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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高大的男生跑到小不点身边,很亲密地探探他的额头。
他╳的,小不点是我的,你凭什么碰他!揣着一肚子火,我快步如飞地奔向场。
“有没有搞错!你头烫成这样一定是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杨霁学拽着小不点的玉臂。
“我没事啦!真的没事!”小不点尴尬的脸更红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力图以平常的口气发问,但有心者不难发现我口气里浓浓的火药与醋味。
“耿教授,小俊他不舒服,有点发烧,我想带他去医院看看。”
“噢,你不舒服啊,哪里不舒服?”发烧?是发骚吧!我伸手在小不点耳垂后搔弄着,这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他立即打了个冷颤,快速地躲地杨霁学身后,怯怯地看着我。
我是大灰狼吗?干嘛用心有余悸的目光看着我?(青玄:对小不点而言,你不仅是大灰狼,更是大色狼!耿龙逸:闪一边凉快去!青玄闪的老远:居然凶我!等着瞧吧!!!)
“小俊你怎么了?”杨霁学对小不点的反应感到不解。
“我,我没事。”小不点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
真是好惹人怜爱的表情啊!不对——竟然在别人面前展现,你想勾引他吗?
“我带他去医务室。”扯着小不点的手,我头也懒得回。
“啊!噢!小俊我替你去跟郎老师请假。你要好好看病噢!”杨霁学叮嘱道。
“放手啦,好痛!”小不点努力想挣脱如铁钳般钳住他手腕的我的手。
“闭嘴!”
“……”
将他拖进医务室,刚巧,一个人也没有。
一屁股坐在医生专用椅上,我看着站在我面前,手足无措的小不点。
“我要奖赏你。”
“咦?”他不解地看着我,小嘴微启,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昨天乖乖地照我的话做了。”我指的是他没有偷偷拔掉肛塞,傍晚准时来我房里。
小不点低下头,用脚趾头猜也猜得到,他现在心里一定在说:谁想照你的话做啊!我是被迫的。
“把裤子脱了。”
“不要!”如受惊的兔子,只差没跳起来,”呃,我的意思是说,现在还没到傍晚,那个,上药的时间还没到……”
“哦——!原来你喜欢用那个装满弹珠的感觉啊!既然如此你就一直揣着吧。”说着,我站起来,向门口走去,一付”我就此撒手不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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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教授!你不是要给我上药,而是把那、那些东西取出来?”小不点抱住我的手,惊喜地看着我。
“是呀!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我愿意,我愿意!”
“那么,脱吧。”
小不点犹豫一下,把手伸向皮带。
我后悔了!
看着小不点褪下裤子,露出光洁的二条美腿,黑色皮带紧勒的臀部,我后悔为什么不把奖赏说成是给他销魂的一回呢?
唉,现在不是时候,地点不好,而且小不点那里还要休养休养,起码要等到后天晚上……
“耿教授,我脱好了。”
“上床蹲着。”
“……噢。”他爬上医务室仅有的一张床。
解开蝴蝶结,把塞子小心地取出,菊蕾半开着,可看到里面粉色的肉壁。
“把里面的东西拉出来吧。”
“嗯。”
大概是想排出的望远胜于面子自尊,小不点很听话地摒住呼吸,使尽全身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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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地哼着,一张一合,没一会儿,一颗弹珠从那里排出,落在下方我等侯已久的手中,然后另一颗、再一颗……
感受着六颗带着小不点身体最深处温度的弹珠,我将它们包好,小心地放到口袋里。
仿如虚脱般,小不点瘫坐在床上。
“小不点。”
“嗯?”
“这个奖赏喜欢吗?”
“嗯,喜欢。”感受着睽违已久的轻松感,小不点露出浅浅的笑容。
“那么,”我邪恶的本性开始张牙舞爪,”接下来我要好好地惩罚你了。”
“为什么?我又没做错事!”他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
“你有!”我勾起他的下巴,”刚才你居然用那么狐!的眼勾引你的’男’同学,而且是在我面前!”
