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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声,为候长帝姬的声音,可是清楚又直接,的大。
炽熠帝弯身,看见那两个窝在花球后的女子。
小女孩子。
一个坐在地面,眨着圆溜溜眼睛无辜的望着突然出现的人群,穿着金橘色朝服,高高盘着宫发的,是为候炽熠帝的嫡长女,王位第一继承人,荻锦。
刚被一把拉倒,趴在帝姬腿上,捂住嘴巴,着绛紫祭祀服,散着一头无以伦比的柔顺长发的,是为候去年刚出炉新鲜的祭祀长,属水的见官,花绝。
“哈,父王,早安,啊。”抽动着唇角,荻锦在心中把花绝念了三百遍有余。
“早安,荻锦。”炽熠帝笑容可掬的同女儿相互问候后,转眼看着那位仍然趴在为候帝姬怀里的小人儿,“你不觉得惟独在这个时候不应该绑架我为候祭祀长吗?”
礼部大人听到后那个想哭啊。
惟独在这个时候不能绑架吗?明明是什么时候都不可以随便诱拐我们的祭祀长啊!!!
木讷的,荻锦松开了手。
在她怀里的小人儿慢慢的起身,就算在这样被包围的环境里依然动作优雅无比。
抚开在混乱中滑来遮住面孔的长发,露出一张堪称绝色的小脸,一双碧色的眼眸不含世俗,不藏感情,额正中的那圆形一如既往的像镶嵌的银色宝石。整张面孔虽然没有荻锦的威严天成,却只是柔软清冽的,就足以让人不忍亵渎,不敢亵渎。
花绝刚刚站直,就呼啦啦上来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帮花绝把身上的尘土拍掉,扫去头上的草屑,梳理好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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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一样,水嫩嫩的端庄水见官立刻高贵视示人。
“日安,陛下。”花绝浅浅的点头全当行礼。
“日安,祭祀长。”为候炽熠帝点头,日安?是了,都接近正午了。
荻锦叹了口气,苦命的自己爬起身,自己拍拍身上的尘土和草屑,还好这早晨被压在镜子前盘了一个时辰有余的头发没有乱掉。
“祭祀长大人,时辰快到了,请移驾前往祭奠台。”礼部大人恭敬的上前行礼,说。
“嗯。”微微颔首。
这一刻就立刻变脸,不再是那个被荻锦拉着不住神殿,却住在皇宫,却还整天逃宫出去的小小美人花绝。
而是为候百年不遇,千年难寻的天赐水见,拥有“水眸”和“”的祭祀长,花绝。
荻锦无可奈何的,眼睁睁看着花绝被他们带走连头都不回,嘴巴里嘟嘟囔囔的还没等抱怨完。
却见眼前黑影一大片。
“荻锦。”父王慈爱的声音,现下正伏身为荫端正在头顶。
打个冷战先。
“都十五岁了,你若是再在这么糟糕的时候拐花绝乱跑,我就让你母妃打你的手板,再随便找个人当你的夫婿。”
说完就转身走开。
真残忍!!没人性!!!
荻锦在父亲身后拼命做着鬼脸,空荡荡的御花园却只有微寒的春风与装饰用花球上掉下来的一片假叶摇曳着陆与她做伴。
第2章
为候皇宫所有的宫人都知道,长帝姬是个把自己的欢乐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上,把恶作剧当理所当然来做的女子,可所有人都也无法否认她身上与生俱来的王气,就连为候现任的炽熠帝有的时候都会被自己女儿的一个眼神铩到。
所以,就算平日荻锦总是笑嘻嘻的,对这样那样的人都很亲切,玩起来的时候也不遵长幼贵贱的分别,却还是没有人敢人想象的出,她好象吃饱了嫩叶的青虫巴在树枝上晒太阳一样,趴在床榻上压着花绝的一条腿。
“花绝,”荻锦懒洋洋的说话,握着一缕花绝的长发在脸颊上扫扫,“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出生啊。”
浅浅的微笑,倚靠着厚厚靠垫半躺在榻上的花绝仿佛精致的娃娃,“现在才是炽熠十七年,至少还要四年。”
荻锦苦哈哈着一张尊贵的漂亮面孔,“还要四年?在过四年我都二十岁了,当你娘都可以了。”
闻言,花绝呵呵的笑出声,“怎么,帝姬,你要做我娘吗?”
