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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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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期十分不解:“要是四爷去了,正好撞上那人怎么办?”
  “放心吧,你四爷自然有打算。”
  他此番出京虽没大张旗鼓,势必也瞒不得有心人。原定他并不直接来济南府,而是先在外头绕一大圈儿。眼下的情势,只怕他不仅要去济南府,多半还会特意到秦道然面前遛一圈。
  路上不怎么太平,这十天的功夫光劫道的就遇上三回,好在都是小毛贼,不是什么大盗尚不足为惧。为了安全起见想改走大路,可是男男女女十来口人,不论打尖住店动静都太大,哪一次心都提到嗓子眼里,这样不是办法。只得暂且找个客栈住下,打发佳期叫杨喜来,合计往后的路程怎么走才妥当。
  “夫人,奴才觉着不如换水路倒还稳当些。船是咱们自己的,避人耳目不说,您和小少爷也能清静些。”我找不出话来反驳,在这些事上最好还是听他的。
  “走水路也好,只是这附近可没渡口啊,船只怎么安排?”我琢磨一圈,忍不住发问。
  他脸上浮起为难之色:“要走水路,就得回头改道往黄河渡口去,您和少爷都须涉险,奴才也正是担忧这个。”
  渡口?这一路过去人多眼杂客商云集,可陆路也未见得安全到哪儿去。是危险一时还是耽惊一路?我没了主意,我自己一个人倒无所谓,可还有天儿。
  “四爷怎么说?”
  “奴才早先差人禀报,现在还没回话。不过上次回来的人说四爷这趟也走水路。水急路远,若是您主意定了,奴才这便去安排。”
  “我想想再说。”我还得考虑考虑。
  天儿从里屋奔出来,扑到我怀里一迭连声的问:“妈妈,咱们是要去见阿玛吗?”小脸几乎贴到我脸上,眸子闪闪发亮,半天等不到答案就一个劲的摇晃我:“是不是,妈妈?是不是啊?”这哪是在问我,我要敢说不是,他眼下就能水淹七军。
  不说是于心不忍,骗他更加于心不忍。我轻轻点头,他高兴得几乎飞起来。
  罢了,看看我们三个的缘份吧。德凤告诉过我,让我听自己的心声行事。别说天儿,我又何尝不想早日见到他。
  “就照你说的办吧,咱们改道,尽量安排得妥当些。”杨喜答应着退了出去。
  佳期眼底尽是喜色:“真真菩萨保佑,这下可好了,您和四爷总算能见上了。” 天儿更是乐得没边儿,欢蹦乱跳的只差没上房揭瓦。
  “可别高兴得太早。你阿玛见着你,只怕第一件大事就是查功课,四书五经,经史子集,你哪一样过得了关?”我坏心地提醒他。
  他小脑袋歪着,眼珠子转了两转,忽发豪言:“我不怕。”接下来日子天儿忽然安静许多,也不来缠我了,时常自己缩在马车角落里小声念念有词。
  抱过来试着身上未起寒热便没在意,这一路上有多少烦心事儿等着我们还未可知,他要一直这么乖倒省心了。
  没几天佳期悄悄告诉我:“小少爷好像在背书。”我留了心,只听天儿背的竟是大学篇,从头到尾流利无比毫无阻滞,着实吃了一惊,我从不逼掯他背书,又不指望他去高考,对他的要求无非就是字都认识,念得明白就行。
  我把他提溜过来,问这些都是什么时候记下的。他靠在我怀里仰起小脸,语气稀松平常:“又不难,念几遍就记住了。”
  不禁汗颜,我这个当妈的第一次知道儿子在念书上颇有天分。“那怎么不告诉妈妈你都记下了。
  “妈妈不是说读懂认识就行了吗?我以为妈妈不喜欢我背书,就没敢说。”他拿脸蛋蹭着我的,一面还颇为兴奋的问我:“妈妈,阿玛会喜欢吧?”
  会喜欢,胤禛当然会喜欢。可他要是太喜欢了,没准哪一天天儿就不是我的了。爱新觉罗这个姓氏太沉重,如果可能,我希望我的儿子能离它远远的。
  我拿定主意搂着他,轻声细语地开哄:“见了阿玛别说你会背。他要是问起来就说记不得。”
  “为什么?妈妈不是说阿玛要查功课?”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人,哪里能明白我的心。
  “你想啊,要是你功课不好,你阿玛还是照样喜欢你,那才是真的疼你呢,对不对?”
