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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侦察兵单兵与狙击手单兵大比中,仅有的一场两项大比两个第一全部落在五营手里,哪一双双冒火的眼睛,徐涛知道自己绝对没有看错。
站在起点,第二声哨响吹起后,徐涛检查好自身携带的装备,头也不回的出发了,三天穿越直径90公里的沙漠,看似距离不长,但徐涛知道,如果中途耽搁,很有可能等待自己的就是失败,已经走到最后一步,无论如何,徐涛都要坚持走出这个茫茫戈壁滩。
从大河沿出发,独自背着负重五十公斤的行李,徐涛一步一步往前行走着,徐涛知道自己必须在最热的时候赶到预定的休息地点,躲开高温,否则等待自己的只会是严重的晒伤和热衰症,休息的这几天,徐涛不断的研究资料与路线,徐涛知道三天的时间其实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有些困难,不说一路上的所必须面对的高温、枯燥、干旱的茫茫沙漠,就是三天内需要寻找到指定的三名伤者就够为难,虽然看似三名伤者都在预定的地点,但徐涛知道,预定地点是指范围五百米之内,徐涛不相信在这个高温达到六、七十度的天气有人会在太阳底下等着他出现,肯定会找好隐蔽处。
适应了沙地行走后,徐涛加快速度,徐涛知道必须赶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尽量的多赶路,闷头努力的前行着,每隔一个小时含上一口水,每两个小时,小口喝两口,徐涛不断调整行走速度的同时控制自己的饮水次数与饮水量,时间一分一分的快速划过。
当天空开始发白的时候,徐涛打开地图看了一眼,计算了一下距离,徐涛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收起地图继续行走着,五点,当太阳慢慢的露出点点晨光时,徐涛皱了下眉头,刚刚露出一点点太阳的沙漠,明显的比夜晚温度高了一些,徐涛停住脚步,站在原地休息了十分钟,吃了一块压缩饼干,喝了两口水,又含了一口出发了。
七点、八点、九点、十点,徐涛满脸涨红的总算看到了第一个预定的休息点,徐涛快速的按照习惯的步伐冲了过去,当总算冲到沙窝下后,徐涛接下背包,活动了一□体,坐在了地上。
摘下帽子,徐涛拿出一张纸,小心的倒了了点水沾湿了纸巾,轻轻的按在了外露的脸颊上,微微眯起的眼睛显示着徐涛这一刻的舒爽,纸巾从脸颊拿下,徐涛把沾湿的手纸又按了按脖子和动脉位置,弄好一切,徐涛小心的把已经变的发污的纸巾放回背包袋里,靠在沙窝后的沙壁上闭眼休息着。
沙窝外的气温不断升高,即使躲藏在沙窝里,徐涛依然感觉到一阵阵热浪袭来,徐涛把身体又往里缩了缩,静静的看向漫漫黄沙,寂静、干枯是徐涛对沙漠最直观的印象,抿了下干裂的嘴唇,徐涛忍耐着高温下的干渴,三天六升水,徐涛必须把自己的饮水量控制在最精确的数量内,否则,等待自己的只有严重缺水失去比赛资格。
对于这次的三天沙漠之行,徐涛有着对未知的恐惧,徐涛知道资料研究的在透彻,但真正面对的时候确实另外一回事,徐涛自知不是一个胆大的人,但徐涛同样明白他是军人,军人的使命感与荣誉感不允许他退缩,否则,不说外人,就是他自己也无法原谅穿着军装却在困难面前退缩的自己。
就在徐涛停留在沙窝休息的时候,从麻扎塔出发的刘建阳也到达了预定的休息点,同样孤身走在茫茫戈壁的刘建阳,在这个只有孤独的自己一个人奋战的地方,排解寂寞一样回忆这这次已经完成了四场的比赛,对于连输两场的比赛,刘建阳不服,他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同样十六岁入伍的刘建阳,今年只有25岁,但近十年的军旅生涯,却因为业务的出色与自身的努力荣立过个人二等功一次,这样的功劳对于卫生兵来说并不多见,刘建阳家世优越,但他自认这些年,所得到的一切荣誉都是靠着自己的双手挣回来的,顺风顺水的刘建阳没想到会在这次的大比中被一个不起眼的黑小子打败,甚至是连续两场,刘建阳直到第二场比赛全部结束才知道打败自己是的S军区徐涛,一个不单单参加了单兵大比还参加团体比赛的铁人。
深吸一口气,刘建阳眼神蹦出一股不服输的光芒,他刘建阳不会输,只有在最艰苦的地方,最恶劣的条件下才能真正体验出一个军人的价值。