“我没有!我没有!”小不点拼命摇头否认。
“我亲眼所见!不容你狡辩!”我知道你没有,我知道那只是你自然的行为,可是我就是不允许你用那么美丽的眼睛瞧别的男人,如果对方爱上你怎么办?男人可都经不起挑逗。(青玄: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万年发情狂啊!)
“呜……我真的没有啦!呜……”
又哭了,他是水做的啊!
“我给你的处罚是,用你的小嘴服侍我。”
他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想必是记起被我狠狠侵犯时所受的痛楚。
“不是下面的嘴,是上面的。”我好心地解释,手指抚过他娇豔滴(实际上是红肿未全消)的唇瓣。
“呀!不……”他扭头逃避。
“我有给你说不的权利吗?”我解开拉链,将早已有感觉的分身请出,按下小不点的头,凑近它,”好好地含着、着,让它射出来,我就原谅你的不贞。”
“……”小不点没反应。
“不含?那我就捅你下面好了。”我的手沿着他的背脊探向小菊花。
“我含、我含!”
6
恶魔!
我含着眼泪,伸手棒着他那根东西,却迟迟不肯张嘴。
好可怕啊!
这渐渐变的又硬又粗的东西,和我身上那个部位十分相似,却大了好几号,(青玄:你废话不啦!同类品种,不同型号而已。)上面还可以看到一根根脉络。
我不想含它,我不要含它,我不敢含它。
“磨磨蹭蹭干什么?快含!”大魔头又在我头顶上吼,魔手又向我那里逼近一点。
呜!含就含吧,谁怕谁啊!大不了当它是冰糖葫芦。
()
这样一想我轻松少许,伸出舌头,干涩的唇,将它那像蘑菇的头部塞入嘴里。
唔……好大!
啊呀!我忘了问耿”叫兽”上厕所后有没有将它冲流干净?不行,我得问清楚。
就在我想吐出这条假想冰糖葫芦的同时,他竟抓着我的头发,将我往他那么拉。
啊!好痛!
那东西硬是闯入一大截,抵在我咽喉处,令我呼吸困难。
“你的嘴好小,好温暖。”接着他用一种无比暧昧的口气道,”跟下面的嘴相比,毫不逊色噢!”
唔……我快透不过气了,走开!
“小不点,可不是含着就行了,你要吮吸它,温柔地它,还……不许咬它。
我要咬它!咬断它!好结束它为非作歹的生涯。
就在我狠下心肠,亮出我健康洁白的牙牙,打算一口咬下去,为自己、为世人了结这尾歹人时,他、他居然有预知能力似的,扯着我的发,拉开、按回、拉开、按回……
好熟悉的运动方式,啊!这不就是那天晚上我下面经受的待遇!
虽然运动场所改变,但痛苦的感觉依旧,只是程度上轻了一点,大概是因为上面的嘴比较大——我在乱想什么呀!
“唔嗯……唔……”
“小不点,你真棒,啊!小不点……”
不要再捅了!我的嘴里已破皮,泛着淡淡的血腥味,极度缺氧,我的肺向大脑提出有生以来最强烈的抗议。
显然,追求快乐的男人是不会顾虑到旁人感受。
就这样死掉算了,我或许还可以成为第一个因而与世长辞的男人,虽然很丢脸。
于是我眼一闭,选择昏过去。
如果我有幸醒过来,我希望看到的情景是:
校医回来,发现耿”叫兽”的非人行止,立即叫来校警,将其据送公安,我则被送往医院抢救。鉴于他的禽兽行为,法官判其死刑,立即执行。等我醒来,校长大众正坐在我床畔,握着我的手道:”俞俊同学,你受苦了!坏人已遭法律制裁,你那一度失落的光明前途又将展现在你眼前……”
——这该多好啊!不过,判死刑太重了,来个无期就够了!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将我惊醒。
“我就知道你把他带到医务室是做些限制级的事情,只是没料到你没爽到!”是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