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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Xing爱的长河里泛舟该是多么轻松自然呀!
在戴维恩医师的调查范围内,有57%的已婚女大学生说自己的Xing爱生活愉快,并没有较大的挫折,而这些已婚女大学生中,有74。6%的人幼年受过一些性知识教育。另有39%的未婚女大学生说自己的爱情不顺利,并在性问题上受过重大挫折。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女大学生中86%的人幼年没受过正当的性教育,有的甚至受到了相反的教育或目睹了足以伤害幼小心灵的场面。
可见,母亲自身的训练便成了解决这类社会问题的先决和必要的条件了。
Xing爱活动中的理智与情感
应该客观地说,在Xing爱思潮与行为的狂热发展中,理智总是显得那样苍白无力,有时理智甚至受到情感的排挤。莎士比亚在《威尼斯商人》中表露了这种矛盾的心情:“告诉我爱情生长在何方?是在脑海?还是在心房?”
Xing爱问题复杂就复杂在它极难解决这种矛盾。明知自己受了感情的控制,明知不对,却硬要坚持,硬要把理性打入冷宫;心中不停地有Xing爱引起的犯罪感,但行动上一刻不闲,任何机会也不放过。青春期的女大学生,这种矛盾最为激烈,而且一旦有了性生活,往往一发而不收,以致最终误入歧途。
Xing爱是情感的产物,但绝不意味着它仅仅受情感的支配。
费尔巴哈曾把人性的三个特点归结为理智、意志和心灵。别林斯基也曾说过这样的话:“Xing爱之需要理智,犹如燃烧之需油要脂。”因此,我们可以看出在Xing爱中,理智的作用决不比情感逊色。情感唤起性的冲动,而理智则保障Xing爱向平坦、健康和更为优美的方向发展。它们之间不仅不矛盾,而且还是一种水|乳交融的关系。
我们不妨把情感比作一辆在大街上行驶的汽车,而把理智比作红绿灯。理智脱离了情感,在Xing爱中显得多余;而情感脱离了理智,在Xing爱的大街上则往往会出现车祸。无数女大学生的悲剧,正是因为她们没有弹响理智的音弦。
第二章 春情萌动
萌动的春情之所以美好,就在于它既不意识自己的产生,也不考虑自己的终结,它是那么欢乐而明朗,竟察觉不到它会酿成灾祸。
——歌德《诗与真》曾经有九名女大学生在给她们的老师的来信中,详细地倾诉了有关她们自己的不幸经历和真实情感,从而使这本很可能枯燥无味的分析著作焕发出奕奕光彩。她们把潜藏在春心深处的萌动和冥想、隐私和忧患一古脑倒给了老师,希望老师心中的光明能够驱逐缠绕在身上的冥顽劣根。可是,笔者却惊异地发现,她们中的一半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涉入爱河的。
1。“我是女人”
快满11岁的那年1月5日,我见到了初潮。在一条看起来很开阔的道路边上,我和母亲出去拜年回来,并排站着等候公共汽车,天气很冷,黄昏已至。因为也没什么话可说,我已受不了等车时的烦闷和嗖嗖的冷风,便在周围踱来踱去,突然,下腹感到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疼痛,随即,身体里的热量凝结着的东西滑落下去。我模模糊糊地觉得“是月经吧”。为了弄明白,我在附近的草木丛中蹲了下来,这才发现两腿间有一点米红色,便赶忙告诉母亲。母亲淡然地而好像还挺高兴地笑了笑,念叨着:“要做红米饭啦!”
