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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珈榆握著方向盘的双手颤抖著。绝不是因为他突然超车,而是一种她一直抗拒的诱惑,而她知道,这股力量来得又急又猛,即将溃堤……
她拔下蓝牙耳机,走下车,看著他气势逼人地走向自己,她在他眼里看到和自己一样的脆弱。他停住了脚步,高大的体格蓄满力量,他的黑眸眨也不眨地紧盯著她,她心跳加快,连呼吸也跟著紊乱起来,甚至全身的肌肤都感到微微的刺痛——
他跨步向前,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我好想你。”
两人饥渴又激烈地吻住对方,仿佛对方的吻是生命中唯一的甘泉。
“我也是,我好想你。”她承认了,虚假和理智此时此刻全部屈服于情欲的烈火。
他吻著她,手指拆开她领口的蝴蝶结。情欲来得又急又猛,更甚于初识的那—夜,她的背靠著车门,他舔过她的颈,她宛如猫儿般地呻吟……
“展,会被别人看到……”她唤著他的名,娇喘著。
楼展人拍拍车顶。“车够高,不会的。”
任何一切再也无法阻止他们迅速拥有对方的渴望。
“已经好久了。”他沙哑低语。不过几个星期,但排山倒海的欲望却强烈得几近骇人,他的食指滑进她身体,另一手解放自己的束缚——
“想要我吗?”抵著她的唇,他粗嗄问著……
他残忍的折磨,刺激得今她疯狂,她承认自己的欲望。
他吻住了她的喊叫,然后他仰头低吼。
理智逐渐回笼,两人喘息著沈默不语。
她退离他的怀抱,背对著他,以颤抖的手指困难地拙上衬衫钮扣。
“让我帮你。”
她摇头,抚平窄裙——
老天。
她拭去脸颊上狂喜时进出的泪水。老天,她做了什么?
没有任何停留,叶珈榆僵硬地上车,银色BMWX5迅速驶离。
楼展人望著银色BMWX5消失于弯道,他双手扒过头发,烦闷地深呼吸。
原先以为Zuo爱只是解决男人的需求,如此而已,但是和她Zuo爱,他有了全新的震撼和醒悟。
他将她带领到欲望的最高点,在高潮来临时,她全然的接受和身体狂野的反应,带给他相同的高潮。
他为她激|情的反应著迷不已,从她软嫩的唇、挺立的|乳尖到潮湿紧缩的女性甬道,他给予她的热情,一如她给予他的,且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教人上瘾。
他必须承认,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狂喜,他们进出的火花不仅仅只是获得高潮而已,而是身体和心灵双重的满足,和一种独一无二的归属感。
他望著她消失的方向,烦躁地发现,有了她之后,他怀疑自己心中是否还能够容得下其他女人?
因为肉体的吸引力而产生感情会不会很可笑?
她承认自己“或许”喜欢他,正因为这样,她才会因为情感产生的方式而感到恐慌。
爱情不能只建立在肉体关系上,这样的关系是薄弱而可怜的,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女人对他们而言,随时可取代;但女人不同,一旦有了感情,就像认定了一样,只会愈陷愈深,把自己逼入绝境也无所谓。她不愿意自己变成这种可怜人,所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这种恐慌是无法可解的,她选择像鸵鸟一样地逃避,将楼展人方圆一百公尺内归为禁区,不见他,不听他说话,逃避他,同时逃避自己对他的欲望——
“鸵鸟,等一下的业务主管会议还是要选择消失不见吗?”朱俐揶揄地问著,两个人挤在茶水间,享受午后的悠闲。
叶珈榆看看腕表。四点整有个一个月一次的业务主管会议,与会的人只有店长和四组的组头,他们就每个组员或自己的案件辟室密谈,分享成功的经验,可以互相讨论延宕的Case该如何继续。这个会议很重要,与会的人都是顶尖业务员,在一番脑力激荡之后,产生的结果都是宝贵的经验。
会议四点开始,那,这杯咖啡喝完之后,她就要找个藉口离开……
“什么消失不见?我是要外出访客好吗?”叶珈榆驳斥。
朱俐嗤之以鼻。“最好是啦,你到底要逃避到哪时候?你们再这样追赶跑跳碰下去,再怎么迟钝的人,都能感觉到你和展人之间暗潮汹涌,如果你喜欢他,就去喜欢;如果你讨厌他,就去讨厌啊,你不敢看他,不和他说话,摆明是搞疯他,同时逼疯你自己。”
茶水间门口传来鼓掌声,两人回头,看到楼展人站在门口,正感动地拍手。
“朱俐,要不要到我这组来?保证你吃香喝辣,从此不用为业绩发愁,我会罩著你。”
朱俐大笑。“哇,好大的诱惑力喔!早说嘛,早知道我们家珈榆可以让你龙心大悦,变成圣诞老公公,说什么我都会连夜把她打包到你家!”
