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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激活他们生活,她和孩子也需要,青春真是美好呀!月无可奈何地环视市场大厅的女人们,希望能够如愿以偿,突然月被一个中年女人所吸引,满是皱纹的脸显示了她的年纪,可大波浪式的头发和清洁得体、色彩清新的衣饰让她显得如此年轻可人,她腰板挺直的坐着,眼光清澈。月很快意识到这就是她要找的人,她感觉到这个女人蓬勃的生命力和很高的自尊心,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她应该在城市的某个公园里跳着舞,可她又出现在这里。月高兴地走向她,很快她们就熟悉起来。刘姐,47岁,是一个崇尚知识,不甘于仅仅是打打麻将过日子的农村女人,以她的顽强和积极的态度在这个城市工作了很多年,供养着她两个读大学的儿女。月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真是不错,刘姐会是一个很适合自己家庭的女人,比年轻女孩还适合,月的脸上久久地绽放着笑容,她仿佛看到以后自家的餐桌上永远有可口的饭菜。儿子被活泼而又细致地照顾着。
灯火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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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月很相信自己的眼光,可是小心使得万年船,毕竟自己的家还是单薄了点,所以月去复印了刘姐的身份证,并上网核查了一下,才满脸笑容地领进了家门。月的家一向不稳定,每隔一段时间总要换人来照顾孩子,要不是自己母亲,要不就是孩子的爷爷奶奶,可人老病多,自己也不好总依靠老人,所以家就一直动荡不安,让月在工作之余时时提着心,有时把月烦躁得都想干脆不工作安心带孩子。对于刘姐,月给予了很高的希望,希望刘姐能够给自己带来安心平稳的家庭环境。所以今天的月显得异常兴奋,光彩照人,步履轻盈。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才见面不久的陌生女人身上,这在月还是第一次,月自己也觉得奇怪,可她就这么希翼着。
安顿好刘姐,同时嘱咐蝶好好观察一下后,月就回到办公室,仔细地整理今天的咨询记录。不知不觉,已是华灯初上时,一抬头,就看到点点倚在咨询室门口,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月很奇怪,平时只要月很投入工作,到了下班的时间,点点会把明天的日程安排放在桌子上,自己静静地下班。“点点,今天怎么还没走?有事吗?”月问道。
“月姐,我蛮喜欢那个黄子洋的,他的情况可以说说看吗?”点点快速而又约带慌乱地问。
“点点,你今天怎么啦?你知道,来访者的情况属保密范畴。你今天犯规呀,这可让我为难。”
“呵呵,我知道,我也是想好好学习。这不您今天不是要我对网络成瘾进行归类吗?所以。。。。。”
“嗯,你就编吧,呵呵,等你明天编好后再来问我吧。”月决定作弄一下点点。她明白这有蹊跷,点点从来不是一个好学之人,她宁愿把时间花在如何做好吃的,如何化妆以及哪里有个好馆子上。这个黄子洋肯定是她的熟人,呵呵,越是熟人,越不能让你知道情况,否则别人还有隐私,月轻笑起来。“走吧,美女,再不回去,你家大虫要到我这里来要人啦。今天打算回家作什麽好吃的慰劳你的大虫呀?”月边说边收拾东西,拉着点点就离开了办公室。
“好吧,月姐,我回去了。”一到天桥下,点点就无可奈何地和月分手,她知道要月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是很难的,只好死心了,今天回去,都不知道大虫会说些什么。
月疑惑地看着心事重重的点点离开,心理笃定黄子洋是她推荐来的,不管怎样,这丫头心地不错,月会问问黄子洋是否愿意让点点了解他的事情,这对点点业务水平的提高的确有很大帮助。也不知道儿子和刘姐相处的怎样?刘姐是否真的是一个值得她信任的人?想到这些,月不由得有些归心似箭。匆忙中,从小区的斜对角缓慢地开出一辆车来也没有注意到,随着一声刺耳的“咔。。。。。”,看着停在身边的汽车,月惊呆了。
“你没事吧?”车上的男人快速走过来,慌慌张张地问:“伤到哪儿没?”
