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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光:“啊?连第二次机会都没有吗?”
雅各布:“杀人可没有彩排。”
林晓光点头:“对,就像人生每天都是现场直播那样。”
雅各布:“没错,又累又辛苦,观众还不多,可是我们还得尽情尽兴地演下去。”
天空依旧漆黑,可是时针切切实实指向了凌晨7点,四国峰会在八点召开,弗拉基米尔将会在7点到达会场,而这个时候林晓光的任务就是在围观人群中制造混乱给维恩和李曼创造条件,先前她对此很有疑问,因为雅各布的任务是负责狙击,那么按照她的想法维恩和李曼根本就没有必要出现在护卫队中,这样子逃跑还很困难。
雅各布对此的回答是,狙击手的任务根本不是暗杀目标人物,因为人物全程移动加之保镖众多很难一击毙命如果失了先机再要下手谈何容易,所以制造混乱后近身攻击才是最好的,而高楼上的狙击手真正的作用是为了给队员在逃跑时提供方便,帮他射杀身后的追踪者或者分散敌人注意力。
经雅各布这么一说林晓光才发现原来杀人也可以升华为艺术。
林晓光将自己的想法和雅各布说了,雅各布的回答是,暴力还是种美学呢。
林晓光率先兜上大衣的连帽,遮住大半张脸后隐藏在夹道围观的记者和人群中,不多时弗拉基米尔就从黑色保时捷中缓缓走出,也许因为很早之前是特种兵这些年也没忘多加锻炼的缘故,弗拉基米尔看起来依旧健康而壮硕,古铜色的脸庞和传统俄罗斯人雪白的肌肤很不一样,眉眼粗犷一看就是个意志坚定的人。
林晓光慢慢将背包从肩膀下拽下,突然一群记者蜂拥而至,林晓光一个手滑没拉住肩带,整个背包都被撞飞了出去,人也被拥挤的人流推倒在地。
背包飞了出去林晓光顿时冷汗直冒,身旁的记者拉了她一把,她踉跄着爬起来,耳内的内置通讯器中传来雅各布紧张的询问,“你怎么了,小心那些记者是光头党!”
林晓光一边朝背包跑去一边回答,“要是光头党我早就没命了。”
突然一只手提前拽起了背包的袋子,林晓光的心往下一沉,来人西装革履梳着背头,领口还别着通话用的耳麦,显然是弗拉基米尔的保镖之一,若是他知道包里……
那人眉头紧皱,灰色的眼眸鹰一般盯着林晓光,用不熟练的英文说道,“外国游客?”
林晓光赶紧点头做出初来乍到的新鲜样子。
那人板着的脸丝毫没有松动,“小姐,我想我有必要检查一下你的包。”说罢朝耳麦用俄语说道,“来人,我发现了一个可疑人物。”
内置耳麦里传来雅各布的声音,“待会你看准时机就朝人群里跑……”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笔挺的黑色西装显得来人尤其身形颀长,右手带着白手套,白色的衬衫端端正正扣到了第二颗扣子,清俊的混血面容冷情的漠然着。
他朝那有着鹰一般眼神的男人说了什么,男人顺势便把包给了他,当着林晓光的面将包打开,检查过每个口袋后又转身和那男人说了句什么,鹰一般眼神的男人狐疑地看了林晓光好几眼,终于点了点头,维恩便将包还给了她。
在这个过程中维恩始终不紧不慢镇定自若,而林晓光单单站在原地便紧张得几乎不能呼吸,冷汗从疯狂的从后背涌出,短短一两分钟时间内后背的衣衫全被濡湿。
他轻轻推着她的肩膀将她朝人群中推去,微不可闻地说了句,“有我呢。”
林晓光在极度的紧张下仿佛觉得自己听错了,稍稍回了回头,偏偏维恩的脸上又什么表情都没有,这下她更加不确定刚才是否只是自己的幻听。
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耳麦里传来雅各布的声音,“林,我刚才差一点就要射杀那个男人了。”
林晓光定了定神,“还好我运气总是那么好,我们抓紧时间吧。”
雅各布:“就趁现在,弗拉基米尔被记者们围住的时间吧。”
林晓光拉了拉衣领,“我知道了,你待会儿掩护我逃走。”
林晓光一边朝人群深去退去一边拿出手工炸弹拉开拉环朝弗拉基米尔的方向投掷而去一边头也不回地朝人群外奔去,路过事先踩点时破坏了车窗的汽车时将另一枚炸弹投了进去,身后的巨大的爆炸声和尖叫声传来时又立刻朝反方向跑去,雅各布的狙击枪又在侧方向响起,一时场面混乱不堪,各国记者和民众抢拍的抢拍逃窜的逃窜,秩序乱成一团的时候弗拉基米尔依旧镇定自如,鹰眼男人牢牢地护在他身边,用俄语大喊着,“注意部长安全!各就各位!不得离开岗位!5号!驱赶记者!”
