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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只有她不赶走他,他愿意一辈子为她卖命。
他喜欢这样的生活。
何平躺在李诗兰送他的豪宅里,闭上眼睛,在回味着他和李诗兰最后一次快活时的滋味。
那真是人生中最刺激的一次。
在墨严的眼皮子底下,他们无所顾及地疯狂着……
他们两人一连做了好几次,到最后,他们已经完全忘记了墨严。
直到他们疲惫得再也动不了了,才抱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气,像胜利者那样,向墨严看去。
然后,他们发现,墨严那双怒视着他们的眼睛,已经没有任何生命征兆了。
当然,他们并不觉得意外,当他们决定这样做的时候,就没打算让墨严继续活下去。
墨理在他们眼里,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价值。
两人从容地穿好衣服,开始商量对策。
之后,何平连夜逃回了自己的家。
为了避讳,这几天,他一直都躲在家里,闭门不出。
但他知道,有李诗兰在,没有什么是她摆不平的。
这就是和大女人在一起的好处,任何事,永远不用你操心,只需听她的吩咐就是了。
何平只在电视上看到了墨严的葬礼的盛况。
看着披麻戴孝的墨理,他在电视前哈哈大笑。
都说这小子聪明,也不过如此!
看他的表情,似乎对墨严的死因一无所知!
何平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他除了得意,就只有渴盼。
他渴盼着李诗兰的身体。
他已经想了无数个刺激的花招,想等李诗兰来的时候,和她再次疯狂。
这是中年人的疯狂!
夜晚零点了,何平仍然无法入睡。
他确定李诗兰今天一定不会来了!
他扫兴地叹了口气,自语道:“诗兰也太谨慎了!这个时候来,又有谁会发现呢!”
何平摇摇头,心痒难耐,他站到桌子上,掀开一块天花板,从里面掏出一张光盘。
这是有一次,他趁李诗兰喝醉的时候,偷偷录下来的。
李诗兰曾再三警告过他,不许他身上带任何有关她的东西。
可他还是忍不住,留下了这个光盘。
毕竟他们无法像正常的夫妻那样,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那样的事情,多则一个月才一两次,少则一两年都没有,她又不允许他找别的女人,如何忍受得了!
所以每次想那样的时候,何平就会一边看着他们的视频,一边用手自我安慰。
☆、他们从前的录像
打开影碟机,将光盘放进去,那个尤物终于出现了。
她喝得醉熏熏的,却还不肯停下来。
一边喝,李诗兰一边抱怨:“亲爱的,你说那糟老头蠢不蠢!明明知道墨理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明明一看到墨理,就想到了他前妻偷情,他就绝望,可他还是忍不住对墨理那么好!哼,我知道,他是放不下他的前妻!我和他在一起这样久,他都对我做不到专情,你说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我能对他忠心吗?”
“诗兰,你喝多了。”何平在旁边劝道。
……
看着他们从前的视频,何平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一边笑。
当时他从李诗兰嘴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都惊奇坏了。
……
“谁喝多了!再开一瓶!”李诗兰闭着眼睛,说道。
于是,何平又给她开了一瓶。
李诗兰一边喝,一边说:“继续,别停!可别学那个糟老头子,我不过给了他几片药,只是让他不会生孩子,哪知他最后竟然变成了无能。哈哈,亲爱的,你说,现在的药是不是都这么不告谱啊!哎呀,你快点,我都快有感觉了。”
……
何平看到录像里,自己正挥汗如雨地耕耘。
他的手也开始忙碌起来……
随着录像上的自己达到了巅峰,何平的动作也终于停了下来,满意地喘着粗气。
他继续看着录像。
视频上,李诗兰在疲惫和酒精的麻醉下,睡着了,睡着很死。
何平壮着胆子,拿出藏在角落里的摄像机,在李诗兰那让人无法抵抗的身体上,方方位位地来了个特写。
……
何平欣赏完毕,闭上眼睛开始回味。
隐隐的,他似乎觉得眼睛有一个巨大的人影,他忙睁开了眼睛。
“啊!”何平呼一下坐起来,伸手想拉上自己的裤子,但一只大脚,一下子踩了上来。
何平又被踩倒在地。