他们目光彼此胶著,根本没听到朱俐好笑的回应。
这两人——呼,没事才怪。
“好啦,她在茶水间,你堵在门口,这下她可跑不掉了,你们聊聊,我去守门,不让闲杂人等打扰你们。”
朱俐退离,顺手带上茶水间的大门。
他凝视著她,表情好笑又好气。“没想到北中区这么大,大到你可以躲著我,我必须堵在这里,你才没地方跑。”
叶珈榆暗叹了口气。“我没有躲你。”
“谎言。”
她勇敢地瞪著他。“我和你只是竞争对手,不往来也很正常。”
“谎言。”
“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我不想奉陪。”
“谎言。”
“楼展人,我不要你。”
“谎言。”
他走近她,拥她入怀,俯下头封吻住她的红唇。这是粗鲁、报复的一吻,她抗拒,他捧住她的头,以更强烈的力量吻她,强迫她张口让他的舌侵入,她嘤嘤挣扎,手掌拍打著他宽阔的胸,他更激烈地吻她,吸吮著她的唇和舌,游栘在她身上的大掌却因为思念而显得温柔——
楼展人的手掌隔著衬衫罩在她起伏的Ru房上,她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怒火闪动……
他抵著她的唇畔,低吼:“这才是我们之间应该发生的事,哪怕只是一个眼神,我们都因为彼此而燃烧。我要你,你要我,想想它吧!想想它在我身上点燃了多少的高潮和喜悦!”
她眨著眼,无措且愤怒地瞪著他,反击回去。“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这只是萍水相逢的欢爱,你可以找别人,我也可以!”
他的手一紧,黑眸冰冷得让人窒息。
他盯著她的眼。“相信我,这不是萍水相逢的欢爱。”
他突然动手解开她衬衫上的钮扣,叶珈榆大惊,拚命挣扎。“住手!你不可以——”她顿住,因为他眸中愤怒的火和渴求的欲火,形成一种特殊的色彩——
他吻住她的唇,她全身因快感而弓起,强烈的欲火战胜了愤怒和理智,身体不自主地倾向他,她双膝软颤,必须攀住他的肩,才能撑住自己。
她的反应像一种讯号,他得到他要的答案。楼展人放开她,站起身,他的表情因生气和渴望而变得黝暗阴沈。
“我能使你狂野,”他说。“在你找寻萍水相逢的另一个男人时,记住这一点 !”
转过身,他走出茶水间,带上门,留下衣衫不整的她。她袒露的胸因沮丧和委屈而起伏不已,她气愤颤抖著——该死!不管是怒火还是欲火,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愤怒地扣上胸罩和衬衫的钮扣。该死的男人!该死的楼展人!
叶珈榆瞪著他离去的方向,向自己宣誓,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抗拒他对她的诱惑!
第六章
那天茶水间的交手像宣战,叶珈榆决定不再当鸵鸟,她逼著自己勇敢地面对他,就算必须和他说话,也总是冷冷淡淡的。
最重要的是,为了防止他再次“动口动手”,她坚持不和他单独相处,要谈公事一定会拉著助理或其他业务旁听。她执意划清界线的做法,磨光了楼展人的耐心,两个人的关系降到最冰点,北中区的两大巨头在吵架,大家都感觉到风雨欲来的紧绷。
“你们好恐怖喔,业绩一单接著一单进,再这样下去,总公司可能要派人来访问你们了。”
刚签了一张单,叶珈榆站在助理柜台前,看著手上的业绩进度表。“珈榆组”和“展人组”陷入胶著战当中。“会恐怖吗?不会啊,我最近遇到更恐怖的事。”
“什么?”朱俐皱著眉头。
“我住的那个社区听说有色狼出没,邻长还挨家挨户发传单,要女生出入小心点,这两天我觉得我被跟踪了,每天回家都觉得有人在跟著我,你说恐不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