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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是我将她带回来的吧。”维恩也有些意外地看着碧塔,他走过去耐心地说服她,“碧塔,你不用一直跟着我,跟丹尼尔去俄罗斯好不好?他在那里做生意相对比柏林安全。”
“不好,我想跟着你。”碧塔很固执。
众人都看向维恩,维恩看向米歇尔,“这……我也没有空……”
米歇尔打断他,“碧塔这么喜欢你,跟着别人也未必肯好好学,这样吧,你和她住在一起,纽伦贝格,你去帮他们租一间公寓,这样你就有时间教她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况且她很漂亮不是么,再过几年会是个大美人的,法国美人。”米歇尔调侃道。
众人立刻低低的带着特殊意味地笑了起来,只有丹尼尔没笑,“祝贺你。”他对维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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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在夏洛特堡区,很干净也很敞亮,维恩多数时间不在那里,她被安排进了一所当地的中学学习德文,空下的时候他会过来教她如何用枪,如何开枪,如何瞄准,在她印象中他似乎是个非常喜欢枪的人,他了解每一部分的构造,他也可以在三分钟内将一柄枪拆掉又重新组装起来,他教她用刀,教她认识人体的血管和动脉,教她出任务时该注意的东西,教她辨别每一个细微动作所代表的含义……
他教了她太多太多,却从来对她没有任何要求,他不考核也不要求她实践,即使她做不好事情,印象中他也只会温柔地笑笑从来不会责怪她,于是不可思议的爱恋开始疯狂滋长。
他看起来那么年轻却又知道的那么多,做事情时显得那么成熟,她有些疑惑,终于在某一天的午后她开口问他了,“维恩,你究竟多大了?”
他愣了一下,“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想知道。”
“我19岁。”他回答她,又补充道,“如果你觉得我教的不好还可以再去找丹尼尔的。”
“不,你教的很好。”她慌忙回答,“原来你比我大了6岁,不是很多呢……”
“哦?是么,可你在我心里就是个小孩子。”
一年过去了,米歇尔说要检测一下碧塔,亲自给了她一个暗杀任务,雇主要杀的人是一个俄罗斯退役拳击手,叫做阿力克塞﹒瓦德里西。
为此维恩特地找到了米歇尔,“这个任务绝对不行,对方是专业运动员,碧塔才是个小女孩,就算用枪只要一击没打中要害部位他一样能杀了她。”
“我培养一个杀手自然不是用来送死的,她不需要用枪。”
“那么……”
“阿力克塞是个恋童癖,他非常喜欢12~15岁之间的漂亮女孩子,所以我才让碧塔去,他有个固定的习惯每次做/爱前必须要沐浴,做/爱后又要喝一杯黑啤酒,这是个绝好的机会,碧塔只需要在他的酒里下毒,然后顺理成章地离开,直到旅馆第二天退房时都没有人会发现他死了。”米歇尔红色的发丝垂过眼眸仿佛将灰色的瞳孔也染成了嗜血的红色,“这是个简单的任务,失手率也很低。”
“你的意思是要碧塔陪那个拳击运动员睡?”维恩看着米歇尔,“她还是个孩子,而且她是处女,她会被那个变态弄死的。”
“她要做个好的杀手,早晚是要出卖肉体的,每一个女杀手都不能幸免,美貌是她们的武器不是么?”米歇尔根本不为所动,“况且你可以让她不是,何必便宜了那个俄罗斯猪呢?”
﹒
回到公寓时碧塔正等着他,一年时间她似乎又长高了点,在地中海阳光下晒出来的蜜色肌肤到了柏林后正在慢慢变白,棕色短发下的五官正在慢慢变得深刻明艳,高挺的鼻子翠绿色的大眼睛,都让她在学校成为那个年纪的男生搭讪和追逐的对象。
维恩想,她本该有个无比美好的少女时代,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将她带了回来……一种自责的情绪在他心里涌起。
“维恩,是什么任务?”她坐在床沿问她,似乎刚上完体育课沐浴过,沐浴露的味道还清晰可闻。
他看着她穿着灰色的短背心,修长柔软的四肢暴露在柏林夏季的闷热天气中,她看起来和洛丽塔一样美好,他却要亲手毁了她。
“杀一个俄罗斯退役拳击手。”他艰难地开口道。
她也注意到了他神色之间的变化,“是不是很难?没关系的,你教的那么好。”
“听我说。”他半蹲在地上抬手抚摸着她的脑袋,“这次的任务不难,但是你需要作出一点牺牲。”
“是什么?”她紧张地看着他。
他开了几次口,终于说了出来,“那个俄罗斯拳击手叫做阿力克塞﹒瓦德里西,他曾经在俄罗斯的街头醉酒闹事打伤了俄罗斯军官的儿子,现在逃到了德国,但是对方将他查了出来让我们杀了他。”他望着她翠绿色的眸子,“将这个任务交给你是因为……他是个恋童癖……”
“维恩,不要说了,我知道了,是要我去勾引他吗?”