“你、你要干、干什么?”何平紧张地问。
他当然认识这个人,这是和墨理关系最近的保镖——铁塔。
一看到铁塔,他的魂都要被吓飞了。
“啪!”何平听到了电视被关的声音。
何平侧目看过去,他看到墨理正黑着脸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
“救——”何平张口就要叫救命。
墨理出现,又让他看到那样的录像,何平知道,自己今天要倒霉了。
何平的救命还没有叫出来,铁塔那大拳头一下子砸了下来,打在了何平的嘴上。
“啊——”何平疼得一声惨叫,他感觉到自己嘴里,全部是血。
“璞!”何平往外面吐血的时候,连门牙也吐了出来。
他被铁塔打掉了两颗门牙。
“墨、墨总,真、真的不关我的事,是、是李诗兰勾‘引我的,我只是个小人物,我若不从,她不会放过我的。我也是被‘迫的。您知道,我是您父亲的心腹,我怎么会——”何平冲着墨理,可怜巴巴地说道。
听着这些话,铁塔眉头一皱,实在听不下去了。
这种人也太无耻了,录像都在眼前,他还有脸编下去。
☆、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
铁塔挥动拳头,又要砸下来。
“慢!”墨理突然叫住铁塔。
“少爷,这种混蛋,直接废了算了!”铁塔不解气地说。
“那就看他的表现了。”墨理冷冷地说道。
“墨总,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地表现!”何平立即表白道。
墨理一摆手,铁塔松开了何平。
何平一骨碌爬起来,跪在了墨理的面前,瑟瑟发抖。
他现在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了墨理的手里。
墨理黑着脸,冷冷地看着他,一直沉默着。
“墨、墨、墨总……”何平心里发慌,结结巴巴的,半天说不出话。
“先告诉我,我父亲是怎么去世的?”墨理问道。
现在,墨理已经基本上猜出父亲在墙上留下何平这个名字的原因了。
“这、这、这个,我真不知道,墨总,我真没——”何平的脸上全是汗珠。
墨理抓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扔在了铁塔的旁边,冷冷地说:“不说实话!先把他那造孽的玩意儿割了!”
铁塔面无表情地弯下腰,捡起水果刀,一脚将何平踢翻,另一只脚向前一步,踏在何平的肚子上。
何平的裤子刚才没来及拉上,他那玩意很显眼地出现在铁塔面前。
铁塔挥刀就割了上去。
“我说!我说实话!墨总救命!”何平大叫。
“停!”墨理挥手道。
铁塔的水果刀,在离那玩意几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
何平吓得浑身抖成一团。
“快说!”墨理催道。
何平不敢再有丝毫隐瞒,他相信,如果自己不说,刚才铁塔的刀就真的挥下去了。
铁塔和墨理这两个人,下手之狠,无人不晓。
何平老老实实地讲了起来,他把李诗兰知道了墨严送给了墨理念亲集团后怎么愤怒;怎么找到他,怎么和他商量着一起惩罚墨严;两人怎么在墨严面前做那事……一一说了出来。
“操!”墨理一拳砸向了茶几。
玻璃茶几碎了一地。
墨理的手也被刮破了,鲜血淋漓。
“少爷,您的手——”铁塔担心地说。
墨理摆摆手,他闭上了眼睛。
他要镇静一会儿。
如果不镇静,他现在就会冲过去杀了何平和李诗兰。
墨严去世后,他一直心疼他,心疼他晚景凄凉。
却没想到,墨严的遭遇,岂止是凄凉。
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
他们竟敢用这种方式来折腾自己的父亲!他岂能放过他们!
不过,墨理还有许多事要向何平了解,他要平静下来。
看着闭着眼睛,拳头紧握的墨理,何平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自己,抖得更厉害了。
铁塔也紧握着拳头,眼睛瞪得铜铃一样。
若不是墨理拦住他,他会一拳把何平的脑袋打爆。
过了几分钟后,墨理长长地吐了口气,看向何平,问道:“那么,刚才录像上说,我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个,”何平想到这里面牵涉到更多的事情,他哪敢再讲,“墨总,你想啊,我只是李诗兰的玩物,她怎么会把这些讲给我?那不过是她偶尔喝醉了,说的醉话罢了——”
☆、和别人偷情的消息
“先把他阉了!”墨理吼道。
铁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