吐吐舌头,荻锦否认,“我才不要呢,我会是个好娘?我的小孩一定会被我自己玩死的。”
花绝抿着嘴,“那你那么着急一次次追问我什么出生干什么?”
“抢你过来啊,你自己说的嘛,说光有魂魄却没有灵体和身体很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让人灭了。”看她多体贴。
“体贴?”花绝眯一下眼睛,有人会把心里想的一并也兜出来吗?“你是怕我没了,你还要再去神殿挑选祭祀长吧。”虽然认识才两年,但她绝对比她的父母亲、弟妹都要了解她。
“果然是本帝姬挑选出来的人。”荻锦当仁不让的点头,够明察秋毫。
为候的长帝姬,有选出祭祀长的职责。
荻锦被关在神殿一年了,好容易抓出一个花绝,再不想遭受那样一次了,当然要把这个有史以来最珍贵的祭祀长“保护”好,就算天下只有她敢对她冷嘲热讽也要“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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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帝姬,就因为你这一抓,颠覆了整个天下人的命盘。”
荻锦被那一笑迷去了七魂,剩下的八魄正意志不坚定的犹豫,却听到冷飕飕的这样一句。
“还是炽熠帝十五年吧。”被荻锦一把抓住足踝扯出来的小人儿淡然的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你,是什么人?”就算再美……眨眨眼,嗯,真的很美,可是,还是她从水镜中那么拽出来的人吧。水镜,那种圣器里,能藏这么大,个人?
“人?”带着笑,却是隐约的讥讽,“我不是人。”
“哦。”红颜祸水啊祸水,她为候炽熠帝的嫡长女都被她的一笑迷的七荤八素,何况其他人呢。
不对。
她,刚刚,说什么,来着?
“我不是人。”好象预料到了荻锦的不用心,女子又说一遍。
这回,荻锦爽快的放开了抓着人家脚踝的手,而且动作迅速的一闪老远,依在墙角,躲着。
“你,你说什么?”
尊严啊,骨气啊,这些东西在真的死到临头的时候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
“才为候炽熠十五年,”被放了自由的女子慢慢站起身来,瞥了一眼四周,轻轻促了一下眉,“我还有六年才会出生,现在就抓我出来干什么?”
虽然处于惊吓状态,但荻锦的脑袋也不全是装饰用,“你还没出生?”至少这句比那句“我不是人”听起来不那么惊悚。
“还没有。”女子倒是有问必答,礼貌的很。
挪着脚步凑近一些,六年后会出生,就说明她将会成为人,那么,就可以沟通吧。
走近了看,还真的是很美。
“你为什么在水镜中?”荻锦问。
女子奇怪的看荻锦一眼,“我在散步。”
天经地义一般。
荻锦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有人可能散步散到水镜中吗!!!
女子却不管荻锦的扼腕反应,走到大开的落地窗前,优雅的提起紫色的长裙,在月光下仔细的观察自己的脚。
白白的,细细的。
很好看。
荻锦的视线跟了过去,肆无忌惮的旁观。
反正,也没有人说不能看。
好奇怪。
皱了一下眉头,映着将满的盈月之光,荻锦好象发现,这女子,有些,透明。
因为,穿过她,可以看到窗外鸡蛋形状的月亮和缥缥缈缈的云。
“……果然开始实体化了……”听到了这一句,下一刻那美的不真实的脸就摆在了眼前。
荻锦吓一跳。
“帝姬,请教您的雅名。”女子眨着碧色的眼睛看着荻锦。
“荻锦。”知道这样不行,知道若这女子是妖物的话,告诉她名字无非是把小命放在了她手里。
可是,诱惑了一般,回应的,就这样告诉了她。
女子再促一下眉,让荻锦的心跟着多揪了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荻锦问。
女子后退,让出几步,浅浅的行了个礼,“我,就是为候下任的祭祀长。”她说,“因缘巧合,提前上任,因尚未出生,还没有名字。”
“花绝。”当时荻锦脑子里真的只有这两个字,真的。
女子一怔,再柔美的笑开。
“领帝姬赐名。”
大约是受的惊吓够多,稀里糊涂的,荻锦就睡了,醒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