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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霄一听便收了唇边的笑,伸指点点景生胸前的龙环胎记,“那就是你职责之所在了,原先可没有呀。”明霄边说边侧身撩水清洗着身子,正色道:“各人的职责上天早已注定,推也推不掉,这种玩笑话你还是别再说了,此时我已经觉得愧对大夏了。”
景生知道他一定又在纠结子嗣问题,长臂一舒将他稳稳地搂进怀中,脸上的笑更加温暖坚定,“阿鸾,我们互相扶持着完成自己的使命,然后便退隐山野可好?你喜欢去哪里我都随你去。”
明霄不言不动,心里漫起巨大的喜悦和满足,却又隐含酸楚,——未来的路阻且长,又哪里有那么多山野可以退隐?
“明天行猎结束,回东安后我要去拜访唐大先生。”景生淡笑着说道,此时他已与阿鸾琴瑟相合,就要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了。
“好,我与你一起去,而且,我还可以给你带路呢。”明霄说着就出其不意地将他一推,跃出水面,跳上池岸,迅速地裹上浴袍往内寝去了。景生愣怔地望着空空一人的浴池,讪笑着摇头,仍是不信阿鸾何时变得劲力无穷。
作者有话要说:55555555,今儿晚了几分钟,俺其实还没写好咧。
好像那啥了之后确实长力气哈,咱们鸾儿有劲了,肚里带着小花娃,敢把老公踹下床,嘿嘿嘿~~~
《花景生》多云 ˇ第一百三十五章ˇ
车轮滚滚,马蹄阵阵,春日正午暖阳烁烁,金色的春风撩起窗纱,丝丝缕缕的阳光从车窗外漫射而入,在车辇内熟睡的人儿身上跳跃舞动,无限眷恋。
明霄身子一动,长睫扑闪,倏地睁开眼睛,入眼处是侧前方端坐默读的景生,他的脸庞微垂,凝目注视着手中的奏报,随着明霄的视线上下撩扫,景生依然垂眸阅报,唇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翘,漾开一抹暖笑,右手在几案上随便一拢,唰地抄起一摞奏折扔向简榻,“太子殿下请阅奏折,也真难为双福总管,竟将南楚奏折也一并交给了我,说是殿下每早必看的……呵呵呵……”景生笑着转头看向明霄,见他睡眼迷蒙,面泛淡红,自有一番妍妍情态,不觉立刻掉开视线,
“咳咳……阿鸾,你身旁榻桌上的玉匣里有薄荷爽,你含服可清洁口齿,若是肚饿,桌下食盒里有桃仁儿糕松子饼和鲜果,我……我还是离你远点吧。”
明霄看着他不自然的模样,嘿嘿笑了,这贼野兽也有这么自觉老实的时候吗?
“那感情好,陛下走好。”明霄睃眼打量着四周,又是一惊,说是要离自己远点,他却……却明目张胆地将自己抱在这皇辂(帝王之车)之上,这可如何是好?
“你怎么能趁我熟睡将我抱上皇辂,御史大人们会因此跪谏宫门的。”明霄急得嘴唇变得煞白。
景生听出了他声音中满含的焦灼,立刻转身宽慰道:“阿鸾,放心吧,我没那么糊涂,真正的皇辂已经随母后的车队回到东安了,我们稍后一步,而且所乘也非大辂,这眼看也快到皇城了。”说着景生就撩起窗纱一角,向外看去。
明霄松了口气,赶紧取过榻侧的衣袍穿戴好,又依言清新了口齿,本想吃点点心,可胃脘饱涨,竟丝毫不觉饥饿,明霄舒展双臂,轻摆腿脚,虽身处狭窄的车厢内却丝毫不觉困顿,也没有以前剧烈性 事后的酸软,才从沉睡中醒来便觉神清气爽,明霄心中一动,莫非……莫非那小贼的阳精真能强身益气?可……可半夜他又未泻在自己体内。
明霄晃晃头,纳罕地笑了,随手捡起一本奏折打开。
“阿鸾,你笑什么?”景生眸光微闪,已看到那人儿唇边的笑,刚开口问,却见那笑已迅速消隐,明霄优美的唇线紧抿着,低垂的眼眸中透出一丝凌厉之光。
“怎么了?阿鸾?”景生不禁关切地问道。
明霄双掌攥拳撑在腿上,语调阴沉地说道:“是禹州都督李普,他将许老将军帐下的两名参将以奸 淫民女之名治了罪,押在督府大牢里,结果那所谓的民女却是禹州艳香楼的老鸨,案情大白后,那两名参将却死在了大牢中,说是得了急症绞肠沙!如今许氏军中怨言纷扰,都传那李普挟私报复,只因许老将军从不将他放在眼中,如今军中已到群情激愤的地步。”
“——哦?”景生暗惊,关注地盯着明霄,他知道绞肠沙便是现代的阑尾炎,怎么可能两人同时病发阑尾炎呢?
