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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出国,一个去部队,要想和现在这样搂抱亲密,再等一年吧。
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太短,总觉得他昨天刚回来,刚刚亲热,刚刚情浓,刚刚幸福,他们就要分开一样。
哪怕是日夜在一起四十几天,哪怕是前几天他刚回来第二天就走,这思念永远都是一样的,那么深,那么浓。总怕他突然就走了,总怕他再也不回来了。
这爱啊,爱到深处啊,爱到极致啊,是无怨无悔,也是惶恐不安。
大概只有他真的退休了,真的说,亲爱的我永远不走了,才会踏实吧。
他要是一个普通人还好,出国什么的只要签证下来就可以去,他们这一年还可以见几次面,可他是特种兵,特殊人群,再怎么不了解,可知道他出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
一年,真的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可思念,太磨人了。
没走就开始思念,原来是这般的难舍难分。
潘雷笑着,抿紧嘴巴就是不告诉他,他有一张特殊通行证,可以去看他的通行证,就是不告诉他。然后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
“一年,很快就过去啦,别这样嘛,到时候,我忙了,你也忙了。日子就不会很难过的。”
田远所有舍不得的情绪突然被他打断。这个土匪说的这句话,怎么不痛不痒的?按理说,按着他以前的粘人程度来说,他应该抱着他死活不松手,大喊着宝宝我也舍不得你。可今天怎么就这么简单的,说一年很快就过去了,还说什么都忙这话?他干什么那,有什么弯弯绕吗?
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就像小刀子,一寸一寸的审视着。
“潘雷,你背着我干什么事儿了吧。”
潘雷心虚呀,怕的就是他这个小模样,审问他肯定什么都能招了。不行,他要发挥特种兵的优秀训练,打死也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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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祖宗啊,我见天和你在一起,我能有什么事儿隐瞒着你啊。”
田远琢磨了一下,也对啊,他们天天在一块儿,他不可能干出什么。
“难道是说,我走了,你有新目标了,这一年正好让你胡作非为?”
潘雷指着灯发誓。
“我对灯发誓,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田远哼了一下,刷的一下掀开被子,田远喜欢穿睡衣,潘雷喜欢只穿裤头睡觉,搂着田远的时候,更希望他们谁都不穿衣服睡觉。掀开被子,田远一把揪住他的小头,恶狠狠地抓住。
潘雷大叫一声。
“哎哟,祖宗,疼,疼,你想毁了我们下半生的性福之源啊,快松手,松手!”
田远哼了一下,对他冷笑着,一只手指着他的鼻子,一只手狠狠捏着他的小头。一上一下,最重要的部位,都被他控制着呢。
“我警告你,别惹外科医生,别以为我的手术刀只是摆设,想想家规第九条,你要是敢对别人使用这根孽种,老子帮你切下来挂在家里的天花板上,风干了当腊肠儿你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只能抬着头看你的这里,信不信?家规第九条,给老子记到骨头里去。”
大过年的不玩这种妻离子散的事情行不行啊?疼啦,疼!
“信,信,祖宗,您说什么都行啊。快松手啊,抓坏了你一辈子守活寡啊。”
潘雷凄惨的大叫着,哎哟,哎哟,这口子乖顺的时候就是一只小绵羊啊,这野蛮起来就是一只咬死狼的藏獒啊。
“没事,你废了还有我呢。乖,大爷会好好疼爱你的。”
田远松开了手,骄傲的舔了一下手指,半眯着眼睛看着他,眼神有些高傲,有些引诱。带着魅惑人心的味道。
潘大色狼怎么可能忍得住,嗷的一声就扑上来了。
“你不是疼吗?”
