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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夸奖。”舒亚泽内微笑着行了个礼,便想要转身离开。
“请等等,您的目的达到了,可我还有些事想拜托您帮忙,”公爵唤住了他,“亲爱的朋友,我总不能凭白无故的让你个美人,叫自己吃亏啊。”
“请讲。”舒亚泽内优雅的笑着。
路易惊讶的看着雷蒙德与那个企图对自己非礼的男人耳语了片刻,然后抛下自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怎么会这样?!他们刚才一直讨论的不就是要不要将自己‘转让’吗?公爵大人不是已经明白的拒绝了呀!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留个那个面带微笑的色狼?……
忽然,十一点的钟声敲响了,室内的光线变得更暗……
还没等路易回过神来,舒亚泽内已经温柔的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一面吃喝,一面‘看戏’。
这出戏的主角是两个男人。不,准确的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少年。男人剽悍健壮,少年娇弱柔媚,两人都是‘羔羊’,他们正在‘做爱’,这是舒亚泽内的命令。他命令少年‘展示一下伺候男人的技巧’,还命令路易必须坐在一旁专注的观看。
那少年正媚笑着用他润红的舌和唇舔拭吮吸那男人皱巴巴的yj。路易觉得自己都快恶心的吐了,他想不明白,面对那样可憎的东西那少年怎么还能笑得这么妩媚?!……渐渐的,那个东西变硬了,挺了……少年仰躺在了地上,曲起两条雪白的腿,双手握着男人的阴茎慢慢抚摩,然后将其放在了自己后庭xx的入口处……
路易垂头皱着眉闭上了双眼,一脸的痛苦和不忍。舒亚泽内见状,扬手打了个响指,示意那两人暂停动作。
“乖孩子,你答应过我不会闭上眼睛的!要小心哦,如果违反规则是要受罚的……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代替那个少年躺到地上吧?”他一脸灿烂的笑容,轻言细语的恐吓着小路易。
“……我,我知道了……”路易缓缓抬起头应着,那声音已经明显带上了哭腔。
“继续。”舒亚泽内仪态高贵的端起水晶杯,浅尝美酒。
硕大的yj慢慢插入了那个少年的身体,他脸上划过了一丝痛苦的表情,可是,在转瞬即失的痛苦之后,他眼眉间又挂上了那种惑人的笑容。随着男人凶猛的搅动,少年开始呻吟出声。
“啊……求求您……用力点……恩……我还要……啊,啊……好舒服哦……恩,啊……”他一面娇滴滴的嗔唤着,一面抚摩男人强健的身体,小嘴闲暇时还顺带在那人身上落下无数香吻……一阵激情之后,他又开始吮吸男人的yj,然后,那人淫笑着把秽物喷进了他嘴里……
他依然是一脸媚笑,笑着把那些肮脏的东西吞了下去!
看到最后,路易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刺激,一脸冷汗的伏下身呕吐起来。他看到那少年就会想起自己,想起自己与雷蒙德曾经有过的种种过程……承受着那样痛苦的事情他居然还能露出那种享受的表情,还能不停的笑!而且,而且还吞下去了!恶心,真是恶心之极!
舒亚泽内挥了挥手,吩咐那两只羔羊停止‘表演’,去打扫地上那滩呕吐物。随后,他看到路易一脸苍白的躺靠在沙发上发呆,便起身倒了一杯葡萄酒,并且悄悄在酒中放入了一粒白色的药丸,摇晃了一下递给路易。
“你还好吗?来,喝点酒压压惊。”他关切的说着。
“不,谢谢,我不会喝酒……”路易轻轻摆了摆手,“可以给我一杯清水吗?”
“乐意为你效劳,”舒亚泽内给路易倒了杯水,却无法再做手脚,略一思索后他又问,“嘴里难受么?要不要吃些糖果?”
