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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迅速地扫了一眼圆桌对面的沈慕希,谁都不知道林源此番的真正目的,唯有她。
她愿意忍受这种遭众人唾弃的场面,只要能和林源在一起。
林源挽紧她的腰身冲大伙道:“妈,趁着亲戚朋友都在,我现在正式宣布,我要跟程天画离婚!”
包房内一片哗然。
刚刚还觉得林源取了程天画这么温柔娴静的老婆肯定很幸福的人,这下全都傻眼了。
林夫人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天画虽然不是头一次听林源提离婚的事,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头一回,从未有过的难堪,从未有过的丢脸,只恨地下没有一个地洞可以供她此刻容身。
她垂着眸,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
终于明白林源搞这次聚餐的真正目的了,还真难为他这么用心良苦。
她可以感觉到有两道深邃的视线源自餐桌对面,应该是属于沈慕希的。
他是否也在心里嘲笑她?笑她摊上这么一位渣男老公?圣诞节那天他就曾这么嘲笑过她。
林源迈了过来,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甩在程天画面前,纸张卷起的风拂动她额角发丝,她闭了闭眼,抬手将离婚协议撕成粉碎。
“我不离婚。”她冲林源扬起一抹倔傲的笑。
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她难堪?她自然不能就这么轻易放他自由。
他能绝情,她就能无义!
“你疯了!”林源强忍住甩她两巴掌的冲动。
天画冲他冷笑:“我看疯的是你,再怎么爱闹也要看看场合,看看地点吧?”
“你继续闹吧,我不奉陪!”扔下这句,天画转身快步往包房门口走去。
程天画不是个软弱的人,平日里不管林源怎么对她,怎么伤害她,她都几乎不在人前掉一滴泪。
可今天,她哭了,哭得浠里哗啦的。
迎面吹来的风打在脸上,如被刀割。
初秋的天气并没有多冷,她却感觉整个人都如入深冬,冷得刺骨。
身为丈夫的林源把她独自扔给绑匪,带小三回家,设计她跟陌生男人上/床,今天还当着那么多长辈和亲戚的给她难堪。不是心如蛇蝎,又怎能做到如此绝情?
当众受辱
想起三年前初嫁他时的满心欢喜,满腔感动,天画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可笑极了。
璀璨的华灯在她眼中形成一条条长长的灯柱,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用手胡乱地抹了一把泪水,就这么一直走一直走,没有目的,却又根本停不下来,因为停下来了也不知道能干什么。
直到眼前出现了一条人影,她才蓦地刹住脚步。
这条人影不是林源,当然也不是林家任何一位成员,而是那位曾经绑架过她的绑匪。
“少夫人这么急匆匆地是要往哪赶呢?”绑匪冲她笑出了一口大板牙,看到她脸上的泪水时,立马又添了句:“少夫人您不用在老子面前装可怜,老子今天就一句话,拿不出钱休想走。”
“我没钱。”天画稳了稳情绪,冷冷地对他道。
“没钱?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想反悔不成?”绑匪说着便伸出手掌来抓她手腕,天画避了避,却没有避掉。
她一介弱女,又哪是这位人高马大的绑匪的对手?
“大庭广众之下,你想怎样?”
绑匪扣着她的手腕,冷笑着威胁:“要么还钱,要么陪老子找个地方乐一乐……。”
绑匪边说边将嘴巴往她脸上凑,一边还故意说道:“乖,老婆,别闹了,我知道错了,咱们回家再说吧。”
天画气急败坏地挣扎着,原想着路过的人能帮忙报个警什么的,现在好了,大伙都以为是两口子在闹别扭,谁也不会去管这种闲事。
被绑匪搂在臂弯拖着走的她又急又气,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有另一条人影晃过,紧接着是绑匪‘唉哟’一声倒地哀嚎,而她则不偏不倚地落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
她一度以为是林源来救自己了,因为在她印象里,只有林源身上具有那么好闻的气息,那么宽厚的怀抱。
她一抬头,映入她眼睑的却是一张比林源更具美感的帅脸,是那位曾经与她有过一夜,她应该叫表哥的男人。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俩的事?”绑匪没料到会有人冲上来阻止自己,瞪着沈慕希愤愤道。
“我是她表哥,这个身份够么?”沈慕希冲他扬起精美的下颌,目光沉冷。
表哥……。
天画对这个称呼实在别扭。
一听是天画的亲戚,又是位如此冷漠高大的男子,绑匪语气有所缓和,但仍不示弱道:“她欠我钱,已经拖了好久了。”
沈慕希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天画,问绑匪:“欠多少?”