“阿鸾,这个李普就是当日在方泽坛祭地时跳出来说我是妖孽的那个人吧?”景生在脑海中搜索着,一边问道。
“对,就是他!因为他的姐姐是西内的上三夫人,他又把守着禹州大政,我若不是突然眼盲,此时也早已寻机将他撤换了。”明霄啪地一声阖上奏折,眉头紧蹙。
“呵呵呵……他当时说得倒也没错,我还确属妖孽,只是这个人你要特别小心了,我看他居心不良,那两个参将怎会离开军中被他治罪关入大牢呢?”景生淡笑着问道,眼中却并无笑意。
明霄也早已想到此点,不觉更加愤慨,“据许信的奏报,这两位参将本是去禹州办理公务,碰到一位久未谋面的同乡,便同去茶肆摆谈,没想到在茶肆被两位弹唱女子纠缠,不明不白地竟被诬说为调戏奸 淫,当时就被拿入督府大牢,还被治了重罪,他们在禹州地盘上,又无军中人证,自然是任凭李普胡说。”
“地方驻军和地方督抚如关系交恶绝对非福是祸,禹州是通往西川的门户,若是被李普搞乱将后患无穷。”景生慎重地说道。
明霄一听便抬拳擂在简榻上,双眉上扬,“我当然清楚其中的厉害,这李普就像个毒瘤,早该挖去,他不但心怀叵测,更与……与明浩交往密切,”明霄在那摞奏折中抽出一本扬了扬,“你看看,他的奏折竟与许老将军的申冤奏报同时到了,却是反咬一口,诬告许信纵容下属为祸地方,又鼓动军中骚动闹事。”
景生皱眉接过那个硬皮本子,略看了几眼便丢回案上,“他还真够歹毒的,这个罪名与扇动造反只一字之差,真是非同小可,又是在旧蜀最关键之处,那里远离南楚,你们鞭长莫及,恐——”景生没有再往下说,只凝目望着明霄,眸光深湛,“阿鸾,我在关中的驻军定会助你守卫大蜀,别管是为了老大和鸾生,还是为了你再无后顾之忧,这西川一定要尽快拿下,若我们两军联合行动,势必坚不可摧,只要协调好部署攻防即可。”
明霄眼睛一亮,欣喜地望着景生,转瞬便又渐渐暗淡下去,只剩眼眸深处的一点微光,不屈地闪烁着,“景生,若是真能如此当真是我求之不得的,但是,此事太过重大,我一人虽做不了主,但为了我们的未来,我必努力争取,就像你说的,争取那个‘双赢’的局面。”
就在这时,车辇外传来愁眉的禀报,“爷,咱们已进宫城,是直接去咸安殿,还是——?”
景生征询地看着明霄,手已伸出握住了他的手,“阿鸾,我真想和你同住咸安殿,但此时你的身份依然是南楚王太子,我不能令你难堪,咸安殿旁边有座永安殿,是藏书和帝师授课之处,也备有寝殿,设施一应俱全,你……你可愿意暂时屈就入住永安殿?”
明霄笑了,反握住景生的手,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点击,“就住永安殿吧,我知道你是考虑我此行有南楚礼部官员陪同,怕有任何不利于我的传言,在东林苑时你完全封锁了消息,如今回到东安,自然要小心为上,我记得我的曾祖也在永安殿伴读过大夏圣上呢,如今我就为你伴读吧。”说着明霄嘴角上翘,笑意更加明灿。
景生惊喜地笑望着他,一边握着他的手贴在唇上轻吻,一边扬声吩咐:“愁眉,直接去永安殿,到达后你就去泽兰驿馆通知殿下的内侍们,就说朕与殿下要继续商讨海防之事,所以将殿下的住处挪到近旁。”
“是,万岁爷。”愁眉轻声作答。
“阿鸾,说起这海防我们还真得好好谈谈,你说,我们是在桌上谈……还是……在帐子里……”景生的舌尖儿细细舔啜着明霄的指腹,一点点吮上指尖儿,明霄便连心尖儿也轻颤起来,想抽出手掌,却……却又舍不得,只得强忍着情动,咬牙答道:“在桌上和……和在榻上又有何分别,左不过是……是我要罚你……唔……” ‘你’字才溢出唇边,景生舌头一卷已将他的食指吞入口中,吞吐了一瞬,听着耳边响起急促的喘息,景生才满意的松开口舌,拿起榻旁的绢帕轻拭着明霄的手指。
“是你罚我还是我罚你,还真得琢磨一下,不如就今晚吧?”
明霄听着他那瞬间变得暗哑的声音,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