“糖果?”路易反问。他突然觉得这个词儿很耳熟,似乎先前在哪儿听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对。糖果。”舒亚泽内像天使一般微笑着。
……
路易顺从的吃掉了两三个舒亚泽内递给他的糖果,然后靠在沙发上休息,那人又微笑着伏在他耳边对他说了些什么,使得那可怜孩子的脸色更加的惨白……
片刻之后,舒亚泽内翩翩的起身离去,只留下路易独自一人蜷缩在沙发中……四周,充斥着无数淫男荡女的嬉戏声,大厅里烟雾弥漫,漂浮着萎靡而惑人的香甜气息……路易突然发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头,晕沉沉的,胸口堵得慌,连小腹也渐渐变得灼热难耐……啊,好难受……
“你怎么了?”公爵如幽灵般悄无声息的突然出现在路易眼前。
“我……我有点不舒服……阁下,我们回家好吗?”路易挣扎着苦撑起自己疲软的身躯,恳求道。
“哦?哪里不舒服?”雷蒙德紧依着路易坐下,将他揽入怀中,“是这里吗?还是这儿……”他笑着用力揉搓起路易的胸口,另一只手缓缓探到了那漂亮娃娃的下腹……
“……啊……阁下……不要……”路易尴尬的发现公爵将手插入了自己两腿之间,抚摩着自己胯下那根小小的鼓胀着难受的器物。然后……那个男人利索的扒掉了路易的绸裤,握着他的一双小手,将它们放到那根器物上,揉搓推挤着。
“啊……啊——!”路易呻吟着,弓起身子,无法自持的,在公爵手中释放出了那团在自己体内莫明蠢动的热火。公爵的漂亮娃娃一身瘫软的靠坐在他主人身前无力的喘息着,任凭那男人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渐渐的,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尾骨抵着的那团柔软物,正慢慢的变硬变热……天哪,那东西,该不会是……路易心中猛然一凛!
“怎样,好些了吗?”公爵轻轻啃咬着路易的耳垂,“那么,接下来该换你让我‘舒服’了……”
……
午夜的钟声准时敲响,大厅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路易突然觉得自己的小腹和下体又开始变得炽热肿胀,连后庭xx也敏感起来,不停的一张一翕收缩着……而公爵则静静的躺在他身后,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举动……啊,是了,他是在等着路易主动‘伺候’自己……
那个可怜的漂亮娃娃,沉默了片刻,然后,含着泪缓缓的转身,摸索着将头埋入了公爵胯间,学着先前那娇媚少年的模样尽心尽力的‘贡献’着自己纯洁无暇的唇舌……接着,他泪流满面的舒张开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娇声恳求公爵的粗暴‘侵入’……
……
凌晨一点四十。
昏暗的灯光下,舒亚泽内候爵笑吟吟的向公爵走来。他衣衫看似整齐,可惜衬衣扣子却明显的错了位,凌乱的头发,颈边的唇印无一不标明他刚刚才经历了一番酣战。
“亲爱的朋友,经我调教后的小少爷可让您满意?”这面带微笑的优雅男子,微眯着眼扫视了一下沙发:公爵穿戴整齐的一本正经的坐着,那个少年则趴在他膝头昏睡,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长及臀部的丝制衬衣,那隐约可见的大腿根部还残留着惨遭蹂躏后的可怕痕迹。
“非常满意,”雷蒙德略有些不悦的扯过一件外套盖住了路易的下身,“你究竟使了些什么法子?他变化太大了……”
“啊,抱歉,”舒亚泽内微微欠了欠身,知趣的移开眼睛,“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给他吃了一点糖果而已。”‘糖果’是上流社会的风雅人士对‘春药’的昵称。那东西确实是做成糖果的模样,偶尔可以骗一骗无知的纯洁男女。而这个淫乱的狂欢晚会,进门时的口令就是‘糖果’!
“……糖果而已……不止如此吧?哼……你呀,真是标准的‘人面兽心’。”雷蒙德白了他一眼。
“亲爱的雷蒙德,‘人面兽心’通常总好过‘兽面人心’……”舒亚泽内轻轻拍了拍公爵的肩头,“我最敬爱的表兄……您真该适当放松一下你那紧绷的神经,我的傻瓜堂弟还得靠你支撑呢,您可不能先垮掉啊!……请不要对自己或旁人太苛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过去?可能吗?那种切肤之痛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不可能‘过去’!”雷蒙德压低了声音怒吼。
昏睡中的路易因此猛然惊醒过来,下一刻,他已经被公爵狠狠的推到了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
“穿上衣服。回府。”雷蒙德简单的说罢,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
路易一脸迷惑的呆坐着,完全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傻孩子,还不快跟过去!当心他把你扔在这儿不管了……”舒亚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