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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又把电视打开看了一会儿娱乐节目,几个所谓的明星在舞台上疯疯癫癫,以增加知名度,实际上那些所谓的明星嘉宾糟蹋这样的娱乐节目,虚伟随手把电视闭了:“没劲。”他看了看我:“你到底行不行?”我点点头。随后我们聊了一会儿天,主要是上次造反的事,还有就是现在兄弟们的状况,后来还谈到对现在大学生活的看法,再后来找了一些黄|色笑话活跃气氛。说完了笑话,我们相默无言,我递给虚伟一支烟:“抽一支烟吧?”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对我说?”他警觉地问到。
“老实说我有很多东西不明白。”
“什么?”
“还是你自己说吧!”
“我不想说。”
“那我问呢?”
爱情没有约定(39)
“随便。”
“你的亲戚是男是女?他或她多大?他是干吗的?你为什么不上学?你不上学你都干一些什么?你的亲戚为什么不管?”
“问完了?”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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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现在不回答吗?”
“随便。”
“我和她分手了。”
“大嫂?分手她还给你寄钱?”
“谁说她给我寄钱?”
“阿Q说的。”
虚伟话题一转:“我们别谈这些无聊的话题。”
“那谈什么?”
“谈她。”
我聚精会神的听着。
“我们的相遇很神奇,我在公园里放风筝,后来不知从哪儿飘来一只风筝和我放飞的风筝缠在一起,我回头一看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她一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是十分的性感,我马上有一种追她的欲望。很自然的,然后我们也缠在一起。在我们相识十个小时后她深情的说了一句:你希望我是你的风筝还是系在风筝后面的那跟线?我说,我希望你是那风。在我离开回到北京的时候,她一个人来送我,眼睛里满是泪水,我拥上去激动的说了一句:我们恋爱吧!就这样我们恋爱了,就这样我收到她的初吻。”
“那为什么要分手?”
“我腻了,我烦了,我累了,我想休息了。”虚伟说话时很激动。
在这儿呆了大约两个小时,我们说着说着有一种由衷的伤感,后来这种伤感引发我们内心的悲哀。我要他回到寝室去和兄弟们聚一聚,他想了想答应我马上走,后来不知陡然想起什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便的说了一句:“不去了,你也不去了,反正今天就我一个人在。”之后,我们随便的做了几道菜,胡乱的吃起来。我要虚伟把弟兄们都叫来大家在一起爽一把,虚伟不仅没有答应还要我不要告诉兄弟们他在这儿。这让我对虚伟更加不可理解。我们后来聊的问题比较复杂,其实不是复杂,准确的说是我们根本就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虚伟问过我,人怎样才能算作成功?是不是一定要有钱或者当官?尊严对一个男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对于这些问题,我没有主张。我还想问为什么他的亲戚家一个人也没有,话到嘴变又咽下。
晚上我们睡得很不塌实,虚伟翻来覆去睡不着,在我正在要熟睡的时候,我听见他迷迷糊糊跟我说了一句:我要干一件大事。半夜,我还听见一阵哭声,好象是从虚伟传出来,好象是从外面,还好象是夜在哭。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陪虚伟出去走了一会儿。我们无所事事地在街上瞎逛。像这样的闲逛,我们大一的时候是常事。因为大一我们对什么都好奇。而如今北京似乎对我们很陌生、很冷漠、很寂寞。我们的眼前穿梭的是形形色色的人,匆匆忙忙。在动物园衣服批发市场,虚伟指着一个穿着皮裙的时髦女人悄悄的说道:“她是一只鸡。”我伸伸舌头:“什么鸡?公鸡母鸡北京鸡还是进口鸡?”这时那个女的似乎听到我们说话,回过头来我们赶紧装出一个笑脸。虚伟凑在我耳边说:“是一只野鸡。”
我们在一个写着看不懂招牌的小餐厅吃了一碗酸辣粉,后来虚伟又来了二十串羊肉串。坐在那儿休息,听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讲一些这儿降价那儿打折之类的。虚伟注意着离我们不远去,一个非常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头发掉光的中年人亲热的吃着羊肉串。那个女的一吃还把舌头一伸,把肉串慢慢的放进去假装斯文。吃了一口还非常肉麻的问那个老头吃不吃,并恬不知耻的把羊肉串送到那个老头的嘴里。虚伟又突然冒出一句:“你从中领悟到什么?”