站在他身后的另一位看起来漫不经心的保镖慢慢从袖口滑出一把薄薄的钢刀,贴近他的身后,“老大,有什么吩咐吗?”
鹰眼男人头也不回,“还愣着干什么!保护部长进入会场!”
7号保镖依旧漫不经心,“我让3号去了。”说完扬起手朝着鹰眼男人的脊柱用力划下,鹰眼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睛,7号朝着身侧跳开了一步,鲜红的血浆从脊背处飙射而出,鹰眼男人轰然倒地,有女人在尖利地惊叫,“杀人啦!恐怖分子杀人啦!”
李曼斜眼看了看男人被整齐划开的脊柱,扬手甩了甩刀片上的血痕依旧收入袖中。
另一面,维恩挡在弗拉基米尔的身侧同时左手握着手枪,朝会场跑去的途中他悄悄落后一步,弗拉基米尔不愧是特种兵出身立刻警觉出不对,怎么会有保镖在危险时刻走到保护人身后去,当即从另一侧的保镖的手中抢过枪来,谁知道维恩的动作更快,飞起一脚踹上弗拉基米尔的手,枪当即脱手飞走,身旁的保镖立刻反应过来准备扑上去,维恩右手手肘用力敲上他的脖子,收回来时细长的刀刃从右手袖口飞出,再用力扎进保镖的脖子中。
右手的伤口崩裂鲜血染红了绷带再渗出来染红了丝质白手套,和着年轻保镖从脖子中喷涌而出的鲜血早已分不清哪些是谁的血了。
场面再次失控,大批的保镖开始蜂拥而至,弗拉基米尔趁着这个空隙朝着保安涌来的方向狂奔,维恩将刀拔出扬起左手一击射中弗拉基米尔的脖子,子弹从喉管中对穿而出,弗拉基米尔这位俄罗政坛硬汉不可置信地大睁着眼睛,嘴里不断地涌出血沫说不出一个字来。
围观群众们尖叫着四散逃开,记者们重新扛起长枪短炮,大批防暴警察和护卫队立刻赶来,情况几近失控。
一批警察被爆炸的汽车所吸引,另一批警察朝着狙击枪的方向追去,剩下的准备包围住李曼和维恩,雅各布及时从高楼上扫下一排子弹,近前的一批警察都被抵挡了回去。
雅各布收回枪飞奔着跑下楼,才下了两层就看见围攻而上的防爆警察只得再次上楼,事先考察过两栋楼之间的间距很小,于是雅各布一阵助跑跳跃至另一栋楼。
当他跑至拐角时林晓光早已在车上等着他,一见面就紧张地问道,“他们怎么办?我看见好多警察!”
雅各布来不及多说什么,“上帝保佑你不晕车,系好你的安全带!”
坐上驾驶座连气都未喘匀就猛地一脚油门向着事故现场冲去,林晓光一个没抓紧把手猛地向前冲去,肋骨被勒得生疼,因为肋骨疼而想到了雅各布此时的伤,她不禁转头看向雅各布的胸口,“你的伤还好吗,才休息了三周,医生说要两个月呢!”
雅各布:“我从来没有休息过两个月。”
林晓光:“为什么?”
雅各布:“因为杀手就像一把刀的刀刃,长时间不用是会生锈的,而生锈的刀刃只有被丢弃那一个下场。”
林晓光固执道,“你不是刀刃,你是人,你不会被丢弃。”
雅各布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或者说是来不及再说什么,因为他们已然一头扎进事故现场,赶至被大批警察追赶的两人身旁,“上车!”雅各布大吼道。
李曼扬手将刀片从指尖滑出割断一个人的咽喉一面习惯性地将血珠甩去,拉开车门一头扎了进去,“你们总算来了,以为我是战斗机器么,面对那么多警察还是第一次呢!”
维恩在包围圈的另一面,雅各布调转车头时用力过猛车门被猛地甩上了,维恩将身侧的一名警察踹翻后想要开门,突然发现车门用力撞上时将门锁撞坏了一时半会根本打不开!
“将车窗打开!”维恩在车门外喊道。
李曼将车窗开至最大,随即侧身闪至最左边,雅各布开足油门准备离开,维恩一刀扎进身侧警察的心脏后一个弹跳直接从车窗跳进车中,雅各布最大马力撞开人群朝着事先规划好的道路逃跑。
林晓光一个猝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