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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诚子退后,却有人趁机补了上来,这人是穿着一身大红衣,身高近两米,却是一付皮包骨,跟了一身皮是黑色的就跟那骷髅一般无二,他眼眶深陷,两眼冒着绿色的幽光,就好像刚从哪里坟墓里爬出来一般。他嘿嘿地笑了两声舔了舔食指,“就让我红袍老祖来会会仙子。”
“你,不配!”白小黛哼了一声,目光直接穿过他落到宵诚子身上,“既然这是贵派的待客之道,百玄出无话说,风水轮流转,日后若到我谷中来求药,可别怪百玄不近人情。”妈的,居然想坐山观虎斗,这次不仅要偷他的药还要将百炼岛给他闹翻了。打定主意她也不在嗦,一扬手一道细光从她一衣袖里飞出来直射红袍老祖的眉心,那红袍老祖起初不在意,放了一个法宝去阻挡,谁知那细光却轻易将他的法宝刺穿。他这下有些慌了,想挪却好像被什么定住了一般,怎么也迈不开脚,眼见着细光离他越来越近。他连忙祭出防御法宝抵挡。
这防御法宝是一个粉红的绢子,上面居然绣着牡丹,一个大红骷髅居然用这种女家的物品,她一想都觉着恶寒。细光地速度极快,转眼间就和那张绢帕撞在了一起。强光刺目。让人挣不开眼,等到光淡下去以后。人们看到细光从骷髅的后脑勺里钻了出来,紧接着飞回到白小黛的尾指上缠绕着。定眼一看,那极细的银丝慢慢地移动着,好像有生命一般。
大红骷髅咚地一声载倒在地,瞳孔放大,涣散。
“下一个谁?还是一起上?!”她将剑斜插在地上。拿出玉萧,盘坐在地上,从她身下生出一朵七彩莲花,正是七彩莲台。寻夜似乎也知道她有七彩莲台,向后退了一大步,宵城子机警也学着他的样儿退了退。众人不明就理,但刚刚露地那一手,也着实让人畏惧,一时间也无人上前。
她服了叶方给她地药丸子。不但隐藏了气息也藏住了修为。除了寻夜知根知底以外,众人都摸不清她的深浅。毕竟是药仙谷开派祖师地弟子,要知道药仙谷的变态们是一抓一大把,她又能差到哪儿去。
白小黛表面看起来平静无波,心却跳得极快,她根本就是虚张伸势,仗地也都是器之利,若真动起手来,寻夜不搅和,幽炼门不来人,她还有几分胜算,或许不止几分……她眼珠子一转,笑了笑,这笑是如此突兀,让人心里发怵。她把萧放在唇边,吹了个音节,狂风骤起,吹得人站立不稳,卷起尘土无数,除了寻夜以外谁都没注意到,那沙尘之间还夹杂着灰色的粉末。他又向后退了一步,转过去快速将一粒药丸放进嘴里,屏住了呼吸。
宵诚子也跟着退了一步,却末注意到他转身吞样的情景。白小黛的眼眯成了一条缝,看众人已经药粉吸得差不多,曲风一转,直接跳到了《百鬼夜行》,阴风凄厉,鬼哭狼嚎,大白的天,突然暗了下来,乌云汇在一起,一层层,一重重。
魔煞之地本来阴气就重,被她这么一整,更是阴风扑面,那些骷髅阴兵像吃了嗨药一样,兴奋得不得了,纷纷向外冒着,看到人便扑上去抓,这《百鬼夜行》在方信地改良之下已不仅仅只是幻觉。
始终未说话的寻夜终于开了口:“这就是《百鬼夜行》?”这就是修真界的第一魔曲?都说当初方信与叶惊雷几个靠着这一曲扫了好些个山头,他原是不信,如今天看来,确是不假,这里阴兵鬼魂烦人得紧,刚刚踢开又缠了回来。有几个修魔者见这些高兴得很,纷纷祭出自己的魔幡想收些来炼幡,可是这曲又忒邪门了些,不但没招入魂,连原本幡里的那些魂魄也纷纷脱离出来,埋入土中,竟是被这一曲炼化了去。
而这时毒药发作,不少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阴魂趁机缠上去,不一会便成了骨架子,当然,这只是脑里的幻觉,事实上,只是被扯去身上的几块肉而已。药仙谷正是多事之秋,如今再惹上修魔者,以后的日子只怕更是麻烦不断。白小黛此时才真正明白寻夜带她来这里的目地,即不是帮她去给白小齐偷药,也不是和幽炼门商量以后地合作事宜,而是利用她爱找麻烦的性子,让药仙谷与幽炼门结上仇怨。
如今她也不会再说看轻他之类地话语,那样只会显得她更加幼稚而已,被寻夜这样牵着鼻子走,首先该扇耳光的就是她自己。
“你太莽撞了。”寻夜察觉到正有人向这边飞好,沉声说道。
“哼,这不是你算计的吗?”