“傍大款是脱贫制富的有效途径。”
“结合自身考虑。”
“什么?”
“找一个有钱的女朋友可以少奋斗20年。”
我望着他目瞪口呆。
从餐馆出来,我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走着,两只眼睛随时瞅着发生在我们眼前的热闹。这条衣服街到处是摆摊的,冲着那群过往的人群吆喝,人人都是穿着希奇古怪的衣服,还操着满口的家乡话,也不管别人是否听得懂。正当我们走向大街对面的那个卖劣质衣服的摊点走去,那个老板却突然的卷着地上那些东西走人,背着一袋衣服冲向人群深处,后来才发现有几个穿着制服的正在奔向这边,而实际上大街上那些摆摊的都是闻风而逃,乍一看,还以为是警察抓小偷。搞得围观的人群都驻足观看;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还以为在拍电视。中国人有凑热闹的习惯,这一点小场面不足为奇。
我们走到“动鼎市场”的时候,腿脚无力,因此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也懒得注意来来去去的人群对我是用的什么眼神。虚伟看着我,拉不下架子还是站着当一个绅士。不久,班花突然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具体情况是,我正在低着头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张扔弃的宣传单看着,我感觉一个女孩出现在我面前,我抬起头一看是班花。虚伟和萱都非常默契的笑起来,我才发现原来虚伟早知道班花,他出卖了我。班花露出他洁白的牙齿:“你是不是在这儿乞讨?”
“差不多。”
虚伟一看这架势悄悄的在我耳边嘀咕:“我是不是应该安静走开?”
我也悄悄的回敬一句:“你早应该如此。”
于是虚伟冲着班花说:“你们聊我去买一个冰棋淋。”
虚伟走后班花也从低上捡起一张宣传弹往台阶上一放,便无所顾及地坐下。我还有意和她靠近一点距离,她也不介意。当时,我仔细想闻出她是用的是什么香水,可惜没有风只能粗略的闻出反正是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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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40)
我能和这样一个大美女沾上一点关系,哪怕他仅仅是坐在我旁边,我已经很感动。虽然,我曾经露出过对她图谋不轨的念头,我觉得这并不能说明我有多坏或者说多好色,我觉得任何一个有情欲的男人看见她都会垂涎三尺,我只是显一显男人的本色。而这种本色足可以证明班花的魅力。
真正和班花有那么一点默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间,好象是因为班长身份才有机会和他搭上话。当然,开始他并不是对我刮目相看,我一个芝麻官在加上魅力有限,对她放电基本上是等于浪费电力资然。好在她的考试经常挂红灯,我也经常利用这样的机会给她打电话告诉她补考的事情,还有就平时给她帮一点小忙,考试给她扔一张条,作业借给她抄。一来二往,以后便来来往往,如此而以。
我利用过这次机会平时说话有意无意的带着情,正准备采取进一步的行动。班花却紧急的让我追她的欲望熄灭,好象是在一次“邓论课“,班花迟到最后我给她让了一个坐,很自然我们做在一起,也很自然我们接着聊天,从电视电影到娱乐圈从小说文学到经济管理投资,口若悬河,夸夸其谈。谈完班花睁一个眼睛望着我:“您是不是以前很厉害?”我当即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条写上: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班花看后捂着嘴发笑,我也陪着傻笑。笑之后班花说道:“你又没有钱?你又长得不帅?你家里又没有后台?总之,你没有戏。”我为了不至于让自己没有面子赶紧回敬一句:“幸亏我没戏。”
“什么意思?”
“不然,我要卖血养你。”
为此,班花气得几天没有理我。
我和班花坐着聊了一会儿天,无非为什么她会在这儿,我和虚伟来这儿干嘛,说完我们似乎很难再找到新鲜的话题。做了一会儿,班花站起来,用手拍了拍屁股随便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