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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私情与江山国运势必要取得一个完美的平衡——”景生不待明霄说完便稳声续道,景生转过他的身子,与他面对面相视,“阿鸾,我刚才的话说得太赌气任性了,虽然至诚至真,但却没有考虑到你的为难之处,”
景生的语气恳切,他凝视着明霄,眸光深湛,“阿鸾,我非常清楚我们二人的未来并不简单,并不是一句热血誓言就能解决的,但那誓言是一个坚实的基础和开端,如果处理得当我们的个人私情和两国国运就可以双赢,既不是我赢你,也不是你赢我,而是两国和两国的百姓都能因此而互惠互利,至少不会因为我们个人的盟誓而受到损害,当然,这是最理想化的结果,其中必然会有诸多阻滞和障碍,那也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我对你深信不疑,我对自己,我对我们及两国的未来也深信不疑,虽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但那只是万不得已的借口,我已等了千年,再也不想蹉跎犹疑,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就是向上苍鬼域拼争追讨,我也必要与你朝朝暮暮!”
作者有话要说:阿鸾是个令人咬牙切齿的诱受呀诱受,可怜的花儿,这辈子算是木有指望了。卫太后还不知道这个华璟就是那个杜华呀,还有若干秘密没有揭露呀,摸下巴~~~
谢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了,俺琢磨着怎么继续甜蜜吧,有花的给朵花,有泡泡的吐个泡泡吧,再谢。那啥,鱼鱼们不会觉得太甜蜜了吧?摸下巴ing~~
《花景生》多云 ˇ第一百二十七章ˇ
明霄抬臂抓着景生的肩膀,与他凝眸对望,眸光是从未有过的明朗,“景生,我绝非蹉跎犹疑之人,虽然这条路未必好走,崎岖坎坷也好,风雨兼程也罢,我必与你同行!”
景生的脸上蓦地绽开笑容,便如一缕金阳照亮了水汽氤氲的浴房,明霄一时看得愣住,“你就是不与我同行,我也要与你同行,青鸾殿下,我算是跟定了你了,强力复合粘胶,你想甩都甩不掉!”
明霄看着他渐渐笑得不怀好意的俊颜,心里又突突热跳起来,双臂勉力一推,躲开他火辣辣的视线,趴在池边上,从石几上端起粥碗,一边细声嘀咕:“我可没打算丢下我父王和南楚一走了之,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奇言怪语,什么‘复合粘胶’?”
景生笑嘻嘻地贴过去,凑头帮他吹着滚烫的热粥,手指却在他光润的后背上上下滑动,似有意若无意地抚触着他的腰线,“快吃吧,亲人儿,吃饱了才有力气……”说着那手指便在他的腰眼儿上倏地一揉,
“呃……咳咳……”明霄浑身轻颤,差点打翻粥碗,咳喘着他扭头斜扫景生,唇角慢慢上翘,露出一丝谑笑:“我想好怎么罚你了,过些日子就是清明了,青鸾殿下从今儿晚上起就要斋戒,嗯,一直到清明后,啊……”他还没说完,就被景生劈手夺下粥碗,一把拢进怀里,紧紧地箍着,
“亲亲鸾儿,你快想些别的罚我吧,这个可行不通,太折磨人了,不用等到清明我就会化身狼人一口将你吞下肚。”景生知道这小哥哥一向说到做到,可不敢大意,一个劲儿地求着。
听着他情真意切的声音,明霄唇角的谑笑慢慢隐去,还未消散的笑纹里透入一丝丝苦意,他沉吟了一瞬,还是拼力开口道:“景生,不用等到清明我就得回南楚了,我如今是监国太子,万千政务压在肩上,真是须臾轻松不得,我父王……他……他……”
景生心中猛地撕扯起来,剧痛如潮涌,景生知道他所说句句是真,自己在此时绝没有任何立场阻止他回国,但却怎么都做不到通情达理,于是便用银勺舀起鱼粥送到明霄的嘴边,赌气地嘟哝着:“你不能放下南楚和父王一走了之,却丢下我一走了之了。”
明霄咽下粥水,喉中哽咽,低垂的眼睫上迅速凝起水雾,缓了口气才能开口:“景生,我……我自然更舍不得你……我……”
景生抬手轻轻抹去他眼角的水痕,内疚地轻拥着他,一边陪他一起吃粥,一边喟然说道:“阿鸾,我不该这么难为你的,你有自己的职责,而且,你父王的伤也不能再耽搁了,等我把这边的政务安排一下就去临州为他治伤吧。”
“啊!那敢情好!”明霄惊喜地转过身,主动揽住景生的腰,随即又微微蹙眉,喜悦的神色也黯淡下去,“你……你是大夏圣上……又……又怎么能出诊为我父王治伤呢……就是你愿意……恐怕……恐怕我父王也不一定答应。”
明霄的手掌拂在他腰上,那感觉说不出的魅惑,景生遐意地眯眯眼,听到他的话便举起银勺又喂明霄吃了一口鱼粥,“他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我为其治伤真是天经地义呀,有何不可。”
“谁……谁是你岳父……你……咳咳……”听了这话,一口热粥噎在嗓子里,上不来下不去,明霄窘迫地连连咳嗽,修长的腿却抬起来在水中轻轻蹭着景生。
——嗯!景生心里一酥,浑身像有电流急涌而过,连勺子都拿不稳了,这……这霄哥哥真真是小妖魔呀。
“我要将他的宝贝太子据为己有,当然要好好表现一番,争取马到成功,说服他让我将你带走,而且,若是能将你父王的箭伤治好,你的监国太子之任也可轻松了,我们……我们就可以一起行冠礼……然后大婚!”