“没有,没有,是我走神,吓到你了吧!”月很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没事就好,看来你今天有心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不?山友。”男人戏虐地说。
山友?月抬头看向那个男人,噢 ,是他,那个月每天早上爬山时都会遇见的男人,可从来没说过话。在灯火阑珊处,男人看起来很是亲切随和,和早上有些不同。月极力压抑着惊喜说:“是你,呵呵,谢谢,我没事。”刚离婚时,月陷入极度无助和空洞的寂寞中,她经常早醒失眠,所以干脆起来去爬山,结果越爬越喜欢。在享受愉悦爬山的过程中,月也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能够遭遇一次迷人的邂逅,让自己的生命再一次燃烧。月总觉得能够早起享受晨运的男人会是热爱生活的人,他能够体会到大自然一草一木的动人,也会是一个深情之人。在这种奇异的类似发烧心境中,月曾注意到这个男人。
“你好!秦明月,我是关汉,这是我的名片。呵呵,明天早上见。”男人微笑着驾车离开。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月很惊讶地叫道。
鸡肋
在这炎热的夏日正午,点点匆匆地往家赶去,去给那个该死的小屁孩做午饭。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爱情带给她的不再是甜蜜,而是实实在在的责任。她眯起倦怠的眼睛,看着41路公车的窗外,炙热的阳光仿佛把地面都烧融了,而她的躯体和心灵都已大汗淋淋。
回到家,子洋还没回来,又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点点从内心深处厌恶这该死的小孩,每天不认真读书,花钱大手大脚,上学放学还都是打出租车,把自己当成个阔佬的少爷,好像她和他爸爸都欠他的,不,应该是好像她上辈子和他们父子苦大仇深。要不她本应该享受甜蜜爱情的年龄怎么会在这里做老妈子。那该死的大虫,她为什麽会在刚刚大学毕业时遇上他呢。不管多么痛苦和炎热,点点还得先把子洋的午饭准备好 ,否则该死的孩子又会说她虐待他。大虫,大虫,她那曾经多么善解人意、多么温暖体贴、多么柔情蜜意的男人,不知不觉中已变得有点让她不认识了。记得有一次,他去北京出差,点点的肚子疼得厉害,就让子洋自己到外面买饭吃,结果还没等她疼得缓过劲来,大虫的电话就到了:“点点,为什么今天不给子洋做饭?”
“大虫,我的肚子又痛了,全身没力气,我好想你呀!”点点撒着娇,得意地想着大虫急得慌张的表情和那充满怜惜眼神。
“行了,别烦点点,我下午还有会议,赶紧给子洋做饭去吧。”从这以后,这份感情对点点来说有点味同鸡肋,可点点又是一个偏偏喜欢鸡肋的怪女人,就像她只爱吃鸭架子一样,在留恋和割舍之间进行虚拟的选择,这让她有点上瘾。不过说实在的,点点有点可怜大虫,离婚十多年,还是逃不过前妻的魔爪,不仅把多年拼命赚来两套房子和几十万存款赔掉了,还在落得一穷二白的情况下被儿子来敲诈。不过三年前遇到的大虫真的让点点倾心,或许点点有点恋父情结,否则怎么会在不到21岁的时候,爱上比自己大20多岁的大虫呢。嗯,今天下午她不仅要向月姐打听子洋的情况,还得要月姐帮她分析分析她自己。
“喂,开门!”随后门就被踢得咚咚响,那混世魔王回来了,带了钥匙也永远不会自己开门的。点点无可奈何地跑去开门,眼看着他鞋也不脱就走进餐厅,书包一扔就开吃,点点恨得牙痒痒,今天的地是白拖了。“子洋,今天你和秦老师谈得怎样?”点点小心翼翼地问。
“喂,你还让不让人吃饭?”子洋满脸怒气地吼道,“想知道你自己不会问你老板吗?假装个啥呢!”点点脸色苍白地看着他,这个屁小孩吃了炸药了,怎么今天这么呛。“我是关心你,你别不识好歹。”点点气恼地回了一句。
“关心我?我看你是想整我吧!让我爸把我送到你老板那里去咨询,你想干什么呀?”子洋边恶狠狠地说着边看小女人的脸色,心里突然有些过意不去。凭良心说,这个小女人对自己不错,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可是一想起自己可怜的妈妈,子洋的心就硬了起来,尽管自己的妈妈所受的伤害与这个小女人无关,但是没有她,老爸也许会回家和妈妈团聚。
点点无言以对,只好匆匆吃了几口饭就往办公室赶去,今天一定要问问月姐,这屁小孩到底怎么回事。
沉沦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