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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姐姐画的不是傅公子么?”不知小航何时已站在她身旁,轻道。
是啊,她怎就画了他,赶紧往上添了一些云雾,于是那画中之人,其面容在一片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亦真亦幻。
林宇起笔,落款,递与小航。“拿去卖吧。”
'7 楼' Posted:2008…11…16 21:04|
烙烙紫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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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在准备了,我就不多事了哈哈
烙烙紫莫
'8 楼' Posted:2008…11…16 21:04|
water82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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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画之争
小航依言接过画纸,轻轻卷好,未多想,悄然于第二日拿到了运京最大的画楼——唯宝斋。
唯宝斋,是近几年才兴起的一家画楼。此楼不仅为当朝著名才子韩余的直属画楼(即韩余的作品只在这里出售),更珍藏了不少著名已故大师之罕见真迹,传闻经此楼品评甚佳的作品,都会成为各收藏者争相竞买的对象。
林宇的第一幅画作——“雪梅”便是在此楼出售的。
她卖画的目的,只为了能挣得更多银两,不管在哪里,没有钱都是不成的。在药铺工作的那些收入,仅够养活她们。但她若想做更多的事情却不能。于是,林宇想到了卖画。她看到这世的画作都比较粗狂随意,只求形态大致相似,并不求细腻,特别是人物绘画,还比较呆板,她不知她前世所持的绘画理念是否能得到这里人的肯定。她前世的国画老师曾说她的画形神皆俱,能达到此功力的人可谓大家,就试着先用国画出纸法,画了一幅梅。这幅梅,枝干劲挺有力,中锋韧笔,渴焦兼施,浓淡晕染。为表现其傲霜凌雪之神,她用腕力和臂力运笔。这时期的人画梅多是墨梅,即用浓浓淡淡的墨水晕染而成。为了突出新意,增加韵致,她想采用一点色彩,以色点红梅,却为没有找到合适的朱砂犯难,于是她咬破了手指,将自己的血就梅形,点上。一幅“血梅”就这样出来了。当然,画名可不能叫“血梅”,免得吓了人家,即改为:雪梅。
当时林宇和小航拿着“雪梅”递到唯宝斋执事面前时,他看了半天也估不出个价格。只是问她画的那花儿为何这么红。
林宇笑道:“此乃我家公子特制颜料,我等也未可知。”
“那请问你家公子想开个什么价格?”
“二十两白银。”她毫不犹豫的叫价,这可是她的血染成的呢。
只见执事犹豫了一下,稍顷,便取出了银两。
林宇没想到如此顺利,也很高兴她的作品能被他们接受,于是,一个作画挣钱的计划在她心中就此形成。
更令她想不到的是,她的“雪梅”,得到了一个知名人士的青睐。
唯宝斋之所以能得到韩余的所有作品出售权,只有一个原因,就是韩余即是唯宝斋的主人。
那日自她们走后,那执事便立即送交韩余。他看后,只说:“以后但凡见此人作品,立购之,并速报与我。还有,若下次他们再来,加银至三百两,并务必邀其主与我相见。”执事听后,大感惊异,要知道,这三百两,对于一个还名不见经传的画家的画作来讲,已经是天价了。
看着那血染的“雪梅”,韩余却想,“此作神色甚佳。能以血做梅,画出如此惊人画作之人,却深在庭市人未知,临风,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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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幅画的经验,林宇深感这里颜料的匮乏,便开始研究如何研制更多的颜料。国画颜料有矿物颜料和植物颜料之分。依前世的记忆,她研制了几种矿物颜料,有朱砂、朱膘、银朱、石黄、雄黄、石青、石绿、赭石、铅粉,泥银,又用贝壳磨出了蛤粉;此外,她还试着从植物中提取了一些色调,如花青、胭脂,并尝试着将他们融合应用,效果不错。颜料的制作,使得林宇今后的画作中色彩更加丰富艳丽,也为后世开创了一种新的作画理念。
数月之后,林宇又作了第二幅——月下独奏,正是那以傅梓鸣为原型的画作。
小航拿着它再次来到了唯宝斋。
执事一见,便笑嘻嘻的迎上来道:“上次的‘雪梅’,我家主人非常喜欢,他说但凡有你家公子的作品将一并购之。我们还盼着你何时再来,可盼着盼着数月已过,还道你们换了卖家又或不再作画,这下总算是盼到了。”
听此一说,小航也暗自替姐姐高兴。
只见执事接过画,小心翼翼地展开,那一幅不似人间之境便展现眼前。
“好一幅月下独奏啊!形雅韵,其态自若,意境悠远。”执事也不由连连称赞。“敢问你家公子要出多少价钱?”
“五十两白银。”小航答道。
“我们出三百两买了。”虽听小航报出低价,执事却不敢自作主张,毕竟主人之意不可违,而他也不是那种贪小便宜之流。“不过,”他忙补充道,“我家主人很想见见你家公子,不知可否约个日期相见?”
“这个。”小航万没料到一幅画竟会引起别人对姐姐的兴趣,她们卖画,都是在隐姓埋名易容之后悄悄出去卖的。她一时也不知如何主张,只得道:“待我回去禀明公子再作答复。”
“好,明日我将在此静候佳音。”执事笑道。不想再做停留,小航赶忙接过三百两白银,匆匆离去。
前脚一走,后脚又踏进一人。一袭白衣,谛仙之姿,不是傅梓鸣是谁。
执事还正收拾着临风之画,却只听傅梓鸣道:“刚才那幅‘月下独奏’,我买了。还有,以前她曾卖给你们的那幅,我也一并买了。八百两,这是银票。”说完他便将银票递上。
执事口瞪目呆地看着他,暗想做了这么久,还没遇到过连画都没看就夸大价买画的买主。只是,这画的售予权不在他执事。于是他道:“此事还得容我禀明我家主人才可定夺。”
“哦?”傅梓鸣峰眉一挑,“可是嫌价格低?”
“不不,公子不要误会。只是我家主人对此人之画深感兴趣,并令我们但凡见到一并购之。故,我们也不敢将其妄自卖出啊。”不知为何,执事就是不想让这个神仙似的公子误会,连带的还解释了一通。
正犹豫间,却听一声传来:“是什么事,让我的执事犯难了?”人未至,声先到,蓝衣飘飘,纸扇轻摇,一人走了进来。狭长的凤目,性感的朱唇,挺直的鼻梁,细不尽风流样,却尽数表现在这男子身上,真是星光璀璨,顾盼生辉。
两人双目相视,都暗自为各人之风流气韵所折服。将傅梓鸣引入内厅,韩余道:“在下姓韩名余,不才唯宝斋楼主,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在下傅梓鸣。王乐及药铺掌柜乃吾父。”见其开诚布公,傅梓鸣也一派坦言。
“哦?原来是傅兄,幸会幸会!贵店的药丸,可是享誉全国啊。”韩余笑道,“岂不知傅兄也是好书画之人?我这楼里藏品甚多,有前吴国大师秦怡的青竹,还有前岳国孔方之的仕女图,你看正中庭上那幅,正是我楼里的镇楼之宝:宛花。相传为前岳国皇帝为其深爱女子所作。不知傅兄以为如何?”
看着那幅‘宛花’,傅梓鸣眼神一沉,却道,“我只想买临风之作。”
韩余没想到他如此执着于临风的画作,要知道这个临风,到目前为之,据他所知也只出有两幅作品,且两幅都在他楼内,尚未卖出,而这傅梓鸣又如何得知。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