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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追几个小时,耗也耗死他了。
前方的姚通,不时回头看向苏鹏,却是又恼又怒又惊,他没想到苏鹏的轻功也是如此了得,怕是一时甩不掉,思索一下,他口中啸了一声,然后竟陡然又加了点速度,钻入了湖畔的林子之中,似乎像借着林中的复杂地形甩掉苏鹏。
可这并不容易,苏鹏的神行百变身法,正适合这种复杂地形,速度根本没减弱,反而发挥出优势来。
两人你追我赶,在这片区域兜起了圈子……
……
这一追,就是追了半个多小时,苏鹏两人行了几十里路,已经绕出了附近的林子,向着内陆密林之中行进了。
苏鹏却是追的有些焦躁,那姚通,虽然内功一般,但是竟然颇有韧性,到现在还没露出疲态,苏鹏虽然也还能撑很久,但是莫非今晚要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个假和尚身上?
正在苏鹏寻思,是否继续和这姚通耗下去的时候,前方的地形陡然一变,前方出现一个不大的小峡谷,峡谷虽然不大,但除了从那里经过,其余地方却像是没路了,而出了这个峡谷,似乎前方就豁然开朗。
跑在前方的姚通看了,顿时精神一震,他到过了峡谷,似乎有一条十二三米宽的河流,身后追着他的那人的轻功,看模样似乎善于闪转腾挪,并不强于飞纵攀登,到了那河水之处,姚通只要再施展那凌空借力的轻功法门,就可以将身后的人甩掉。
想到这里,姚通不由抖起精神,身形似乎又快了几分。
而他身后的苏鹏,也看到这条河流,不由皱眉,自己这是要追丢此人么?
此时的姚通,已经奔入了那峡谷,他见逃脱有望,顿时奔跑之中哈哈哈大笑,似乎就要离去!
后方的苏鹏,却是十分不甘心,但是此时看来,却是没有办法阻止那姚通逃脱了……
“嗖!”
就在姚通得意大笑的这个时候,忽然一声破空声响起来,那姚通心头一紧,心叫了一声不好,却见两发暗器,带着劲风,迎面向自己双腿飞来!
姚通猝不及防,只来得及抬起一条腿来,却有一发暗器,正射中他的小腿,却是一颗夹带着内力的石子。
“啊!”姚通叫了一声,顿时感觉脚上经脉不畅,内力传导不到腿上,落在地上一个踉跄,而此时,一个白色身影,从峡谷一处石头后跃出,那身影手中拿着一根枯枝,点向了姚通!
姚通挥臂,想挡住这一截枯枝,却发现那枯枝顿时产生玄妙变化,姚通顿时感觉眼花缭乱,身上连连痛了几下,却是被接连点中了几处大穴。
顿时,姚通血脉不畅,身体麻木,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苏鹏也追到了这里,看着点到姚通的人,苏鹏不由瞳孔放大一些,道:“是你?傅先生?”
只见,用枯枝放倒了姚通的人,正是和苏鹏一路相谈比较投机的傅奕!
傅奕见点倒了姚通,看向苏鹏,微微笑笑,道:“我本无意骗你,我也确实很久不在江湖中走动,已经不算是江湖人了……但也确实会些粗浅武艺,偶然见此人似乎要陷害苏小兄弟你,实在不愿看你蒙受不白之冤,便忍不住出手了。”
“哦?傅先生,你看到此贼行径了?”苏鹏听了,对傅奕问道,他倒是不惊讶这傅奕会武功,路上种种迹象,早就让苏鹏觉得这傅先生不是普通文士,会武功也不让苏鹏惊讶。
傅奕点头,对苏鹏说了起来……
原来苏鹏今日,在酒楼之中吃过晚饭之后,欧阳庆和傅奕也先后离开。
只是这傅奕,进入后院之中的时候,却是十分警觉,月色之下偶然窥到,有一个光头之人的背影,背着一个麻袋,从后院越墙过来,傅奕也没马上声张,将自己身形隐藏在暗处,看那光头在干什么。
只见那光头,进入了酒楼后面的院落之中,直直的跃入了一栋小楼的二层,傅奕却知道这间屋子,是苏鹏的住所,便产生了好奇,想看看这光头来干什么。
没过片刻,只见那光头又从二楼窗子跃了出来,却不见了麻袋,然后几个提纵,跃上了一间房舍的房檐之上,似乎在观察什么,傅奕也没离开,就在院落的暗处,看那光头究竟意欲何为。