  他皱起两道小眉,趴在我怀里寻思了好大一会儿,才勉勉强强同意了我的说法:“好吧。”我汗一把,孩子大了,越来越不好骗了。
  骗孩子的妈妈不是好妈妈,为了安慰良心起见,一路上我费尽心思,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给他买,马车里塞得满满登登。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远门,既然不必温习功课讨好阿玛了,也就放开心思跟着我玩儿,左手桂花糕右手竹蜻蜓,小脸成天黏黏糊糊沾着糖霜。
  过了些日子来了消息,胤禛已经到了济南府,要住几日才走,他的船就泊在渡口,我们要是过去就先去船上等他。这些话是杨喜一五一十转达给我的,一时竟觉着有点恍惚,没什么真实感。
  他既然到了,我们也不必赶得那样急,就近寻了个干净的客栈歇脚,拖几天耗到秦道然离开了更好。一路侍卫们都是轻衣简从远远随着,我们住进去不久他们也陆续住进来。天儿只顾趴在窗棂上瞧看楼下的行人,我唤他回头:“乖,换了衣裳咱们吃饭好不好。”
  天儿突然手指远处大叫起来:“妈妈,妈妈,快看,那个和尚在冲我笑呢。”
  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黯黯青石铺就的路面,一线长街尽头,那个一袭灰布僧袍的身影,是德凤。他倚在墙上抬头望过来,对我和天儿微笑。
  “佳期看着天儿,我出去一下。”等不得佳期答应就心急火燎跑下楼。心跳声宛如擂鼓在耳边轰轰作响,不要走,但愿他不要走。
  他还在,笑容依然没变,清冷而悲悯。他看我的眼神是慈爱的,仿佛我还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尽管我从来就没做过真正的孩子,可这温暖而平和的注视让我的心安稳起来。
  “师傅,我是夏末。”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他微笑,轻轻颔首。
  “我都记起来了,初九……初九的事儿我也记得。”这些话只能和他说,自掩凤桥一别已是经年,现在也许只有他才知道一切,过去未来,也包括我的离奇来历。
  “你想回去吗?”他打断了我意欲出口的询问。
  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下意识捂住胸口回头看,即便是生死关头我也从未想过放弃我的心,天儿仍在窗边看着我。回去?怎么舍得下他们?
  “我是俗人,我放不下。”我断然摇头。
  “跟着心意,去做你想做的。只不要后悔,任何时候都不要后悔。”
  他走了,步履轻缓,如同行走于命运的钢索,而前方是一片空茫。我目送他的背影,离别时遥遥回眸的笑容,我们对彼此微笑。
  德凤或者是无心都不曾给过我答案,为什么要到此刻才明白,答案是什么这世上根本没有人知道。想知道结局为何,就必得坚持到人生落幕。
  回了客栈我就吩咐佳期杨喜收拾上路,我等不及了,我要见到他,甜蜜也好辛酸也罢,他一直是我渴望的那个永远,从未改变,有无数我想要留存的永恒。究竟已经擦肩而过多少次,又有过多少次脉脉的远望?我还在犹豫什么?
  下起了微朦细雨,人人垂首行色匆匆,这样的天气谁还有心思注意身边走过的是什么人?真的很幸福,老天也在帮我。佳期替我撑着纸伞,我抱着天儿大步流星,心象撕了道小口子,酸甜止不住流溢出来。
  船就停在那里,我没有走近前去,只停下远远眺望。突然无比期盼他能从舱里出来,最好在甲板上站会儿,一小会儿就行。我想看他翘首等待我的模样,想看到他眼中由思念而生的焦灼,心思千回百转萦息缠绵;陡然一双臂膀从身后抱住我。
  “我一直在等你。”是他的声音。
  
                   
浩态狂香( 番外)

  受访者:夏末,四四。
  访问者:仍然是在路边社兼职的某人,一边德娘娘摇扇喝茶ING。(另注:由于康师傅上次讨薪不成,路上又崴了脚,一直由某人临时客串康师傅ing)
  1、请问您的名字?
  四四:爱新觉罗 胤禛夏末:齐夏末,或者董鄂夏末2、年龄?
  四四:30岁夏末:(微笑)21岁,在21世纪还可以冒充一把青春美少女3、性别?
  四四:(哼笑)你自己不会看?
  (悄悄擦汗……)
  夏末:你觉(jiao)得我是男是女?
  4、请问您自己的性格怎样?
  四四:(严肃起来,盯着发问的对方)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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