视柜的旁边,蹲得太久,腿都累了,索性跪在了地毯上,歪着脸用肩膀夹着手机,手飞快地翻开了塑料袋,取出一盒药来念了一遍,凌睿听着直说是,挂上了电话,顾清颜才松了一口气,怔怔地看着客厅里摆放的摇摆钟,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薄汗。
恍然想起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她错愕地急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快步往卧室里跑去,卧室的门是隙开的,她跑得太快,手里的塑料袋里的药都掉了两盒,她想着还是待会回来捡,这些药该怎么吃她还得仔细研究过说明书才能分出来,若是不明白她还需要打电话亲自问询一下主治医生,问问到底是不是这样吃的。
顾清颜低呼一声,小跑着进卧室,趴在床上伸手小心翼翼地将盖在他额头上的冰袋取了下来,冰袋吸了热的那一面热乎乎的,她摸着热的那一面忍不住地蹙紧了眉头,伸出手心摸了摸他的额头,这样都无法退烧,怎么办?
她在冰箱里翻出了冰袋,以为会有点作用,在裴少辰拒绝吃药之后趁着他迷迷糊糊地睡着,用冰袋敷在他的额头和脚底板上,哪知温度不见降,倒是好像又烫了些了。
“妈,是我,嗯,你们睡了吗?我想问问,退烧还有什么好的法子?”手足失措的顾清颜不得不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谁发高烧了?是少辰吗?”顾妈妈正在家里整理东西,一听到女儿的电话便停下了手里的活,担忧得问道。
“嗯嗯!”顾清颜听着母亲关切的话语,心里有些怅然,她还没有告诉家人她和裴少辰已经协议离婚的消息,所以家里人都不知道。
“家里有白酒吗?你要么试试用毛巾沾了白酒反复擦他的额头太阳穴,还有手心和脚掌心,如果还不行,就送去医院,要么社区里也应该有医生,打个电话请他上门看看!”顾妈妈说完,语气顿了顿,似乎在想什么,接着说道:“清颜,少辰是不是经常感冒?前天听他打电话的声音就有些嗡嗡的,我就想提醒你的,跟你聊着聊着东拉西扯地就给忘记了,这换季时节你要特别注意一些,他平日工作又忙,你要提醒他别太劳累,注意饮食和冷暖!”
“哦,我知道了!”顾清颜挂了母亲的电话,坐在床边发愣,她知道裴少辰时常打电话去问候父母,尤其是奶奶过世的这段时间,比她打电话还打得勤快,所以裴少辰感冒了,她都没她母亲知道的早!
顾清颜奔进厨房开始找白酒,在储物柜里翻出一瓶五粮液,这是上一次煮饺子的时候,顾清颜让裴少辰下楼买白醋,他当时正在接电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听的,上楼的时候提给顾清颜一瓶五粮液,顾清颜当时瞪得眼睛都直了,但裴少辰坚持说自己听到的是白酒,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以至于顾清颜后来都觉得,莫不是自己真的一时口误把白醋说成了白酒?
这瓶酒总算是有了用处了!
顾清颜按照母亲的说法开始为他物理降温,又是擦手心又是擦脚掌心的,裴少辰睡在大床上任她折腾,有时候觉得不舒服了还直接伸手推开她的手,眉头深蹙着强烈表示出自己的不满,就像个撒泼的孩子,用手抱着枕头把自己的脸给遮起来,不让人触碰到他的额头。
他醉得不轻,加上感冒严重,迷迷糊糊偶尔还会忍不住地干呕几声,让正在忙活的顾清颜急忙探着身子伸手将垃圾桶给端在床边,等了好半响也不见他有任何的举动,不由得松了口气,轻轻放下垃圾桶,又伸手拉开他遮住的脸,拉几下,他嫌烦地把脸埋得更深,顾清颜总算是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另外一面,在她看来简直是恶劣到了让她不可置信的地步,平日里见他一副稳重内敛的模样,没想到生病迷糊的时候却是这么的孩子气,他把脸藏进被褥里,任凭顾清颜怎么拉怎么说甚至到后来都开始哄了都不肯把脸露出来,擦脚板心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怕痒,顾清颜好不容易压住他的脚擦脚板心的时候也险些被他一脚给踹下了床,折腾得顾清颜浑身都是汗,还没达到应有的效果,顾清颜气喘吁吁地坐在地板上,望着裹着被子当鸵鸟任性的大男人,不由得哀叹一声,这真是自己没事找事啊!
最后顾清颜还是打了社区医生的电话,在医生赶来时,诊断之后,正要给裴少辰开药的时候,顾清颜想起了那袋子她还没有来得及看的药,她把药递给医生,请他看看,有些药感冒时是不能吃的,她就怕药性相冲,所以提前问一问。
医生拿着那药看了看,“小姐,切掉了一个肾不一定就是肾功能不全了,一般的抗生素无大碍的,但比如大霉素等药就最好不要使用了!”
切掉了一个肾?
顾清颜整个人都呆住了,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医生,“你说他切掉了一个肾?”
--------------------------
顾清颜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有怎样的心情,总之,乱糟糟的!她目光紧锁着悬挂在床头的针药,医生离开时为裴少辰插好了针管,并留下了几大袋的药用液体,叮嘱了顾清颜要注意及时更换药液,她一刻也不敢马虎,就怕自己会睡着,一袋药液需要四十分钟,她抗住疲累坐在床边,有好几次都险些睡着,醒来时又冲进洗手间用冷水洗个脸,强打着精神守着。
她没想过要上楼的,只是在楼下莫名其妙地伤感被他揽着肩拥着便上楼,他看起来十分疲惫,一进屋子就躺回了床上,顾清颜本想找着凌睿说的药让他吃了药就离开,可一向谨慎的凌睿居然会记错了药放在什么地方,一会儿说是在床头柜子里,一会儿又说有可能在书房的抽屉里,总之等她找到药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顾清颜忍不住地打了个盹,她总不能现在扔下他狠心地走掉,窝在被子里的男人没有了平日里的严谨犀利,他的睡颜平和,刚才翻了个身,把脸露了出来,睡相很安静,也没有了刚才给他擦手心额头时的任性,他安静地睡着,气息平稳而匀净。
万籁寂静,卧室里的两人,一个在静静地沉睡,另一个靠在床边的位置等着最后一滴液体滑下来的时候,她从地板上爬起来,用上消毒棉签摁住他的手背,拔下了针头。16607814
顾清颜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困过,在等到他的手背止住了血之后,她的眼皮就重重地压了下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一阵痒给挠醒,她没睡好,起床气也特别严重,感觉到有人在扯她的耳朵,她伸手一挥,就要用自己的长指甲去抓,扑了空,她嘴角怒了努,对着虚空一个拥抱的姿势,把堆积在自己脸前的被褥全部扒进自己的怀里,再把自己的脸给深深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