寻夜张了张嘴,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他知道当她将剑指向他的那一刻,他们已不能再做朋友,因为她已经将叶方受伤的事归罪到了他头上,“你认为你打得过我吗?”
“我药仙谷的弟子从来就没有退缩二字。”她本来没打算对上寻夜的,连修为已达到天仙中期限的辰挽在他手里也走不过一招,又何况半调子的自己,可经他这么一说,却不能退缩,她既然已自报了名号,那么就不再是以前那个围在他后面转装傻充愣的白小呆,而是药仙谷的百玄仙子,叶方座下第一人,如果她打都不打就丢盔弃甲逃了的话,不单是她,整个药仙谷的名声都给丢尽了。
“你最好能一口气灭了我。”奇怪,白小黛本以为自己很怕死,可到了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竟也可以如此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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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幕 不如天翻地覆
药仙谷。
飞花阁内仍是桃花纷飞,落英不断,只是再也无人为心欣赏它,从老道到童子一个个愁容满面,还有些叫嚣着要去为祖师奶奶报仇,可这仇找谁报呢?
飞花阁边上矮房里还躺着两个人,白小齐与辰挽,他们闭着双目也不知何时会醒来,雪枫子探了探他们的脉搏,然后摇着头。
一群老道望着叶方的闺房,双拳紧握,老泪纵横。
“那小子审问得怎么样了?”
“口风紧得很。”
“再紧也要给我撬出来,别让他有机会自尽和自爆。”
“这个不用师兄交待忘优也知道。”忘忧发了狠,刚从密室里钻出来又钻了进去,一个类似于拷问室的墙壁上挂着一个人,竟是送白小齐来的越溪。忘忧一盆冷水泼下去,昏迷中的越溪慢慢转醒,刚动了动,几根银针就扎在了他身上,身上所有疼痛一下子就清晰起来,接着一鞭子就抽在了他身上。
“啊!”他叫着,眼里满是阴毒。其实按道理蘸了盐水的鞭子抽在他身上他也能够忍受,可忘忧那几针又何止将痛感扩大了数倍?
“老实交待是谁派你来的?看来你是想试试凌迟,放手,我手下弟子手艺好得很,恨怕你只剩白骨也不会让你死掉。”说着点燃了一旁的失心香,他身后的一名弟子拿着一把薄如蝉翼的玉刀向他走去。
设在飞花阁内地传送阵突然传达来了灵力波动,所有的老道都急急跑了过去,却见大大的传送阵内被挤满了人。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身着白衫略有些娃娃脸的男子,他半眯着眼,似笑非笑,那天生地压迫感让人无法直视,而他旁边那个黑袍男子。则像是一把已出鞘地剑。遇神杀神,遇魔斩魔。这二人便是方信与惊雷。至于这一大转送阵的人。不肖说,自是那些变态以及十分变态地亲戚们:封晋、焰华、大头、南宫若林、席三娘……老道们正以为一批就已传完。谁知这一批过后,又是两批,分别是痞子军团,星云宗和天宵的老家伙们。
一下子见了这么多高人,绕是药仙谷地老道们都有些不知所措。
“我家宝宝呢?”方信发了话。但是老道们不知他口中的宝宝为何人,不知该如何接话,雪枫子只好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问:“不知前辈……”
“我是邪酒君。”简短而有力的五个字让众老道们心里一震,“邪酒君”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他们很清楚,雪枫子连忙行了礼,领着方信来到叶方的房前,方信看着身后跟着的那一大群队伍指着席三娘说:“三娘。跟为师进来。”然后又指着大头说:“审问地事交给你。要是不问出个所以然来,自己把头拧下来喂猪。其余的人都给我退到外面去。老子需要清静。”
众人一听,慢慢退到外面,只有惊雷还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信儿,我呢,我也要进去。”叶方也是她的娃啊,哪有女儿重伤父亲不在床头的道理。
“你?会医术吗?”
惊雷摇摇头。
“那就给我滚到外面去,我现在心情很糟,如果你实在觉得没事做那就给我守在门口,谁要是敢冲进来,就用你的剑把他给斩了。”说完方信便带着三娘进了房间。
等雪枫子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