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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搂在怀里。许久,芳告诉我有人在看我们,我说别管那么多,芳又接着说,好象认识你。我才缓缓地扭过头来,看见对面站着萱和一个高大的男的,也搂在一块儿。没想到萱并没有离开,一步一步的走向我们。芳紧紧地抱着我,她已经从我的脸上看出了我情绪的波动,但我没有分开她,而是抱得更加紧了。
“斯文,你们也在这,这是我男朋友,叫水兵。”萱很有风度地介绍着。那个叫水兵的高大的男孩想和我握手,我很很地瞪了他一眼,分开芳,头也不回地走了。等远离了萱,芳跟在我后面生气地说:“你怎么这么没风度?”
我顿时像一头狮子大声嚷到:“因为她是我的梦。”
芳目瞪口呆地停在原地,可能被我的话伤了。
接下来发生的比较滑稽。在一次学校艺术展会上,我和阿K同时看见了萱一个人在那儿欣赏陶艺。我赶紧开溜,阿K拉住我:“等一会儿。”然后窜到萱那边,冲着萱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阿K又回来说道:“萱叫你过去。”我气愤地说:“凭什么?你叫她过来。”我说完,阿K又匆匆赶过去向萱比划着什么,不久回来说:“你没看见萱在看你,她有话对你说。”我也不示弱:“你就对她说,我也有话对她说。”然后阿K又溜过去回来之后说:“只要你过去,她说她原谅你。”我望了望萱,看见萱也在望我就说:“你告诉她,如果她过来我也原谅她。”阿K一听这口气,火了,嚷到:“我他妈的招谁惹谁呢?我他妈不当托儿了。”
我只得自己走过去大大咧咧地冲着萱问到:“你找我干什么?”
“我找你?阿Q不是说你有话对我说吗?”我们两人同时感到是被阿K耍了,等我们同时回头找阿K算帐时,阿K早已经溜得无影无终。
看见这出闹剧,萱扭头就走,我挡住她说:“我真有话对你说。”一听见这话,萱停住脚步,绷着脸看着我:“我看你有什么好说的。”
“那个和我在一起的女孩不是我的女友,只是同学。”
“关我什么事?”
“有事。”
“有事也别对我说了。”
";那我不说了。";
萱走了,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那天我看见了,那个叫芳的什么都告诉我了。";
我无话可说。
这时,我不得不怀疑我还披着人皮和她纠缠什么,简直是毫无意义的事情。虚伟就建议过我找那么一个机会把她约出来,然后告诉她我是多么的爱她,让她至少能同情我,然后两个人喝酒,而且要喝醉,喝醉了就把她弄到一个房间,三下五除二的把她干了,以后什么事情都好说。虚伟甚至还说,女人只要有了那么一次她就乖乖的,你要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女人天生就靠依靠男人为生。
在这里,我同时领悟到,有可能,很有可能阿K就是采用的这个手段把他的那个考GRE的老乡骗到手的。
但我觉得我是一个比较讲道德的人,至少和他们这些下三流的观点比较起来我还高尚得多,所以我对他们的怂恿不以为然。我不是说,我没有想过,我是说,不到万不得已,鱼死网破地时候,我不应该拿出什么暴力来对付她,毕竟,我们在一个学校睁眼不见闭眼见,我拉不下这个面子。最主要的是,我还对我那一套纯真的爱情观抱有幻想,我也一直被这个问题苦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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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说她的问题,先说一下芳。
最让我气愤的是芳,她竟然用卑鄙的手段告诉萱,她是我女朋友。这就是她的阴谋。本人一无所有,无貌无才无德无能每年还要为国家浪费那么的粮食,她却竟然当作白马王子。我已经给她说过我们只是同学兼老乡,她却苦苦相逼?
我是在她住的那个地儿找到她的,看见我的脸色不好,她满脸的惶恐,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又非常尴尬的给我换了一个杯子,当两个人坐着总是有那么一点别扭的时候,她又从抽屉里翻出一大包东西,随手往床上一扔:";就这么一点东西吃了,还有,你要不要加一点糖?";
";我不喜欢吃糖。";
";我是问你茶加糖吗?";
";不加了。";我喝了一口茶,看见芳站在我面前,坐立不是,手指不停地按着电话键,无事可做。看见我我要说什么,芳忙问到:";
";你是不是没钱用了?";
";有。";
";没有你就说。";
";我会说的。";
她感觉还是不放心,从口袋掏出两张一百的,往我口袋直塞:";你没钱了,也不会说的。";我还是扔了出来,起身要走,芳把我按坐下。
我随手翻着扔在床上的那本杂志,芳一把夺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冲我说道:";别看了,多旧了,我们聊天吧!";
";聊什么?";
";聊我们的同学。";
";我和那帮人都玩散了。";
芳依然兴致勃勃:";你知不知道薇干什么去了?";
";干什么了?";
";结婚了,和黄军。";
";谁是黄军?";
";你不认识?你在撒谎。";
";干吗的?";
";他追过我,你不是还打过他一顿吗?";
";那爷们不是叫土匪吗?";
";什么呀!还有,我们的班主任离婚了。";
";那种人早该离婚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很好色。";
";说对了,他和小春的事被他老婆知道了,他老婆就嚷着和他离婚。";
我们从下午一直聊到吃晚饭,芳带着我去外面吃的,回来后,芳要接着聊,实际上不是聊,因为我的头已经昏昏沉沉,而她一个人还在那儿自言自语。唠叨不停,我醒来的时候,外面还没有天亮,我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张毯子,透着微弱的光我看见隔壁的门虚掩着,这才想起我是来发火的,没想到竟然还能心安理得的睡得安稳。
不久,芳就醒了,我们又聊天,吃了早饭,我再次回到他的屋里,她扎着眼睛问到:";你昨天是不是晚上想过什么?";
";想了一整夜。";
";想了什么?
";不说了。";
";是不是歪想了?";
";没有。";
";还不承认,你肯定有。";
";真没有。";
";那我的房门怎么开了?";
";你没关紧吧!";
";我关紧了。";
";那风吹的吧!";
";我的房子怎么会有风?";
";那是我吹的吧!";
萱白了我一眼,给我找了一个塑料带,给我装点零食,时不时找那么一个话题和我絮叨着。
想了很久,我叫到:";芳";
";怎么呢?";
";别玩了行不行?";我说得很委婉。
芳先是迟疑一下,满脸的委屈,把那包塑料带使劲的往床上一扔,然后来了一个鱼跃跳上床上,趴了那么一段时间,挤出几滴眼泪,沉默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我到底那里不如她?没她漂亮?没她温柔?”
“差不多。”
“好了,你走吧!”芳从被褥中抽回头,凌乱的头发挡住了模糊的眼泪。
“原谅我,芳——”我转身要走人。
芳重复了一句:";你走吧,把吃的提走。";
我提好塑料带走出房门。
芳的语气中含着撒娇味:";你真走呀?";
";那还能干吗?";
";你会后悔的。”芳怒冲冲地关上房门,我回头看见她的脸色阴阴的。
爱情没有约定(9)
女人是阴柔的动物,如果再阴阴的对你,你会感觉害怕。走路总担心有人背后对你下手,更何况芳走时说过:你会后悔的。
我到底还是后悔,紧接着兄弟们都知道芳是我女朋友。他们骂我是畜生,芳等我六年竟然不跟他们说。我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兄弟们倒还容易摆平。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