“所以你来好好检查一下,看他能不能用啊。来吧,宝宝,我们用运动过年。做一次,从这一年做到明年啊。”
潘雷露出色狼的笑,舌头很灵活,咬住纽扣往下脱。
“我要用嘴脱光你的衣服。”
田远躺的更舒服一点。
“来吧。”
第一百六十三章 宝宝,太舍不得你
嘴上说着过年,过年,过年也只是一天而已,过完年就初一,马上就到初三,大伯父他们两口子走了,二伯父们也走了,爷爷奶奶住到初五,也走了。
田家父母也是初五走的,这一走,儿子真的要等上一年再看见了。
絮絮叨叨的嘱咐着,到国外一切自己小心,别去乱七八糟的地方,好好进修,早点回来。回来之后,带着雷子回家看看啊。
雷子啊,在部队好好工作,注意安全。
亲家母亲家公,多谢你们的招待,有机会也去我们家住住,常来往啊。
党红笑着说,不急,田远回来之后,按着他们两口子的喜好装修,然后把你们接过来一起住。那新买的房子和我们军属大院挺近的,走着半小时也就过来吃饭了。散散步就到亲家这了。往后我退休了,咱们姐们算是有伴儿了。
田远初八的飞机,潘雷初九回部队,也就是说,送走田远,潘雷也要走了。
这个热热闹闹的家,潘家就有恢复冷清了。
潘雷带着田远也回家去了,就剩两天了,小两口要好好亲热一下,长达一年的分别呢。怎么着也舍不得呀。
潘老爹看着空荡荡的又恢复他们老两口的家,搂着党红的肩膀。
“等田远回来之后,他工作稳定扎实了,你就退下来吧。让他们也收养个孩子,他们带不了,我们帮着带,家里也热闹一些。”
当初给他们挑选房子,也是为了这个打算的,散步半小时就到,开车那就是一会的功夫,田远工作会很忙,潘雷在部队忙,可没关系啊,收养个孩子,父母给带着,一样的。
就不就完美了吗?
刚回到家,田远还没来得及脱下外套呢,潘雷从后边就扑上来,一把就扛起他,就像是抗麻袋一样,把他扛在肩头,踹开卧室的门,就把他压在床上。
“说好了这一天两夜的时间我们好好亲热一下的,分别一年,我会憋死,我会想死你。这段时间,我们好好的身体缠绵,免得不见面的时候憋死对方。我给你收拾行李,可不许你下床走一步。”
长达一年的思念,一年的分别,这种思念真的会把彼此逼疯。最情浓的时候分别,对他们来说这太痛苦。什么是世上最难以忍受的,什么是最拉心拉肝的疼痛的?就是相思。
生离,死别,这是最痛苦的事情,更何况是他们。
田远眼圈发红,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好。”
不管以后,只在乎现在。激烈的缠绵,热烈的燃烧,好像把这一年的思念都要发泄出来一样,唯有深深交缠,身心缠绕,才能把那种分别的苦闷排挤出来。
纵容他的狂野,纵容他的用力撞击,就算是被他逼到喊疼,求饶,也不会松开一点,只是不停地说着,哥,哥,抱紧我,抱紧我。
耳边有他胡乱的昵称,爱说什么都随他,以前觉得黏腻的宝贝心肝水果糖,现在也觉得好听了。什么称呼都好,都是他一个人,是潘雷一个人的宝宝,是他一个人的祖宗,是他一个人的蜜糖。
牙疼吗?太甜了吗?可越是如此的称呼,越是让他心酸。这么激烈的缠绵,能抵消一年的思念吗?能支撑他在异国他乡的寂寞和孤单吗?再多一点,再多给我一点,疼痛也好,酥麻也好,那种被抛上浪尖的茫然也好,哪怕是射出来的半昏迷也好,都是他给的。
想沾染他的气息,想把他的味道带上一年,每次想念的时候,都能让他以为闭上眼他就在身边。
太深了,身体被贯穿一样,五脏六腑都被他顶撞的移了位,他力气太大也会在剧烈的摇晃中他会撞到他,那也无所谓。多一点,再多一点。榨干你,这一年让你没办法对任何一个人多看一眼。占有你的身体,占有你的灵魂,让你这辈子,除了我,再也不会对第二个人有反应。
被占有,占有,被拥抱,与拥抱,翻滚着,变换着,缠绵着,胡乱的叫着,一天两夜也好,一生一世也好,我只要你。
感觉再也没什么东西能喷发,可身体还是兴奋,每次都能让他弄狂乱。到最后,会哭。
带着眼泪,喊着哥哥,会得到他更加勇猛的激烈的疼爱。
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宝宝,迷死我,迷死我,你迷死我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是舍不得时间的消失,舍不得马上就要分开,他才会如此?还是被他刺激到忘乎所以,才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