看了下手表,刘建阳拿出饼干,大口吃着,吃过后,喝了两口水,刘建阳收拾行李,准备启程,四点,虽然外面的温度依然很高,但刘建阳却依然比预定的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出发,这次大比不单单看救治伤员的结果,还有时间的限制,时间用的越短,综合成绩越高,已经连输两场,刘建阳不允许自己再输第三场。
刘建阳顶着高温出发了,徐涛却依然躲在沙窝里,六点,徐涛吃过晚饭,背起行囊再次出发,被烈日晒了一天的沙地,即使穿着高梆鞋依然在行走几分钟之后感觉到了炙热,徐涛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慢慢降落的太阳,紧紧皱起了眉头,徐涛的行进速度并不快,在保存体力的同时,徐涛只想着能多走一点是一点,在太阳彻底降落时才会加快步伐。
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徐涛已经行走了一个小时,七点,徐涛拿出水瓶,含了一口水,抹了把汗,休息了几分钟,继续前行,太阳落山了,气温虽然依然没有降下多少,但总算比太阳没有降落时好了很多,徐涛加快脚下的步伐,边调整速度边不断的看着指南针。
晚上十点,徐涛坐在一个沙丘上休息,揉了揉发沉的双腿,抬头看向没有一颗星星的天空,徐涛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发沉的天空让徐涛觉得心有些沉。
看了看天空,想了一下,徐涛背起行囊,加快速度往前赶,徐涛决定加快速度赶到第二个休息点,而第二个休息点同样是第一个伤员标志的范围。
7月20日,晚十一点,就在徐涛在茫茫戈壁独自奋斗的时候,沙漠总指挥部却是灯火通明,一群指挥官与各个军区的首长,坐在地图前低低的讨论着,十点半接到通知,一股巨大的沙暴将于明晨6点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上空形成,这个消息让所有参赛的部队指挥官与首长惊呆了,参加卫生兵单兵大比的七名卫生员,除分别在第一场第二场比赛受伤退出比赛的四名卫生员,剩下的三人已经进驻沙漠,按照路程计算至少已经走了三分之一或是近半的路程,虽说中间因为设置障碍的关系,每个方向有着三个据点,但按照气象发回图片与卫生员行进的速度来看,三名卫生员很有可能会处于沙暴中心位置。
而这样的位置,别说对沙漠完全陌生的卫生员,就是当地的向导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从左右同时出发,全速行驶,按照卫生员行进路程,在沙暴形成之前找到进驻沙漠的卫生员,把人带到最安全的地点。
但困难的是,仅有不到七个小时,派谁去?能不能找到,如果在预定的时间内没有找到在折损更多的人是不是得不偿失,一群指挥官讨论着是现在出发还是等沙暴过去在出发?
从接到突然开会的通知到得知消息开始,周维从开始的震惊到快速的运转大脑,说句自私的话,别人他不管,但徐涛必须找回,这一刻,什么心思不心思周维都顾不上,四场比赛下来,徐涛带给五营的不仅仅是荣誉,还用自己瘦弱的身躯像他和所有人证明了什么是军人的使命什么是荣誉。
看着还在扯皮的各个指挥官,尤其是没有比赛人员的四个军区指挥,周维眼中蹦出怒火,砰的一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站起身的周维瞪着微微有些发红的眼睛看向愣住的指挥官与首长,“先别说得不偿失的问题,你们知道进驻沙漠的是什么?那是人命?是一个个年轻的生命,为了荣誉与军人的使命感,他们没有犹豫的走进戈壁滩,我相信无论哪一个,遇到危险的时候,想到的都不会是自己,只会是对方,在他们遇到危险的时候,在他们等待救援的时候,我们这些做领导的却在这里讨论救与不救的问题,那么我想问,假如真的遇难了,牺牲了,烈士的家属来到这里,各位打算怎么回答?因为不想牺牲更多的人所以拒绝救援?”回答周维的是一阵沉默。
“周维,通知蒙战准备出发,我们S军区的人不能扔在这里,部队培养一个优秀的军人不容易,虽说军人为了国家捐躯义无反顾,但不是在这里,不是因为人为的忽略而葬送士兵们的生命。”
傅智军站起身看向周维下达了大比中作为一个军区司令员的第一个命令,周维郑重的敬礼,转身快速离开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