“二十万。”
“二十万就把我表妹吓哭了,你到底是不想见今晚的月亮还是不想见明天的太阳?”
“……”绑匪觉得自己正在被戏弄,当他恼羞成怒地想要起身反/攻时,沈慕希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扔给他:“明天早上十点到沈氏财务部取支票。”
绑匪一脸狐疑地拿起名片认真地打量了起来,然后又抬头看了看沈慕希,沈氏集团总裁?真的假的?
邪不压正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爽快的人,出手就是二十万,连问都不问原因?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玩的?”他说出心底的怀疑。
沈慕希冲他挑眉冷笑:“你现在除了相信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这话说得倒是真理!
绑匪从地上爬起,一溜烟地走掉了。
绑匪走后,天画挣开沈慕希搂住自己的臂膀,淡淡地纠正道:“是表弟媳,不是表妹。”
沈慕希打量着脸上还挂着脸的她,吃的一声失笑:“我以为你会第一时间痛哭流涕地感谢我替你摆平刚刚那位男子,或者瑟瑟发抖地躲在我怀里求抱抱,求安慰,这才是女人该有的表现。”
“谢谢是应该的,但抱抱就不用了。”天画别开脸。
“说说看,你怎么会欠了他这么多钱?”沈慕希随口的一问,却引发了程天画的新一泼泪水从眼眶内涌出。
她明明不想在他面前哭的,却还是没有管住自己。
沈慕希看到她脸上的泪水,心下一软,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用指尖拭擦她脸上的泪。动作很轻,很柔,仿佛她就是他的掌中宝,心头爱。
看着她,他仿佛又看到杨恬欣,他那位再也不会对他笑对他哭的妻子。
如果换作是他的恬欣,他是绝对不会让她如此伤心的。
程天画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坐上了沈慕希的车子,又怎么会跟着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环视一眼车窗外头的景物,她发现这里是沿江路的东岸,江边灯火璀璨,无数对情侣牵着手,迎着风在散步。
她也不明白沈慕希为什么要带她到这里来,此时的她又怎会适合到这种情侣聚集的地方来?
“我该把你往哪里送?”沈慕希双手握着方向盘,并没有熄火。
“麻烦送我回家吧。”她说,除了林家,她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哪个家?林家?”
“嗯。”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去了。”沈慕希语带嘲弄。
“邪不压正,我才是林源的妻子。”程天画被他语气中渗透出的嘲弄惹恼。
“真不明白,这样的婚姻还有什么好坚持的。”沈慕希重新启动车子。
“停车!”天画恼火地嚷了一声。
车子重新停稳,天画推开车门一脚跨了出去,甩上车门的时候俯身盯住他:“沈少爷,你没有走到我这一步,没有资格对我的人生做出任何评判,谢谢你的二十万,我一定会尽快还的。”
说完,她转身走了,走得倔强而孤傲。
沈慕希对着她的背影挑眉失笑,一脚油门深踩,车子迅速地越过她往家里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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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麻烦
今夜注定又是一个空寂夜,林源不会回来了。
程天画也不指望他会回来,夫妻之间闹到这一步,还能对未来抱有什么期待?
林夫人气得在客厅里将林源骂了个痛快,可骂得再凶,终究是自己养出来的儿子,骂完也只能回房洗洗睡了。
程天画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到天亮,没想到却是一觉到天亮。
如果不是林婷闯入她的卧房,将她从被窝里面扒拉出来,她还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一脸气急败坏的林婷一边冲她挥舞着手中的报纸,一边用尖利的声音叫嚣着:“程天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干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