那时,同班同学们有一半左右已见初潮。我亲眼看着身边的女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地打开了自己的门扉,开始有点不安起来,生怕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正在这时,我也来了。
迎来初潮,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感慨,不过悟到了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地随着时间而来……但是,那种一面注意到男性的目光,一面偷偷地从皮包里取出月经用品时近似欢愉的心情究竟意味着什么,我当时并不懂得。
——(日)山口百惠
第一个卵子姗姗来迟
在青春期来临之前,女孩子的性腺是沉睡着的。在11岁—15岁之间,女孩子的性腺在某种激素的诱惑下苏醒过来。然后,性腺开始正常的工作——分泌性激素,这些激素通过血液和淋巴腺的运输到达全身各处,这些激素是女孩子青春期躯体发生变化的重要原因。Ru房的渐渐隆起等都是这些激素在作怪。
终于,在一个万物复苏的早春,一些激素使脑垂体向卵巢下达了这样的命令:让第一个卵子成熟吧!这种卵巢,小姑娘天生具有,它里面有几十万个比针尖还要小的卵子。只有在这个时候,这些卵子中的一个才会变为成熟的卵子。于是,这个小精灵探头探脑地向输卵管移去,在那里等待接受天地精华的沐裕与此同时,子宫内部也忙碌起来,准备迎接受精卵子的圣驾。大自然使这种隆重的节日每月一次,一旦受精卵来到,便会在子宫膜上着床。
如果受精没有发生,卵子就只好被囚禁在子宫内,在排卵15天后,被子宫脱落引起的月经驱逐到体外。子宫脱去了这层因为没有受精而变得多余的膜之后,又重新开始正常的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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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一个含混的故事用恰如其分的语言写出来,那它会使任何人都认为得体。”这是文艺复兴的前驱薄伽丘的忠告。对于上述问题,根本用不着拉不开脸皮,或用沉默和谎言来贬低,就像给老师写信的一位少女的母亲那样,谨小慎微地对女儿说:“现在该你受这份丢人的罪了。”伯特兰·罗素曾说:“回避绝对自然的东西就意味着加强,而且是最病态地加强对它的兴趣。”第一次月经,对每个少女来说犹如初恋,是有重要影响的,如果我们对它避而不谈,或对它进行肮脏的攻击,或思想准备不足,或性教育失误,都会产生消极作用,给少女纯洁如玉的心中留下难灭的伤痕。相反,如果母亲善于告诉她们作为女人是光荣的、美好的,告诉她们月经对女人来说就如胳膊腿一样自然而然,那么,恐惧将不再属于第一次月经,变态的感觉也会告别少女好奇的心。
对女大学生进行的跟踪调查表明:她们之中绝大多数人虽然月经初潮已过多年,却仍能清晰地记得第一次月经是哪年哪月,甚至哪一天开始的。
我第一次来月经时是11岁。我特别害羞,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又根本不敢去问。我想母亲会知道这件事的,于是便壮胆去问她,她的回答简单干脆:“你来了月经,以后每个月都来。”可为什么?怎么办?她没有告诉我,我是从同班同学那里弄清楚这件事的,你能想象得到吗?
老师们不仅应该想象得到,而且还应该知道,对大多数少女来说,“大街”仍是消息的主要来源。但这种消息来源肯定是不可靠的。在大多数情况下,她们是从这些谣言和被曲解了的解释中知道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的。
温明春医师在进行了有关的调查后指出:76。6%的小姑娘对月经初潮毫无思想准备:百分比不算小的少女只能听到这样的话:“今后每四周来一次。”“所有女人都是这个命”,或“现在你可以怀孩子了”,这些便是她们的母亲所有这方面的知识,她们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子女,也毫不客气地使子女陷入了不知所措之中。
老师们应该知道,他们的学生在童年和青少年时代是怎样孤独地克服了那些原很简单却人为地变成的困难。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知道在少女的幸福和天真之后隐藏着多少辛酸和艰涩。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意识到老师的帮助对她们来说是何等重要。路是靠自己走出来的,但盲目无知的冲撞要付出多少无谓的牺牲呀。点起你们智慧和理性的灯塔吧!老师们,照亮迷雾中困惑的孩子们。
月经来临,说明少女的性已成熟。不过,涉世未深的少女对于男人和爱情在心理上并未成熟。这犹如一株茁壮的桃树,虽然娇艳的花朵己盛开,但花粉受精,乃至结果对它来说仍是一个不可知的世界。这个时候的姑娘往往要躲避与她们一直往来的男同学,可是,她们虽然一只眼在注视着自己的身体,但另一只眼却又禁不住要斜视着可爱的异性,她们似乎在期待着一件圣洁的事,然而当这梦寐以求的期待突然有一天变成真实时,可怜的姑娘们又逃之夭夭了。
一直到月经悄悄来临,我什么也不知道,甚至连“月经”这个词都没听过。我以为自己受了重伤,可受伤的地方又让我难以启口,我越来越焦虑不安,终于,我的母亲发现了,可母亲只说了句:“上帝呀,这孩子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