之后,傅奕看到苏鹏举了一个箱子,从窗子之中跃出,似乎去那后巷之中行走,那光头在房顶远远缀着苏鹏,追了过去,偶然露了正脸,却是白天从船上逃走的姚通。
傅奕心知有些问题,他本来就隐藏着武功,轻功却也不弱,跳入了苏鹏房中,看了一下,却发现了床上的女尸,略一思索,傅奕猜想到了一个大概,又追了出来,只是知道那姚通轻功极佳,怕是惊动他,便远远缀着姚通。
之后,傅奕便见到了苏鹏发现姚通,然后二人追逐,傅奕估量一下,自己的轻功和二人也相差不多,倒是未必能擒住那姚通,只是他几年前曾经来过鄱阳湖地方,见苏鹏几人所行走的方向,似乎要经过这个峡谷,而他却知道一条通往这里的捷径,便没后面跟着苏鹏两人,而是从捷径赶到这里埋伏,却是让他抓了一个准,他没带兵器,便捡了一截枯枝,制服了这姚通。
“对谢傅先生了,若是傅先生没有即时出现,我怕是无法擒下此贼。”苏鹏听了,再次拱手,谢过傅奕。
傅奕微笑,道:“其实若此人只是寻常行一些江湖骗术,我也未必出手,最多只是口舌上略略点破一些,只是这人不但行骗,竟还杀人嫁祸,我不忍看到苏小友被无辜陷害,便追出来了。”
“傅先生宅心仁厚。”苏鹏听了,口中道,然后看向姚通,道:“此人行径已经触及我的底线,即便不杀他,也要要他见官。”
“冤枉!”
那姚通倒在地上,虽然身体无法行动,耳目却是还好用的,听到苏鹏说要杀他,不由大叫起来,道:“我实在冤枉!在下虽然有劫掠美貌娘子的癖好,却从不杀生,死去那小娘子,虽然是姚通所掳,却不是姚某所杀,英雄不要杀我,否则姚通真是死的冤枉!”
“哦?你还有何说辞?”苏鹏听了,走了过去,将那姚通翻了过来,对他问道。
“我冤枉!几位大侠在那客船上揭破我后,小僧逃到了鄱阳湖城镇,找了一家客栈落脚,只觉得心头郁闷,想寻一个小娘子开心,正巧看到客栈后有一个小娘子,似乎寻什么东西,姚某见四周无人,便点了她的昏穴,掳到了姚某所居的独院客栈房中,准备行事……”
“只是那小娘子醒来的好快,拼命抵抗,不愿成全姚某的好事,而姚某觉得打昏她在行事实在没有情趣,恰好姚某身上,有几支来自西域,一两黄金一支的催情香,便扒的那小娘子只剩亵衣,然后绑了她的四肢堵住嘴巴,点燃了那催情香料,可那香料实在霸道,姚某怕自己受不了,便关了窗子,自己出来逛一会,等候那小娘子情动,却没想到正见到英雄等人,便跟了过来,留意几位英雄……”
“我见英雄你用餐回了小楼,记住了英雄房间,才忽然想起另家客栈里的小娘子,所幸两家客栈离的不远,姚某便赶了回去,可回到我那房中,姚某却发现,那小娘子,已经死在了姚某的床上……却像是被人奸杀,可是天可怜见,真不是姚某做的啊……姚某从来都是惜花如命的,怎舍得杀人?”
“姚某心中大惊,不知如何处理,忽然鬼迷心窍,想起英雄……便从窗子跳出,两家客栈所离不远,只隔着暗巷十几米距离,我看到英雄房间中似乎没人,便动了邪心,用麻袋装了那小娘子的尸身,放在了英雄的床上……可是英雄明察,杀人的,确实不是我啊!”
姚通感觉自己一句话说不对劲,这里就可能成为自己的葬身之所,性命攸关,他口齿特别清楚,将自己所知讲的清清楚楚。
苏鹏听了,却也觉得这姚通不像是说谎,他说的极为连贯,完全不似作伪。
“苏小友,傅某曾学过一些查言之术,刚才听此人所说,倒不像虚言。”傅奕此时,忽然开口,对苏鹏说道。
苏鹏点头,自己直觉也感觉,这姚通说的不像是谎话。
“那便奇怪了,杀了那女人的人,又是谁呢?”苏鹏不由思索,“情况有些复杂了……”
“苏小友,就算这姚通没有杀人,他也有重大嫌疑,我们便带他会鄱阳湖官府吧。”傅奕说道,苏鹏点头,他上前先摸了一下姚通怀中,摸出一个钱袋,里面有十二三两黄金和散碎银子,还有两截黄色的香料,好像就是姚通所说的西域催情香料。
苏鹏拉起姚通,刚想押着他会鄱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