——啊!明霄总算咽下喉咙口里的粥,又被这句话惊得胃里一跳一跳的疼,“大……大婚……景生……你……你是大夏当今圣上……我是男子……我们……我们以后不可能有子嗣……若是大婚……”明霄怔怔的,纤长的浓睫已不堪雾气的重压,别管是否正式婚配,景生这辈子都势必不可能是他的一心人,与他白头不相离!
景生看着明霄痛不欲生的模样,心酸不已,放下手中的小碗,手臂一紧将他贴在胸口上,“别去想子嗣之事,你我能互许终生已是逆天而为了,这世上虽有男男相恋,也多为人诟病,更因子嗣之缺而终不得圆满,但这世上又有多少人不是因为相爱而有了子嗣,而是因为有了子嗣才勉强生活在一起,这比没有子嗣还要可悲难堪,孩子从来都不是产生感情或是维系感情的必需品,我现在的身份虽是皇帝陛下,但绝不会因为子嗣之事委屈你,也委屈我自己,在这件事上,我绝不妥协,我必逆天而为,百年之后,自有贤能接传帝位。”
明霄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口中呐呐不能言,深吸口气才哆嗦着嘴唇问道:“你……你是说……你未来不要三宫六院……不要嫔妃侍妾……那天在树林中你说的是真的?” ——对一位皇帝而言,此举当真是大逆不道了。
景生凝视着明霄,专注而热切,他抬手梳理着明霄湿润的乌发,痛惜地答道:“我只要你,只要一心一意,与你白头到老。”他的声音平和深挚,声调不高,但却咚咚咚地如惊雷战鼓响彻在整个空间,明霄望着墙上如繁星般的灯烛,灯火煌煌,亦真亦幻,不禁恍惚地再次轻问:
“真的吗?真的如此?”随即又拧紧眉头,表情痛楚:“你对我如此情义深厚,难道我就真的能自私地让你绝后吗?我……你……你……”——你还是应该有正常的后继传承,这句话像块大石头压在明霄的心上,他忽觉刚才吃下的粥食都一下子涌到喉口,说不出的胸闷欲呕。
景生看到他瞬间变得煞白的面色,一下子横抱起他跃出水面,“我们还是回内寝用膳吧,你在热水中呆的时间太长了,就快晕厥了。”说着便单手扯过大棉巾裹着明霄直接抱着他回了内寝,景生俯身将明霄放在大床上,焦急地问道:“阿鸾,你觉得好点了吗?”
明霄窘迫地推开他,责怪地说道:“我本来好好的,有腿有脚,现在被你整得像个病夫,还老是为你伤神。”
景生嘻嘻地笑了,也挨着他在床沿上坐下,用布巾为他擦拭着湿发,又扯过锦被盖在他身上,“就是因为你总爱瞎想才会伤神,就好象刚才那个子嗣之事,你为何不想是我害得你不能有子嗣呢?是我自私地要独霸你。”说完,景生就故作凶恶地瞪着他,哑声问道:“——怎么?难道青鸾太子殿下还准备充盈后宫吗,再纳入几位承徽吗?嗯?”
明霄蓦地笑了,眸光灿灿,睃眼虚望着景生,频频点头,“嗯,我倒忘了,陛下是我的承徽呢,快快跟我回宫侍寝。”话一出口,明霄就晕红了面孔,情知自己又说错了话,抓紧锦被往大床里躲,却被景生一把捞了过来,按在枕头上,“我可求之不得呢,殿下才喝了几口粥就又龙马精神了,赶紧让我侍寝吧。”说着景生就隔着锦被