“是。”他艰难地点点头。
“要我陪他睡觉吗?”
“是……”
翠绿色的大眼睛眨了眨,她轻轻“哦。”了一声,好像在在接受自己无奈的命运那样,细长的小腿腾空晃着,一下下轻轻敲打着木质床沿。
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愧疚。
他慢慢握住她的手,闭着眼睛在下什么决心,再睁开眼时,他已用力将她摁在床上,“碧塔,别恨我,也许这样明天你会好过一点。”
碧塔惊讶地瞪大了那翠绿色的眼睛,他吻上她的唇,下一秒她柔软的四肢就慢慢缠绕上他的身体。
第二日快黄昏时,她穿着白色的背心和超短牛仔裤以及塑料凉鞋,打扮的和任何一个有点叛逆的小孩子无异,他拿起镊子往她的指甲中填进氰化钠,细细的晶体状白色粉末,“记住他去洗澡的时候你就把毒药放入啤酒中,氰化钠遇水即溶,无色无味他不会发现,然后……结束后就出来,我在楼下等你。”
“不能带武器吗?”她有些害怕。
“不能。”他坚决地摇头,“一个正常的女孩子身上不该有任何武器,一旦被他发现你就活不成了。”
维恩将碧塔送到阿力克塞住宿的旅馆下,碧塔拉住他,“维恩,我会不会再也回不来了?”
“不会的。”他拍了拍她的脑袋。
她踮起脚尖迅速地在他的薄唇上吻了一下转身离开了,按照预定的那样,她坐在旅馆对面的人行道上,将脸埋在臂弯间开始哭泣,露出形状优美的后脊来。
阿力克塞晚饭后都会出来买份当天的体育报纸,当他一如往常地走出来时便发现了马路对面的瘦小身影。
那个优美而性感的小人儿无助地坐在马路对面,阿力克塞捏着报纸穿过马路,轻轻推了推那小人儿,“嘿,我可爱的姑娘,你怎么了?”他操着不熟练的德语问道。
“我打碎了邻居家的花瓶,我需要钱。”碧塔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阿力克塞,那是个健壮的俄罗斯男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
多么漂亮多么可爱的孩子!那种与生俱来的性感和美艳!阿力克塞感叹道。
他迅速看了看周围又打量了她好几眼,确定是父母不管的小野孩子,现在又急需钱,那么……
“我有钱,300欧够吗?”阿力克塞问道,“不过我们得做个小小的交易,我想你能明白。”
碧塔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在思考,见这样的小美人迟迟不给回应阿力克塞立刻又说,“400欧!”
“好吧。”洛丽塔般的少女轻轻点头。
阿力克塞将她带回旅馆的房内,在她进去后将房门给锁紧了,他自顾自倒了一杯黑啤酒摆放在床头,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对她说道,“小美人,我先去洗澡,你可以先在床上呆着。”
他一进浴室,碧塔立刻将放了药的指甲浸入啤酒杯中,如维恩所言,药粉遇水即溶,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她将手指拿出来在床单上用力地擦了又擦。
那个健壮的俄罗斯退役拳击手出来了,白色的浴袍下身材显得尤其粗壮,他毫不客气地脱光了碧塔的所有衣服,粗暴地扔在地上,急不可耐地挺着身子压上来,巨大的尺寸让她毫无招架的能力,不停地倒吸着冷气,满是酒气和土豆味的厚嘴唇凑了上来,简直让人作呕,肥厚的舌在小巧的嘴中肆虐,同时下/身在毫不怜惜地泄欲,碧塔觉得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散架了!
她开始疯狂地想念昨晚他的温柔和他的触感!
不知被蹂躏了多久,那个俄罗斯男人才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用力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在床单上喷的到处都是,碧塔挣扎着想爬下床,一个挪动就撕裂般地痛,她滚落在地板上。
俄罗斯男人根本不管她,抬手拿过那杯致命的黑啤酒痛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